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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專橫在線閱讀 - 第6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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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流露出這樣的意思來。他醒來的時候多數時間會看著那個女人的照片發呆,柴冠允無法形容那時他臉上的表情。貪婪、渴望、迫切,有時會無意識地笑,但那笑容卻帶著濃重的哀傷。他分明思念她思念要發瘋,卻又不采取任何行動。

    柴冠允自認是個粗人,最不耐煩應付婆婆mama的感□。他自小在打打殺殺的環境中長大,感性細胞差不多是死絕的,但是在看到他那樣的笑容時也會覺得心下惻然。哪怕他再粗魯愚鈍,卻依然有一根近乎麻木的神經被其牽動。

    柴冠允與易素幾乎沒有交集,他對于她的所有認知全來源于外界的口耳相傳。對于許慎行為了得到她所做的一切,他是充分理解的。他們都是有著天然掠奪本性的男人,只要能達成目的,采取什么樣的手段與過程并不十分重要。

    他們自私而又自我,對于感情的需要與索取在某種層面上表現得極為簡單粗暴——先將人困在身邊,其他的可以慢慢來。他們堅信水滴石穿、鐵杵磨針的真理,篤定時間會淡化去傷害且恒久的堅持定會得到回報——在這點上男人與女人一樣天真。

    直到現在柴冠允依然這么認為,所以他為許慎行不值。倘若他可以放下那個女人就好了,但是這么多年的糾纏早讓他們如兩株緊緊扭結的藤蔓般密不可分,誰也不可能將她從他心中刨挖去。但是他也不能放任許慎行繼續這樣下去,那遲早會讓他精神崩潰。

    柴冠允為難了半天,最后將手頭的相片過濾一遍,挑出他覺得比較不那么出格的幾張送到許慎行案前。

    彼時許慎行已經由加護病房轉到VIP間,內外套間寬敞安靜,每日所費不貲。這次的車禍重創了他的身體,雖然在巨額的醫療投入后他的健康狀況開始慢慢好轉,但是因為左腿傷得太重他仍然無法下地行走。

    易筑群龍無首的狀態不能持續太久,每日亦有許多決策需要他來拍板決定。因此在他健康狀況稍好些的時候便讓卓明華每日送來重要文件給他過目批審,隔上幾日召開視頻會議,在聽取高管們匯報的同時穩定軍心。

    柴冠允進來的時候許慎行剛切斷視頻連接,一旁的護士正為他換點滴。許慎行的臉消瘦許多,可那雙眼卻依舊清醒銳利。

    卓明華向柴冠允微一欠身,柴冠允沒給他好臉色,“我大哥都成這樣了你還送這么多東西來,是想累死他啊。”他最煩這些報告報表,虧沒虧說一聲就好。有那么多專業人士自個兒還得勞心勞力的,那聘那些人的錢不是白花了么。

    卓明華知道柴冠允的脾氣,只是笑了笑也沒多說什么。知道老板與柴冠允還有話要說,他便帶著簽批好的文件先退了出去。

    柴冠允在他關上門后忍不住說道:“大哥,你現在這樣的身體就別太勞累了。公司里那么多人,還有那些個什么專業經理人,他們就不能給你分擔點兒?他們要這么不頂事就全撤了,換能干活的來。”

    許慎行調整了一下坐姿,緩緩吐氣:“你想得太簡單。”柴冠允所處的環境雖然兇險,但比起他的來卻是簡單許多——明刀明槍總比暗槍冷箭來得容易閃躲。他出事這些天易筑尚算穩定但也不乏暗流涌動,他不得不提防。

    柴冠允聽他語氣疲累便不再分辯,將手里的紙封放到他面前的活動案臺上,“這是今天的。”

    他眼睛一亮。接連數日的輸液讓他的手變得異常慘白,血管麻木讓他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他費力地拆開封口,花花綠綠的相片滑了出來了,鋪滿半個活動案臺。他像一個孩子般滿懷期待神色。柴冠允目不忍視,深呼吸一口,扭過頭去。

    他一張一張地翻看著相片,眉頭時而緊蹙時而放松。他眼里氤氳著朦朧霧氣,帶著萬分地小心翼翼。

    過了許久后他才開口:“就這些?”他抬起頭看著柴冠允,聲音雖輕可依然浸透威嚴,“把其他的拿來。”

    柴冠允垂在身側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彈動一下,咬牙道:“沒有其他了,就這些。”

    許慎行死死地看著他,沉聲道:“要怎么樣你才肯給我?”他的呼吸漸漸沉重起來,“要我求你嗎?”

    柴冠允大驚之色之余也再忍不住:“哥,你到底想怎么樣?”他有些暴躁地踱步,猶如一只蓄勢已久的困獸,“你想她,我可以去把人帶回來。只要你一句話,我馬上就能辦到。或者你告訴我你有什么打算,你是不是有所計劃,需要我怎樣配合你。哥,你告訴我,讓我心里有個底也好。”

    許慎行閉上眼,緩緩搖頭。

    柴冠允扯開領口的扣子,他無法再佯裝若無其事:“哥,你別這樣。你別忍著好不好?你怎么能忍得住?以前但凡有人多提她一句不好,你就不給人好臉。她在江城你總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恨不能天天都往江城跑。幾年里就這么來來回回,連跟隨扈都折騰不起跑了幾個。哥,沒見過你這么養女人的!你把她當寶貝,她怎么回報你的?他媽的人現在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她,她,她有別的男人了。你為她做了那么多,她倒干得出來,拍拍屁股跟人跑了。”說到激動處柴冠允都有些口齒不清,他越想越不值,越說越惱火,“那個死警察!他們還搞出人命,連野——”

    許慎行的喉中發出負傷野獸般的低咆,大手一揮便將桌臺上的相片掃落在地。這一下他是用盡了力氣,手背上的針頭被扯出來。針孔處涌出的鮮血很快凝成一片,襯著他慘白的膚色看起來十分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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