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楚清還不知道兩人在一起的事,突然見他倆抱一起,還是很驚訝的,但是,這招呼還沒和他打一個呢,兩人就看不見這兩個大活人在旁邊嗎? 咳咳!咳嗽一聲提醒兩人,蘇荷連忙一把推開楚晉陽。. 楚晉陽不滿,這還沒抱夠呢,轉過頭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發(fā)現(xiàn)安宴也在,上去錘了他胸口一下:你小子,竟然把我弟給拐走了,給我老實交代,什么時候的事? 大舅哥問話,安宴回答:就前幾天,還得托你二叔的福,他那私生子給清清下藥,我倆才能在一起呢! 這話不無諷刺,楚晉陽也知道楚家不地道,心里愧疚:那個垃圾做的事我知道了,我不會就這樣放過他的,爺爺那邊就要你們多擔待了。 安宴:別,這事我會解決,只要你別插手就行了。 楚晉陽答應不插手,又問他準備怎么處理楚飛,安宴但笑不語,只讓他別管了。 楚晉陽又對楚清說道:小清,委屈你了。 沒什么委屈的,這是我母親做的孽,我欠楚家的,就當我還了吧!楚清此時已經(jīng)無所謂了,就像他說的,他母親做的確實不對,這個結果他能接受。 楚晉陽跟他們說了會兒話,手一直沒放開蘇荷,這件事說清楚了后,拉著蘇荷就走了,想老婆的想的腦袋疼,哪還管別人,既然安宴在,他就不準備管了,他還能讓楚清吃虧不成。 安宴羨慕不已,他也想老婆啊,轉頭眼巴巴的看著楚清,楚清看他那樣,哪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哼,誰讓你不表白,憋著吧 安宴這邊他大哥二哥也回來過一次,他回家見了一面,一家人吃了頓飯,跟他們說了楚清的事,安家人紛紛表示不在乎楚清的身世,安mama還挺心疼楚清,囑咐他把楚清帶回家來,安宴答應下來。 又過了半年,安宴這邊準備的差不多了,楚飛也不再像之前一樣防著他報復,只當他忌憚楚家,之前楚老爺子護著他,也增長了他的氣焰,又開始準備作妖。 他想找人在楚清每月一次進貨的必經(jīng)之路上開車撞死楚清,制造成意外,但安宴一直在監(jiān)視他,得知他的計劃,怒火中燒,不準備再放任他,這就是個□□,之前一直不動他,不過是想麻痹楚家,他還真以為自己拿他沒辦法了。 他聯(lián)系好人,一切都準備好,只等楚清路過,安宴沒有阻止他的行為,還幫他把破綻抹去。 安排好一切的他準備去楚家的時候,被安宴安排的人避過監(jiān)控,把他打暈帶到了他名下很久沒住人的別墅。 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被綁了起來。 他根本沒想到他竟然會被綁架,心里怕的厲害,眼睛也被蒙了起來,周圍一片黑暗,眼睛看不見更讓他不安。 虛張聲勢的大聲喊道:有人嗎,你們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楚家的人,趕緊放了我,不然等我出去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此時的他還不清楚他的處境,叫囂著讓人放了他。 安宴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掙扎,欣賞了一陣他自言自語的叫囂后,他瞇著眼睛開口了:去把他的眼睛放開。 保鏢聞言走過去一把扯開黑色的眼罩。 楚飛眼睛突然接觸光亮,被光刺的一閉,半晌恢復后,這才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他被綁在一個巨大的鐵椅上,手腳都被一個鐵環(huán)固定在鐵椅的上,他驚慌抬頭看,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冷冷看著他的安宴。 是你?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把我綁起來,你快放了我。他看見安宴心里一驚,掙扎的更厲害了。 安宴手里拿著一把匕首轉來轉去,眼神很涼,他揮揮手讓保鏢全都去外面守著,保鏢都出去后,他站了起來。 楚飛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他,上輩子的安宴就是這樣,總是運籌帷幄,沒有人敢得罪他,他沉迷于這樣的安宴,也懼怕這樣的安宴。 安宴走到他身邊,低沉好聽的聲音說著讓他毛骨悚然的話:楚飛,去年八月五日重生,重生后視楚清為眼中釘,我很好奇,這是為何,你又是怎么死的,說吧,不說的話,我想你可能不會想知道后果。 其實安宴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調查和監(jiān)視,對他重生的事心里也有了點猜測,他懷疑楚飛重生的不是原劇情世界,而是他和楚清這一世。 但他需要確定。 楚飛心驚膽戰(zhàn)、眼神閃躲:你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不承認是吧,沒關系,你會承認的。