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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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侯府里的人說,沉照渡從未喝醉過,也就沒人沒見過他如此失態的模樣,也不知道該如何照顧這樣的他。 他喝得爛醉,自然是不能洗澡的,沉霓讓人打了盆水幫他擦身,結果這人一點也不配合,抓著自己的腰帶不讓下人伺候,撒潑著要沉霓幫他擦。 讓沉霓不禁懷疑,這人是真醉還是假醉? 從來只有別人照顧她,哪有她照顧人的道理。 她粗暴地扯開沉照渡的衣襟,用濕布胡亂擦了一下臉和肩頸,然后扔回臉盆:“好了。” “好了就睡覺吧。” 沉照渡抱住她的腰將她帶倒在床上,然后迫不及待扯下帷帳,將她壓到身下。 酒味熏得她似乎也有了幾分醉意,帷帳很厚,再通明的燭光也透不進來,沉霓只看得到面前一雙黑且亮的眼睛。 “董滄告訴我,如果我想要什么,就必須付出同等的東西。” 沉霓不識董滄是誰,更不明白他為何要探討這個問題。 沉照渡不管她有沒有反應,自顧自繼續說:“我也很想通盤托出,可是它好難看,皮開rou綻,猙獰丑陋,像陰溝里的腐rou,我不舍得你捧著些臟東西,可又見不得你捧著別人的……” 他把臉埋在沉霓頸側,粗喘著氣的嘴急切無章地吻著她,炙熱卻不劇烈,更像窮途末路上的苦苦哀求。 “沉霓,沉霓……”他嗚咽似的將她的名字反復咀嚼,急促的呼吸沖著她的脖子,“你不要嫌它丑好不好?我知道你不會嫌棄的,我求你不要嫌棄,試著去喜歡它好不好?” 如果不是這張臉俊朗得獨一無二,沉霓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假扮的。 權傾天下,敢一人單挑整個部落的昭武候怎么會有如斯軟弱落魄的時候? 胡亂的吻停了下來,沉照渡突然往側邊一倒,雙手像條靈活的蛇,圈住她的腰身緊緊箍住往懷里帶,嘴里還呢喃著:“你不要走,不要……” 喃喃自語終于消停,沉霓吐出一口氣,抽出手想撥開纏在自己身上的人,然而沉照渡根本不放,還把她抱得更緊,甚至連腳也用上,蜷縮著夾著她半邊身子。 “你是真醉還是假醉啊!” 沉霓信不過,小心翼翼地膝蓋頂了頂他腿間的物什,很大,分辨不出是軟還是硬,只能紅著臉伸手往下摸。 貼身衣物輕薄柔滑,她隔著布料敷衍地摸量幾下,粗壯的rou莖長得嚇人,握起時莖身抖了抖。 她紅著臉taonong了幾下,那物依舊綿軟乖巧地躺在她手上。 真醉了? 沉霓側過頭,揪起沉照渡一簇從發冠下散落的頭發,用力一扯,依舊沒有反應,反而把軟趴趴的他扯得更近。 醉酒的他毫無防備,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耳朵和眼眶透著紅,無助地蜷縮著,似乎只有抱著她才能安心入睡。 沒由來的柔軟易折。 聽著他的呼吸趨于平穩,沉霓躡手躡腳地起身,然后將厚厚的被褥塞進他懷里,才算脫了身。 她喚來侍女,想讓她們給沉照渡換身干凈的衣服,可侍女嚇得連退兩步,躬身道:“侯爺不讓我們伺候他更衣,說誰看了他的身體,誰就是他下一個刀下亡魂。” 作為唯一一個看過他身子還活著的人,沉霓很想甩手走人,可看到沉照渡高大的身軀縮成一團,想到他在戰場上受過的苦難,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 “你們再打些水來,我幫他擦擦身。” 睡著的沉照渡乖巧得像只任人擺布的小狗,不管她怎么擺弄也一動不動。 沉霓俯身解開他的腰帶,抽出來時重得她差點閃了手,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一柄軟劍。 