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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調局異聞錄之最終篇章 第197節

    “明白了,這樣不傷司馬孝良的根本,是吧?”孫德勝笑著搖了搖頭,隨后繼續說道:“你們想兩頭的好處都占上啊,那哥們兒我呢?我憑什么給你們出頭,你們可千萬別說要把這個養老院給我……”

    苗方和牛樹林對了一下眼神之后,說道:“說你要干什么吧,新的司馬孝良接任之后,會替你做到的……”

    孫德勝搖了搖頭,說道:“那為什么哥們兒我不能做司馬孝良呢?聽說上一任司馬孝良推薦我了。是吧……”

    苗方搖頭說道:“推薦沒有用……還需要我們這些曾經做過司馬孝良的人投票,最后才能……”

    “蘇云走了,皮賀軍被炸死了,昨晚上又死了一個時樂天。現在就剩下一個老壁燈和你們兩位了,那個老不死的走了,下一任司馬孝良是誰,還不是你們倆一句話的事情嗎?”

    “司馬孝良是要推薦,可是還要我們前輩決定。”苗方再次搖了搖頭之后,繼續說道:“孫句長,您已經有了一個同等于司馬孝良網絡的民調局,何苦還在趟這個渾水?如果你真是打了司馬孝良的注意,那不好意思的很,這里不歡迎你……”

    孫德勝嘿嘿一笑,轉頭看著旁邊一邊的牛樹林,說道:“哥們兒我和老苗說不清楚,老牛你……”

    孫胖子的話還沒有說完,牛樹林突然站了起來,舉起了巴掌,對著孫德勝的臉頰就是一個嘴巴。

    孫胖子完沒有想到牛樹林敢這個時候對自己動手,一巴掌被打倒在地之后,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立即反應了過來,叫住了要過來幫手的沈辣、車前子等人,說道:“等一下!被動他們倆……老牛想要被我們抓起來,進了民調局就能保命……別動他!剛剛老牛大爺跟我開玩笑呢,不是我說,他這老胳膊老腿的一點都不……”

    話剛剛說到這里,孫德勝一張嘴,吐出來一顆被打掉的槽牙。車前子見到他的牙齒都被打了下來,當下眼睛紅的好想要冒火一樣,跳起來就要對著牛樹林下手。被伸手的沈辣手急眼快的抱住。

    牛樹林原本已經閉眼等著挨打了,只要車前子這邊打不死他,這次曾經的司馬孝良就會被抓進民調局里。那里是孫德勝的地盤,就算司馬孝良在里面有眼線,也不敢對他下手。

    等到了半天都不見車前子打過來,牛樹林睜開了眼睛,見到孫德勝已經被人攙扶了起來。孫胖子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他還能笑出來,笑著對牛樹林說道:“老牛,哥們兒知道你在和我鬧著玩。你也是做過司馬孝良的人,真想要我的命,吹口氣的事兒,還用來一巴掌嗎?被說,哥們兒我昨晚上睡覺落枕了,哎!你這一巴掌給打好了……”

    這時候,郝文明湊了過來,說道:“大圣,尸體已經被運走了,下一步怎么辦?是在養老院里地毯式搜查呢?還是把這些人都搬到其他的酒店里。這里暫時封起來……”

    “郝頭,別搜查啊,怎么還要把這里封起來?這里可是人家做生意的地方。”孫德勝嘿嘿一笑之后,繼續說道:“不是我說,這里也沒啥事兒啊,昨天中午是精神病人殺人,下午不是已經定性是重大意外事故了嗎?早上這個死者我看就是正常死亡嘛。他都多大了?小八十了吧?你看看這臉色黢黑的,一看就是心梗突發。這就是昨晚上在自己屋子里算賬,有筆賬算不明白了,結果一著急——哎,心梗了……”

    這時候,苗方走到了抬著時樂天尸體的擔架前,一把扯掉了上面的白布,指著七孔流血的死人,對著孫德勝說道:“這樣也叫正常死亡?不是還有斷生水嗎?這個又怎么解釋……”

    孫德勝笑了一下,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就是死者服毒自殺。他在你們養老院被你們倆欺負的苦了,實在不行這才這么想不開……念在你們倆年紀大了的份上,不和你們一般見識。行了,我們回吧……”

