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兄妹第一次交換體液 Уsн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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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過無數次的畫面,反而真的在眼前呈現,內心的感受相當復雜。 怕她疼,也想看她因為自己疼。 像耗時已久,歷盡千辛終于尋到的寶藏。 想把她藏起來,又想向世人炫耀她的獨一無二。 床上的女孩長發凌亂,內衣在兩邊胳膊上掛著。 少年的呼吸紊亂,心臟狂跳。 裴嘉言感受著她的呼吸,和她耳鬢廝磨,在她胸前蹭來蹭去。 裴嘉歆被他弄得癢癢的,挪開他的頭傻笑:“好癢,又沒胸,你到底在蹭什么?” 裴嘉言抓起她的乳,雪白的乳rou在指縫中流出,揉捏那粒小小的粉色乳尖,含到嘴里,反駁:“怎么沒有,這不是有嗎?” “挺小的。” “多揉揉就大了。” “你說起葷話來一套一套的,讓你cao我,你又不行。”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聽不得喜歡的女生說自己不行。 這時候也顧不得是不是meimei,以往腦子里那些倫理道德通通拋之腦后。 任欲望占據上風。 她都拋下了鉤子,他沒有不咬的道理。 裴嘉言將她剝光,目光也隨著女孩曼妙的身子下移到她的腿間。 兌現他之前的承諾,輕柔地掰開她的腿,目不轉睛地看她下身那片秘密花園——若隱若現的水光,粉嘟嘟的唇,看起來別樣的誘惑。 他低頭含住花蕊。 聽見女孩發出小小的驚呼聲,而后嬌滴滴地說了句,“別,不要。” “女生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裴嘉歆曾經這樣教過他。 他再次用唇去輕觸她下面的粉唇,伸出舌尖去舔,卷起舌往溫熱的xue里頂。 她緊張地全身蜷縮,小腿也不受控地亂蹬,微微掙扎,想把身上的人踢開。 “弄疼你了?”他問。 沒有經驗,不知道怎么疼她。 “不是,有點受不了這樣。” 習慣就好了,他會盡力讓她舒服的。 他伸出手放到雪白的乳上用力地揉著,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埋頭在下方討好著。 鼻尖抵著她的xue口,粗糙的舌苔滑過那片無人之地。 時輕時重,或舔或吮。 xue口逐漸濕成一灘,不知道是他的涎水還是她動情的證明。 裴嘉歆抓住他的頭發,軟軟地哼唧,想讓他吃的更多點,但是多了又會疼,不吃又會癢,別扭地挺著胯往他嘴邊送。 他拿了枕頭墊在她的臀下,方便自己和她。 在曖昧不清的氛圍內看她的xue綻放成一朵花。 忍不住用手指去撥弄了幾下她粉粉嫩嫩的花瓣,感覺她一直都在抖,像一株含羞草,因為輕輕地觸碰就縮起。 含住她xue前挺立起一小粒紅腫,賣力地讓她開心,吃得滋滋作響。 裴嘉歆全身通紅,手都不知道應該放在哪里,一會兒抓他的頭發,一會兒抓身下的床單。 心跳真的很快,快到不受控。 承受著他帶給她的情欲,逐漸接近崩潰。 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只好嗚嗚地哭。 他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嗓音低沉有磁性,說著安慰她的話。 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看她化成一汪春水。 舌尖模擬性器往她xue里頂,反復抽插,時不時滑過、摩擦她的yinhe。 裴嘉歆受不了這種程度的刺激,來回幾次,就呻吟著xiele出來。 身下的枕頭洇出一大團水漬。 等她從大腦一片空白中回過神來,發現他趴在她身上,眼神黏黏糊糊地望著她。 