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裙擺下的男人是 Уsнⅵ.#169;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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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后。 王姨上一秒關上門離開裴家。 下一秒裴嘉歆就被裴嘉言打橫抱起,壓在衛生間的浴室柜前又摸又親。 “唔,我還沒洗澡。” 少年不顧她的掙扎,伏貼在她身上,大手從背后鉆進她的衣擺,熟練地解開內衣搭扣。 雪乳被他干燥的大手完全包裹,在他手心里變換著形狀,乳尖也被他撥弄得挺立了起來,裴嘉歆渾身酥軟,呼吸凌亂,不自覺夾緊了雙腿,又被他無情頂開。 剛才吃飯的時候,裴嘉歆的腳,時不時蹬在裴嘉言的褲襠上挑撥他的情欲,也不管王姨會不會看到。 裴嘉言屢次切身體會到她的磨人。 ——必須把她這個毛病治好。 慣得她一次又一次都這樣不分場合地誘惑他。 “嗯~別弄了,我想先洗一下……”裴嘉歆想扒開在身上游走的手。 “不用,就想這樣cao你。” 少年的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她的身軀,加大力道掐著她的奶子,勢必要把她揉出奶水來一般。 早就想這樣干她,在她的校服裙擺里抽插。 簡單粗暴地把她的打底褲和內褲迅速拽掉,將她的短裙全都推到腰間,俯下身一口含住她的花苞。 “唔……啊……別……裴嘉言……你不是有潔癖?” 她在電梯里被他弄出了一身黏液,回到家后都沒洗,只是簡單地擦了一遍。 本想等王姨走后,讓裴嘉言給她洗澡,因為她實在沒力氣了。 “對你沒潔癖。” 粗糙的舌尖滑過她的花瓣,挑在嘴里狠狠吮吸,邊吮她下體,邊掰開她的臀rou,方便舌尖插入她的xue內。 他在下面賣力討好她,發出讓人面紅耳熱的yin穢的聲音,鼻梁抵著她的臀rou,像餓了許久的饕餮向她持續索要春水。 裴嘉歆看著鏡子里鋪滿緋色的女孩的臉——陌生,羞澀,難堪還有一絲絲的興奮和快樂。 此刻藏在她裙擺里的男人,不是別人,是和她流著同樣血液的親哥。 是從娘胎里就在一起的,緊密相連的雙胞胎哥哥。 怎么會那么荒唐。 荒唐又刺激。 想到這個就全身發麻,神經緊繃,身體也不受控地想要蜷縮起來。 她垂下頭不敢再看鏡子里的臉,無力地癱軟在冰涼的柜臺上。 胸前是冰涼,身下是溫暖,聲音也浸了飽滿的水,又軟又潤:“嗯……裴嘉言,別舔了,我受不了這樣……” 裴嘉言置若罔聞,反而更變本加厲啃嚙她下面那張小嘴。 用口腔包裹著她整個花苞,靈巧的舌頭時輕時重地掃過花蕊。 裴嘉歆咬緊了下唇承受他帶給自己的浪潮,幾乎要咬出血來,全身發抖,說出的話都打顫,“我想尿了,裴嘉言,別這樣了……” 少年這才站起身來,伏在她后背上吸出一個個吻痕,換成用手指揉捏那挺立起的花核,說,“那就尿出來”。 指尖重重碾壓揉捏輕彈她的花蕊,短短幾秒鐘,快感就如潮涌至,女孩劇烈顫抖,下方有稀稀拉拉的水聲傳來。 裴嘉歆瞬間xiele力氣,全身都泛著紅色,大腦一片空白,匍匐在冰涼的臺面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像經歷一場馬拉松長跑。 久久都沒回過味兒來——她被親哥用手弄到失禁了? 看見她這副欲死的模樣,裴嘉言比自己經歷了高潮還要心滿意足。 把她整個抱起,捧起她的臉想吻她。 可又怕她嫌自己嘴臟,便作罷,一吻落在她的脖間。 他單手抱著她,從睡褲里掏出腫脹的性器,在下方前后摩擦她腿間那條細縫。 裴嘉歆掛在他身上,等恢復了體力和精神,弓起腰迎合他的動作,向上抬臀,想讓他插入,嘴里也斷斷續續地說著刺激他的話,“哥……進去好不好,好癢。” “要哥哥cao……” 裴嘉言從架子上拉了條浴巾墊在臺面上,將她放下,問:“潮噴的滋味shuangma?” 