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蹭蹭
書迷正在閱讀:外室暴富后帶球跑了、我被大佬貓貓帶飛的日子、玄門卦妻她要迷死老祖宗、[清穿]皇家小道士瀟灑、圣誕節(jié),請閉眼[循環(huán)]、關(guān)于男神事故體質(zhì)的調(diào)查報告、最強全能神醫(yī)、你從夜色而來、莫比烏斯、是小姐尋愛記
怎么了? 他還好意思問? “你說話就不能委婉一些嗎?偏要將那些事情說給別人聽?” 顧清煙嚴重懷疑他是不是沒有羞恥心。 他是怎么做到那般正經(jīng)地和江幸川說他們是因為那樣,才把皮給磨破的? 陸寒生擰了擰眉,爾后正色地說,“幸川學(xué)過醫(yī)理,不說清楚,就不能準確的開藥了。” 若此時江幸川在,他可能會說——所以這就你往我臉上撒狗糧的原因? 顧清煙不知該說什么才好了。 她寧愿他去醫(yī)院問醫(yī)生,也不想他問江幸川。 畢竟江幸川是熟人啊。 這以后見著了,她該如何面對對方啊。 真的是尷尬得想死。 顧清煙氣得不想搭理陸寒生,她閉上眼睛,睡她的大覺。 陸寒生站在床邊望著她,不懂她怎么就氣上了。 想到她腿上的傷,陸寒生想著公寓附近一帶的藥店這個點還沒關(guān)門。 于是他去衣物間換好衣服,便出門買藥去了。 陸寒生出去顧清煙是知道的,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去買藥膏了。 顧清煙躺在床上,想起先前兩人在浴室里的溫存,不由臉頰guntang了起來。 她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真有蹭蹭這一說的。 難怪很多小說男主里的經(jīng)典臺詞是,我就蹭蹭,不進去。 她可真是長見識了。 就是有點廢腿。 哎…… 她腿好酸啊。 放縱的代價,真大啊。 她就不該任由陸寒生胡來的。 陸寒生去的有點久,顧清煙沒等他回來,就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間,隱隱覺得浴袍的下擺被人掀了起來。 跟著肌膚上傳來一陣冰冷,她身體無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嚶嚀, “唔~好冰。” 約莫幾秒后,顧清煙就感覺有人在她的唇上親了親。 跟著,她就落入了一個溫?zé)岬膽驯Ю铩?/br> 鼻腔間是熟悉而令人安心的味道。 顧清煙將臉頰依賴地在陸寒生的懷抱里蹭了蹭,繼續(xù)與周公約會。 - 和家人相認后,顧清煙每天過得都很充實。 華女士每天都會變著花樣給她弄好吃的。 而穆天璽則是聯(lián)合穆天凌,正在私下收購顧氏的股份。 沒了陸寒生的庇護,顧氏就像是一盤散沙。 穆天璽和穆天凌兄弟兩人,不過半個月就將顧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收購了下來。 光是這樣還不行。 顧弘揚手頭上是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不過他分了百分之十的股份給妻子秦婉蓮。 又給了女兒顧霜兒百分之十。 因此他真正持股是百分之三十。 秦婉蓮喜歡賭博,打麻將。 穆天璽暗中下套,設(shè)計讓人慫恿秦婉蓮到地下賭場去賭博。 秦婉蓮經(jīng)不住引誘,結(jié)果就欠了幾千萬的賭債。 顧氏雖說每年也能攢個一億。 可大家分一分,公司再周轉(zhuǎn)一下,實際能用的錢,也沒有多少。 幾千萬對于秦婉蓮而言,那簡直就是一筆巨款。 秦婉蓮欠了賭債,不敢讓丈夫和女兒知道。 于是在賭場的威脅下,她被迫賣掉自己手頭上的百分之十的股份來抵還賭債。 有了秦婉蓮手里的百分之十的股份。 穆天璽相當于是顧氏持股最大的股東了。 成功拿下了顧氏最大股東一位的穆天璽自然是要帶著顧清煙討公道去的。 某日。 還什么都不知道的顧弘揚正在開晨會,誰知穆天璽挽著一身盛裝的顧清煙出現(xiàn)在晨會上。 顧清煙為了讓自己看上去顯得霸氣一些,還特意化了一個比較御姐的妝容。 她面容明媚清純,妝容比較女王,挽著穆天璽的手出現(xiàn)在顧弘揚的面前時,顧弘揚差點沒認出她來。 不過到底是養(yǎng)了二十二年的人,妝容再怎么變,顧弘揚還是認出來了。 