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調局異聞錄之最終篇章 第3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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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胖子見識不好,他一縮脖子直接倒在了地上。后面的車前子抓住時機,一腳踹在了黑衣人的褲襠上。直接將他踹飛了出去,這人撞到了墻上之后,摔倒在了地上…… 平房對面的胡同里,已經換上了黑衣的魏轟對著身邊的蘇文棟說道:“輪到我了,記住了,替死鬼我藏在臺階下面了。他的魂魄我做了手腳,查不到你我的頭上……” 蘇文棟深吸了口氣,說道:“按著說好的,我在你后背上做一道傷口,替死鬼身上你也留下痕跡了吧?” “都留下了,不啰嗦了,來不及了……”說到這里的時候,隱匿了面容的魏轟也沖入到了對面的霧氣當中。 他在霧氣的掩護下,舉著手里的寶劍,向著驚慌失措的桂申撲了過去。 眼看著這一劍就要砍下桂申腦袋的時候,身后一道冷風襲來。魏轟知道是蘇文棟到了,他故意將背后的破綻留了出來。準備挨了這一下之后,就滾落到藏了替死鬼的臺階,讓蘇文棟了結替死鬼。 可是魏轟等的背后一劍沒有辟過來,他的眼睛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自己的視線怎么發生了變化?怎么突然看到地面了,還有自己的雙腳…… 第四百零七章 蘇文棟手里舉著一柄短劍,在魏轟撲到桂申身邊的一瞬間,他一劍看到了這個人的腦袋。 在濃霧的混亂當中,蘇文棟一邊大聲喊道:“桂申兄!我是蘇文棟……先生讓我來找你,你沒事吧……” 他一邊說話,一邊將藏在袖子里的一道符紙打在了魏轟死尸的身上。符紙接觸到死尸的一瞬間,尸體瞬間著了大火。周圍的人瞬間散開,看著大火迅速的將尸體燒成了飛灰…… 蘇文棟大聲喊道:“不要碰到這火,這是無生之火,從皮rou燒到魂魄的……” 這時候,霧氣開始快速的消散,在大火將魏轟尸體燒成灰燼的同時,大霧也消散的干干凈凈,留下來十幾具無頭尸體,以及平房里再次被車前子打倒的黑衣人。 小道士踩著黑衣人的脖子,轉頭看了蘇文棟一眼,說道:“你誰啊?你這時間掐的準,晚一步的話,桂申就交代了……” 沒等蘇文棟說話,桂申先開了口,說道:“這是歸老先生的弟子蘇文棟……文棟兄,這幾位都是民調局的好朋友,你自己向他們介紹吧……” 聽到桂申替自己說出來了身份,蘇文棟的心多少安穩了一點,他對著車前子、孫德勝等人說道:“我是歸不歸先生的學生蘇文棟,奉了先生的命令,一定要找到桂申兄。幸好這次幸不辱命…… 我發現魏轟的弟子也在首都,幾年前他想要購買歸先生手里的一件藏品,當時歸先生讓我回絕了他。后來魏轟又托關系,想要說服歸先生將藏品賣給他。失敗之后,這個人私下說了對歸先生不好的話。 我發覺這個人的出現太巧合了,這才跟蹤了他的弟子到了這里。想不到這些人已經動手了,估計是想要綁架了桂申兄,他以為你是歸老先生的私生子,打算用你做籌碼,交換先生手里的藏品……” 這時候,車前子腳下的黑衣人還在不停的反抗。他好像沒有自己的意識一樣,嘴里支支吾吾的,想要把眼前所有的人都撕成碎片。只是被小道士踩住了脖子,就是這樣,他也在不停的嘶吼著扭動身體…… 這人的動作過大,最后隨著“嘎巴!”一聲脆響,黑衣人竟然自己扭斷了脖子,他倒在地上抽搐了一陣子之后,邊一動不動的死去了…… 這人是魏轟的蠱人,和蘇文棟雖然關系。不過他畢竟是見過這個蠱人的,防著魏轟在這個人身上留下對自己不利的破綻,一定要把這個手尾也解決掉…… 蘇文棟走過去看了一眼之后,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隨后用短劍挑開了蠱人的衣服,見到這人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紋身,隨后他倒退了幾步,用袖子捂住了口鼻,對著身邊的車前子、孫德勝二人說道: “這是蠱人,他從小吃五毒長大的,身上的紋身是防著體內的毒物出來。