    說話的時候,孫德勝已經帶著民調局的人向著養老院外走去。苗方、牛樹林看著這些人離開了養老院的大門,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之后,從輪椅上占了起來,在苗方所謂的親戚護送之下,再次回到了餐廳當中。

    走到了大門口,百無求回頭看了兩個老人的背影。隨后有些不解的說道:“老子就不明白了,既然明知道魏敬辰可能就在里面,他們為什么不出來?就留在里面等死……”

    沒等孫德勝說話,車前子先開了口,說道:“大侄子,里面只有一個魏敬辰,外面可是有司馬孝良整個體系的。他們拼一把,可能還有希望干掉魏敬辰。可是不管出現什么奇跡,也不可能對抗司馬孝良。

    還沒發現嗎?養老院的事情都是魏敬辰做的。第一次保姆殺人,主兇是皮賀軍的話,那就是魏老頭兒拉了皮賀軍入伙。養老院外讓司馬孝良解決掉皮賀軍,至于蘇云、時樂天都是死于魏老頭的手。應該是他和司馬孝良立了個什么規矩,司馬孝良不能進來……”

    說到這里。車前子也回頭看了兩個老人一眼,隨后繼續說道:“現在這倆人唯一的希望就是盡快的解決掉魏老頭二,然后以前輩的身份奪了現任司馬孝良的名字。立了新的司馬孝良之后,立即解決掉上一個。在他們倆看起來這個就是最好的辦法……”

    聽了車前子的話,孫德勝回頭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隨后笑嘻嘻的說道:“和哥哥我算的差不多……在養老院里面,老苗和老牛還有一線生機。如果沒有類似我們這樣的組織保著,他們兩個人根本不敢出來……”

    說到這里的時候,孫德勝猶豫了一下,還是回頭對著沈辣和二楊說道:“還得辛苦你們一下,在養老院門口停一輛車,看著里面的動態。不管最后是誰能活下來,我們都要第一時間知道……”

    沈辣跟了一句“如果活下來的是魏敬辰,那怎么辦?”

    孫德勝沒有說話,只是笑瞇瞇的看向車前子。小道士無所謂的開口說道:“那我們就進去抓殺人兇手,找到魏老頭兒軟肋,逼著他拿掉現任的司馬孝良……”

    這時候,百無求又有了問題:“姓魏的連這個骨氣都沒有嗎?還趕不上剛才那倆老家伙?老子不信……”

    車前子翻了個白眼,說道:“魏老頭年紀最大,活得久了總會有弱點的,或者是壽命,或者是兒女,再不就是其他的東西,總有一件事情是他割舍不了的……”

    第二百三十五章 假酒

    民調局一行人乘坐兩輛商務面包車,離開了養老院,行駛了五百米左右的時候,兩輛面包車與一輛公交車擦肩而過。

    公交車里靠窗的位置,司馬孝良笑瞇瞇的看著兩輛一閃而過的面包車。面包車里孫德勝也坐在靠窗的位置,只是他正在和身邊的蕭易峰說著什么,沒有注意到剛剛飛馳而過的公交車上,竟然坐著這個男人……

    看到了民調局的車輛離開,司馬孝良對著坐在身邊的黃海說道:“魏老還在養老院里面?”

    黃海回答道:“凌晨已經離開了,他說剩下的苗方、牛樹林兩個人讓我們動手……”

    司馬孝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是他立了現任司馬孝良不進養老院的規矩,我為什么要打破?苗、牛真死在我的手里,日后就是他動我的一條大罪。跟魏老說,司馬孝良不進養老院……要么想辦法逼那兩個人出來,要么他自己解決……”

    黃海點了點頭,隨后繼續說道:“還有蘇瑜,昨晚接觸了魏敬辰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老魏怕要對你下手了,然后再把老家伙的死都賴在你的身上……”

    司馬孝良微微一笑,說道:“我的上任說過,魏老是一百年之內最成功的司馬孝良。就是因為太成功了,他才知道極端的權力會帶來什么好處。現在的魏敬辰是邪道了,他想把司馬孝良據為己有……”

    說到這里,司馬孝良頓了一下,隨后繼續說道:“不過也是托了他的福,才能消除我的絆腳石,讓我可以把司馬孝良帶回到正路來……對了,黃海你身上能用的錢還有多少?”