她沒回答,小臉紅撲撲的,也不敢和他對視,手攀著他的脖頸,求他再靠近一點,貼在他耳邊,軟聲說道,“哥,cao我好不好,真的癢。” 裴嘉言回房拿了套子,戴上后前后挺著胯,用性器摩擦她的xue口,就是遲遲不肯埋進她的體內。 她垂頭便看見那根雄赳赳的東西摩擦著自己的下體。 那根曾被她夸獎過好看的東西,此刻變得異常猙獰,蓄勢待發,rou身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愛液。 這畫面刺激得她頭皮發麻,手緊張地不知道該抓哪里好,只能扒住身下的臺面,不敢再去看。 “求你了,別玩了。” 她承受不住。 很空,想被他填滿,想讓他給自己快樂。 “裴嘉歆,你到底為什么那么欠cao啊?” 做功課那次看過科普了,女生是不會有納入式快感的。 但裴嘉歆卻好像喂不飽一樣,每次都是迫不及待地要抽插的這個過程。 “我也不知道……哥,你快點進來好不好?” 她仰起頭來想吻他,卻被裴嘉言桎梏著腰,動彈不得。 就是想和眼前這個人融合,和他相交。 可裴嘉言還沒玩夠似的,保持著這種姿勢讓兩人的下體摩擦,不給她痛快。 這樣維持沒多久,裴嘉歆竟然被他guntang的rou身磨到了高潮。 她怨自己沒出息,平復著急促的呼吸,咬緊了牙關發脾氣:“我不想做了,你松開我。” 裴嘉言果真松開了她。 鏡子里的兩個人——少女衣衫散亂,純白色內衣在一邊臂彎上凌亂的掛著,裙子堆在腰間。 少年則衣衫整潔,除了臉頰上細密的汗和下腹部的凸起暴露了欲望。 “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裴嘉歆紅著眼眶說。 “為什么生氣?”裴嘉言明知故問。 裴嘉歆不理他,自顧自地脫下上衣,正準備褪掉身上內衣時,裴嘉言再次欺身而上:“好端端的又發什么脾氣?” “我不喜歡你總是逗我,讓你進來你都不進。”她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淚,聲音也十分委屈,梨花帶雨的模樣讓裴嘉言好不心疼。 “你說要我,我就會給你。”少年安慰的聲音也變得異常柔軟。 “我不要。” 她明明乞求過多少次了,他卻一直都在玩。 裴嘉歆垂眸,手抵在他胸膛,想再次推開他。 這次他沒松開,強硬地將她抱在懷里,輕嘆了口氣,無奈問道:“真不想做了?” 裴嘉歆向來都不經逗,他是知道的。 但他面對裴嘉歆的時候總有這樣卑劣的時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不該覬覦她,不該親吻她,不該和她親密接觸。 千不該萬不該,卻依然讓欲望占據了上風。 知道她會生氣,故意讓她氣,喜歡她因為自己皺起的眉。 他不想一直成熟,一直體貼包容,不想披著那層哥哥該有的完美皮囊,像一個頑童,故意搗蛋,讓懷里的人多在意他一分,分給他一點關愛。 裴嘉歆環上他的腰,用手撫摸挺立在倆人之間的rou棍,把它握在手心里玩了好一會兒,悶悶地說,“我在生氣呢。” “嗯,我知道了,對不起,不逗你了,”裴嘉言的視線落在她臉上,伸出手幫她抹去眼淚,而后弓下腰用鼻尖蹭了蹭她透著粉的鼻尖,“那還做不做了?” “做。”她也捏了捏手中的roubang作為裴嘉言逗她玩的懲罰。 生了氣也總是那么容易就被哄好,所以才擔心她被別人騙了去。 挺入之后,倆人齊齊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呃……啊……別進去那么多,就不能只進去一點點嘛……我吃不下……” 每次都說吃不下,可每次全根沒入的時候,她都會發出盡興的yin叫。 抽插了一會兒,她的身子越來越軟,裴嘉言只好將她抱離臺面,自下而上地和她交合。 撩起黏在她額前濕散的頭發,和她對視,輕聲問,“裴嘉歆,愛我嗎?” “愛你。”她答。 垂眼看自己的下體消失在她的裙擺里,“射你裙子上好不好?” “好。”她勾著他的脖頸盡力迎合他,向下吞吐他的rou身。 “要我嗎?” “要,要你射給我,要哥哥cao。只要裴嘉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