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一個長得和她很相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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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霜兒似乎忘了,她和陸寒廷是合作關(guān)系,而不是上下屬的關(guān)系。 她如此口氣,是多么的冒犯陸寒廷。 那頭的陸寒廷抬手摘下眼鏡,頗為好笑地回顧霜兒, “你這是在命令我?” 顧霜兒聽著陸寒廷那分明沒有多冷卻莫名給人一種陰森森感覺的話,稍微恢復(fù)了幾分理智。 她緩和了語氣, “我沒有命令你。” 她帶著幾分討好地說,“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對你只有害處沒有好處。” 陸寒廷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 “不過是個還未出世的孩子,能對我起什么威脅?” 陸寒廷原本會對顧清煙肚子里的孩子出手,也并非是因為懼怕對方的存在。 而是因為他看上顧清煙了,單純地不想讓她為別的男人生兒育女罷了。 如今錯失良機,他是不宜再出手了。 為了一個不足為懼的孩子曝光自己的野心,不值得。 在他羽翼未豐滿之前,他絕不能讓陸寒生知道他的野心。 不然他所做的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至于顧清煙肚子里的孩子,只要除掉陸寒生,他捏死他,還不是跟捏死一只螞蟻一般的輕巧。 只是就這樣讓顧清煙為陸寒生誕下孩子,陸寒廷這心里,多多少少都有點不爽。 他這個人占有欲強。 他可以不介意顧清煙是陸寒生睡過的女人。 只是一想到她曾為陸寒生孕育過孩子。 他心里難免會像是卡著一道刺一般,即便日后讓他得到了顧清煙,他怕是也會懷有遺憾。 想起顧清煙之所以會成為陸寒生的女人,還是自己在幕后推波助瀾。 陸寒廷就有種搬起石頭的郁悶感。 若當時的他知道現(xiàn)在的他會對顧清煙一見傾心,他說不定就不會繼續(xù)那個計劃了吧。 很快,陸寒廷就搖了搖頭。 不。 他還是會的。 如果計劃沒有改變,顧清煙肚子里的孩子,將會成為他拿捏陸寒生最大的武器。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顧清煙好像預(yù)知了他的計劃,一頓猛cao作,直接亂了他的整個計劃。 說起計劃失敗。 陸寒廷對顧霜兒尤為失望。 她可是他千挑萬選的棋子,可她實在是扶不起的阿斗。 非但沒讓陸寒生愛上她,甚至連他精心給她策劃的借腹生子的計劃都能搞砸。 如此蠢笨的女人,實在是爛泥扶不上墻。 陸寒廷沒心情和顧霜兒廢話,他直接便說, “以后不要沒事給我打電話,要是讓陸寒生知道你和我私下有聯(lián)系,還密謀了那么多事情,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陸寒廷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顧霜兒在陸寒廷掛斷電話后,氣得直跺腳。 - 病房里。 顧清煙正臥在沙發(fā)上,一邊看陸寒生跪搓衣板,一邊愜意的啃著香蕉。 將最后一口香蕉吃掉,顧清煙優(yōu)雅地將香蕉皮丟進垃圾桶里,然后不咸不淡地看了陸寒生一眼, “下回還敢騙我嗎?” 陸寒生哪里還敢騙她。 這種滋味,他是再也不想品嘗第二次。 他下意識搖頭。 顧清煙微微挑了挑眉,看在陸寒生還受著傷的份上,她到底是沒讓他跪太久。 她看向楊文,說,“把你家陸總扶起來吧。” 楊文連忙將陸寒生扶了起來。 第一次跪搓衣板的陸寒生只覺得膝蓋都不是自己的了,腿都麻了。 楊文把陸寒生扶到床上躺好。 隨后他趕緊將搓衣板收起來,然后給帶走了。 楊文一走,顧清煙就起身走到陸寒生面前。 她伸手撩起他的褲腿瞧了一眼。 得,印子都跪出來了。 瞧著還怪惹人心疼的。 該! 讓他騙她。 