    黃海明白司馬孝良要做什么,他苦笑了一聲,說道:“隨時能用的還有幾十萬,你又要給那個小孩子匯錢嗎?你已經不是他們的老師了,不能看著他們一輩子……”

    司馬孝良笑了一下,說道:“我也知道不能看著他們一輩子,可是這幾年還是要管的。我班里那幾個小鬼頭你也見到過,現在拉一把,最后或許會有不得了的成就……這次不多,就八百……”

    “你是司馬孝良,八百萬、八千萬、八個億都只是說句話的事情,你開口借八百……”黃海苦笑了一聲之后,從口袋里掏出來錢包,掏出來一摞現金都給了司馬孝良。隨后繼續說道:“現金就這些了,其實你可以用司馬孝良公帳的錢……”

    說話的時候,公交車正好路過養老院,司馬孝良指著里面空蕩蕩的院子,說道:“那我和里面那些老的還有什么區別?他們就是分不清公、私才會變成那個樣子的。動了公帳還是我嗎?”

    說話的時候,司馬孝良再次看了一眼養老院的方向,說道:“今天是第三天了,今晚之前,這里的事情要搞定。如果真是魏老得了先機,他會把我的司馬孝良拿掉,換一個傀儡在幕前擺弄……”

    話剛剛說到這里,公交車到站。幾十個剛剛晨練完的老人上車。司馬孝良拉著黃海起身讓座,隨后兩個人走到了下車口站著,黃海低聲說道:“我查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魏敬辰當年做司馬孝良的時候,有了子嗣……孩子生了孩子,已經是一大家子人了。要不要?”

    “不要……”司馬孝良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搖了搖頭,隨后繼續說道:“做了一次,我就回不了頭了,還有什么臉去完成司馬孝良的理想?黃海,這樣的話以后不能再說,明白了嗎?”

    與此同時,夕陽格外紅養老院的餐廳里,苗方、牛樹林面對面的坐著。兩個人盯著自己面前的咖啡杯,都一言不發……

    兩個人沉默的時候,養老院里居住的幾位老人紛紛走了進來。圍攏在了苗、牛二人的身邊,其中一個六十來歲的老太太,對著他們倆說道:“我們剛剛商量了一下,現在養老院里不太平。已經不適合我們留在這里了,我們這是來向你們二位告辭的。之前多虧你們的照顧,原本應該留在這里,陪著你們兩位大干一場的。可是我們都老了,之前也只是給司馬孝良管賬目,經營網絡的。爭斗這樣的事情我們不行,留在這里只是給你們添麻煩……”

    苗方沒有說話,牛樹林站了起來。沖著面前這些老人鞠了個躬,說道:“原本想著你們給司馬孝良賣了一輩子命,老了給一個養老的地方。想不到出了這樣的事情……這樣,你們離開之后暫時不要離開,三天之內養老院里會有消息。如果我們哥倆安然無恙,說明事情已經辦妥了,你們再回來……”

    苗方跟著笑了一下,說道:“老牛說的是,不過為了讓你們安心,我給你們名下都存進一筆錢。如果你們回不來的話,這筆錢也足夠你們生活了……”

    當下,這些老人眼淚含在眼圈里,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養老院。老人們走后,苗方又對著護衛著自己的和牛樹林的手下們說道:“你們也走吧……我也給你們存了一筆錢,如果三天之后我們倆不在了,司馬孝良的人會聯系你們。不要有什么顧忌,去他那里……你們都是人才,現任的司馬孝良不會難為你們的。”

    原本這些手下都不肯走,最后還是苗方發了火,掀了桌子,無奈之下,這些人才算勉強的離開了這里……

    看到所有人都離開,牛樹林走到了酒柜前,在里面找出來一瓶白酒來。回到了苗方的面前,說道:“還記得這瓶酒嗎?我做司馬孝良的時候別人送到的。當時已經算是好酒,放到了現在變成老酒了……之前想著多活幾年,戒了煙酒。現在終于可以開戒了……”

    說話的時候,牛樹林扭開了酒瓶,嘴對嘴的喝了一大口。隨后皺著眉頭,好不容易喝了下去。隨后苦笑著對苗方說道:“你說對了,這是假酒……”

    苗方聽到之后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后他拿起來酒瓶,也喝了一大口。隨后一口噴了出來,又是一陣大笑,對著牛樹林說道:“假的不能再假了……當年你還是司馬孝良,也能買到假酒……哈哈哈哈,還記得是誰送的嗎?”