現在人死了,毒物便不受控制了……” 蘇文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黑衣人胸口的皮膚鼓了起來,肚子里里面有什么東西一竄一竄的。好像隨時都會竄出來一樣…… 蘇文棟立即說道:“不能讓毒物出來……”說話的時候,他手掐法訣,對著尸體打出一個火球,瞬間讓這具尸體焚燒了起來。 火球接觸到尸體的一瞬間,尸體的肚子破開,里面涌出來無數的蝎子、蜈蚣之類的毒物,它們剛剛露頭,便喪命在了火海當中…… 看著尸體被燒毀,也算毀掉了他所有的破綻。蘇文棟心里松了口氣之后,轉身對著桂申說道:“看起來最近針對集團在國內的高層,也是這個魏轟做的。當年他想要從先生手里購買藏品的時候,先生就說過他品行不端,不能和這樣的人有瓜葛,看起來還是先生有遠見……” 桂申也客氣了幾句,說道:“我也是多虧了文棟兄,要不是你那一下子,剛才我已經死在這個人的手里了。” 蘇文棟看了一眼車前子和孫德勝之后,說道:“我趕上了,你身邊也有白發小哥這樣的高手,就是沒有我,桂申兄你也不會出事的。” 說到這里,蘇文棟頓了一下,隨后繼續說道:“桂申兄你失蹤之后,先生很是著急,讓雷師兄帶著人到處找你。你今早向先生打個電話保平安,要不先生心里一直惦記著你……” “回到賓館,我就向先生報平安。”說話的時候,桂申回頭對著民調局的人說道:“這里出了人命案,我們的身份尷尬,就麻煩各位同志善后了。等見到高句長之后,我一定如實向他匯報各位的英勇表現……” 客氣了幾句之后,他們幾個人便帶著趙仲年夫妻,弟子一起,上了民調局的車輛,留下來民調局的調查員善后,他們乘車回到了賓館當中。 整整一天沒怎么吃東西,回來之后,孫德勝便打電話要了送餐服務,將菜譜上的菜肴都點了一遍,加上酒水,送到了賓館最大的套房當中。 原本這個套房是為了歸不歸回國預留的,因為這邊人多,桂申要了這個房間。現在他是泗水集團在國內的負責人,賓館總經理也不好說什么,直接帶著他們住進了這間套房。 進來的時候,趙仲年這些人的眼睛都直了,他們東摸摸西摸摸。對什么東西都感到了新奇。 “我能在這里住上一晚,死了都值了。”說話的時候,趙仲年躺在了沙發上,對著他的兩個徒弟說道:“你們倆把鞋脫了,這么好的房子,看看被你們踩出腳印了吧?當心一會開店的讓你們賠,我可沒有錢了……” 這時候,聽說眾人回來,百無求帶著小潘達也過來湊熱鬧。見到了有過一面之緣的蘇文棟,他咧嘴一笑,說道:“聽說你小子立功了,等著老子和咱爸爸說句好話,再讓你重新續上他的徒弟,老子說話,好使……” 蘇文棟嘴里感謝的同時,突然發現還有一個妖物——辟谷哪去了…… 第四百零八章 這時候的蘇文棟已經來不及去想辟谷的下落了,桂申過來叫他,歸不歸親自打電話點名要和蘇文棟說話…… 這才是蘇文棟最擔心的難關,他快速的在心里將所有的事情都過了一遍。沒有發現破綻之后,這才跟著桂申來到了里面的房間。 房間里只有一部電話,卻多了一個人,那個叫做孫德勝的胖子已經坐在了房間里,正在跟歸不歸嘮家常。見到桂申將蘇文棟帶過來,他笑嘻嘻的讓出來了位置,對著電話說道:“老人家,您的愛將到了,我就不打擾您師徒倆聊天了……” 電話是免提狀態,里面傳出來蘇文棟熟悉的聲音來。歸不歸笑呵呵的說道:“小娃娃你這和老人家我的脾胃,等著回去的,我老人家一定要見見你。說不定給你點好處,想要零花錢給你兩個億,想多活幾年的話,給你我老人家煉制的丹藥…… 長生不老那是吹牛x了,不過強身健體,延年益壽還是沒問題的,起碼能活到兩百歲。你也別走了,老人家我沒有什么背著人的事情。在旁邊聽著……” 說到這里的時候,電話那頭的歸不歸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之后,說道:“蘇文棟啊,老人家我真是想不到,最后是你把桂申救出來了。說說吧,就一天的功夫,你是怎么辦到的?” “學生就是運氣好……”蘇文棟沉穩了一下心態之后,繼續說道:“前幾日我到了首都的時候,見到了魏轟的幾名弟子。當時學生還在想,他們這些人為什么會在這里。當時也沒有細想,直到雷師兄找到了我,說桂申兄失蹤了,我這才聯想到了魏轟……” 隨后,蘇文棟將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發現了圖謀不軌的魏轟,秘密跟蹤他發現了他帶著人要對桂申等人下手,自己這才及時出手,干掉了魏轟…… 蘇文棟說完之后,電話里的歸不過沉默了片刻,隨后笑了一下,說道:“不錯,有點當年老人家我的意思了,看起來這些日子以來,針對泗水集團的動作,都是這個魏轟的手筆。