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調局異聞錄之最終篇章 第3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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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都亂成一鍋粥了,現在還有一個后起之秀郝正義。他做事沒有失手過,雖然進了委員會的時間短,不過威望都快超過他的上司安如山了……” 聽到了郝正義的名字,高亮臉上的表情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擺了擺手,說道:“不說他們那邊雞貓狗碎的事情了,閩會長年輕的時候也是個人物,想不到老了也會陰溝里翻船……說點別的……沒有火山、廣仁的消息嗎?” 最后半句話不知道是對著誰說的,在場的幾個人都沒有接話。想不到還是吳老二笑了一下,回答道:“這時候,估計都在慶功呢,然后要論功行賞……怎么也要晚上才能把消息傳遞出來……” 這時候,孫德勝看了高亮一眼,笑瞇瞇的說道:“想不到啊,不是我說,高句,您已經把手伸進廣仁、火山的兜里去了?我就說您怎么一點都不著急呢……那接下來是不是要辛苦吳主任一趟了?再把廣仁大方師接回來……” “小胖子,沒事兒別抖機靈,你這樣招人嫌……”高亮無奈的白了孫德勝一眼,見到窗戶紙已經被捅開了,他繼續說道:“人不是和我聯系的,都是吳道義同志的功勞。是火山身邊的人聯絡到的他……這個主意也是人家出的,我看著沒有什么毛病,就拿過來用了。現在就等著那邊的消息了,不到最后,誰也不知道會怎么樣……” “老高,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確定還能不能把廣仁帶回來?”這時候,車前子開口了,他盯著高胖子,繼續說道:“那你玩的有點大了……如果最后廣仁沒有回來,吳仁荻同志那邊你怎么交代?總得有個背黑鍋的吧……” 說到最后半句話的時候,小道士有意無意的看了吳老二一眼。 這一眼把吳老二嚇壞了,他急忙站起來說道:“這事兒吳主任是點頭的,兄弟你別和老哥哥鬧啊……真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黑鍋也輪不到我吧?這有大個兒的頂著——妖王陛下,沒說您,說的不是個頭,是——是那個胖瘦……” “哈哈哈哈……”高亮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后他沖著吳老二點了點頭,說道:“這個黑鍋你是背不起來,放心,真要是有什么意外的話,我這個民調局的句長會負責的……這話說出來,我要是出事的話,孫德勝同志,這一攤你就挑起來吧?反正早晚也是你的,早幾年晚幾年的都是你的……” “高句,您知道的,我和我兄弟早晚要回去,這一攤還得您自己挑起來……”孫德勝嘿嘿一笑,隨后繼續說道:“我也猜到個八九不離十了,想不到啊,這件事算是一石好幾鳥……多方得利了,就看最后誰能笑到最后了……” 孫德勝說話的同時,遠在幾百里外的一座海港里,火山、廣仁,帶著一干方士叛逆從一輛大客車里走了下來。 孔大龍走在最前面,說道:“我一個朋友在這里做遠洋調度,他說這里是個漏網之魚,不察外出船只的身份。我也是剛剛知道,我們馬上就可以離開……” 說話的時候,停靠在碼頭的一座巨型郵輪開始鳴笛,好像在歡迎這一行人似的…… 第二百六十三章 啊 兩位大方師跟隨那些方士叛逆們,在孔大龍的帶領之下,登上了那艘開始鳴笛的郵輪。 剛剛登上郵輪,船上的船長和大副已經站在甲板上迎接了。 船上是x國人,并不會說中國話。好在大副是大馬華裔,可以替船長翻譯。見到了孔大龍之后,他先過去來了一個擁抱。隨后笑著說道:“老朋友,你還好嗎?