陸寒生見顧清煙一直看著他膝蓋,以為她這是在心疼自己,不由縮了縮腳,不礙事沖她說, “不疼的。” 比起那日被人打十幾棍,這點疼對陸寒生而言,確實不算什么。 顧清煙放下褲腿,幽幽看了他一眼,然后極為認真地說, “以后別騙我,我這人開不起玩笑。” 她痛恨欺騙。 陸寒生大概也意識到了顧清煙對被人欺騙一事極為敏感,不由起身抱了抱她, “抱歉,再也不會了。我只是見你生氣了,想著找個理由把你喊回來。” “我不喜歡被人戲耍欺騙。” 顧清煙將頭埋在陸寒生的肩頭上,想起了一些不怎么美好的回憶, “以前宋晨宇就經(jīng)常騙我,他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把我當成傻子一般的糊弄。” 她當時不是不知道宋晨宇在糊弄她的。 她只是心還沒徹底涼透,對他還抱有幾分期望。 只是宋晨宇到底是滅掉了她最后的期望。 她給過他機會的,是他不懂珍惜。 “陸寒生,如果我們要一輩子走下去,你就絕對不能騙我。一旦我發(fā)現(xiàn)你欺騙我,我絕不原諒。” 顧清煙先跟陸寒生說開,免得他將來犯了她的逆鱗。 “不會,再也不會了。” 陸寒生偏頭親了親她的發(fā)頂,知道她是個多么敏感的人。 想到宋晨宇的背叛,顧清煙不由對陸寒生說,“陸寒生,如果有一天,你實在不想和我過了,你就說出來,別背著我出軌別的女人。” 陸寒生單手扣住她的后頸,很用力地親吻了一下她的發(fā)間,“不會不想和你過的。” 顧清煙笑了笑,沒說話。 她信陸寒生現(xiàn)在是愛她的,可她不信他會一直愛她。 就像宋晨宇,起初他又何嘗不是真的愛她的呢。 只是后來…… 他終究把給她的愛也給了別人。 陸寒生到底會愛她多久,時間會證明。 她也沒必要為未到來的事情傷感。 - 顧清煙到底還是心疼陸寒生的。 見他膝蓋的印記挺深的,不由去找護士,要了點藥膏回來替陸寒生涂抹。 陸寒生看著正在為自己上藥的顧清煙,心間不禁一片柔軟。 說她狠心吧,她此時又萬千柔情。 說她不狠吧,她讓跪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真是個又軟又硬的女人,偏偏,他就喜歡得緊。 剛替陸寒生涂完藥膏,顧清煙就接到了傅錦瑟打來的電話。 傅錦瑟在電話里問她,“和陸寒生和好了?” 顧清煙先是點點頭,隨后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通電話,頓時出聲回了一聲,“嗯。” 傅錦瑟聽到顧清煙和陸寒生和好,心底稍微松了一口氣。 前陣子孟允棠來找她了。 他求她給傅瀟瀟捐骨髓,她不愿。 所以她很擔(dān)心孟允棠會狗急跳墻,做出什么對顧清煙不利的事情來。 好在她和陸寒生和好了,有陸寒生護著顧清煙,傅錦瑟也沒什么可怕的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傅錦瑟又問顧清煙,“你現(xiàn)在五個月了吧。” “嗯,剛五個月。” “轉(zhuǎn)眼,我們煙寶都要當mama了。” 傅錦瑟感慨。 “你和厲衍現(xiàn)在不是也打得火熱么?”顧清煙打趣她,“我看你們也該好事將近了。” 那頭的傅錦瑟忽然沉默了下來。 顧清煙頓時嗅到了不對勁,她不由問傅錦瑟,“錦瑟,你和厲衍是不是出情況了?” “沒有。” “錦瑟,你別騙我。” 顧清煙不信。 傅錦瑟無奈地嘆息道,“好吧,我們這兩天因為一點事情吵了一架。” “什么事情?”顧清煙當即問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他某個前……前女友惹我不高興了,我就跟他鬧了一下。” “這樣啊,那他前女友確實挺多的,這個沒辦法改變。” 顧清煙對厲衍就這一點最不滿意。 身后傳來了腳步聲,傅錦瑟下意識對顧清煙說, “好了,厲衍回來了,我先不跟你說了。” 顧清煙也不打擾她,頓時應(yīng)了聲,“好。” 掛斷顧清煙電話的傅錦瑟聽著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下意識望向了門外。 只是進來的人卻不是厲衍,而是別墅里的女管家, 女管家敲門進來,對著落地窗前的傅錦瑟微微一鞠躬,隨后說, “少夫人,剛剛厲少打電話回來,說他今日不回來用晚餐了。” 