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陸先生又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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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不見了。” 顧清煙一發(fā)聲,聲音都是哽咽的。 可見傅錦瑟在她心里有多重要了。 “傅錦瑟不見了?”陸寒生下意識皺眉,“你聽誰說的?” 陸寒生拉著顧清煙往床邊走去。 在洗手間對話,總覺得有味兒。 顧清煙跟在陸寒生的身旁,急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孟允棠剛剛找到我,讓我把錦瑟交出來,他說錦瑟不見了。” 顧清煙抬手擦了一把眼淚,她不想哭的。 可是一想到不知在何處的傅錦瑟,顧清煙的淚囊就發(fā)達(dá),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涌。 她已經(jīng)害死過錦瑟一回了。 她不想悲劇再度重演。 傅錦瑟不見了,她就哭成這樣。 再想想自己受傷了,她連眼眶都沒紅一下,陸寒生不禁覺得心塞。 見她這眼淚還止不住了,陸寒生伸手從床頭柜上抽了一張紙給顧清煙,安撫她: “你別哭了,我讓楊文去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顧清煙接過紙巾擦了一下眼淚,然后仰頭滿眼無助地望著他,她強(qiáng)調(diào): “一定要找到錦瑟,不能讓她出事。” 陸寒生拿出手機(jī)聯(lián)系楊文,隨后語氣有點(diǎn)酸溜溜說了句:“你對她倒是情深意切。” 顧清煙無心注意陸寒生的語氣,她焦慮不安地站在那,右手拇指無意識地扣著自己的左手拇指。 整個人透著一股惶惶不安的氣息。 陸寒生一邊撥打電話,一邊看著顧清煙,見她不斷地扣自己手指頭,當(dāng)即擰起了眉心。 他對電話那頭的楊文說了句‘馬上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便將手機(jī)丟在床上,然后一把攥住顧清煙不斷扣手指的雙手,制止了她自虐的行為。 手忽然被握住,顧清煙茫然地看向陸寒生,吶吶道:“錦瑟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陸寒生看著她這失魂落魄的樣子,眼底好似騰起了一股火,他氣罵她,“別人還沒找到,你就先把自己的手指給扣爛了。” 顧清煙呆呆的任由陸寒生指責(zé)。 左手拇指的指背泛著一股火辣辣的疼。 顧清煙低眸一看,只見左手大拇指上,全都是她指甲留下的指痕。 像是終于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一般,她摸了摸自己的指背。 顧清煙的心里很是不安。 她想不到會是誰擄走傅錦瑟。 于是她詢問陸寒生,希望他能為自己解答,“你說除了孟允棠,還會有誰想對錦瑟不利呢。” “我跟她不熟,怎么知道她都得罪過誰?” 顧清煙過度關(guān)懷傅錦瑟讓陸寒生心中很是不爽。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對比了一下顧清煙對傅錦瑟的關(guān)懷。 陸寒生才意識到顧清煙對他,從未走過心。 想起她嫁自己的目的本就是為了報復(fù)顧霜兒,陸寒生的臉色就更加不好,語氣也帶著幾分不耐。 見陸寒生回答不上自己,顧清煙垂下頭,手指又開始無意識地扣著指背。 陸寒生見狀,又是一股氣騰上胸腔,他一把握住她的手,“真不知你這什么毛病?扣自己不疼?” 顧清煙望著陸寒生,一雙瀲滟水靈的眸子布滿了無助和不安。 她咬了咬唇,聲音布滿惶然地說:“我害怕……” 也許是她無助迷茫的樣子實(shí)在是太惹人心疼了。 陸寒生只覺得心臟都要給她這副模樣給揪得生疼。 他一把將她扯進(jìn)懷里,抬手按在她后腦勺上,輕輕地上下?lián)嶂缤矒嵝『⒆右话悖皠e怕。” 顧清煙將臉埋進(jìn)陸寒生的胸膛,抬手攥住陸寒生腰間兩側(cè)的衣擺,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氣息,緩緩地閉上眼睛,慢慢地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沒事的。 如今還不到錦瑟的二十四歲,錦瑟一定不會有事的。 她不能自己嚇自己。 終于平復(fù)好自己情緒的顧清煙想起自己此時還在陸寒生的懷里,她不由后退一步,從他懷里退了出來。 懷里的嬌軟忽然撤離,陸寒生的心間隱隱劃過一絲空落。 他望著她,見她不似方才那般的魔怔,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眉。 楊文辦事很有效率。 半個小時后,就打來電話說:“陸總,傅大小姐是今早被孟總帶去醫(yī)院給傅二小姐輸血的時候,忽然消失不見的。我查過監(jiān)控,傅大小姐被擄走的可能性不大,她應(yīng)該是被熟人帶走的。” 熟人? 陸寒生聽了楊文這話,倒是想起了什么來。 “好,我知道了。” 陸寒生結(jié)束和楊文的通話,直接給江幸川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接到陸寒生電話的江幸川貧嘴地道:“陸哥,難得你主動聯(lián)系我一回。怎么?想我了?” 陸寒生沒心思和他開玩笑,直接單刀直入地道:“厲衍是不是已經(jīng)回來了?” 不明所以的江幸川在電話那邊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回來了,前天就回來了。” “掛了。”陸寒生無情地掛斷了電話。 那頭的江幸川,“……” 所以陸哥到底找他什么事? 就為了問衍哥是不是回來了? 不是…… 江幸川忽然撓了撓頭,滿臉疑惑。 什么時候陸哥和衍哥感情好到這種地步了? 要知道這兩人往日可是一年都聚不到一回,甚至連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怎么就忽然背著他基情滿滿了? 陸寒生這邊。 剛掛斷電話,顧清煙就迫不及待地問他:“查到是誰帶走錦瑟的了嗎?” 陸寒生低眸看了她一眼,見她滿臉急切,心底又開始酸了。 不過他倒沒有在這個時候吊顧清煙,直接便說:“不出意料的話,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厲衍那。” “厲衍?”顧清煙皺了皺眉頭,倒是一下子就想起來這人是誰了。 厲衍,出身于帝都厲家,為人放蕩不羈,出了名的紈绔子弟。 當(dāng)年還瘋狂地追過錦瑟來著。 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可惜是個下流胚子。 當(dāng)年錦瑟的初吻,就是讓那個登徒子給奪了去的。 也正是因?yàn)槌跷悄涿畋粖Z,所以錦瑟當(dāng)年才會在她十八歲的生辰宴會上,當(dāng)著眾人的面,狠狠地羞辱了厲衍一番。 當(dāng)時厲衍的臉色可難看了,還放話說讓錦瑟等著。 不過他后來不知怎么的,就離開了晏城。 從那之后,顧清煙就再也沒聽說厲衍這個名字。 回想起當(dāng)年厲衍咬牙切齒,放話說要錦瑟等著的畫面,顧清煙就無比心慌。 她心想?yún)栄茉摬粫莵韴螽?dāng)年的一恥之仇的吧。 越想越心慌,顧清煙一把抓住陸寒生的手腕,說:“你知道他住哪嗎?我要去把錦瑟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