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沒有落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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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煙努嘴,“我沒有鬧性子啊。” 陸寒生捏了捏她的鼻尖,“你這叫沒鬧?” 那臉拉得,委屈得很。 顧清煙反駁,“沒有啊。” “乖,你懷孕,沒法帶你一塊去。” 陸寒生也不知道怎么就認定了她在鬧脾氣,忽然就安撫起了她來。 顧清煙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我沒有鬧、脾、氣。” 這有什么可鬧的。 她巴不得他走,她好找顧霜兒算舊賬呢。 擱在床頭充電的手機忽然響了,陸寒生看都沒看,便摸了摸她的腦袋,說:“是楊文,我該走了。” “嗯。”這會兒,顧清煙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陸寒生靜靜地看了兩秒,隨后他進去衣物間換衣服去了。 顧清煙坐在床上,看著衣物間的方向,一雙眸略帶迷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陸寒生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瞧見顧清煙又坐在床上心不在焉的,頓時不由生出了幾分不舍的情緒來。 他輕嘆了一口氣,上前將充電的手機放進褲兜里,然后拉過一旁的行李箱,對她說,“走了。” 顧清煙回神,沖他點了點頭,“好。” 陸寒生見她還坐在那,頓時便說,“不起來送送我?” 顧清煙立即站起身來送他。 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陸寒生忽然轉身將她抵在門口的墻壁上,低頭吻了下來。 他吻得很兇,像極了餓狼撲食,追逐著她的唇舌,狠狠吮吸,恨不得將她給拆開吞入腹中。 顧清煙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隨后她抬起了手,緊緊地抱住他,閉上眼睛,投入他的深吻里。 兩人這一吻,便難分難舍地吻了十來分鐘,誰也舍不得先停下來。 最終,這綿長的一吻,終止于楊文再度打來的電話。 兩唇分開的時候,牽出了晶瑩的銀絲。 顧清煙雙眸被情谷欠染得霧蒙蒙的,格外的迷離嫵媚。 陸寒生的雙眸也暗的驚人。 他指腹輕撫顧清煙被他潤得紅腫的唇瓣,指腹一偏,瞬間將她嘴角那一抹曖昧晶瑩的銀絲給一把抹去。 “乖乖的,別惹事,我很快就回來。” 也不知道為什么,陸寒生總覺得自己這一走,她就唯恐不亂,去搞事情一般。 顧清煙迷離地望著他,沒說話。 手機嗚嗚地震動著,陸寒生知道,他真的該走了。 “就送到這吧。” 陸寒生低頭在顧清煙的唇角上輕啄了一下,便拉過一旁的行李箱,快步離去。 他不敢回頭。 怕看到她不舍的模樣,會忍不住轉身將她打包帶走。 顧清煙倚靠在墻壁上,目光一直望著陸寒生離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瞧不見,她才收回視線,往房內(nèi)走回去。 獨自一人面對著空落落的房間,顧清煙的心底不知怎么的,就生出了幾分落寞。 她躺倒在那張兩人這陣子一直同床共眠的大床上,望著天花板的水晶吊燈,忽地伸手擋了一下炫彩波瀾的光線。 “顧清煙,別忘了你是在演戲。” 她如此對自己說道。 草木皆有情。 顧清煙深知自己又不是根木頭,不可能真的對陸寒生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陣子的形影不離,已經(jīng)讓她對他產(chǎn)生了一種無形的依賴。 尤其是他近來的表現(xiàn)和維護,皆在挑撥著她的心。 她承認,他要出差,她心里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不舍。 這樣的情愫就像是會延伸的藤條一般,整一點一滴地順著她的心臟蔓延。 不該不舍的,不該動情的。 她怎么能愛上間接害死自己的人? 是。 他是沒有傷害過她。 可上一世她遭遇的哪一件事,是與他無關的? 也許會有人說。 那不都是顧霜兒做的嗎? 與陸寒生何關? 可她上一世又做什么了? 一沒偷偷暗戀他,二沒覬覦陸太太的頭銜。 就因為她這一身與他相符合的p型血,就莫名其妙地被顧霜兒虐,她又何其無辜。 她素來恩怨分明。 她不會對陸寒生做什么的。 她的目標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顧霜兒而已。 至于她和陸寒生。 也許會就這樣一輩子糾纏在一起吧。 畢竟他們之間有個孩子。 為了孩子。 她會假裝愛他,和他夫妻情深,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 可——敞開心扉去愛他。 她做不到。 顧清煙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 她不能讓陸寒生成為她不可戒掉的習慣。 即便沒有他在身旁,她也要安穩(wěn)入睡。 - 在接到陸寒廷的電話,聽他說陸寒生帶顧清煙去老宅,而且看上去和顧清煙很恩愛后,腳傷剛好的顧霜兒氣得又把自己的臥室給砸了。 一樓。 顧氏夫婦聽著樓上的動靜,只覺得頭疼的很。 這個女兒,他們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一天到晚,滿臉戾氣,好似誰欠了她幾個億似的。 