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威廉姆斯船長……” 隨后,大副又嘰里咕嚕的對著船長說了一通,兩個人用拉丁語交流了一番之后,大副回頭對著孔大龍說道:“老朋友,威廉姆斯船長要加三倍的船資。你知道的,這樣屬于偷渡……威廉姆斯要冒極大的風險。一個人要漲到六萬美元,先付錢……” 還沒等孔大龍說話,站在他身后的廣仁大方師輕輕的笑了一下,說道:“可是我聽到的是,威廉姆斯船長說要給我們最好的服務。到了這艘圣馬力諾號郵輪,我們就是他最尊貴的客人……” 說到這里,廣仁張嘴對著船長說出來一串誰也聽不懂的拉丁文。船長笑了起來,對著這位白發大方師做了一個夸張的擁抱動作。火山見到急忙阻攔,卻被廣仁一把推開。 廣仁和這位威廉姆斯船長好像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擁抱了一番。隨后他對著目瞪口呆的大副說道:“很多年前,我在洲域旅行過。為了方便交流,我學了幾個國家的語言……” 這時候,孔大龍也跟著笑了起來,對著大副說道:“老木,我就當你開玩笑了。你是劉調度介紹的,價錢是和你老板談好的,就算我真給你三倍的價錢,你老板也不會放過你的。行了,準備開船吧。別墨跡了……” 大副有些失望的攤了攤雙手,說道:“我的朋友,要不你們多少加點……一個人加五千?三千?一千五……加五百,看在是我幫你們聯系大船的份上,一個人加五百美金——和那個白頭發的說,不要和鬼佬船長說……” “你要是還怎么愛賭,早晚要死在這上面……”孔大龍嘆了口氣之后,回頭看了一眼兩位大方師。 廣仁點了點頭,對著孔大龍說道:“你這朋友也不容易,每個人多給一千吧……” 廣仁大方師開了口,自然沒有人敢有意義。只是礙著威廉姆斯船長在眼前,孔大龍并沒有馬上交錢。等著稍后進了船艙之后,再把這筆錢交給大副。 談好了價錢,孔大龍對著大副說道:“我們的人都到齊了,現在開船吧……” “現在還不行,要等一個人……”大副回頭沖著船長說了一句什么,見到威廉姆斯船長點了點頭之后,他這才繼續說道:“在當地找的三副,我們船上的三副老婆出車禍了。已經下船轉飛機回國了,沒辦法,就在托朋友在這里找了個三副。再等等,個把小時就能到——誒?這不是來了嗎……” 說話的時候,眾人見到遠處行駛過來一輛雅馬哈的摩托車。那個年月,這樣的摩托車也是稀罕物。不是一般老百姓玩得起的…… 摩托車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直接將摩托車開到了船上。用英語和船長、大副打了聲招呼之后。掏出來自己的證件,以及和船務公司簽訂的勞務合同,一起交給了大副。說道:“三副曲文貴,按著時間來報道的……這些人都是乘客嗎?” “你的崗位在輪機室,乘客的事情不歸你管。稍后我帶你去檢查,交接逃生設備,”大副有些不耐煩的看了這位新三副一眼,隨后掏出來一個客房鑰匙,交給了這個叫做曲文貴的三副,說道:“你的房間就在輪機室旁邊,先去休息一下,我一會去找你……” 曲文貴點了點頭,隨后怪笑了一聲,沖著甲板上的人一樣下巴,說道:“這些都是偷渡的吧?我懂……按著規矩,三副拿百分之五。這些人一個人多少美子?三千還是五千?二三十號人呢。回頭咱們得親兄弟、明算帳,我可以給你抹個零……” “別胡說八道!哪有什么偷渡客?這都是我們尊貴的客人。你太失禮了,趕緊去你的房間……”大副變了臉,推推搡搡的將這人推進了通往輪機室的艙門。 擔心三副壞了自己的大事,他急忙向船上申請開船。到了海上先安撫住三副,只要到了公海送走這些人。就算三副想要找麻煩,沒憑沒據的也興不起來什么風浪…… 郵輪鳴笛之后,便緩緩地駛離了港口。這時候,大副將這些人帶到了各自的船艙。最好的一個房間給了廣仁、火山二人,剩下的人都分散在兩位大方師的周圍。 將這些人安置好之后,孔大龍將幾萬美元的現金遞給了大副,說道:“老木,你這這艘船除了我們之外,沒有其他的客人嗎?