我老人家記得你當年說過,魏轟托人想要從我老人家手里購買一件藏品——是琉璃八寶葫蘆吧?你替老人家我做得主,沒有賣給他…… 看起來根子就在那葫蘆上,回頭讓人把它拿出來看看。當初我老人家就說,這大肚子葫蘆里面八成有寶貝,現在弄不好真被說中了……” 聽到歸不歸華麗沒有懷疑自己的意思,蘇文棟深吸了口氣,恭恭敬敬對著電話說道:“當時學生我感覺魏轟的動機不純,這才沒有答應他。看起來學生沒有看錯這個人,為達目的,此人不擇手段……” “行了,事情告一段落吧……”歸不歸在電話里嘆了口氣,隨后他繼續說道:“不過文棟你還要暫時在國內待上一段時間,讓桂申那小子休息休息。在國內總裁沒有到任之前,那里的一切業務都是你來做主。順便還要對魏子棟等高級職員加以撫恤,你代表我老人家去看望一下死者家屬…… 等著國內的事情辦完之后,你便可以回到老人家我的身邊了。之前你犯了錯誤,我老人家革掉了你弟子的身份,現在文棟你歷練的也差不多了。回來之后,還給你弟子的身份。以后也不要學生學生的自稱了,還是叫我老人家師父,你是小徒弟……” 聽到自己重新回到了歸不歸的門墻之內,蘇文棟想起來自己的千難萬苦,忍不住眼淚流了下來。 雖然蘇文棟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不過歸不歸還是從電話里聽出來他聲音的變化。當下老人家笑了一下,說道:“這有什么好激動的?回來之后,你也不要東北西跑了。老老實實留在老人家我身邊,當初我老人家就說過,你是這些徒弟當中,資質最好的一個。以后好好修煉,等著你的年紀再大點的,老人家我就賞你一顆長生不老的丹藥。吃不吃看你自己,說不定你小子也能長生不老……” 聽著歸不歸跟自己許愿,蘇文棟的聲音哽咽了起來。當著孫德勝的面,他沖著電話跪了下去,磕了幾個響頭,隨后擦了擦眼淚,說道: “弟子之前犯了那么大的錯誤,您老人家還能不計前嫌,再將弟子納入門墻當中……師父對弟子的恩情,弟子死一萬次都不能報答萬一……” “這怎么話說的?好好地還跪下了,哥們兒我先避諱一下吧……”孫德勝笑嘻嘻的站了起來,避開了蘇文棟的磕頭,隨后他沖著電話里的歸不歸說道: “老人家,您這好徒弟再給您磕頭吶,這頭嗑的邦邦響。不是我說,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地震了……” 電話里的歸不歸笑了一聲,說道:“行了,讓文棟起來吧……想磕頭回來再磕,好了,你趕緊去照看一下魏子棟的家屬吧。我老人家也安排一下新的國內總裁,看看早一點把你換回來……” 說完之后,歸不歸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孫德勝將蘇文棟攙扶了起來,笑嘻嘻的說道:“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還要多親多近……文棟兄弟,今晚上吃好喝好之后,你就好好休息,你可是這次的第一功臣,以后回到歸不歸老人家的身邊,我們民調局還要你多多照應……” 從剛才孫德勝和歸不歸說話的態度上看,兩個人的關系就不一般。蘇文棟當然不會得罪這個胖子,他笑了一下,說道:“這個不敢動,你們是我師父的朋友,照應不敢當,日后有什么需要泗水集團的,你直接開口就好。 今晚的晚飯就免了,師父交代下來的事情,我還要馬上辦妥。我現在就去見魏子棟的遺孀,她好像也住在這賓館里…… 和她見了面,談好撫恤金后,明天一早我還要去其他的城市,一一撫恤為了我們泗水集團而死的死者家屬……” 第四百零九章 為了重新回到自己師父身邊,蘇文棟也是豁出去了。和歸不歸通話完畢之后,他竟然不作絲毫停留。請賓館經理準備了一束祭奠用的白色花朵之后,他便準備帶著花走去見魏子棟的未亡人…… 不過半夜去見小寡婦,這好說不好聽的。蘇文棟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帶上了孫德勝。一是和這胖子拉拉關系,二是給自己做個見證,他蘇文棟沒有別的什么臟心思…… 兩個人走到了魏子棟的房門口,蘇文棟敲了敲房門。片刻之后,魏子棟身穿喪服的老婆開了門…… 女人哭的雙眼根兩個杏子似的,看到了兩個陌生人之后,她有些意外的說道:“你們倆是不是找錯房門了?” “沒錯,我是魏總裁的同事,這次是代表我們歸不歸董事長來看望你的,魏夫人,節哀順便……”說話的時候,蘇文棟將手里的素花遞了過去。 