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看誰敢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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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沒想到顧清煙會帶人上門搶人,孟允棠并沒有在別墅里安設(shè)太多的安保。 就安排了一名保姆看著傅錦瑟。 別墅的保姆看到顧清煙帶著一個高個子的女人闖了進(jìn)來,當(dāng)即憤怒地呵斥, “你們是誰,私闖民宅,我可以報(bào)警抓你們的。” 穿著黑色緊身長裙,外面套著一個短款同色牛仔外套,踩著一雙馬丁靴的顧清煙目光凜涼地看了那保姆一眼,音色極冷,“錦瑟在哪?” 那保姆被顧清煙身上的強(qiáng)大氣場給震懾住,她哆嗦著唇,手下意識指了指樓上。 顧清煙立即用英文跟身旁的女保鏢說:“ailing,你看著她。” 說著,顧清煙就噔噔地跑上樓去了。 然而沒一會兒,她又跑了下來。 她一臉憤怒地沖那名保姆低喝道:“把房間鑰匙給我!” 是的。 傅錦瑟被鎖在房間里了。 那名保姆被顧清煙兇得一顫一顫的,尤其是高出她半截身子的女保鏢拎著她的衣領(lǐng),更是讓她害怕的不行。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就將房間的鑰匙掏出來遞給了顧清煙。 顧清煙一把奪過鑰匙,噔噔地又跑上樓了。 別墅的二樓就三個房間。 顧清煙前面上來的時候,每個房間都進(jìn)去找過。 唯獨(dú)最角落的那間房門,她打不開。 因此她瞬間就聯(lián)想到傅錦瑟被關(guān)在里面了。 所以她才會在第一時間,跑下去跟保姆要鑰匙。 用鑰匙開鎖的那幾秒。 顧清煙的心情充滿了忐忑和緊張。 雖然前不久她才和錦瑟通過電話,可實(shí)際上,她已經(jīng)快一個世紀(jì),沒見過傅錦瑟了。 久到,她都快忘了錦瑟長什么模樣了。 門剛打開。 迎面而來的便是一個枕頭。 緊跟著就是女人嘶啞的暴怒聲,“給我滾出去!” 顧清煙嚇了一跳,猛地傾身躲開。 看著封閉的臥室里,一頭干練短發(fā),穿著紅色真絲睡裙,繾綣著身體坐在床上,一身雪肌布滿星星紅點(diǎn)的傅錦瑟,顧清煙瞳孔倏地一縮。 火焰,幾乎是瞬間就騰了起來。 孟允棠那個畜生,竟敢這樣對錦瑟! 看著床上傅錦瑟消瘦寂寥的身影,顧清煙的眼底漸漸騰起了一層水霧。 “錦瑟……”她喉嚨沙啞地出聲。 埋頭坐在床上的傅錦瑟聽到熟悉的女音,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來。 看著門口,一身黑,一雙桃花眸布滿水霧望著她的顧清煙,傅錦瑟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從床上跑了下來。 她沖過來,一把抱住顧清煙,很是激動。 “煙寶,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天知道她看到孟允棠給她發(fā)的照片時,她心里有多害怕。 原本回國就能看到她了。 結(jié)果剛回來,她就被關(guān)起來了。 “我沒事。”顧清煙抬手回抱傅錦瑟,眼淚猝不及防地落了下來。 是真實(shí)的錦瑟,還好好活著的錦瑟。 顧清煙將頭埋進(jìn)傅錦瑟的頸窩,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無助又內(nèi)疚地說著:“對不起,錦瑟,是我連累你了。” 傅錦瑟當(dāng)即嗔了她一句,“說什么傻話,明明是我連累了你。” 如果不是因?yàn)樗显侍囊膊粫屓私壖軣煂殹?/br>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她才對。 似是想起了什么,傅錦瑟猛地推開顧清煙。 她問她:“你怎么來了?” 顧清煙擦著眼淚說:“我來接你回家。” 傅錦瑟瞬間紅了眼眶。 最動聽的話,也莫過于此了。 她以為早在爸爸去世的那一刻,她就沒家了。 可原來不是,她還有家,她還有待她如至親的煙寶。 “錦瑟,走了,咱們回家。”顧清煙也紅了眼,她牽過傅錦瑟的手,準(zhǔn)備帶她離開。 仍而傅錦瑟卻站在那,紋絲不動。 她眼眶泛紅地看著顧清煙,豆珠般大小的眼淚從眼角處一顆接一顆地砸了下來。 “煙寶,我不能跟你走。” 顧清煙難以置信地回頭去看她,“為什么?” 為什么? 傅錦瑟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之前孟允棠對她說的話。 “傅錦瑟,不要指望你的閨蜜能來救你,她現(xiàn)在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她又拿什么來護(hù)你?你要真想你那閨蜜好好的,你就給我乖乖地待在這里,贖清你犯下的罪孽。” 她犯了什么罪? 哦,她把孟允棠的心上人推下樓,導(dǎo)致她腰椎受損,骨髓造血功能下降,最后誘發(fā)出了那什么再生貧血性障礙的病。 所以,孟允棠找她討債來了。 