這么大的一艘郵輪,這么空著不可惜了的……” “我們這艘船是來補充淡水和補給的,順便換個三副。把你們送走之后,這才要去釜山港接客人去火魯魯島……”大副一邊數錢,一邊繼續說道:“從現在開始,六個小時之后,才能到交接的地方。你們想要什么盡管開口,只要給錢就行。要酒嗎?我這里有好酒,給你們打折……” “我也帶著酒呢……”孔大龍古怪的笑了一下,隨后又掏出來一沓美元,說道:“這里是五百美元,給我們準備一些下酒菜的,不需要酒,只要菜……” 大副笑呵呵的收下了這一沓錢,隨后笑瞇瞇的離開了這間船艙…… 大副離開之后不久,孔大龍的房門被人推開。剛剛上船的三副曲文貴閃身走了進來。 此時的三副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他背著一個袋子,交給了孔大龍之后,說道:“歸先生讓我把這個袋子給你……你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我……” 第二百六十四章 半個小時之后,大副準備好了三十人份的自助餐。這也沒有花什么錢,原本就是為了從此下一站的客人們準備的。只是拿出來一小部分,加熱了一下而已。 當時畢竟還是八二年,跟著孔大龍上船的這些人,那里見過這樣自己動手吃喝的方式。當下也是小小的熱鬧了一番,還將廣仁、火山兩位大方師請了出來,算是提前為了他們慶功了。 畢竟這些人也是為了救出廣仁大方師,立下大功勞的。兩位大方師陪著他們坐了一會,正要借口回船艙的時候,其中一個人端著飲料杯子站了起來,說道: “我就覺得少了點什么東西,這剛剛反應過來,少了酒啊……這個大喜的日子,怎么可以沒有酒呢?趕緊趕緊,去找他們船上的人,弄點酒來……再貴也要喝上酒……” “是啊,這個什么樂的甜水太難喝了,一股中藥湯子味兒……孔大龍兄弟,你和那個大副是朋友,想想辦法弄點酒來。沒有白酒,洋酒也行……” 看著這些人嚷嚷著要酒喝,孔大龍哈哈一笑,從桌子下面拿出來一個大大的酒葫蘆。當著眾人的面,晃動了一下手里的大葫蘆,說道:“看看我手里的是什么?各位師兄,這是我從徐福大方師那里帶出來的蜜酒。大家當初都是方士,知道這是什么寶貝吧?” 眾人聽到孔大龍說這是徐福大方師親手釀造的蜜酒之后,人人臉上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來…… 其中一人說道:“孔大龍,這樣的寶貝你是怎么弄出來的?徐福大方師釀造的蜜酒獨步天下,喝上一口可以增加百年的修行……那滋味乃是天下美酒之首……” “賀奎,你就胡說吧,說的好像你真喝過徐福大方師釀造的蜜酒一樣……增加修為不假,那味道卻不是常人能接受了的,我說的話你還別不信,我就是當年替徐福大方師看守釀酒出身。天天都聞到一股酸臭酸臭的味道……” “所以說你們幾位造化呢……”說話的時候,孔大龍找到了十幾個酒杯,酒杯不夠,又找來二十多個飯碗,隨后按著人頭,給每個人倒了一杯…… 見到孔大龍手里的真是徐福大方師釀造的蜜酒,廣仁、火山兩位大方師相互看了一眼。白發大方師沒有做聲,紅發大方師頂著孔大龍,說道:“我記得你說過,要自己做……” “酒可不是我孔大龍釀的,我哪有那個手藝……”車前子急忙打斷了火山的話,隨后他笑嘻嘻的繼續說道:“我離開徐福大方師那次,正趕上月明之夜。大方師要飲酒賞月,讓我去取這蜜酒來,結果我多取了一葫蘆,原本想著找到個識貨的,用修煉秘籍,或者天才地寶來交換,可惜一直沒有找到可心的交換物品。我想自己喝了吧,又怕自己的修為太低,糟蹋了這好酒……” 火山臉上已經隱隱出現了不悅之情,就在這個時候,廣仁開了口,對著孔大龍說道:“拿過來讓我看看,徐福大方師釀造過兩種蜜酒。一種是凡人喝的,喝下之后可以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還有一種就是我們方士喝的,喝下一口可以增加百年的修為。當年徐福大方師還未出海之前,我有幸喝過一口——就是它,要是這一口喝的多點,三五百年的修為也是它……” 說到一半的時候,廣仁扒開了酒壺塞,對著鼻子深吸了口氣,隨后一臉陶醉的樣子。