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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莽愣了愣,撞入她堅定的眼睛,半響才反應過來。 他放下妻子的尸身, 開始砸桌子椅子,吆喝:“大家快來看看!這家酒樓害死人了!” 話間,他朝霍景舒一指,“是她!就是她!她就是這家酒樓的東家!” 霍景舒:“......” “她為了獲利,竟然售賣能害死人的菜肴!如今害死了我妻子,我妻子的死亡便是這家酒樓黑心——最好的證明!”吳莽開始咄咄逼人。 霍景舒眉頭直皺,站著沒有退縮,她看得出來,這位男子如此cao作是妄想破壞‘洛鮮樓’的名聲。 她質問道,“你信誓旦旦的說你妻子是因為吃了我們‘洛鮮樓’的飯菜才出事,那么我請問你——可有什么證據?” 吳莽頓住,瞬間又變成發飆的狀態,“都死人了還不夠證明嗎?你這家黑店!我看你就是不想負責任!” 霍景舒語氣冰冷,“我從未說過我不想承擔責任,是你在胡鬧!你再鬧,我們就衙門見!” “你說衙門就衙門,誰怕誰啊?!”吳莽仰著頭,一副‘我很了不起’的模樣。 “那就走吧。” 話間,霍景舒對身旁的柳月低語,“你找到沈二,讓他趕緊去刑部將此事告知公子。酒樓此番出事,我覺得是有人故意陷害,也把我的想法告知他。” “是!” 霍景舒在柳月的攙扶下來到另一條街的衙門,一行吃瓜群眾早已圍在衙門門口,還特意讓出一條路,讓案件當事人有路可進衙門。 吳莽擊鼓申冤,官差帶著他們都進公堂,縣令好似早早便知道有案件需要忙似的,早已侯在公堂之上。 “草民吳莽參見大人!” “大人!草民求您替草民伸冤啊!”吳莽跪下,抱著妻子的尸身,哭喊道。 “草民霍景舒參見大人。”霍景舒在柳月的攙扶下緩緩跪下,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心里祈禱沈青硯快些趕來。 縣令捂嘴打了個哈欠,“來人何冤之有啊?速速道來!” “大人,草民的妻子因為吃了她家酒樓的菜肴而突發身亡!”吳莽指了指一旁的霍景舒,苦苦哀求道,“大人可要為草民伸冤啊!” 霍景舒平靜的拱了拱手,“大人,這位男子胡說八道,我家酒樓絕對沒有任何問題,而且他還到我酒樓鬧事,冤枉我們、破壞了我們酒樓的聲譽!” “還請大人公平公正審評案件!” 縣令打量了霍景舒好幾眼,緩緩開口,“來人!宣仵作!” 仵作慢吞吞的走上前,給他懷里的妻子做尸檢。半響后,他面露驚恐,“大人,是食物中毒!” “死者是中毒而亡,可能真的是吃了酒樓的食物而中毒!” “你胡說!”霍景舒反駁,“我與他的妻子無冤無仇,為何要下毒害她?可能?不過是你的猜想罷了!” 縣令神情平靜,直接無視她的話語,“來人!霍景舒下毒謀害他人,將她收入大牢,改日定罪!“ 官兵聽話的直接來到霍景舒身邊,試圖將她拉起。 霍景舒護著肚子,輕輕掙扎,眼中冒出小火苗,“大人!草民無罪!還請大人認真公正處理案件!” 柳月見官兵不管不顧試圖將霍景舒帶走,連忙哭喊道,“大人,我家姨娘可是定國公的大公子房中的姨娘!” “大人如此冤枉我們,還試圖動粗,萬一傷到我們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就不怕我家公子生氣起來把您端了嗎?” “你說什么?”縣令愣住。 這時,沈青硯匆匆趕來,“縣令好生囂張!” 他一腳踢開圍著霍景舒的官兵,將她緩緩扶起。 縣令咬著牙,眉眼間盡是團團火焰,“何人擅闖衙門?” 待看清沈青硯的容顏后,他頓時大吃一驚,額頭緩緩冒出虛汗,來人居然是——刑部侍郎沈青硯! 那個丫鬟果然沒說錯,她家姨娘霍景舒就是沈青硯的妾侍...... 縣令屁顛屁顛的從高臺上跑下來,做了個禮,嘴角抖了抖,“參見沈大人!” “把衙門關了!”沈青硯低著頭,冷冷的看著他的頭頂。 “是!”縣令連忙招呼官兵動手。 很快衙門就被關上,外面嘈雜的吃瓜聲音消失不見。 沈青硯定定的直視他,“敢問縣令是如何判斷出吳莽妻子中毒食物的出處就是‘洛鮮樓’?” “又是為何不分青紅皂白便治罪?” “啊這......卑職......”縣令忽然朝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喪著臉,“卑職錯了,大人!沈大人恕罪啊!” 沈青硯微蹙,“你如此魯莽行事,讓我如何寬恕?莫不是你受了他人的行賄?” “卑職......”若他在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仔細調查一下被陷害之人的背景,就不會出現今日的囧境了。 沈三破門而入,匆匆跑進來,“公子,屬下將白逸神醫帶來了!” 話間,他朝一旁的仵作‘哼’了一聲。 白逸快步走上前,朝沈青硯和縣令拱了拱手,“參見沈大人,參見縣令。” 沈青硯連忙將他扶起,“白神醫無需多禮。” 白逸朝他點點頭,轉身拉起尸體的手腕,皺著眉思考。 霍景舒在一旁睜大了眼,看著神醫白逸的動作微微吃驚,白逸神醫牛啊,不愧是神醫,還會仵作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