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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人也要懂得識時務(wù)。”他坐直身體,橫眉怒目,企圖恐嚇她,“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這里,對付不懂事的小meimei,最擅長。” 姜晚貞一挑眉,慍怒也美,“威脅我?你打算怎樣?親自動手?” “那也不錯。”姜晚貞輕輕笑起來,仿佛在故意勾引,“那你來——” 潮州仔又怒又熱,要瘋。 姜晚貞站起來,目光落在桌面一直厚重的玻璃煙灰缸上,“那我自己來。”說完cao起煙灰缸,往潮州仔頭上猛地一砸,瞬間砸到他腦袋噴血,橫倒在沙發(fā)。 外面人聽見動靜,只以為大佬正親自上手,快樂無邊,沒人敢推門。 到后來,槍響—— 蜥蜴哥為表忠心,第一個闖進去。進門看見一只蛇蝎美人,手持一只迷你□□,正抵住大佬鮮血四溢的頭,連她自己也在反復(fù)爭執(zhí)之間掛彩,臉上有血,嘴上有傷,淺灰色針織衫也被撕開一道長口。 他聽見她喊:“救命!救救我!Help!!!” 槍在手,不知喊人來救誰。 可憐他老板,大腿中槍,流血不止,黑漆漆的臉都比之前蒼白。 姜晚貞勾一勾嘴角,對著潮州仔得意地笑,“你企圖非禮,我奮力反抗,殺了你,最多領(lǐng)非法持槍一條罪,做三年社區(qū)服務(wù)。不過就算我不殺你,照你這個血流速度,再不送醫(yī),恐怕沒命去選話事人。” 潮州仔咬牙忍,“八婆,我剁了你喂狗!” 姜晚貞看一眼腕表,已經(jīng)十一點,“不是我不給你機會,只不過十二點不回去,O記就要滿世界找我,到時候找到你,豈不是又耽誤你的搶救時間?” “八婆!” “不講人話,我就當你默認。” 她持槍后退,當著一群兇神惡煞的爛仔,堂而皇之走出去。 然而還未到門口,就撞見又一群人沖進來,為首的人更是熟面孔,又一西裝筆挺,人模狗樣的古惑仔。 是陳勘,匆匆忙忙,神色慌張,俊美的眼里寫滿陰狠,沖進門望見是她,即刻變了臉孔,從兇悍到溫柔,原來也只需一瞬。 第8章 . Chapter08 “誰來找死?”…… Chapter 08 他捧起她的臉,仔仔細細端詳透底,好似學(xué)生閱卷,遇到大考,不敢錯漏半片符號。 而她這張卷,除卻臉色蒼白,則再無異相,令他的關(guān)心都顯得多余且做作。 “你怎么樣?沒事吧?” 姜晚貞搖頭,避開他的手,眼也向下看,不敢與他對視。 仿佛做錯事—— 實則是她害怕望見他炙熱燒灼的眼神,將她當做摯愛,當成珍寶,到死不愿離手,而事實是他轉(zhuǎn)眼即變,緊要關(guān)頭,毫不猶豫將她推往絕壁。 明明是世上最無情,卻偏要裝成世界第一等深情,姜晚貞只覺得可笑。 因此拿手背擦掉面頰的血,嘲諷的口吻回答他,“能有什么事?” 陳堪一口氣沖到胸口,又被摁回去,憋到要爆炸,不能對住姜晚貞爆發(fā),那就只能去找“罪該萬死”潮州仔。 于是轉(zhuǎn)過身就往那間被人團團圍住的包廂走,未到門口,長腿一蹬,“蜥蜴”便如同炮彈一般被蹬進屋內(nèi),有人大喊一句,“誰來找死?” 沒人答,接下來上演棚內(nèi)械斗,兩幫人打成一團,顯然毫無準備的一方更慘,被打到毫無還手之力,明明是自己地頭,卻還要手拉手滿地亂竄。 門口人群都被打散,陳堪走近包廂,閩南語歌依舊唱不停,潮州仔捂住大腿,頭頂帶傷,滿身滿臉都是血,現(xiàn)狀凄涼。 陳堪見面不打招呼,上前就是一腳,踹得潮州仔橫倒在沙發(fā)上,額頭開裂,眼冒金星。 “叼你媽嗨,同你講話你都當放屁,吃屎把你!”抓起帶血的煙灰缸,手過頭頂,就要往潮州仔腦袋上砸。 “打夠沒有?” 腦后冷冷一句,是姜晚貞穿過廝打的人群走到他身邊,“出人命不好收場,陳生現(xiàn)在是正經(jīng)商人、杰出青年,為這種事情上小報,不得體。” 他轉(zhuǎn)過頭,眼里的兇悍未來得及收,殺氣騰騰好似一只捕食未果的獸,看得姜晚貞都一僵,下意識要后退,然而卻被他一把抓住—— 她瞳孔放大,他眼中沉溺,略低頭,旁若無人地就要吻她。 “陳堪!你吃錯藥?” 一聲呵斥,打破他突如其來食過藥一般的迷幻夢境,硬生生將他拉回現(xiàn)實。 門外兩方人已經(jīng)打出勝負,大家都是熟面孔,誰也不想鬧出人命,所以下手都知道輕重,就如同奇德叔評價他—— “我最看好阿尖,識時務(wù),懂分寸,前途無量。” 可他才不想要前途。 他眼色一黯,緊緊拉住姜晚貞,一前一后穿過嘈雜的人群,留下癱倒在沙發(fā)上,捂住大腿,嗚呼哀哉的潮州仔當做卡帶背景。 渾然一對亡命鴛鴦。 然而這對亡命鴛鴦、悲情男女,沒得一輛奔赴天涯的摩托車,轉(zhuǎn)眼卻登上路邊黑色賓士車,與故事開頭色彩并不相符。 這注定是個敗亡又腐朽,自私且丑惡的劇本。 車開動,將窗外斑駁的夜影不斷向后拉。 陳堪緊緊攥住姜晚貞的手,一分一毫也不愿意放開。 直到她手心手背溢滿了溫?zé)岬暮梗植磺迨撬模€是自己的,直到她疼,不耐煩地想要甩脫他,卻無奈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不是對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