顧弘揚望著這個自己將近大半年沒見過的養(yǎng)女,低斥的話張口就來, “你和顧家早就沒關(guān)系了,你來做什么。” 他直接當著眾人的面前,指著門口對顧清煙怒吼道,“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 穆天璽雖然早就聽聞自家大閨女受人欺負,可聽說不比親眼所見更要來得令人憤怒。 穆天璽微微瞇眼,一張斯文儒雅的面龐盡是駭人的冰霜。 他沉聲道,“你讓誰滾?” 顧弘揚像是剛發(fā)現(xiàn)穆天璽一般,他微微擰眉,用一種極其輕蔑的眼神睨著穆天璽,“你又是誰?” 穆天璽啟唇說,“我是她親生父親,也是來向你討債的債主。” 顧清煙的親生父親?! 顧弘揚瞳孔倏地一縮,望著穆天璽的目光也不禁一顫。 “顧先生,二十二年前,我弟弟給了你一百萬,托你幫忙撫養(yǎng)我的大女兒長大成人。” 穆天璽面色疾厲地望著顧弘揚, “你可倒好,拿著給你撫養(yǎng)我大女兒的撫養(yǎng)費發(fā)了家,卻不善待我女兒。” “怎么?” 穆天璽輕挑眉梢,那張臉分明看著是個斯文人,可那眼底的光卻宛如利刃一般,仿佛會傷人, “你是覺得她孤立無援,便可以肆意欺負?” 顧弘揚整個人都呆在了那。 他只見過穆天凌,卻沒見過穆天璽。 即便兄弟兩人長得有點相似,可穆天璽面相要溫和一些。 穆天凌則是面癱冰塊臉,常年冷冰冰的。 此時聽到穆天璽親口承認他是顧清煙的親生父親的那一剎那,顧弘揚覺得自己要完了。 事實上,他確實要完了。 穆天璽絲毫不掩飾自己今日帶顧清煙來此的目的。 在顧弘揚目瞪口呆下,他讓請來的律師上前宣布自己即將成為顧氏最大股東的身份。 顧弘揚一聽說穆天璽成為公司真正的股東,而且擁有的股份還在他之上,他當即想也不想地反駁,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會擁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他們一家三口分明占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即便其他的股份被收購,對方也不可能超過他的。 穆天璽似笑非笑地看著顧弘揚,輕蔑的表情不要太明顯, “有什么不可能的,這還得多虧顧先生愛妻如命呢。” 顧弘揚聞言,當即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地望著穆天璽,“你說什么?” 他老婆把股份賣了? 這怎么可能! 穆天璽扯唇輕蔑地笑了笑,并不打算給他解惑。 穆天璽看向一旁的律師,律師秒懂他的意思,當即又上前宣布一則重磅消息, “云天集團正式收購顧氏集團,將其歸納為子公司。 顧弘揚先生持股百分之三十,其女持股百分之十,可繼續(xù)留在公司當?shù)诙蓶|,但由于顧弘揚先生資質(zhì)平平,十多年都未能將顧氏發(fā)展成大公司,可見其并不是管理公司的最佳人選。 為了公司長期發(fā)展,穆大先生也就是我面前這位先生,他決定將顧弘揚先生董事長的職位撤掉。” 顧弘揚受不了這個刺激,直接血壓上來,氣昏了過去。 顧弘揚昏過去后,穆天璽好心地幫他叫了救護車。 不過救護車將顧弘揚接走后,他便將顧清煙推到了剛剛顧弘揚坐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并且擲地有聲地宣布, “從今日起,她便是你們的新董事長,公司將由她來掌管,你們——” 他視線一一掃過眾人,聲音并不冷酷,卻格外的有震懾力,“可有異議?” 已經(jīng)成為空殼子的股東們哪敢有異議,當即搖了搖頭,附議, “沒異議。” 穆天璽滿意地看著大家,隨后宣布散會。 待會議室只剩下父女兩人的時候,顧清煙手撫著額說, “爸,您怎么讓我來當董事長了。” 她輕撫著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頗為無奈地說,“我對管理公司沒興趣。” 穆天璽說,“沒事,爸反正沒事,可以幫你管著。你就只管頂著董事長的身份作威作福。” “爸,你真好。” 顧清煙挽住穆天璽的手腕,忍不住跟他撒嬌。 這一個月,顧清煙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被爹媽疼愛的滋味。 她也逐漸變得真正開朗了起來。 她開始會跟穆天璽和華女士撒嬌。 