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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瀾拉著霍景舒在清銘居院子門口等候沈青硯回家。 見她在門口來回踱步,一步一步似是走在了霍景舒心坎上,她對齊世子的擔憂蹭蹭的往上增。 聽到前方傳來的動靜,沈清瀾呆愣了幾秒后,連忙跑出去,抓住沈青硯的胳膊,“大哥!臨澤如今怎么樣了?” 沈青硯皺著眉,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讓她鎮(zhèn)定下來,“臨澤如今已被抓入刑部大牢,兵部的人此時正在侯府搜查證據(jù)?!?/br> 他頓了頓,“清瀾,若你想去刑部大牢,為兄可以帶你去一趟。” 沈清瀾深吸了幾口氣,故作鎮(zhèn)定的點點頭,“我要去見他?!?/br> 在他們倆準備出發(fā)前往刑部時,霍景舒連忙到灶房與丫鬟一起做了些吃的,讓沈清瀾帶去給齊世子。 她雖然在官場出不了力,如今也大著肚子行動不便,但她至少可以貢獻一些飽腹的吃食。 刑部大牢陰氣沉沉,沈清瀾剛踏入里面便聽到一陣陣囚犯的哀嚎聲。 她不禁感到害怕,不是自己害怕此處環(huán)境,而是害怕齊臨澤在此處過得不好。 沈青硯帶著她左轉(zhuǎn)右兜,走了良久才到齊臨澤所待的牢房,他指了指前方,壓低聲音,“清瀾,那便是臨澤所待的牢房?!?/br> 話間,他知趣的走開。 沈清瀾朝他點點頭,慢吞吞的往前走,在幽暗又死寂的牢房中隱隱約約能聽到平穩(wěn)的呼吸聲。 她定睛望去,只見一位身穿破爛囚服的男子,維持著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眼神空洞無力。 “齊臨澤,我來見你了。”沈清瀾漸漸紅了眼眶,微笑著說道。 齊臨澤整個人頓住,怔愣著抬眸望去,見到她的一刻卻徒然不知所措,“清瀾......” “是我。”沈清瀾放下裝著食物的木籃子,驟然抬起雙手,抓住牢房關(guān)著他的柱子,“你怎么不過來我這里和我說話呀?” 齊臨澤盯著她滿是水霧的雙眸看了半響,又急忙站起身走到柱子前,“你怎么來了?” 話間,他抬起右手,想穿過柱子撫摸她白嫩的臉蛋,就在快要觸碰到之時,他想到了什么又徒然放下。 他如今如此窘?jīng)r,在外人看來如此骯臟不端,他不配觸摸她...... 沈清瀾見狀,急切的伸手抓住了他伸出來的右手,放到自己臉上,讓他摸到自己,“齊臨澤,與你相處如此長時間,我自然相信你的為人,你定不會做出通jian叛國的事情?!?/br> 齊臨澤與她對視,不禁陷入她淚汪汪又勾人的眼眸中,心中動容萬分。 “大哥、太子殿下、父親以及我,我們都在想辦法?!鄙蚯鍨懢o緊抓著他的手不放,“所以齊臨澤,你自己也不許放棄!” 沈清瀾抬手摸了摸他略顯粗糙以及布滿胡渣的俊臉,緩緩開口,“如果你能洗脫冤屈恢復清白,你出來后,我們便成親......” 齊臨澤微蹙,“清瀾,你......” “我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臨澤,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給你!”沈清瀾淺淺一笑,“所以,你可要快些出來娶我!” 齊臨澤眼中漸漸布滿水霧,動手給她擦了擦眼淚,“好。” “對了,這是大嫂做的飯菜。”沈清瀾將地上的木籃子提起來,打開蓋子一碗一碗的遞給他,“牢房的飯菜定是不怎么好,你都瘦了?,F(xiàn)在趕緊趁熱吃些!” 齊臨澤勾了勾唇,將她為自己擔心的模樣看在眼里,心中是無盡的感動。 - 隔日一早,沈三帶著消息趕到定國公府,飛入清銘居。 他站于沈青硯與霍景舒屋子門口,“公子,有情況!” 不久,沈青硯便披著外袍出來,皺著眉,“到書房議事?!?/br> 話間,他抬眸遠遠的朝屋內(nèi)望了一眼,確認沒吵醒霍景舒后,將房門關(guān)緊。 “是。” 兩人走進書房,沈三迫不及待,“公子,昨夜深夜,兵部的人在齊世子的書房找到了證據(jù)!如今正前往皇宮稟告圣上!” 沈青硯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是什么證據(jù)?” “是齊臨澤與加納二殿下商討邊疆戰(zhàn)事的往來文書?!?/br> “跟我去一趟皇宮。”沈青硯收拾收拾,準備出門。 “屬下遵命。” 沈青硯騎馬趕往皇宮,來到金宸殿之時正好是刑部尚書溫辭與兵部尚書向陛下稟報證據(jù)一事之時。 “陛下,這是微臣在侯府尋到的證據(jù),請陛下過目!” 趙閑接過李公公遞過來的證據(jù),皺著眉頭仔細瀏覽,良久后,他將證據(jù)文書狠狠的望地上一丟,“豈有此理!齊臨澤可真是膽大包天、肆意妄為!” “如今證據(jù)確鑿,請陛下對齊世子賜罪!”溫辭拱了拱手,神情嚴肅。 “陛下,微臣想看下這份證據(jù),請陛下準許?!鄙蚯喑庍B忙接話。 “看。”趙閑冷著臉擺擺手,坐在梨花木椅上轉(zhuǎn)動著佛珠,試圖讓自己消消氣。 沈青硯曲腰將趙閑丟在地上的文書撿起,剛看了兩眼便緊蹙眉頭,這份文書的字跡竟然與齊臨澤的筆跡一模一樣! 如此看來,陷害齊臨澤之人真真是下足了血本。 連證據(jù)文書的字跡都相同,這樣的話,齊臨澤的冤屈便更難洗脫了。 沈青硯緊緊抓著手中捧著的這份來往文書證據(jù),他很想很想將其撕毀,但他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