他在用風光霽月掩埋自己的野蠻殺性。 剛才那些無望又莫名的哀求又回蕩在耳邊,沉霓仔細地拭擦著他傷痕累累的身體,松弛的肌rou布滿猙獰的疤痕,像長長的蟲子,按下去仿佛還會有痛感。 “沉霓,你看看我……” 他忽然開口,神思飄遠的沉霓回過神,見他眼睛還閉著,明白是夢話,攏起他敞開的衣襟,把嬤嬤做給她耍的玩偶砸他腦袋:“誰要看你。” * 沉照渡是被頭痛醒的。 宿醉醒后,頭痛欲裂,睜開眼睛時不知道扯到哪根筋,痛得他忍不住嘶了一聲。 手不知道被什么壓著,他轉過頭,沉霓恬靜的睡眼撞進他眼底。 她側躺著,頭枕著他的手臂,櫻唇微微閉合,鼻息吹動垂落下來的青絲,癢的不是她的臉,是他的心。 替她掖好被角,沉照渡斂色屏氣地抽回自己僵麻的手,從床尾跨下床,連掛在架子上的床幃也沒有驚動。 外頭一直有嬤嬤守著,見他掀簾走出,連忙把官服遞上。 “昨夜誰幫我換的衣服?” 他討厭被人觸摸看透,在軍營時就有這個毛病,每次沐浴他都是最后一個去,被好些人調侃過小雛雞要守身如玉。 嬤嬤回道:“是夫人換的。昨夜她忙前忙后,給侯爺擦身更衣的,到半夜才睡下。” 聞到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露味,他陰沉的眉宇立刻舒展開來,澡也不沖,邊走邊套官服:“伺候時小點聲,別把她吵醒了。” 大裕以左為尊,左都督作為武官之首,沉照渡一貫是站在最前的,可今天他的頭痛得快要裂開,干脆往后退了幾行,和從叁品的董滄站在一塊。 “你的酒真差勁,喝得我的頭越來越痛。”鎮撫司的人還在遞奏折,沉照渡看了旁邊端正持笏的董滄一眼,發現他神清氣爽,不見半點難受,“你自己喝的那些不會兌水了吧?” “冤枉啊沉都督。”董滄毫無誠意求饒,“小的不過在送走您之后喝了夫人親手熬的解酒湯罷了。” 看到沉照渡黑下去的臉,董滄故作驚訝:“難道你沒得喝嗎?” “爺掌爛你的嘴,看你拿什么喝。”沉照渡舉起笏板扇過去,順手提了提自己香噴噴的衣領。 鎮撫司終于匯報完畢,龍椅上的蕭翎敲了敲扶手上的龍頭,思索片刻后開口:“漠北又有蠻夷進犯,朕打算一舉將他們擊退五百里外,以示震懾,還邊境百姓一個清凈。” 一聽到要打仗,文武百官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前前后后細聲討論起來。 戰爭勞民傷財,如今國庫才充盈了點兒,扛得住再征漠北嗎? 但當今圣上不同于先帝,做事果斷說一不二,聽不得反駁的聲音,手里還握著沉照渡這把殺人如麻的金刀,都不敢當第一個反對的人。 董滄用手肘撞了撞沉照渡:“都督又要忙起來了。” 沉照渡一向不愛跟人議論,聽到董滄的話,在一堆吵雜聲中蹙起了眉頭。 漠北大部分城池都是他打回來的,如果蕭鸞不是在開玩笑,他必是要掛帥出征。 那沉霓怎么辦? 也不是不能帶她去,他還很想讓沉霓看看他殺敵的英姿,但刀槍無眼,傷到她怎么辦? 可不帶她跑了又怎么辦?那群牛鼻子看著就不安好心,隨時要跟他搶人的。 越想眉頭鎖得越深,正當他要上前反對時,蕭鸞突然開口:“右都督何在?” “臣在!” 一個虎背熊腰的髯夫從武官之首出列,抱拳站在寶座臺之下。 蕭鸞端詳著他,一會兒才說了聲好。 “朕現在就封你為征北大將軍,率十萬精兵討伐漠北蠻夷,司天監擇日后出發。” 右都督跪下:“臣領旨!” 不等任何人反應,蕭鸞再次點名:“左都督。” 沉照渡出列:“臣在。” “你左都督府的兩位副將皆是征北的功臣,這次也跟隨征北大將軍一同出征。” 董滄一震,急得猛地抬頭看龍椅上的人。 這、這是要削了沉照渡的兵權,還卸掉他兩條胳膊? 朝堂上百官心思各異,有震驚的,也有幸災樂禍的,唯獨局中人神色輕松,鞠躬領旨:“臣遵旨。” —— 尒説 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