說完拿出遙控器,對著紅色的按鍵一按,被綁在椅子上的楚飛瘋狂抖動起來,嗯,跟他當年被電死的時候很像。 楚飛沒想到安宴竟然用這招,開始還能堅持,但他意志力不堅定,到了后期,電力越來越大,受不住開始罵: 為什么,為什么,啊啊楚清到底有什么好的,啊你要這么護著他,我這么愛你,你的眼睛里為什么看不見我,啊啊好痛,你放了我吧,安宴,我只是愛你啊!啊啊我說,我說,快快關了這破東西 他被電的開始說胡話,安宴微笑著停下電擊,問他:現(xiàn)在愿意說了? 這個電椅可是他專門為楚飛準備的,既電不死人,又能讓人痛苦無比。 楚飛還在顫抖,汗?jié)窳巳恚粗缤粗Ч恚詾樗疃喽敬蛩活D,或是威脅他,沒想到他竟然用電擊,真的太痛苦了。 本來還想裝,但看到安宴作勢還要按遙控器,連忙說:我說,我說,別電了別電了! 果然,安宴的猜測是對的,他重生前的世界是安宴和楚清的世界,而不是原劇情世界,他看著安宴把楚清當成珍寶似的寵愛,兩人之間容不下任何人,他妒忌的要死,勾引安宴無數(shù)次,安宴厭惡他到看見他就繞道走,死纏爛打也不管用。 他正想設計陷害楚清的時候,出了車禍,醒來驚喜的發(fā)現(xiàn)他重生了,重生在安宴還沒有和楚清在一起的時候。 他開始追求安宴,但他卻不知道當時的安宴可不是他上輩子的安宴,原主也不喜歡他這一款,對他的死纏爛打也很厭煩。 他不氣餒,覺得只要他能持之以恒,安宴一定會喜歡上他,他打的主意很好,把一切楚清能和原主見面的機會隔絕開來,他本來不想再動楚清,但他沒想到,安宴一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楚清的寵物店。 他開始慌了,他不知道原主已經(jīng)換了個芯子,只當安宴還沒喜歡上楚清,卻不知安宴已經(jīng)和楚清在一起一輩子,豈是他能比的。 他怨毒的想,只要楚清被玷污了,安宴就不可能喜歡上他了,他根本不知道安宴會出現(xiàn)在云尚,后面發(fā)生的事更是讓他始料未及,他竟然提前促成了兩人的好事。 第29章 霸道總裁和他的小嬌妻(十一) 但他賊心不死,以為就算兩人共度一夜, 本質上其實還是半個陌生人, 所以他揭發(fā)了楚清的身世, 卻沒想到安宴會毫不猶豫的站在楚清這邊。. 聽他說完的安宴明白了, 楚飛的確是重生的, 但他卻不知道安宴的真實身份, 一直以為安宴是后來才慢慢喜歡楚清的。 所以他痛苦質問安宴為什么不喜歡他, 對楚清卻是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 了解了情況后, 安宴不再擔心他了解什么其他的內幕,也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放下手中的遙控器, 拍拍手。 門外守著的保鏢進來:總裁? 帶走吧,按計劃行事,處理干凈點!他毫無感情的命令讓保鏢打了個冷戰(zhàn),這種天涼王破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 保鏢是重金請來的雇傭兵,對他的要求執(zhí)行的很完美, 當然, 保密做的也很完美。 這一單做完他們就可以得到一大筆雇傭金, 繼續(xù)瀟灑的生活。 楚飛死了。 被他自己雇的人撞死的, 但警察鑒定是意外, 司機醉駕, 事發(fā)路段的監(jiān)控壞了半個月了, 由于路段偏僻, 所以沒有及時更換監(jiān)控, 本來就是事故多發(fā)地,楚飛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第一個知道的是他母親,他母親鬧到了楚老二那里,楚老二知道了,整個楚家也知道了,他們懷疑是有人故意制造的車禍,首先懷疑的就是安宴,但查來查去都沒查出什么端倪。 又大張旗鼓的查了半個月,所有的線索都表示他真的只是開車路過,卻被醉駕的司機撞飛了出去。 最后只好接受警察的說法,意外車禍死亡,醉駕的司機判了十三年,酒醒后也表示追悔莫及,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當時沒有看清人。 楚家可不會就這么放過他,想必他在監(jiān)獄的生活也會很精彩。 楚老二不接受這個說法,他一心以為是安宴干的,不得不說他猜的還是很準的,就是安宴干的,但他查不出證據(jù),也只得不甘心的按耐下來。 事后楚晉陽氣勢洶洶的問過安宴為什么要做的這么絕,教訓他一頓就可以了,為什么要直接置人于死地,安宴一言不發(fā)的把楚飛策劃怎么撞死安宴的錄音和證據(jù)拿給楚晉陽看過后,楚晉陽也沉默了。 這是多大的仇,非要置楚清于死地,雖然楚飛也算是他堂弟,但在他心里,十個楚飛也比不上一個楚清,安宴又問他一句:如果有人處心積慮的要弄死蘇荷,你會怎么辦? 楚晉陽無話可說,是啊,他怎么辦,他會讓那個人生不如死,安宴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已經(jīng)算對得起他了。. 知道真相后,他有點無法面對楚家人,所以減少了回家的頻率,每次回來就直奔蘇荷那里。 