好像酒鬼一樣,忍不住嘴對嘴的灌了一大口。 看著廣仁好像是喝了一大口,實則他隨后又將嘴里大部分的酒水又吐回到了葫蘆里。只是誰都沒有看出來破綻,都以為廣仁大方師給自己來了一大口。 當下,這些人都躍躍欲試起來。有人妖將自己的杯中酒一飲而盡的時候,卻聽到孔大龍說道:“諸位!我們今日恭祝廣仁大方師、火山大方師再見徐福大方師。大方師慈悲啊,免去我們之前犯下的罪過……來,我們喝下這一杯酒之后,名字便從名單當中抹除了——干了!” 隨著孔大龍最后兩個字出口,除了兩位大方師之外,在場所有人都舉起來酒杯,一飲而盡。就在杯中酒入喉的一瞬間,這些人的表情固定在了臉上。隨后幾乎所有人同時一大口黑紫色的鮮血噴了出來,片刻之后,這些人前后氣絕身亡…… 轉眼之間,這些營救了廣仁大方師的叛逆們全部氣絕身亡。他們到死都不知道,沒有過硬的修為,這些蜜酒便如同毒藥一般。一小口便可以要了這些人的性命…… 看著這些人全部死亡之后,火山大吼了一聲:“孔大龍!這不還是借了廣仁大方師的勢了嗎?你說要自己動手的!這又算什么。你想讓我和廣仁大方師應誓嗎?” “火山大方師,動手的是我,廣仁大方師那句話說錯了?他老人家不過就是喝了口酒,我總不能攔著廣仁大方師,不讓他喝吧……”孔大龍微微欠了欠身子,隨后繼續說道:“此時和兩位大方師無關,再說了,能死在這蜜酒之下,也算是他們的造化了。” 火山還想要說幾句,卻被廣仁攔住,說道:“火山,你也不要難為孔大龍了,如果不是他,你們怎么去面對徐福大方師?我已經都打聽清楚了,這些叛逆身上都有人命。這也是他們咎由自取……來世投胎,不要做方士了,做個安善良民吧。” 聽到廣仁大方師在以后一句話,孔大龍臉上流露出來一絲古怪的表情。 這時候,廣仁大方師再次開了口,對著孔大龍說道:“第一步你辦完了,現在是不是輪到下一步了?” 火山沒有聽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這些方士叛逆不是都死了嗎?還有什么第二步。 可是火山畢竟也是大方師,他瞬間明白了過來,盯著孔大龍說道:“那下面,是不是就輪到我和廣仁大方師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 沒等孔大龍說話,廣仁先攔住了自己的弟子,說道:“先聽他說,這個局從頭到尾都是他孔大龍設的。他不把謎底說出來,我們很難猜的到……孔大龍,你不會騙我的,是吧?” 孔大龍訕笑了一聲,說道:“這本來就是迎回大方師,順便將這些名單上的人連根拔起的絕好時機……兩位大方師,你們真想要帶著他們去見徐福大方師嗎?那樣的話,徐福大方師會怎么辦……” 這時候,火山突然想到了什么,打斷了孔大龍的話,說道:“你先等一下,這么說的話,之前在百無求他們回京的火車上,也是你解決掉了委員會的人,是吧?“ 孔大龍看著倒在地上的十幾具死尸,說道“不解決他們的話,便不能給這些人壓力。還有,雷桀的野心太大,他也想要參與到最后……請恕弟子直言,廣仁大方師留在民調局,只是吳勉的私事。可是當中如果讓宗教事務委員會的人參與太多的話,那就是民調局的事情了……” “民調局?很了不起嗎……”火山完全不把民調局放在眼里,在他看來,民調局是民調局,吳勉是吳勉。如果那個白發男人不在那里,那這個民調局便不堪一擊…… 孔大龍看了火山一眼,說道:“民調局或許沒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他們的句長高亮是上一任的司馬孝良……” 聽到了司馬孝良這四個字,廣仁開口岔開了這個話題,說道:“火山你不要打擾他,讓孔大龍繼續說……這個局還沒完,現在這些人已經都不存在了。他后面還要想做什么……” 孔大龍從懷里取出來一封書信,小心翼翼的遞給了廣仁,說道:“我的計劃都在這里,后面還有什么,廣仁大方師一看便知……” 廣仁結過了信封,打開之后才發現里面是兩封信,第一封是孔大龍將自己的計劃原原本本都記錄在了里面。