穆天璽抬手輕輕地揉了揉顧清煙的發(fā)頂,用一種極其溫和的語氣跟她說, “是爸爸應(yīng)該的。” 相認后的這一個月里,無論自己和妻子怎么彌補顧清煙。 穆天璽始終覺得自己和妻子虧欠顧清煙的太多太多了。 尤其是在晏城待得久,打聽到的事情越發(fā),穆天璽和華女士的心就更加的難受,更加無比地心疼顧清煙。 像是知道穆天璽心中所想一般,顧清煙仰頭對穆天璽微微一笑, “爸,您和媽其實大可不必總覺得自己對不起我的。 我知道媽和小叔是真心為我好,才會想著送走我。 只怪我命不好,遇上這么一家子狼心狗肺的東西。 不過現(xiàn)在有爸和小叔幫我出氣,已經(jīng)沒事啦,您和媽也別總覺得自己欠了我什么。” 她小叔當年給了顧弘揚夫婦一百萬,可見是真的想要她過得好的。 只怪她命不好,遇上這么一家子人。 所以真的不能怪她小叔和親生母親的。 穆天璽輕嘆了一口氣,略微感傷地說, “穆家被洗劫,都是因為我,若不是我當年行事太高調(diào),也不會惹來洗劫之災(zāi)。” 當年的穆天璽年少輕狂,在商場上,戰(zhàn)無不勝。 穆家本就是個富商之家,而穆天璽又很有經(jīng)商的頭腦。 一直帶領(lǐng)著穆家走向世界。 二十二歲年前,穆天璽談下了一個大項目。 當時不少對家都在爭取這個項目,可偏偏卻讓穆天璽給收入囊中。 而年少的穆天璽無疑是驕傲的。 他本就是天之驕子,又是安城最年輕的當家家主,做事難免就高調(diào)了一些。 也正是因此。 才會惹來二十二年前,父母被槍殺在家里,家中錢財被洗劫的悲劇。 而他也為此遭到了報復(fù),被人設(shè)計連環(huán)車禍,險些死掉。 回想起過往的種種,穆天璽便滿眼內(nèi)疚,聲音帶著幾分哽咽, “這輩子,爸爸對不起你爺爺和奶奶,對不起你mama,對不起你小叔,也對不起你和阿雪,是爸爸的年少輕狂給你們帶來了災(zāi)難,讓你們各自都承受了不該承受的苦楚。” 顧清煙聽著穆天璽這話,當即起身擁抱他,她溫聲地安撫他, “都過去了,我相信,爺爺和奶奶不會怪你的。小叔也不會怪你,我和mama更是不會怪你。” 二十二年前的事情,華女士這陣子有跟顧清煙提過一些,她一直強調(diào)說, “小煙啊,別看你爸爸現(xiàn)在生龍活虎的,實際他就只剩下一個軀殼了。 你爸爸對你爺爺和奶奶的死,還有我和你小叔與及你被送走的事情感到無比的內(nèi)疚和自責(zé),他自打蘇醒過來后,就整夜的失眠。” 顧清煙深知一個強大的人若是遭遇了重創(chuàng),他是很難重新爬起來的。 可如今不愿意沾染商場事宜的他卻說幫她管理公司。 可見他是多么的疼愛她,又是多么的想要彌補她。 她的傻父親。 錯的人不是他。 是那些眼紅穆家發(fā)展的惡人。 都說樹大招風(fēng)。 穆家的洗劫,何嘗不是人性的惡毒與骯臟呢。 - 醫(yī)院里。 顧弘揚蘇醒過來后,看著守在床邊的妻子,一雙眸子仿似要噴火似的,“你把股份賣了?” 秦婉蓮還不知公司發(fā)生的事情,她一聽這話,當即咯噔了一下,下意識否認。 “沒有啊。我沒有把股份賣掉。” “你還在撒謊!” 顧弘揚氣得額上青筋都突了起來,“如果不是你把股份賣了,對方又怎么會以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成為顧氏最大的股東?!” 秦婉蓮一懵,下意識問顧弘揚,“什么意思?” 顧弘揚要被她這個蠢樣子給氣死了,他歇斯底里地罵她, “你能不能別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跟睡?我不求你在事業(yè)上幫我,但你他媽別坑我啊。” 顧弘揚氣得胸口直起伏,“拜你所賜,我現(xiàn)在成公司的第二股東,還被撤了董事長一職了!” “怎么會這樣?!” 秦婉蓮一想到自己的老公再也不是董事長,他們再也不能和以往一樣風(fēng)光,頓時就慌了,“老公,那我們以后怎么辦啊?” 以后怎么辦? 他哪知道。 他現(xiàn)在要被氣死了。 尤其是看著秦婉蓮已經(jīng)不再年輕的容顏,他更是一股厭棄的情緒涌了上來,當即一股腦的說, “我要是知道你這么不靠譜,我就不該給你股份!” “你這話什么意思?” 秦婉蓮聽出了他話語間的埋汰與及厭棄,當即也上了火。 她咬牙切齒地說,“我看你不僅是不想給我股份,你是連我都想換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