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玩點新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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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有點涼,你還是不要下水了?!?/br> 陸寒生睜著眼說瞎話。 “?” 顧清煙用腳探了探水溫,分明是溫的,哪里涼了? 像是終于發覺了什么,顧清煙哭笑不得地望著陸寒生, “我說你不是吧,我穿個泳衣,這……你都要吃醋?” “太露了。” 陸寒生見被看穿,也不藏著掖著了。 “可大家都這么穿啊?!?/br> 顧清煙翻了一個大白眼。 陸寒生索性將霸道發揮到了極致。 “別人我不管,你不行。” “……” 那我玩個球啊。 顧清煙憤憤地瞪了陸寒生一眼,“我要下水?!?/br> “那換一件泳衣?” 陸寒生也知道自己占有欲確實有點過分了,但他就是忍受不了她穿成那樣,被眾人圍觀。 “這已經很保守了!” 顧清煙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泳衣,沒覺得有多露啊,大家都這么穿的啊。 陸寒生放低聲線,柔聲地輕哄,“阿煙,乖,去換一件?!?/br> “……” 也不知道她夫管嚴,還是陸寒生那句‘阿煙,乖’殺傷力太大,等顧清煙回過神來時,她還真去買了一件特別保守的泳衣換上了。 泳衣再保守,腿還是要露的。 但顧清煙新換的泳衣偏小清新,上半身遮掩的嚴嚴實實,沒有方才那般的辣了。 只是顧清煙身材姣好,完美的s曲線,再保守的泳衣也遮掩不住她獨有的魅力。 少了胸口那白的發光的肌膚,多了幾分少女的小清新,她仍舊是水上樂園里,格外引人注目的一員。 沒辦法。 她膚白貌美,一雙大長腿又長又直,加上身旁又有一對高顏值的父子。 他們一家三口,注定是這水上樂園今兒的主角。 占有欲這種東西不僅男人有,女人也有。 剛剛還覺得陸寒生吃這種無謂的醋很離譜的顧清煙在看到泳池邊不少女人直勾勾地盯著陸寒生的胸肌和腹肌時,她也打翻了醋壇子。 她直接走過去擋在陸寒生的面前,然后用手指氣憤地點了點他那結實的胸肌, “陸先生,請把你的好身材收一收,別招花引蝶!” 陸寒生握住顧清煙的手,另一只隔著薄薄的一層白紗撫上了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腰, “我沒有?!?/br> 顧清煙又戳了戳他的胸肌,“哼……說我穿得露,你還不是?!?/br> 顧清煙忽然覺得他們就不該來玩水上樂園,都光顧著喝醋了,還咋玩? “那我也去換一件?”陸寒生倒是實在,主動要求去換泳衣。 他換? 男人不就是一條泳褲么? 難道也還有上衣? 顧清煙看了看四周,哪個男人不是光著膀子的。 她想了想,還是作罷了。 “算了,不用了,換來換去,辰辰估計都煩了。” 感覺牙都要酸掉的陸昱辰聽了他媽咪這話,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 “……” 您倆總算是記起我來了。 真是難得。 “我是阿煙的,別人勾不走。” 顧清煙下水時,忽然聽到陸寒生低低撩撩地在她耳邊這么說道。 顧清煙臉忽地一熱,就覺得這人真會說話,說得怪撩人的。 顧清煙剛下水時,還是有點怕的。 她也還記得自己曾經掉過水里的記憶,只是忘了是怎么掉下去的。 只記得自己是跟華女士他們去劃船,不小心掉進去的。 顧清煙就是個旱鴨子,所以陸寒生和陸昱辰這對會游泳的父子全程都在教她如何游泳。 想要學習游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顧清煙游了半天,也只學會了如何正確的劃水和保持身體的平衡。 從水上樂園出來,顧清煙他們又去玩了一些適合兒童玩的項目,比如旋轉木馬,碰碰車什么的。 后面陸昱辰這個膽子大的竟然提議要去玩鬼屋。 鬼屋顧清煙不是沒玩過,她以為自己承受能力可以的。 卻沒想到最后自己是直著進去,橫著出來的。 被陸寒生抱在懷里的顧清煙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她竟然被一個假鬼給嚇腿軟了。 嚶嚶嚶,她沒形象了。 淡定進去,淡定出來的陸昱辰看著他那窩在他爹地懷里,像個嬌氣包的媽咪,軟萌地問道, “媽咪,你還好嗎?” “我很好啊?!