傅錦瑟面色淡淡地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 女管家立即退了出去。 傅錦瑟轉(zhuǎn)身,面向落地窗。 帝都下雪了。 外頭一片雪白,一眼望去,無數(shù)是樹木還是建筑,全都是銀色。 傅錦瑟站在落地窗前,望著外頭正在飄著的鵝毛大雪,眼底一片澀然和黯然。 來帝都這么久,厲衍幾乎每日都會回來陪傅錦瑟吃晚餐。 這是他第一次,說不回來。 傅錦瑟也知道他為什么不回來。 她苦笑,笑自己自作自受。 原來前幾日,厲衍跟傅錦瑟求婚了。 可是傅錦瑟沒答應(yīng),還和厲衍提分手了。 厲衍一氣之下,就把她關(guān)起來了。 捫心自問,傅錦瑟覺得厲衍對她,真的是好到?jīng)]有話說的。 她前半生,有疼她入骨的父親寵著。 雖說今年吃了一兩個月的苦頭。 可遇見厲衍后,他的寵愛不低于她父親給予她的。 他寵她,疼她,除了不讓她離開他,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 長久相處下來,傅錦瑟很難不動心。 可正是因為動心了。 傅錦瑟才愈發(fā)的覺得這樣的自己,配不上那般好的厲衍。 因為她,厲衍如今成了整個帝都的笑話。 人人都在背后嘲笑他交了一個離過婚,父親還是謀殺犯的女朋友。 初到帝都的時候,傅錦瑟從不懼別人如何說她。 可如今,她懼了。 都說愛一個人,是見不得他受一絲委屈的。 早在傅錦瑟愛上厲衍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會被流言蜚語所左右。 她開始懼怕所有對厲衍不好的流言蜚語。 傅錦瑟不愿意厲衍成為他人的飯后余談。 傅錦瑟覺得厲衍應(yīng)該娶一個身世與他匹敵,能給他帶來幫助和榮耀的豪門千金,而不是像她這種,連帶出門,都有人評頭論足的。 所以就拒絕了厲衍的求婚,卻不想,徹底激怒了厲衍。 這幾日,厲衍要傅錦瑟的時候,連措施都不愿意做,一心只想讓她懷孕。 可厲衍并不知道,為了以防萬一,傅錦瑟每一次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都會背著他,吃避孕藥。 - 晏城。 顧清煙在傅錦瑟掛斷通話后,一雙眸子就暗沉了下來。 即便傅錦瑟掩飾的再好,可顧清煙還是察覺到了她的異常。 這世間,最了解傅錦瑟的人莫過于顧清煙了。 顧清煙了解傅錦瑟不可能會無緣無故跟厲衍的前前前女友鬧什么脾氣。 所以,她是在說謊騙她。 錦瑟和厲衍到底怎么了? 顧清煙心里不由擔(dān)憂了起來。 陸寒生從床上坐起來,見顧清煙一直站在窗前,掛了電話也不過來,不由下床走向她, “怎么了?” 陸寒生單手將顧清煙攬入懷中。 顧清煙微微轉(zhuǎn)身,仰頭看向陸寒生,一雙漂亮瀲滟的眼眸布滿了擔(dān)憂,“我想去帝都一趟。” 顧清煙總覺得現(xiàn)在的傅錦瑟,需要她。 這不是顧清煙第一次接完傅錦瑟的電話,就說要去帝都了。 陸寒生愣了一下,便問, “傅錦瑟怎么了?” 顧清煙說,“不知道,她沒說,但我覺得她不對勁,我想去看看。” “你這大著肚子,去帝都,會不會累?” 陸寒生肯定是不樂意顧清煙大著個肚子跑外地去的。 但他也不能明說。 畢竟傅錦瑟在顧清煙心里,那可是比他這個丈夫還要重要的存在。 誰讓顧清煙和傅錦瑟那是十幾年的情誼。 而他和她總共在一起也就五個來月,期間還鬧翻了兩個多月。 哪能跟傅錦瑟這個十來年的閨蜜相提并論。 顧清煙搖頭,“不累,我現(xiàn)在月份還小。” 肚子里的孩子很懂事,沒怎么讓顧清煙這個mama太辛苦。 除了肚子大了一些,顧清煙就跟沒懷孕的人一般,一身輕松。 “一定要去嗎?” 陸寒生再三詢問。 顧清煙點頭,“我必須去。” “我陪不了你,讓安樂陪你。” 陸寒生知道顧清煙的脾性,一旦她下定決心,你是怎么都改變不了她的主意的,他也沒有再阻攔。 顧清煙大概也意識到自己在陸寒生住院期間,還要飛往帝都看閨蜜,有點不妥。 所以她臨走前,主動給了陸寒生一個綿長的吻, “我就去幾日,你在醫(yī)院乖乖的。” 顧清煙親昵地用鼻尖蹭了蹭陸寒生的鼻尖,帶著幾分輕哄的味道在里頭。 