女人擦了一把眼淚之后,接過了花束,請兩個人走進了房間。 魏子棟生前畢竟也是泗水集團國內的總裁,這個房間只是比預留歸不歸的大套房小了一號,里面的設施比起來也差不到哪去…… 進來之后,蘇文棟直接點到了主題上,說道:“魏夫人,歸不歸董事長讓我作為這次事件的全權代表,你有什么要求,直接和我說就好。子棟兄平時和我們的關系都不錯,能幫到你的,我們一定會全力幫助你……” 聽了蘇文棟的話,女人捂著臉又哭了起來。哭了一陣子之后,她哽咽著說道:“子棟能有你們這樣的朋友,他在泉下也知足了……麻煩你們向歸不歸董事長匯報一下,子棟這一死,我們的天就塌了,他的父母,我們的孩子這就……” 說到一半的時候,女人又哭了起來…… 蘇文棟等了一下,見到女人沒有停止哭聲的意思。他直接說道:“魏夫人,董事長的意思,不能委屈了子棟的親人們。我就做主了,子棟是為了集團死的,以集團的名義拿出來五百萬美元的撫恤金…… 然后集團再為了子棟的父母、孩子設立一個基金,可以供養老人,以及供孩子上完大學。 按著子棟作為集團大區總裁時的薪水,每個月的發薪日,會以百分之七十五的金額打倒你的戶口。這筆錢一直到子棟退休年限為止,你看這樣可以嗎? 魏夫人,你要是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我們還可以繼續談。一直談到你滿意為止……” 魏夫人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當時可是八二年,就算是在國外,十萬美元都算是一筆巨款了。泗水集團一張嘴就是五百萬的撫恤金。還有給老人、孩子的養老、教育基金,明明給了五百萬美元的撫恤金了,可還是又給了魏子棟每個月百分之七十五比例的薪水。這又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女人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當場激動的又留下了眼淚。 看著女人心滿意足的樣子,蘇文棟剛剛想要告辭離開的時候,魏子棟的未亡人突然叫住了他,說道: “感謝你們兩位,也感謝歸不歸董事長……我剛剛想起來一件事,子棟死之前兩天,和我說起來過一件事情。他說身邊有人可能參與到了謀殺各地高級職員的事情。可是子棟也不知道是誰……” 聽到女人說道魏子棟生前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的時候,蘇文棟緊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后面女人也說不清楚,他這才暗暗的松了口氣…… 就在蘇文棟要起身告辭的時候,女人再次說道:“對了,子棟還說了,他一個姓魏的本家,好像也參與到了這件事當中。那個人叫、叫魏轟,對了,就叫魏轟……” 聽了女人的話,蘇文棟的心都跳成了一個……這個魏轟是怎么辦事的?怎么會讓廢物魏子棟發現了他。 就在蘇文棟想要開口,對女人說魏轟已經死了的時候,這個女人后面的一句話,讓蘇文棟的鮮血都發涼了…… 女人繼續說道:“魏轟和歸不歸董事長的一個徒弟見過面了,他們以為挺巧妙,在首都京劇團演出的時候見面的……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子棟秘書的父親是票友,秘書那天晚上也去了…… 秘書沒有認出來魏轟,卻認出來和魏轟一起看戲的人,就是你們泗水集團的高層。看戲的時候,兩個人嘴巴就沒有閑著,一直嘀嘀咕咕的。 秘書回來的時候沒把這件事當作笑話,說給了子棟聽。子棟拿出來當時在首都能找到的修士照片和畫像,讓秘書辨認,最后秘書認出來這個人就是魏轟…… 本來子棟打算調查一下這個叫魏轟的人,沒有想到啊,第二天晚上他就走了——魏子棟啊,你走了,我可怎么辦?咱們的孩子怎么辦?你得父母又怎么辦……” 說到這里的時候,魏夫人又控制不住的大哭了起來。 而蘇文棟連安慰她的勇氣都沒有了,生怕自己說出來哪句話,再讓這個女人想起來和魏轟一起看戲的人就是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