兩人的感情到是好了不少,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處理完這件事后,安宴沒有瞞楚清,告訴了他楚飛的計劃,他不想在楚清心里留下他不擇手段的印象。 楚清知道后氣得渾身發(fā)抖,生平第一次這么討厭一個人,想來想去想不通到底是為什么,他問安宴,安宴沒有告訴他楚飛為什么這么做,要是讓他知道是為了自己,楚清不得遷怒他。 他到如今都想不通,而隨著楚飛的死,這件事就變成了未解之謎。 這件事沒有讓他消沉多久,他自認沒有得罪過楚飛,而楚飛卻恨他恨得要他死,他不是圣母,一個要他死的人他怎么可能為他難過。 他不清楚安宴是怎么cao作的,心中好奇的要死,問過安宴幾次,安宴不想告訴他,他不想讓楚清認為他很殘忍,是一個不拿人命當回事的人。 楚清卻不解,他不是個不知好歹的人,楚飛要置他于死地,安宴幫了他,他如果轉頭說安宴太殘忍,那他還是人嗎,要不是為了他,安宴會殺人嗎,他又不是殺人狂魔。 安宴被磨得沒辦法,不得不告訴他前因后果。 安宴給了那個被楚飛買通的司機更多的錢,那個司機毫不猶豫的背叛了楚飛,他本來就是因為自己癌癥后期,不想連累家人,楚飛讓他做這事的時候,答應給他一大筆錢,他為了妻兒能有更好的生活,一口答應下來。 如今有人開更高的價格,之前的錢也不用他退,他自然是毫不猶豫,反正他也活不了幾年了。 監(jiān)控是楚飛找人弄壞的,安宴幫他把所有證據(jù)抹除,不留一絲痕跡。 審問完畢后,讓保鏢打暈了楚飛,塞進后備箱,找了個身形和容貌都和楚飛很像的人避過監(jiān)控去了楚飛家,從他家開著他的車徑直開到了那條路上。 到了沒有監(jiān)控的路段,把楚飛換到了駕駛室,在楚飛清醒過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車上,以為安宴放過他了。 他自己開著車準備回楚家,卻被一早準備好的司機開著貨車直接連車帶人撞飛,當場死亡。 那個司機也受了傷,他是抱著必死的心態(tài)撞的人,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沒想到只是受了傷,被判刑他也咬緊牙關沒有說出主使者,為了家人一力承認了下來。 期間最重要的就是那個和楚飛很像的人,這樣的人安宴半年前就在找了。 找這個人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卻沒想到楚飛如此毒辣,最終還是派上了用場。 司機沒死也在安宴意料之外,但安宴不擔心他說出來,畢竟他之前就說過,如果他敢說出來,錢一分不會給他的家人。 最后的結果就是其他的監(jiān)控設備顯示楚飛自己開著車到了事故發(fā)生地,然后就沒了監(jiān)控,出了車禍。 楚清聽完沉默了一瞬,安宴為他做了這么多,他心里既有點害怕又有點感動。 他怕的是安宴這件事策劃的其實沒那么完美,一旦爆出來,面對的就是整個楚家,感動于他為了他真的是什么都愿意做。 安宴可不怕得罪楚家,大不了弄垮楚家,這個世界崩潰,他帶著楚清去下一個世界。 還好楚家其實也沒把一個私生子看的有多重,雖說查了,但確實沒有查的有多深,只是楚老二 安宴瞇了瞇眼睛,他也快了。 不過他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這半年來楚清對他越來越親近,他們只差捅破窗戶紙了,如今最大的隱患解決了,他不想再浪費時間。 最近楚清很煩惱,安宴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來找他了,每天打電話都說很忙,楚清開始無精打采,連最愛的西西都治愈不了他,西西是他養(yǎng)的布偶貓,溫順乖巧。 他抱著西西坐在小院里,對著西西說話:西西,你說阿宴為什么不來找我了,他是不是工作很忙,我給他添了這么多麻煩,他一直在陪著我,是不是壓了很多工作要做? 西西:喵! 店里的員工看老板這樣憂郁,忍不住感嘆,這就是愛情啊,就是能讓人一下高興一下失落,心情忽高忽低,胡思亂想。 不看老板傷春悲秋,還是繼續(xù)工作吧,單身狗沒資格同情有對象的人 楚清不知道員工的腹誹,繼續(xù)對西西說:要不我去阿宴公司找他吧,總是他來找我,我也該表示一下啊! 說完騰地站起身,瞬間恢復活力。 憑著一腔沖動一路騎著他的小電驢到了安宴公司樓下,看看高聳入云的公司大樓,一鼓作氣進了公司。 卻被前臺攔了下來,問他找誰,楚清面對陌生人有點輕微的社交障礙,具體表現(xiàn)就是很靦腆,說話很小聲:我找你們總裁,安宴,我跟他是朋友。 請問有預約嗎? 沒有,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吧。楚清撈出手機給安宴打了個電話,接到電話的安宴聽他說他在公司,驚喜的不行,這還是楚清第一次來公司找他呢。 站起身邁著大長腿快步走向電梯,眾人看著喜形于色的總裁,都覺得有點受驚,總裁可是大名鼎鼎的冰山,竟然笑了 然后前臺也驚訝的看著笑成一朵花的總裁,把這個看上去很好欺負的男孩子拉著進了專屬電梯,看上去很好欺負的男孩子還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