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就那么想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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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煙驚訝了一下,心說這人怎么知道她在酒店開了房。 顧清煙托著腮幫,一雙扇形的睫羽自然地翹起,纖長而濃密,根根層次分明,精致得像個洋娃娃,那雙明亮動人的眼眸更是閃著耀眼的光芒,她玩笑道: “我覺得挺可的啊。” 末了,她又嘀咕起男人讓她睡沙發上的事情來,“回家你又不讓我上床睡,酒店多好啊,我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大概是沒想到自己不給她上床睡,她怨念如此之大,陸寒生不由挑了挑眉,“就那么想上我的床?” 顧清煙輕揚眉梢,微笑:“不是我想上你的床,而是我真的不想睡沙發啊。” 她換了一只手托腮,望著陸寒生揶揄地道:“陸先生,你那沙發上真的挺窄的,睡起來,真的不太舒服。” 陸寒生聞言,登時就想起她摔下沙發的那一幕。 嗯。 確實挺窄,還把她給摔了。 難怪怨念那么大。 但陸寒生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看著顧清煙,一雙眸子好似會洞察人心似的,“你不是買了沙發床?” 顧清煙,“……” 既然圓不下去,索性就直接攤牌吧。 顧清煙也不瞞他了。 “好吧,我承認,我就是故意不回去的。” 陸寒生愣了一下,隨后隨口一問:“為什么?” 顧清煙嘟著嘴哼了哼,“我不高興。” “為什么不高興?” 陸寒生又問。 顧清煙笑了笑,反問他:“我受傷住院,我老公在陪別的女人,你說我能高興?” 看著她一副吃味的表情,陸寒生不由想起領證那日瀟灑說他不愛她也沒關系,說什么陸太太的頭銜比不切實際的寵愛更有安全感的場景。 他端起桌上的茶水啜了一口,才又淡淡地道:“不是說不愛你也沒關系?” 話外之意就是你怎么還吃上醋了。 顧清煙覺得這人可真不會聊天。 哪壺不提提哪壺。 顧清煙呵呵笑了兩聲,義正言辭地說:“世上沒有哪個妻子能受得了自己的丈夫去陪別的女人,我也不例外。” 末了,她還故作卑微地說:“我不奢望你愛我,但能不能請你給我這個陸太太留點尊嚴?” 茶藝這種東西,不僅顧霜兒會,顧清煙也是會的。 顧清煙好歹也是能屈能伸的小女子,不過就是裝柔弱,誰還不是個戲精了。 “尊嚴?”陸寒生微微挑眉,也就隨口一道,并沒有多大的嘲意,而是很平靜地在講述一個事實,“我以為你在選擇爬臥床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尊嚴了。” 顧清煙望著陸寒生,輕輕一笑:“是啊。我早就沒尊嚴了。” 她的眼眸忽然盛滿了晶瑩的水光,眼底哀凄,她又道:“可是我有選擇嗎?” 陸寒生倏地一怔。 顧清煙向上眨了眨眼,似乎在有意將即將涌出來的眼淚憋回去。 “”你只看到我是這場算計的得益者。” 她眼眶略紅地望著陸寒生,聲音布滿嘲弄地說: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事先什么都不知道呢?那我又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陸寒生喉間一哽,頓時如鯁在喉。 “一旦顧霜兒的算計成功,我會淪落為她的生子工具,成為她嫁給你的墊腳石,甚至還會被迫與自己的孩子分離!” 顧清煙的語氣略有些激動。 因為她又想起了上一世,如何被囚,如何被迫與子分離。 每每想起一回,她的恨意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mama愛顧霜兒,所以甘愿淪為幫兇,幫她灌醉我,而你愛顧霜兒,哪怕她算計你,你也不跟她計較。 她做了那樣的事情,卻無一人譴責。 而我不過是為自己出一口氣,嫁給了她愛的男人,我怎么就惡毒了呢?” 顧清煙歪頭望著陸寒生,清澄的眼淚無聲地從眼角砸了下來,可她卻好像渾然不自知,還在那冷嘲地笑著, “我只是不甘心淪為生子工具,我錯了嗎?” 陸寒生不是顧清煙。 沒有經過她所經歷的一切,他無法感同身受。 人都是有私心的。 顧霜兒的私心是想嫁他。 陸寒生是知道的。 也深知顧霜兒的性子有多嬌縱任性。 他并不意外顧霜兒為了嫁給他,而去利用顧清煙的事情。 陸寒生見過太多卑劣的人。 深知有些人為了利益,能做出你想象不到的事情來。 在被算計的這件事上。 因為顧霜兒沒有得逞,而顧清煙成了最大的受益者,所以陸寒生先入為主,認定顧清煙事先是知曉這事,并且還參與了其中,對她并沒什么好感。 若不是她的血型能和他孕育孩子,他是不會輕易饒過她的。 如今聽她一言,陸寒生竟然不敢去設想這場算計若顧清煙真的不知情的話,那又會是一種什么結局。 陸寒生喉結滾了又滾,眸光復雜地望著顧清煙,一時竟啞口無言。 好在這時。 服務員上菜了。 正好緩解了兩人之間的僵局。 之后兩人都互相不做聲,安靜用餐。 只是用餐的時候,陸寒生總是下意識地抬眸去看顧清煙。 她已經恢復如常。 仿佛剛剛紅著眼,哭著說‘她錯了嗎’的人不是她一般。 陸寒生抿了抿唇,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 陸寒生這一生,幾乎沒在誰的身上吃過癟。 可偏偏,他在顧清煙的身上屢次栽跟頭。 - 顧清煙被擾了興致,沒什么胃口,草草地吃了幾口,便站起了身來, “我吃飽了,先上去了,你慢用。” 說著,她轉身離去。 這時,身后忽然傳來陸寒生低沉的嗓音,“你剛剛的假設不成立,你事先就知道霜兒的計劃,但你還是為了報復霜兒,將計就計了。” 他頓了頓,才又說:“所以,別把自己說得那么委屈無辜,沒人會同情你。” 顧清煙的假設在陸寒生這個不知她是重生回來的人面前,顯得有點過于強詞奪理了。 就好比殺人犯殺了人,然后事后他不是有心想殺人的一樣。 不過是在為自己的罪行狡辯罷了。 陸寒生始終覺得這件事里就沒有無辜的人。 反而他自己最無辜,莫名其妙地被這兩姐妹算計。 聽了陸寒生這話,顧清煙邁出的腳步頓時頓在了那。 她背對著陸寒生低低笑了兩聲,那雙眼,布滿了涼薄。 剎那間,她又恢復了平常。 她轉身面向陸寒生,精致靚麗的臉布滿納悶地說:“我的演技很差么?竟然沒能把陸先生您給騙到。” 【作者有話說】 日常想爆狗頭的一天。 現在的狗男人說話有多不中聽,未來煙姐的刀子就有多鋒利。 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