陸寒生抬手扣住她的脖頸,將她抵在墻壁上,狠狠地吻了一通,才放她走, “保護好自己。別讓我擔(dān)心。” 顧清煙沖他嫣然的一笑,“嗯。我會的。” - 從晏城飛帝都,也就兩個多小時。 顧清煙一下機,就給陸寒生回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平安到帝都了。 陸寒生接到顧清煙打來的平安電話,也稍微安心了一些。 顧清煙給陸寒生打完電話,就直接給傅錦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一接通,顧清煙便直接跟傅錦瑟說, “錦瑟,我到帝都了,你能來接我一下嗎?” 傅錦瑟一愣,“你怎么來帝都了。” “我想你了唄。” 顧清煙輕輕松松地說著。 可傅錦瑟卻莫名地紅了眼,她嗔她,“你啊你,真是胡鬧。” 顧清煙嘟囔著撒嬌,“你快來接我,帝都好冷啊。” “我馬上去接你。” 傅錦瑟掛斷電話后,立即給厲衍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一接通,傅錦瑟就單槍直入地說,“厲衍,我要出去。” 電話那頭的厲衍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拒絕,“不行。” 傅錦瑟知道他為什么拒絕,頓時就解釋說, “煙寶來帝都了,你讓他們送我去接她。” 厲衍沉默了片刻,便說,“我給他們打電話。” “好,你快點。” 傅錦瑟催促。 厲衍聽著她那心急的語氣,不由笑了。 被氣笑的。 但凡她能把對顧清煙的一分心思放他身上,他也不至于連個女人的醋都吃。 傅錦瑟啊。 就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他把她當寶貝似的寵著,她卻一心只想著逃離他。 - 機場里。 顧清煙和安樂出來后,便去了一趟洗手間。 顧清煙出來得比安樂快,她洗完手,便站在門口那等她。 就在顧清煙等安樂的時候,忽然走來一個女人拍了拍她的肩頭, “阿雪,你在這干嘛呢,走啦。” 對方挽住她的手肘,拉著她便要往外走。 顧清煙沒動,而是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那個陌生女人,“你是?” 那名女人像是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定睛一瞧。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認錯人了,頓時道歉說, “抱歉,我認錯人了。” 女人看了她一眼,又道:“不過你和我同學(xué)阿雪長得好像啊。” 顧清煙微微一笑,也沒多想,只當對方是在緩解尷尬。 然而對方卻一直看著她,一臉不可思議地說, “我越看你,越發(fā)覺得和我同學(xué)阿雪長超像的吖。要不是阿雪是獨生女,我都以為你跟她是雙胞胎呢。” 末了,她又嘀咕道,“簡直跟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樣。” 顧清煙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女人的這個話題,只好以微笑來回復(fù)她。 女人大概是覺得自己這樣挺冒犯人的,頓時撓了撓頭,不說話了。 恰好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道輕柔的叫喚聲,“阿珠,你在哪呢?” 認錯人的那個女人頓時揚手喊道,“阿雪,我在這。” 那名叫阿雪的女人聽到女人的聲音,頓時就邁步往這邊走了過來。 女人對顧清煙說,“我真沒騙你,你等下就知道你和阿雪長得有多相似了。” 顧清煙不失禮貌地笑了笑,心里卻忽然對女人口中的阿雪起了幾分好奇心。 隨著那名叫阿雪的女人走近,顧清煙漸漸看清對方的樣子。 看到阿雪那張和自己至少有七八分相似的俏臉,顧清煙的瞳孔劇烈一震。 【作者有話說】 嘿嘿~猜猜長得和煙姐相似的女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