她有點害羞,表情還是迷離,懵里懵懂地問:“我剛剛是,高潮了嗎?” 裴嘉言笑,笑的肩膀亂抖:“可能是吧,我又不是你。” 但她剛剛劇烈的顫抖是真的,她身下的水漬也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是做夢,不是腦海中幻想的畫面。 他讓她開心了。 裴嘉歆只覺得口干舌燥,想吻他,又介意他剛剛吃了一嘴yin水。 他趴在她胸前,好似明白了她的想法,說:“等我。” 他不會還要去刷牙吧? 等他回來之后,她看到他手心里握了什么東西。 她坐起身來掰開他的手去看。 ——兩只安全套。 “好哇你,竟然買了這個。” 他沒說話,扣著她的后腦就強硬地吻了過來。 他剛剛去用了漱口水,水蜜桃的味道。 這個人,吻起人來,就好像要把人吃掉。 不過已經被他吃掉了。 倆個人倒下去,陷入美妙的春夢里。 他的手劃過她的臉頰,揉過她的乳,再次去挑逗她下方的柔嫩。脫掉下身的衣物,戴上套子,扶著分身用頂端在她xue口摩擦。 裴嘉歆咬緊下唇直勾勾地看著他。 他低著頭看自己的性器和她的性器首次觸碰的畫面。 太激動了,以至于前兩下都沒挺進去。 堅硬的性器重重地碾壓過她的陰蒂,兩個人都發出了沉重的喘息。 裴嘉歆都快被他的炙熱燙傷了,牙齒打顫,問:“進去了嗎?” 他沒回答,在心里笑她傻,進沒進去,她都不知道? 俯下身來吻她,手在下面去給她做擴張,刺激她再多分泌一點yin水當做潤滑。 等時機差不多,睜開眼睛看她被吻得恍惚之時,猛地撞了進去。 “唔。”裴嘉歆悶哼。 好緊。 剛進去,里面的xuerou就迫不及待地吸吮他圓潤的頂端,像是勾引,又像是排斥。 又軟又熱又緊又濕滑。 電流直擊靈魂,從尾椎骨通向全身的神經,又爽又疼。 她的手慌亂地抓住他的背,咬住他送上來的肩膀,狠狠地咬下去。 怎么那么疼。 想推開他,又想抱緊他。 渴望他,也抗拒他。 手指和腳趾都在拼命蜷縮。 他沒動。 她的xue,隔著一層安全套,都快將他融化了。 怕她太疼,一改之前霸道地吻,將對她的疼愛融入口腔,把她的嗚咽聲吞入腹中。 等她緩了一會兒,才開始慢慢往里送入更多,進行抽插活動。 她哭喊著不要他動。 他又停了下來,拱起身舔她上半身每一寸肌膚,讓她放松。 捏著她的乳,像一個剛學會吃奶的嬰兒,貪婪地流連在她胸前。 裴嘉歆又覺得癢了,哭著讓他動,動兩下。 他rou身上的凸起剮蹭著她的xuerou,緩慢地抽送,摩擦她腦內每一根神經。 真是快要瘋了。 等她再次說里面癢的時候,他也不想再忍了。 將rou身全部擠入她的身體,在她體內橫沖直撞,捂住了她的嘴,聽見她嗚咽的呻吟聲就有想射精的沖動,他不想這么快,他想在她身上宣泄原始的欲望。 裴嘉歆半睜著眼睛看他。 看他額角暴起的青筋,看他眸子里散碎的星光,看汗水順著他的下顎線滑落,看他寬闊的肩膀。 入目的畫面逐漸變得模糊,像是在做夢。 她以前做過這樣的夢——夢里都是這個人的臉,貪婪無厭地對她說好想要她。 他再次俯身和她的呼吸糾纏在一起,吻掉她臉上的淚水。 rou體碰撞拍打的聲音,若隱若無的水聲混合在一起,刺激著他的耳膜。 挺身起來,盯著自己的rou身消失在她的xue里,抽出來,再頂進去。 看倆人緊緊相連,看自己插入她的體內,和她融合,負距離接觸,和她完成了一直想做的事情。 渾身血液躁動,失了控,發了狠地撞她的胯,在她往后躲避的時候,再把她拉回來,仿佛cao的越深,就越能靠近她的心。 “裴嘉歆,誰在cao你?” “你。” “我是誰?” “你是裴嘉言。” 他將裴嘉歆抱起,把她翻過來壓在身下,從背后頂進去,撞了幾十下,裴嘉歆的呻吟聲又被撞碎,哀求著讓他射。 “哥,射給我,求你了。” 這個簡簡單單的稱呼在提醒他一件不容忽視的事實。 ——他在cao自己的親meimei。 裴嘉言俯身捂住她的嘴,將手指塞入她的口中,奮力抽送了幾十下,才隔著一層薄膜在她體內釋放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