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前歡(高y#8458;usнu.#269;m
書迷正在閱讀:渣妃難孕(古言1v1)、妖師(nph)、初月(姐弟 勾引 1v1)、白月光替身只想暴富、庶女妖嬈、誤把男配攻略了、他說時間剛剛好、患瘋病的母親很有韻味、假裝暗戀、曖昧賭約
沉霓沒退兩步就撞上香案,手緊緊攥著散開的衣襟,卻也不敢和沉照渡叫板。 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沉照渡將金簪隨手扔到一旁,抓住她散亂的衣襟拉倒身前:“把簪子打磨得如此鋒利,娘娘是想要臣的命?” 簪子發出鏗鏘聲響,沉霓被迫仰著頭看面前的人:“我還沒那么不自量力。”眼波盈盈,暗藏毒刺,“要委身于你這種逆賊,我情愿一死了之!” 空闊的大殿里回蕩著急促的嬌呼,沉霓身子一輕,眨眼就被沉照渡打橫抱了起來。 “臣還要趕著回宮復命。”他長腿跨過一排蒲團,傾身將沉霓壓在單薄的柔軟中,“就委屈娘娘在這里作禱了。” 危險的氣息彌漫開來,沉霓對上面前那雙被情欲染紅的雙眼,慌忙要逃。 沉照渡單手按住她的肩膀,抓住單薄的衣襟用力一扯,素凈的道袍連帶里衣頃刻變成裂帛。 “你放開我!”?ūtāxs.?ò?(futaxs.) 身下的人不停扭動,在他的yuhuo中投入一塊又一塊的干柴,燒得他口干舌燥,只想尋找水源澆熄這熊熊烈火。 他解開自己的腰帶,扶住早已起了反應的陽物抵在沉霓的小腹:“上十二衛還在等臣的命令,如果臣得不到想要的寶貝,他們的刀可就要出鞘了。” 出鞘的刀沒有不見血的道理。 沉霓立刻停止掙扎,憤恨地看著運籌帷幄的沉照渡:“無恥!” 沉照渡仍在笑:“臣從來沒有逼迫娘娘獻身,只是娘娘把臣的箭搭在弦上,臣不得不發。” 小腹上的灼熱愈發強悍,沉霓越過他的肩膀看角落處的金簪插在梁柱上,木紋裂開,鋒刃深入,藏緊攥在袖下的手驟然松開。 全道觀的人命都捏在沉照渡手上,她還能掙扎些什么? 就當被狗咬了。 她別過臉緊閉眼睛,強忍著屈辱柔順道:“望都督憐惜……” 目不能視,聽覺更靈敏。 沉霓聽到窸窣的衣物摩擦聲,抵在她小腹上的堅挺移走,褻褲在撕裂聲中扯開,屬于晚間山中的清涼拂過她下身,沉照渡低啞的笑聲比從窗縫中吹入的呼嘯還要刺耳。 “臣還是頭一次,有多得罪,還請娘娘多多包涵……” 聲音忽然變近,連鬢角的絨毛也被氣息拂得戰栗。 沉霓想要睜眼,腿間有猛獸突然闖入,不帶一點猶豫,硬挺地撐開她并不濕潤的xue口,痛得她當即悶哼一聲,抬手就要推開他。 “你出去……” 才剛嘗到點甜頭,沉照渡怎么可能在這時放過她。 被絞得無法前進,他手探進被玉峰撐起的藕荷色肚兜,能擰斷人骨的手在此刻變得綿軟,附在一手不能掌握的雪乳上揉搓著,直到乳尖慢慢立起,干涸的甬道終于有水汨汨而出。 他抬起沉霓的雙腿,細窄xue口含住他充血脹大的柱頭,已有青筋盤亙的莖身躍躍欲試,被他一點一點往里推進。 沉霓疼得倒吸氣,小臉上盡是抗拒:“疼……” 官袍上的麒麟被抵開,沉照渡難以貼近,偏偏沉霓還要掙扎扭動,夾得他差點泄身。 “疼你還動?”他開口,喘息再也掩飾不住,惱羞成怒地掐住沉霓的腰一頂,蠻橫將自己撞進去。 凄冽的吟哦驚動一室燈火,沉霓抓住恰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指甲隨著他每一次緩慢抽插用力嵌入,毫不服輸。 “看來都督沒有騙我。但凡有過那么一次,也不會叫人如此難受。” 沉照渡臉色一僵,下身的動作遽然變猛,那些隱在沉霓唇舌之間的呻吟無所遁形,猶如纏綿的鶯啼,再堅硬的器物都要變得酥軟。 每插入一次,玉莖便深入一分。 沉霓承受著他急切粗莽的頂撞,潮熱的濕潤在陣陣快感催促下滲出,干澀的痛感漸漸褪去,意亂情迷便乘虛而入。 guntang的性器狠狠頂入花心,沉霓抓住身下的蒲團,差點失守叫出聲音。 “娘娘現在的模樣一點也不像難受。”沉照渡摸了摸二人的交合處,那里已經有清液滲出,淋漓一片。 蒼勁的二指上掛著銀絲,沉霓羞憤難當,猛地收窄xue道,將那整根插入的器物緊緊包裹住。 沉照渡何曾嘗過這種滋味,敏感至極的巨龍被柔軟吞噬,強忍不發的陽精瞬間噴涌而出,激得他急忙抽出,白濁旋即泄在黏濕的道袍與蒲團上。 詭計得逞,沉霓瞇起雙眼輕嗤:“原來都督不止殺敵神速,投降也一樣。” 粗布麻衣掩蓋不了她臉頰的桃紅,越是喑啞越能襯托她嬌艷,一笑便能傾倒眾生。 欲望是火,惱羞也是火。 看著這瀲滟純色,未見疲軟的器物又昂挺幾分,沉照渡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扯開胸側系帶,將官袍和里衣脫下扔棄到案底,赤膊壓在沉霓身上。 蕩漾的渾圓緊貼著他的胸口,蓓蕾隔著絲綢輕輕刮著他的胸肌,總差那么一點意思。 他低下頭,牙齒咬住纖細的帶子,任氣息掃過她頸側:“那個昏君給娘娘傳達了錯誤的信息。臣殺敵不是快,而是猛。” 最后的遮羞也被無情撕毀,沉霓來不及驚呼,那根一直抵在她腿根的兇獸猛然攻入,重重將她貫穿,撞入依舊酥麻的花心正中。 “啊——” 快感在切痛中升騰,被激怒的沉照渡再無剛才的猶豫,一只手揉擰著劇烈搖動的玉乳,另一只手掐在她柳腰上,挺腰撞擊她潺潺出水的花xue。 一下下又猛又深,沉霓每次以為會被撞開,又被一只粗糙的手扯回原位,繼續承受。 掌下的肌膚變得膩滑,沉照渡也出了一身的汗。 他低喘著,看著自己的汗滴在沉霓身上,骨子里那些破壞欲開始叫囂,抬起她一條腿架在肩上,發狠似的碾磨著還在絞吞著自己的媚xue。 “咬牙忍著做什么?”他張嘴含住唇邊跳彈的蕊珠吮吸,直到聽到嬌弱的吸氣聲響起才再開口,“那昏君弄你的時候,你不是叫得歡么?” “你!” 這個瘋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抓住揮過來的手臂,沉照渡笑得更加恣意:“明明臣比他大多了,娘娘為何不喜?” 想到沉霓躺在那昏君身下嬌喘承寵的媚態,他怒火更盛,又抓起她另一條腿纏上自己腰間,恨不得把玉袋也一并擠進去,占領她的所有。 他要沉霓知道,他比那無用的昏君強悍多了。 抽插的動作愈發猛烈,大開大合,撞得yin水四濺,下半身被托起的沉霓再也絞不住進出的猛獸,雙手無助地攀著沉照渡的肩頭,嬌顫著求饒:“求你,唔,太、太快了……” 嬌吟隨之溢出,但并未能制止沉照渡近乎瘋狂的侵陷。 他低頭去吻她微啟的嘴唇,貪婪地舔舐著那柔軟的小舌,捏在臀瓣的大掌移到她胸前,將乳珠銜在指縫,放肆地揉捏著兩團柔軟。 沉霓強忍著不適,將臉埋進他頸側,柔軟的手順著他背上溝壑輕撫著往下。 “別抓……嗯,別抓那么用力……” 在她身上律動的沉照渡一頓,抓住她搗亂的手壓在蒲團上,勁腰一挺,噴涌的黏稠盡數灑在沉霓私處。 粗喘回蕩在空蕩蕩的大殿里,guntang的嘴唇擦過她的肩頸,沉霓睜著眼睛,叁清尊神肅然危坐,嘴角含笑,俯瞰眾生。 可她看來,這笑容無比諷刺。 這半年里,每日她跪在此處念經,祈禱蕭翎能平安歸來,讓他們夫妻團聚。 而現在她卻在神像底下與其他男人行茍且之事。 粗糙的手指穿過她的指縫,潮熱的吻點點落在頸側。 她忍著不適扭頭避開,報復性地把指甲扎進沉照渡稍稍松弛的肌rou上,平靜道:“現在沉都督愿意放過長生觀上下了嗎?” 趴在她身上的沉照渡一頓,旋即起身看她。 明明臉上還是情欲浪潮帶來的緋紅,眼睛里卻冷冰冰一片,仿佛剛才那些歡愉的嬌喘呻吟都不是她發出的。 “當然可以。” 他抽出不愿疲軟的陽具,白色的濁液立刻從xue口傾瀉而出,然后再次挺送,在一聲難耐的顫音中按住還在抽搐的花核。 他吻著她小小的耳珠,下身急切地抽插泉水肆流的花戶:“只要娘娘跟著臣回侯府,臣自然會放過那些牛鼻子。” —— 明天還是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