饒是廣仁這位歷經數千年的大方師,見過了無數困局的大人物。見到了孔大龍的計策也是屏住了呼吸,心里感嘆世上怎么會有如此精于算計的人…… 看完了第一封信之后,廣仁又打開了第二封信。可是他剛剛看到了信上的字跡之后,臉上便出現了一團紅暈,雙手也微微的哆嗦了起來。隨后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站著看完了這封信…… 自己的師尊都站了起來,火山自然不敢自己坐著,他跟著站了起來,又不敢偷眼去看信上的內容。不明白這信上寫著什么,能讓廣仁大方師這樣的失態…… 看完了第二封信之后,廣仁低頭沉思了片刻,隨后他小心翼翼的將第二封信收好。將第一封信還給了孔大龍之后,說道:“信上的內容你是知道的,是吧?” “是,弟子不敢瞞大方師。他老人家寫這封信的時候,我就在身邊……”孔大龍說話的時候,看了兩位大方師一眼。見到沒有什么異常的表情之后,這才繼續說道:“老人家寫完這封信之后,讓弟子讀了出來。弟子這才知道是……” “可以了,不用繼續往下說了……”廣仁苦笑了一聲之后,自言自語的說道:“想不到啊……我只當是時運不濟,才被留在吳勉身邊。原來是這樣……” 火山沒有聽明白,正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自己的師尊再次開了口,他對著孔大龍說道:“和你的外國朋友說一聲,我們改變行程了,返航吧。” 火山忍不住說道:“大方師,我們不去拜見徐福大方師了嗎?弟子已經都安排好了,那邊的方士安排好了另外一艘船,載著我們去拜見徐福大方師。” “沒有第二艘船了……”廣仁嘆了口氣,隨后將剛才收好的那封信取了出來,遞給了火山,說道:“你看了之后,便什么都清楚了。返航吧,還來得及。” 首都火車站,兜里一圈的安如山帶著委員會的人下了火車。出了火車站之后,他們的分別上了幾輛等候多時的小轎車。 車輛行駛起來之后,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男人,對著安如山說道:“安會長,下面我們那要怎么辦?繼續給民調局找麻煩,還是先躲一躲。等到風平浪靜之后,我們再有所行動?” “說了幾次了?我是代理會長……”安如山糾正了手下稱呼的錯誤之后,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不能再和民調局繼續斗下去了,這些年我們委員會也傷了元氣。民調局那邊有了吳勉,就算我們想要兩敗俱傷也做不到了……” 說到這里,他嘆了口氣,再次說道:“把高亮約出來吧,我們兩邊應該談一談了。停戰也好,合作也罷。總之不能再繼續打下去了……我們要全面撤出內陸,去南洋繼續發展。只要民調局能做出來不踩過界的承諾,什么條件我們都可以談的……這件事要漫住其他的委員,讓他們知道了,那我就是個前任的閩會長一個下場了……” 兩個小時之后,民調局的舊樓里。高亮在辦公室里接到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之后,高胖子掛了電話,隨后對著對面坐著的孫德勝、車前子說道:“那艘船返航了……這個我就看不懂了,明明放了一條路給他們走,為什么又回來了?你們倆怎么看?” “他們是去徐福大方師那里的,這時候返航,應該是徐福大方師那邊發話了。”孫德勝笑了一下,隨后繼續說道:“這件事一環套著一環的,說不定廣仁大方師自己就回來了。” “廣仁自己回來?不可能……”車前子連連搖頭,隨后繼續說道:“他被吳仁荻同志關了這么久,還會自己回來?打死都不會回來的……就算不能去徐福那里了,這天大地大的,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就算是吳仁荻同志想要抓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