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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剛剛泛青光,屋內光線還不甚明亮,時婳睜開眼在昏昏暗暗的環境里看到了他溫潤的眉眼,她端相了好一會兒,纖細手指不由自主的要去觸碰他。 距離他眉心還有一寸的時候,時婳看到他薄薄的眼皮動了動,像是要醒過來,她慌忙的放下手,緊閉雙眼。 陸時侒見她長睫亂顫,呼吸也不平穩,就知她是在裝睡,環在她腰間的手,緩緩滑動,從背脊到臀rou,甚至要滑到腿縫里,她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掀開眼皮,杏眼圓睜,捂著胸口往床尾挪動,慌里慌張的一邊穿衣,一邊說:“二爺今日不是要出門嗎?也該起床了!”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迅速穿好了衣裳,手忙腳亂的綁好了頭發,展眉一笑,問她:“婳婳,床上是有老虎吃你嗎?” 時婳正攏著床幔往玉鉤上掛,余光瞥到,他隨意的靠在床頭,支起一條長腿,手肘撐在膝蓋,以手托著下頜,身上的雪白褻衣松松垮垮的敞開著,露出大半個胸膛,正風情又輕佻的打量著她。 她毫不遲疑的就點了點頭,忙側過臉,腳步匆匆的去給他拿衣衫。 “我今日去清虛觀,你去嗎?” 時婳拿著絲絳繞到他腰間,系玉扣的時候聽得他問,她驚詫的抬起臉看他,“我能去嗎?”她是想去的,想去為阿娘祈福,保佑阿娘能夠平平安安。 “當然”不過一瞬,陸時侒又改了主意,說:“還是等下次罷。” 見她眸中亮光好似淡了幾分,他握住她的素手,輕輕捏了捏,柔聲道:“我替你,為你阿娘祈福如何?” 正望著他,黑白分明的水杏眼滯了一下,清亮的眼底涌上了欣喜的神色,笑渦映現,她輕聲說:“多謝。” 心海泛起波濤,陸時侒恍然大悟,猛的就想明白了,以前他好像都錯了,時婳不是父親,他也不是母親,他們之間定不會重復父母的那種蘭因絮果。?ouωèngè.ⅵp(rouwenge.vip) 為什么他不能對她再好一些,更好一些,好到她離不了他,一輩子都依他靠他。 陸時侒捧著她的臉,在她眉心留了一個輕飄飄的吻,環住她,時婳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與微微顫動的聲音:“我做的不好” “什么?”時婳迷惘。 “二爺,大奶奶派人來問您收拾妥當沒有?”綠珠站在書房門外通稟,打斷了陸時侒將要說出口的話。 陸時侒摸了摸她的頭,“沒什么,我要走了,你在家等我。” 他都走到書房了,下意識的往腰間一摸,不見香囊,又匆匆回到里間,拿起桌上的香囊系好,抬腿要走時,見時婳娥眉微蹙,一臉不解的審視他。 “為何這樣看我?” 明明不是很喜歡的香囊,怎么日日戴著?即使忘了,還巴巴的特意回來戴上,他很奇怪。 口是心非,裝腔作態,他就是個幼稚鬼! 蹙起的秀眉放平緩,時婳也學著他那樣板起來臉,清淡簡潔的吐出叁個字:“沒什么。” 他“嘖”了一聲,想過去小小的“懲治”一下她,但門外綠珠又催促了,只好留下一句:“等我回來。” 清虛觀在城外五六里的青山上,這座道觀歷經幾代,即使改朝換代,也并沒有影響它綿延不斷的香火,據說這兒的有得道成仙的仙師庇佑。 引不少慕名而來的人們,不管是平民百姓,還是達官顯宦,非富即貴的,到了這里統統都是懷著一顆崇敬又赤誠的真心焚香禮拜,以祈心中所求,以圓心中所愿。 子不語怪力亂神,陸時侒最是不信這些,他摩挲著腰間的香囊,不過他愿為她誠心祈求。 思潮起伏間,馬車已經到了山下,他挑簾往外一看,臨近端午,山下很是熱鬧,轎馬紛紛,攘往熙來的行人不斷,大道兩側更是擺滿了小攤,皆是一些應節的物件。 他先下了馬車,見那小攤上售賣的虎符很是討巧可愛,便買了一枚,收在了袖中。 二太太婆媳倆加上陸清妍,紛紛下車,沒走幾步便偶遇了同來清虛觀的周一柔母女倆。 兩家人熱絡的聚在了一起,說說笑笑的往山上走。 陸時侒跟在后頭,他想的不錯,果不其然啊,幸而沒讓她來。 周一柔挎著陸清妍的胳膊,側著臉同她歡歡喜喜的談論著哪兒的首飾鋪子有新到的釵環,哪的裁縫裁制的衣裙最好看,但一雙眸子止不住的往身后陸時侒身上溜。 陸時侒全然不覺,他想的是,這青山的風景還不錯,改天可以帶時婳來逛逛。 打小的教養,讓周一柔必須得端莊守禮,矜持有度,哪怕再愛慕一個男子,在父母外人面前也得端著自己,不能恣意的同他講話。 一直等法師演法,道眾誦經,上香禮畢,戲臺唱完今日的戲,周一柔都沒能和陸時侒多說一句話。 陸清妍很是為她分憂,到山下上馬車時,笑嘻嘻的對孫氏道:“姨媽,我最近在繡一副百壽圖,有些針法上的問題想請教柔jiejie,能不能讓jiejie隨我們一起回府?” 孫氏最清楚女兒的心思,當即便同意了,臨了只是囑咐:“早些歸家,不可貪玩。” 周一柔忙不迭的應下,喜眉笑臉的上了陸家的馬車,到了陸府后,陸清妍拉著周一柔的手,跟在陸時侒后頭,擠眉弄眼道:“我們園子里的綠萼月季開的正好,jiejie同我一起觀賞觀賞?” “好呀”周一柔羞澀一笑。 陸時侒快步沿著柳蔭花徑走,小半日沒見她了,很是想念,行至假山附近,被周一柔喊住:“璟翊哥哥。” 俊眉蹙起,他很想同這個麻煩說清楚,但想著沒有她也會有別的麻煩,便忍耐著轉過身,“四姑娘,可是有事兒?” “上次哥哥說的玉佩,我托父親找到一枚,不知是不是哥哥的,我今日帶了來”周一柔解下腰間的荷包從里頭拿出玉佩遞到陸時侒面前,莞爾一笑,“哥哥瞧瞧可是?” 陸時侒接了過來,仔細端詳一番,這枚玉佩也是雕刻了小兔,形狀與時婳那塊很相似,但小兔耳朵上并沒有刻字,不是她的那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