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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情感] 《專橫》作者:宅包【完結(jié) 番外】 直到許多年后她才徹底明白,他從來就不是她的獵物,而是她的劫數(shù)。 呃,過程小虐怡情,有菜有rou和歡樂。唔,然后結(jié)局是HE。。。 ================== ☆、楔子 剛進(jìn)入十一月,山城便迎來了第二波寒流。 她站在露臺上看著夕陽漸斜最后沒入地平線下,帶走了最后一絲光與暖,身體漸漸地感覺到了透骨的冷意。在夜幕徹底降臨之前宅子里的燈陸續(xù)地亮了,頂燈、壁燈、廊燈……連花園草叢里都散落著燈光,大概是藏得深了于是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門被輕叩了幾下,沒有得到回應(yīng)卻還是進(jìn)來了。傭人布置著杯盞盤碟時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顯然是訓(xùn)練有素。等轉(zhuǎn)過身時,人早已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用餐完畢后她斜倚在在旁側(cè)的貴妃榻上,冷眼看著沉默的仆傭手腳利落地收拾殘局。其中一個大約是新來的,翻桌布時一個不慎將銀質(zhì)的餐叉掉落在地上。厚實的地毯穩(wěn)穩(wěn)地承住,沒有一絲的聲響。這個房間,這個宅子,這里所有的一切,在她面前永遠(yuǎn)是安靜而沉默的。 初來的時候這差點沒逼瘋了她,她吵過鬧過甚至和他撕扯過,但是統(tǒng)統(tǒng)沒有用。他總是含著笑說好,我知道了。回頭換了一批人依然是這樣,漸漸地她也累了、沉默了。 他太了解她了,知道用什么樣的人用什么樣的方式來一點一點消磨著她的意識。她像是他長年累月攥在手里的一塊石頭,哪怕生來再棱角銳利也在這積年的歲月中被磨殆得失了本來的模樣。 他想要她是什么,她就得是什么。 吹干頭發(fā),將自己裹進(jìn)散發(fā)著淡淡茉莉香味的被子里,輾轉(zhuǎn)許久卻沒能入睡。越是安靜便越是心神不寧,索性默數(shù)起了綿羊,才數(shù)了不到一百只便聽見隱約的汽車引擎聲。她呼吸一滯,緊緊地閉上眼睛。 樓下,管家將男人迎進(jìn)正廳,例行公事地報述:“……今天天冷,也就沒去花園散步,就在露臺看了會兒書,午睡了兩個小時。”男人靜默了片刻,問道:“湯有繼續(xù)喝嗎?”管家遲疑了一下,說:“有的。” 他滿意地轉(zhuǎn)身上樓。去浴室沖掉一身的風(fēng)雪霜氣后披著浴袍出來,見床上隆起的小山包仿佛動了動,臉上便有了絲笑意。上前掀起一角,身子一側(cè)便躺了下去。身邊的人有意無意地往旁上挪了挪,原本均勻的呼吸也變得凝滯。 他面色微沉,貼近她將手臂枕在她腦后,另一只手則牢牢地梏在她腰上。這種強橫而獨占的姿勢讓她的整個背部與他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男人的力量與熱度透過柔滑親膚的絲質(zhì)睡衣擴散到全身。 很快她便覺得額角冒汗,想往前挪挪尋塊涼點的地方可身后的人綴得緊。她想起身掙脫,可又實在不愿意看到他的臉。腰上的手緊了緊,男人醇厚又略有些低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睡不著?” 她覺得沒有再裝睡的必要了,一邊說著熱一邊將自己掙脫開他的懷抱。他伸長手將她撈回來,“這樣最容易著涼。”他緊緊地貼著她,彼此親密無間的程度令她倍感羞恥。 男人低頭汲著她頸間的香味,呼吸慢慢急促起來:“乖,別亂動。”她雙手緊擰著被子身體僵硬著。他股間的火熱緊緊地抵著她,難耐地磨蹭。唇含著她略有些冰冷的耳沿上下滑動,舌尖在上頭溜過,隨著她身體的輕顫慢慢往下含住了耳垂。 原本扣在她腰間的手也松開來,緩緩地往上攀爬著。在一起這么多年,他太清楚她的弱處在哪里,也知道如何用最短的時間讓她戰(zhàn)栗起來。 他的手指在她腹下盤旋打轉(zhuǎn),似有若無地挑逗著,埋在她耳邊的呼吸卻是無比地平穩(wěn)。這樣的游刃有余令她反感,而他身上的沐浴乳香味更令她惡心不已。無法控制住胃部的痙攣,她推開他沖去衛(wèi)生間吐得天昏地暗。 男人站在門口,眼眸半垂著看不出情緒。 一直到再吐不出任何東西來,她才強撐著站起來漱了口,一步一步地挪回床邊虛弱無力地躺下。過了很久他才再次躺到她身邊,手僅僅隔著被子搭在她腰間,冰冷而沉重。 “……素素,我們怎么成了這樣?” ☆、第一章 一連幾天他都歇在家里沒有出去,陪著她起居飲食、散步看書。有時一整天兩個人也說不上幾句話,冷淡疏離得可怕,但在細(xì)節(jié)處卻又是契合無比。 他們喜歡同一種茶,同一口味的點心;喜歡同一個作者寫的書,同一個鋼琴家的曲子;他們也默契得過份,有時甚至只消看一眼便知道對方下一步的動作。早餐后她會在露臺的小幾旁看書,他便搬了本子坐在她對面辦公。 仿佛照鏡子一般,映出獨立而又沖突的個體。 午覺醒來她換了衣服下樓,經(jīng)過書房的時候聽見他與人通話:“……不必再談了,接下來的事讓海川去做。林氏新拿的那塊地離我們不遠(yuǎn),大概也是聽到什么風(fēng)聲……”她下意識地頓住腳步,門內(nèi)的人的嗓音低緩而醇厚,“……后天的飛機,讓小連整理好這陣子的會議記錄,還有京南的標(biāo)案……” “夫人?” 她身體一僵,女傭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后,手中的托盤上咖啡正冒著熱氣。她壓下心頭的驚懼,扯起笑容:“給我吧。”女仆吃了一驚,可還是小心地將托盤過給她,“夫人小心。”她心不在焉地應(yīng)著,推開了房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