迸Σ辉趦鹤用媲斑d斃的顧清煙妄圖下來挽回一下顏面。 然而她腳一著地,就抖得厲害。 見顧清煙腿抖成這樣,陸昱辰很是內疚, “媽咪,是我不好,我不該提議去玩鬼屋的?!?/br> “不怨你,是媽咪高估了自己?!?/br> 她哪能想到這鬼屋的npc扮鬼扮得如此逼真,和她以前在學校玩的鬼屋壓根不是一個級別的。 他們是九點的時候到的。 先去玩的水上樂園,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 該吃午餐了。 所以陸寒生一把抱起顧清煙,提議, “肚子都餓了吧,先去吃飯?!?/br> 顧清煙覺得可。 陸昱辰更是沒意見。 一家三口去了歡樂城的一家主題餐廳落了座。 顧清煙在落座后,便去了洗手間,她前面光顧著玩,都沒去上過洗手間。 這會兒空下來了,終于想起來要給自己解決生理需求了。 洗手的時候,顧清煙發現自己的口紅花了,大概是之前從鬼屋里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蹭到陸寒生的胸膛了,被蹭掉了。 因為待會兒就吃東西了,所以她也沒有去補。 顧清煙掏出包里的卸妝濕巾,將口紅擦掉,打算吃完飯再補回去。 就在顧清煙準備出去時,迎面走來了一個女人。 女人略微驚訝地看了她一眼,“顧清煙?” 顧清煙看著面前的陌生女人,微微皺了皺眉,“你認錯人了吧,我不姓顧?!?/br> “別裝了,顧清煙,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你?!?/br> 女人一把拽住顧清煙,自來熟地跟她嘮嗑了起來, “顧清煙,你這些年去哪了?。俊?/br> 顧清煙很確定自己不認識女人,她直接將手抽了回來, “你認錯了人,我不認識你?!?/br> 女人愣了愣,隨后一臉高傲地說, “喲,幾年不見,你還橫起來了,怎么?顧霜兒不在了,你尾巴就敢翹起來了?” 還沒等顧清煙回話呢,女人又一臉不屑地說, “我呸,不過是一個不檢點的女人,也在這給我裝什么清高?!?/br> 莫名其妙被找茬,顧清煙也是要被氣笑了,她冷冷地回懟女人, “我說這位小姐,你嘴里灌翔了?嘴巴這么臟?!?/br> “你嘴里才灌翔!” 女人舉起手,作勢就要打顧清煙, “不過是顧霜兒的走狗,誰給你的膽子敢跟我嗆?” 顧清煙剛要揚手握住女人落下的手,卻不想女人剛舉起的手就被從另一邊洗手間出來的陸寒生握住了。 陸寒生另一只手里牽著陸昱辰,面色陰鷙地握著那名意圖打顧清煙的女人。 他揚手一甩,那名女人就被他甩倒在地上。 “她不是你可以動的人?!?/br> 陸寒生一雙湛黑的眼眸幽深暗冷地盯著地上的女人,宛如一只暴怒的雄獅,渾身都是駭人的戾氣。 “敢動我媽咪,看招!” 陸昱辰直接拿出顧清煙前面給他買的水槍,對著女人的臉滋了起來。 女人的妝容是不防水的,被這一滋,直接面目全非,狼狽不已。 “辰辰,把水槍收起來。” 女人固然可惡,但顧清煙不想養成自家孩子暴力的行為。 她制止了陸昱辰。 陸昱辰立即乖巧地把水槍收了起來。 顧清煙對地上的女人說,“我見過許多瘋狗,卻沒見過像你這般莫名其妙的,這位小姐,我這邊建議你去看看腦科?!?/br> 顧清煙說完,直接上前挽住陸寒生的手,懶得和這種人糾纏下去。 “回去吧,沒必要為了這種人浪費口舌?!?/br> 顧清煙對陸寒生說。 陸寒生點點頭,一手牽過陸昱辰,一手挽著顧清煙,一家三口,消失在洗手間門口。 女人在一家三口離開后,一臉幽怨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先是揚手抹了把臉上的水漬,隨后便是看著自己手里黑乎乎的睫毛膏,氣得抓狂大叫。 女人意識到自己脫妝了,趕緊進洗手間里的鏡子里瞧了一眼。 結果這一眼,差點沒把她自己送走。 女人對著鏡子咬牙切齒地喊出了顧清煙的名字。 過后她才開始從包里掏出化妝品,重新整理自己的儀容。 重新化好妝后的女人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她對電話那頭的人說,“果然如你所言,她不記得你,也不記得我了?!?/br> 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女人應了句好,隨后便離開了洗手間。 而顧清煙這邊。 回到座位后的她忽然沉思了起來。 她很確定自己并不認識女人,可女人卻不像是不認識她的樣子。 難道真的是她車禍之后,丟失了些記憶? 