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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們倆分手就是因為沒來掛這把鎖呢?”沈寒從西裝的內側口袋里拿出一把,“賣鎖的下班了也沒關系,我自己準備了,上面還刻了我們倆的名字?!?/br> 林茵被他逗笑了,原來他今天不光去拍雜志了,還去干了這事兒。 把鎖拿過來看了看,她假裝搖頭道:“不行??!你沒在他們這兒花錢,誠意不夠?!?/br> “我明天就給這里捐款。”沈寒把傘柄塞進林茵的手里,看著她的眼睛說:“我要讓你逃不開命運的安排。” 一整個爆笑如雷了。 林茵看著他毅然決然走向月老樹的背影,笑著笑著眼眶就紅了。 雨滴嘩嘩落下,砸在沈寒挺直的背脊上,很快淋濕了他的外套和襯衫,而他卻義無反顧,一直向前走。 剛開始她的確是覺得這是件玩樂的事情,沒有當真,可沈寒卻做得那樣認真,并沒有和她開玩笑的意思。 他是真的帶著一顆虔誠的心來到這里的。 看見他長腿跨上樹臺,直起身去夠樹枝,努力將鎖拴在上面,林茵的眼角無聲滑落一滴淚。 或許,她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沈寒掛好同心鎖后,雙手虔誠地許了個愿望,之后才轉身回來。 當他站定在林茵的面前,已經全身濕透。 林茵扔開雨傘,仰頭看著他,問出她一直想問的問題,“沈寒,你這些年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他彎腰想去撿傘,被她阻止,“你先回答我。” 雨簾沖刷著他的長睫,水珠順著高挺的鼻梁沒入張合的唇中,“我沒刻意在等你,也沒奢望過和你再有可能,只是心底有個角落始終藏著不甘心。” 他沒告訴林茵的是,縱然他有各種渠道能夠得到她的下落,卻從不敢去查,怕她有了新歡,怕她結婚,怕她已經生了孩子…… 一年又一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過來的。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想她的次數的確越來越少了,只有偶爾在看見和她有關的事物時,她的樣子才會猛然沖進腦海里。 比如看見山藥,想吃她吃山藥過敏,有次不小心誤吃,臉上起滿了紅點點;看見娃娃機,想起她有段時間瘋狂迷戀,隔三差五拉著他來抓;看見路飛,想起她買給他的第一件衛衣,上面就是那個咧嘴大笑的標志性圖案,因為她知道他最愛這部動漫。 全都是一些無足掛齒的小事罷了,卻侵占了他生命的每個角落。 想起來,四肢百骸總會出現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很長一段時間,沈寒都認為自己生病了,不然怎么會有幻痛。 看著林茵近在眼前,他偶爾都會有不真實感,覺得這是一場夢。 林茵凝視他片刻又問:“那你后悔答應和我分手嗎?” 沈寒的手微微顫抖著拂上她的臉頰,低頭以吻封緘,作出回答。 唇齒糾纏之間,他另一只橫在她腰間的手臂不停將她往懷里帶,似要將她融入骨血。 二人的衣服都濕了,布料已經阻隔不了體溫,在瘋狂向彼此傳遞。 好久后,他帶著如野獸一般的嘶鳴,啃咬著她的下唇,痛苦低訴:“我想你想得快瘋了……” 第20章 想跟他玩cosplay?…… 昨夜睡覺時已近凌晨三點, 林茵和沈寒淋得渾身濕透回來,還好走的酒店后門,沒撞到人。 這些年循規蹈矩, 林茵好久沒那么瘋狂過了,她整個人都有種釋放的感覺。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醒來, 林茵坐起來, 舒服地伸個懶腰,她隨手摸起旁邊的手機, 看見一條推送通知,似乎顯示了喬安語三個字,不過還沒看清,就被她下意識劃走了。 林茵進了微博, 爆了的熱搜第一,赫然顯示喬安語的名字。 通常有爆這個字眼都是驚天大瓜, 她急忙點進去,看見排在第一位的營銷號上寫:喬安語涉嫌陰陽合同, 偷稅漏稅金額高達五千萬…… 再往下, 還有營銷號寫:喬安語高中時期曾當太妹,整日混跡于各大酒吧,將一女生的鼻梁骨打斷,還拿刀劃傷她的臉, 致使對方毀容,可謂行跡惡劣,心狠到令人發指。 不僅如此, 喬安語的私生活還極其混亂,年僅十六就已為同班的某男同學打過胎,在鏡頭前卻故意偽裝清純玉女的形象蒙騙觀眾。 看完, 她微微吸了口氣,感覺自己像在做夢。 如此隱私的事情是誰扒出來的?喬安語她家不是很厲害嗎?這些事情應該藏得很嚴實才對。 而且一夜之間就爆出來兩則,一則讓她被封殺,二則讓她敗光路人緣,這很明顯是想讓她永遠翻不了身。 所謂墻倒眾人推,網上鋪天蓋地全都是喬安語的黑料,連同之前被曝光過的那些,全被翻出來重發。 林茵很聰明,在床上呆坐片刻,猜到了可能,猶豫地給沈寒發去消息:[是你做的?] 昨晚臨下車前,沈寒有向她透露,說買他倆緋聞通稿那事兒是喬安語做的。 林茵當時聽完并沒太意外,她在圈子里似乎也就得罪了她一位。 沈寒沒幾分鐘就回復了。 他們兩個人依舊有默契,她問的模糊,他立刻就懂了。 [嗯,起床了嗎?要不要吃飯?] 沈寒很快將話題帶到別處。 [我等下隨便吃點就好,下午要坐高鐵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