顧霜兒最近戾氣確實很重,因為腳傷的原因,她整整一個月都沒有再見到陸寒生。 也都沒怎么和陸寒生聯(lián)系過。 甚至她還隱隱感覺到陸寒生在逐漸疏遠她。 雖說現(xiàn)在和往日也沒什么區(qū)別,但多了顧清煙后,顧霜兒始終覺得陸寒生待她不如從前了。 尤其她最近還老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 夢中。 她夢到自己嫁給了陸寒生,成了他的妻子。 而顧清煙,不過就是她整日取樂的玩意兒。 她心情不好,就去虐一虐,不知道多暢快。 可夢一散,回歸現(xiàn)實,她就無比的空落。 明明夢中她才是陸太太,而顧清煙不過就是個供她發(fā)泄情緒的廢物玩意兒。 為什么醒來顧清煙卻成了她夢寐以求的陸太太,而且…… 她還無法虐到她。 夢與現(xiàn)實的偏差讓顧霜兒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人也越來越偏激。 一頓泄憤后,顧霜兒望著滿地的狼藉,一雙粉拳捏得死死的。 阿生是她的,陸太太的位置也是她的。 顧清煙休想奪走! - 冤家路窄。 顧清煙和顧霜兒次日就在公司的電梯里遇上了。 顧霜兒望著顧清煙那張明媚又清純的臉龐,想起昨晚陸寒廷埋汰她不如她的話,她便憤恨不甘地沖她叫囂: “顧清煙,你不會得意太久的。” 顧清煙幽幽抬眸,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是嗎?” “可我也覺得你快要涼了呢。” 她情調(diào)輕慢地回擊她。 “你……” 顧霜兒握拳。 顧清煙不屑地垂眸一笑,唇角忽然綻放出一枚絕美的笑弧。 她對顧霜兒一字一頓地說: “五年了,他們好像快要出來了呢。” 顧霜兒聽懂了顧清煙的弦外之意,當即面色一白。 顧清煙見此,笑的愈發(fā)濃烈,她道:“你說要是媒體一不小心爆出你未成年就一夜御三男的緋聞,你這浩瀚星途,可還存在?” 顧霜兒死死地咬住牙關,一雙美目怨毒地瞪著顧清煙,明明很氣,很怒,卻仍舊要克制著。 強裝鎮(zhèn)定,她回擊顧清煙,“你也別忘了,當年法庭上,受害者的名字,寫的是你的名字,就算爆出來,那也是你的丑聞,絕不會是我的!” 顧清煙挑眉一笑,笑容是那般的高深莫測, “假的亂不了真,真的怎么也抹不掉。” “你以為當年哭著將所遭遇的一切都賴我頭上,就能掩蓋你自己作死被人輪jian的事實了?” 當年的事情,是顧霜兒的恥辱。 是她這輩子,恨不得抹掉的污點。 如今被顧清煙提及,她恨不得撕了她,但她不能。 她絲毫不服輸?shù)赝櫱鍩煟磽艋厝ィ澳怯秩绾危≈灰獎e人相信,你就是當年那件事的受害者。” 像是終于占了上風一般,顧霜兒得意地望著顧清煙, “對了,這事,阿生也信了呢,誰讓你第一次沒有落紅呢。” 落紅…… 不提這事倒還好。 一提這事,顧清煙恨不得撕了顧霜兒那張面目可憎的臉。 當年她月經(jīng)不調(diào),顧霜兒讓顧母帶她去看醫(yī)生。 當時醫(yī)生問了她一些問題后,就直接開了做陰超的單子給她。 當年她年少無知,不知道處女是不能做陰超的,結果就這樣丟掉了處女膜。 以前她以為是醫(yī)生的失職,卻不想竟是顧霜兒的陰謀。 她自己沒了清白,便使計讓她也沒了處女膜。 其實顧清煙倒也不在乎膜不膜的,畢竟她又不靠那一層膜吃飯。 但顧霜兒的行為確實膈應到她了。 見顧清煙面露憤怒,顧霜兒認為自己踩到了她的痛處,很是得意。 “顧清煙當年我能設計讓你沒了處女膜,如今也能讓你繼續(xù)替我背鍋。” 顧霜兒走到顧清煙的身邊,意味不明地說了句: “你真的以為你拿捏阿生了嗎?如果沒有這一身和他一樣的血型,你認為他會娶你?” “顧清煙,別以為你贏了?你不過就是阿生娶來生孩子的工具,而我,才是他最愛的人!” “最愛的人?” 顧清煙想起那日陸寒生說的話,當場就笑了。 “顧霜兒啊顧霜兒,你自欺欺人的本事,倒是蠻大的,他若真愛你,會娶我?” 像是想起了什么,顧清煙又笑意闌珊地說: “噢對了,他在我身上汗水交織,情難自已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想你這個最愛的人呢。” “顧清煙,你這個賤人!” 心上人被睡,顧霜兒當場破防,她氣得揚手去扇打顧清煙。 顧清煙一把扼住她落下的手,望著她氣急敗壞的臉,笑得愈發(fā)明媚, “這就受不了了?可是你的好阿生,好像沒你想得那么愛你呢。” 欣賞著顧霜兒那鐵青的面容,顧清煙繼續(xù)刺激她, “他在我身上快活的時候,可是絲毫都沒有想念過你呢。” 顧霜兒死死地瞪著顧清煙,恨不得將她抽骨扒皮,“你少得意!” “阿生最恨別人欺騙他了,你說他要是知道你如今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報復我,你說他會怎么對付你?” “顧清煙,別以為你贏了,動機不純,就是你的墳墓。” 顧霜兒像是終于找到了反擊顧清煙的底氣,說話也愈發(fā)有力氣, “你等著吧,阿生遲早會知道你的真面目,并且對你厭之入骨,那個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可笑!” “那就等那天到來,你再笑吧。” 顧清煙一把甩開顧霜兒的手,轉身走出了電梯。 顧霜兒在電梯里氣憤地跺了跺腳,一臉怨毒地盯著顧清煙的背影,直至再也瞧不見。 她不能再任由顧清煙這般猖狂下去了。 她必須做點什么了。 - 傍晚。 公司的地下車庫。 顧霜兒和往常一般,結束自己一天的行程后,便去停車場,讓司機小劉送她回家。 然而就在她上車后。 她就被眼前的畫面給驚愣住了。 望著車上忽然多出來的兩個人,顧霜兒瞳孔劇烈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