所以她對對方才沒有任何印象? 可她明明記得她爸媽,記得阿雪,阿珠,小叔,還有錦瑟他們啊。 到底是哪兒不對勁呢。 陸寒生見顧清煙從洗手間回來后,一直沉默不語。 想起剛剛在洗手間里,女人對她提到了顧霜兒,他心情莫名的有些忐忑。 他忍不住問她,“在想什么?” 顧清煙聽陸寒生這么一問,嘴里直接脫口而出, “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忘記了什么。” 陸寒生握著水杯的手不由一緊,他眸光晦澀地看著她,“為什么這么說?” “就是你和我mama都問過我記不記得誰這樣的話,然后今日莫名遇到一個好像她認識我,可我卻不認識她的人?!?/br> 顧清煙托著腮幫,看著對面的陸寒生,細眉微擰,很是苦惱的樣子, “而且我的部分記憶有些很模糊,總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忘記了什么?!?/br> 陸寒生知道顧清煙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所以他也不糊弄,只是棱模兩可地說, “你腦部本來就受過損傷,不記得一些事情,也很正常。” 他拿過她面前的餐具,一邊燙洗,一邊寬慰她說, “你依然記得自己是誰,記得你家人,這就不行了嗎?” 頓了頓,他才又說,“至于忘記的那些,想必也是一些不怎么重要的,忘記就忘記了,沒必要為一些不重要的記憶苦惱?!?/br> 顧清煙覺得陸寒生說的也是。 或許她真的丟失了一些記憶。 但如他所言。 她記得自己是誰,自己的家人們和朋友。 忘記的,或許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人,忘記就忘記了唄。 顧清煙沒有再多想。 菜上來后,她便為陸寒生和陸昱辰夾菜。 一家三口,歡樂地吃了起來。 從歡樂城回來時,天已經黑了。 加上忽然回來的路上下起大雨,山區路滑,陸寒生干脆不回山頂別墅,帶著顧清煙和陸昱辰去了市區的公寓留宿。 陸昱辰玩累了。 在車上的時候,便睡著了。 陸寒生把他抱了上去,直接放到了大床上。 顧清煙一上樓,就直奔浴室。 玩了一天,她骨頭都快敞開了,她需要去泡個澡,去去疲勞。 就在顧清煙剝光自己,坐進浴缸時,她忽然聽到浴室門口傳來了腳步聲,跟著啪嗒一聲,她隔著水霧,看著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進來。 顧清煙下意識將自己的身體沉了下去。 她將身體泡在泡泡里,只露出一顆小腦袋,臉色緋紅地看著忽然闖進來的陸寒生,帶著幾分嬌嗔地問他, “你干嘛呢?” “一起泡?!?/br> 陸寒生言簡意賅地吐了三個字,便直接當著顧清煙的面,脫起了衣服。 顧清煙下意識抬手捂住眼睛。 卻又忍不住岔開指縫,偷看他。 他襯衣扣子全解開了,但他并沒有立馬就將襯衣脫下來,反而是去解腰間的皮帶。 顧清煙望著這一幕,忽然想起自己某個夜里做的那個春夢。 同意同樣的主角,同樣的披著襯衣不扣扣子,秀出令人欲血沸騰的腹肌。 這畫面,幾乎和夢中重疊了。 顧清煙望著男人腹部那方方塊塊,塊塊均勻的腹肌,覺得自己命都要沒了。 以往都關了燈,雖說開著床頭燈,可她到底是沒好意思正眼瞧。 如今乍然一看,她才發現陸寒生的腰,是真的細。 網上有句話怎么傳來著。 哥哥的腰不是腰,是奪命的刀。 顧清煙此時此刻覺得,陸寒生的腰也不是腰,是要她命的刀。 見陸寒生開始脫褲子,顧清煙嚇得合上指縫,是真的不敢再看下去了。 怕自己看了不該看的,長針眼。 浴缸里的水忽然往上漲,顧清煙知道是陸寒生進來了。 她下意識屏住呼吸,不斷地在心里跟自己說,不就是和自己男票泡個澡么。 冷靜冷靜。 不要多想。 然而當陸寒生忽然朝她壓了過來時,顧清煙直接破防了。 她睜開眼睛,舉起雙手抵在陸寒生的健碩結實的胸肌上,她緊張到結巴, “你……不要亂來。” 耳邊響起了一道極輕的笑聲,顧清煙偏頭一看,正好對上了男人手里握著……她準備的,泡澡用的眼罩。 顧清煙面色一囧,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漲紅。 她眼珠子心虛地轉來轉去,隨后說,“那個……” 話還沒說完,忽地眼睛就被罩住。 跟著耳朵一熱。 耳側傳來了男人性感到極致的低音炮,“阿煙,今晚我們玩點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