傅錦瑟重新睜開眼,看著顧清煙,故作輕松地一笑, “煙寶,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就別摻和進(jìn)來了。” 若說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傅錦瑟的人,非顧清煙莫屬了。 見傅錦瑟如此,她當(dāng)即就問傅錦瑟,“是不是他威脅你了?” 傅錦瑟沒回答,只是摸著顧清煙的頭說:“宋晨宇出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別太難過了,那種渣男,不要也罷。” 顧清煙搖了搖頭,說:“我不難過,能被搶走的東西,有什么可稀罕留戀的。” 傅錦瑟聞言,當(dāng)即笑了笑。 是啊,能被搶走的東西,有什么可稀罕留戀的。 傅錦瑟伸手將顧清煙散落在額前的秀發(fā)挽到耳后,看著她那張紅潤過人的俏容,低笑地調(diào)侃了一句:“煙寶,你變了。” 變得越發(fā)好看,有女人味了。 顧清煙倒是坦誠,“是人都會變的。” 傅錦瑟回想起與孟允棠的過往,頓時也有所感悟。 她點(diǎn)頭,“是啊,是人都會變的。” 傅錦瑟眸光掠過一絲苦澀,她望著顧清煙,眸光帶著溫柔地說: “變了也好,這樣你就不會再被你那meimei給欺負(fù)了。” “我們的煙寶終于懂得愛自己了,我很高興。” 傅錦瑟一臉歡喜,就好似自己嗷嗷奶大的孩子終于長大成人了,還學(xué)會兒了保護(hù)自己抱住自己,她這個老母親,格外的欣慰。 過往的顧清煙太卑微了,只顧一心一意地去對別人好,卻忘了對自己好一些。 傅錦瑟一直都很心疼她。 “好了,錦瑟,別岔開話題了,跟我走,我?guī)汶x開這里。” 顧清煙知道傅錦瑟在岔開話題,可她今日來此,就一定要帶她離開的, 于是她拉著她,便要往外走。 傅錦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煙寶,我不能走。” 她站在原地,還是沒動。 顧清煙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般,她微微瞇眼,問:“你不肯跟我走,是不是孟允棠拿我威脅你了?” “煙寶,你真的沒必要摻和進(jìn)來的。” 傅錦瑟沒否認(rèn)。 孟允棠確實(shí)拿顧清煙威脅她了,她并不想再拖累顧清煙。 傅錦瑟明白,她和顧清煙都不會是孟允棠的對手。 既已經(jīng)羊入虎口,又何必再拖累一人。 一人受罪好過兩人受難。 “如果你是怕孟允棠會對我不利,那你盡管放寬心跟我走,有陸寒生在,他還不敢動我。” 顧清煙想讓傅錦瑟放寬心跟她走。 不必如此畏首畏尾,她能護(hù)她的,她一定能的。 聽了顧清煙這話的傅錦瑟不由一愣,她吶吶地問:“你和陸寒生……” 知道傅錦瑟要問什么,顧清煙很是干脆地回答她,“我和他領(lǐng)證了。” 傅錦瑟眸光極其復(fù)雜地望著顧清煙,好歹也認(rèn)識了十來年,她不信顧清煙是因?yàn)閻坳懞偶藿o的他。 她剛回國,很多事情,了解得還不夠全面。 她還不知道顧清煙為何會和顧家決裂,又為什么會嫁給她meimei喜歡的男人。 傅錦瑟覺得顧清煙變得有點(diǎn)不像她認(rèn)識的顧清煙了。 她變得張揚(yáng)自信了許多,整個人容光煥發(fā),處處透著光彩,格外的眩目。 她既欣慰又心痛。 因?yàn)槟苁挂粋€人在短時間大變樣,無疑是她經(jīng)歷了什么痛徹心扉的事情。 是她不在的這陣子,顧家人做了什么令煙寶心灰意冷的事情嗎? 她的煙寶,這陣子到底都經(jīng)歷了什么。 傅錦瑟心里格外的難受。 “煙寶……” “錦瑟,我不管你怎么想,總之先跟我離開這里再說。” 傅錦瑟原本還想問顧清煙這陣子發(fā)生了什么,然而顧清煙擔(dān)心孟允棠那邊收到消息,會趕回來,便再也等不及,握住傅錦瑟的手腕,強(qiáng)行拉著她往外走。 “不知顧大小姐要帶我妻子去哪?” 身上穿著病服,額上包著紗布的孟允棠忽然出現(xiàn)在門口上。 他的身后還跟著兩名穿著西裝的男人。 看到孟允棠,顧清煙和傅錦瑟皆是一怔。 傅錦瑟更是在第一時間,擋在了顧清煙的面前。 顧清煙望著出現(xiàn)在門口的孟允棠,臉色很是難看。 她沒想到,孟允棠竟然回來了。 而且還回來得那么快! 他是怎么知道她來劫人的? 孟允棠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通過監(jiān)控視頻看到的。 早在顧清煙帶人進(jìn)入別墅那一瞬間,孟允棠裝在家里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就發(fā)出警告。 收到手機(jī)發(fā)來的警報(bào)聲,孟允棠就直接一路飆車趕回來了。 回來看到顧清煙帶來的女保鏢在樓下,孟允棠二話不說就出手打昏她。 女保鏢身手是不錯,可和孟允棠這個從死人堆里活爬出來的瘋子相比,還是差了一些。 何況男女本就力量懸殊,女保鏢自然就打不過孟允棠了。 更別說孟允棠還帶了兩名保鏢一同回來。 孟允棠是真的沒想到顧清煙敢上他的地盤劫人。 他望著傅錦瑟身后的顧清煙,眼眸陰戾地瞇起。 不過是陸寒生娶回去的一個生育工具,也敢在他面前橫? 誰給她的勇氣! 孟允棠對身后的保鏢說:“去,把顧大小姐給我請出來。” “我看誰敢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