    牛樹林歪著頭想了想,隨后笑著說道:“孔大龍,他送的……當時還千叮萬囑的說,這酒到了年份才好喝,想不到那個老家伙會坑司馬孝良……”

    苗方也跟著笑了一聲,笑完之后,他突然說了一句:“老牛,你說當年如果孔大龍一直做司馬孝良,做到現在的話,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局面?”

    “那司馬孝良就是方士的分支了……”餐廳外面響起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大門打開,魏敬辰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了這個幕后黑手終于出現,苗、牛兩個人都沉下了臉。兩個人一起站了起來,兩只眼睛冒火一樣的盯著這個前天已經死過一次的老人。

    魏敬辰倒是沉得住氣,他走到了兩個人身前,拿起來酒瓶就要喝。卻被苗方一巴掌將酒瓶打飛,老人看了苗方一眼,說道:“假酒也不給我喝嗎?”

    第二百三十六章 動手

    “剩下的酒給皮賀軍、蘇云和時樂天的……”苗方盯著魏敬辰,說道:“想要喝,下去找他們分一杯。”

    苗方說話的時候,牛樹林向外張望了幾眼。見到餐廳外面并沒有魏敬辰的人馬,這才回頭對著老人說道:“我們三個人同歸于盡,最后得利的是司馬孝良。他會是歷史當中權力最大,最不受約束的司馬孝良。魏老,到頭來你是在給別人做嫁衣……”

    魏敬辰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以為我是為了自己嗎?那就太小看我了。不管怎么說,我也是做過司馬孝良的人,我知道司馬孝良意味著什么……”

    說到這里,魏敬辰將地上的酒瓶拿到了手里,仰脖喝了一口,這口酒下肚之后,他深吸了口氣,說道:“我是六三年做的司馬孝良,七二年卸任。做了十年的司馬孝良,我那十年當中,定了三個方向,內聯、外擴以及定妖山。結果呢?我卸任之后,新的司馬孝良孔大龍完違背了我的理念!用司馬孝良的名義,做他方士的事情。我們不是徐福養的狗!

    好不容易將他司馬孝良的名字奪回來,你們倆做了司馬孝良,我以為可以步入正軌了,結果呢?沒過幾年,高亮又出現了……他和孔大龍一摸一樣,利用司馬孝良的勢力,建成了他自己的民調局……之后的司馬孝良私心越來越大,知道皮賀軍為什么搞情報很厲害嗎?他和高亮、孔大龍做交易!出賣司馬孝良的利益來換取他要的情報……

    還記得上陽崗驚蟄那次嗎?皮賀軍的司馬孝良賣了手下二十二條人命,從河伯神殿里取出來龍甲,最后都歸了民調局的高亮!只是為了套取民調局貞觀古墓的情報!結果呢?司馬孝良用二十二條人命換來的古墓地址,到現在都進不去!

    我以為把皮賀軍拉下來,換一個新的司馬孝良就可以重新回到正軌。結果呢?直到上一任司馬孝良就任,才開始定妖山,結果呢?不聲不響的就結束了……如果當年我可以繼續做司馬孝良的話,妖山已經在司馬孝良的囊中了!到時候地府、妖山聯動,反倒人間……”

    “如果敗了呢?”沒等魏敬辰說完,牛樹林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到時候,人間、地府和地府同時大亂怎么收拾?人間死傷太多,來不及生育。魂魄淤堵在地府,地府必定大亂,閻君更替重回之前眾生制……妖山群妖無法管制,下山與人整天下,又怎么處置?魏敬辰,我們要的是大同世界,不是這一副世間慘象圖……”

    聽到了牛樹林的話,魏敬辰先是沉默了片刻,之后搖了搖頭,說道:“怎么樣也要試一次,一旦贏了呢?”

    苗方也沖著老人去了,他大吼了一聲,沖著魏敬辰喊道:“輸了呢?誰來承擔責任!你魏敬辰嗎?呸!你不配……”

    “輸了就輸了,大不了一切推倒重蓋……”魏敬辰陰沉著臉對著面前的兩個人,繼續說道:“起碼我做過!比起你們什么都不做的司馬孝良來說,我做過了,哪怕是輸了,起碼知道這條路走不通。等到一切重來之后,新的司馬孝良可以繞著走,不至于再犯我的錯誤……”

    “魏敬辰,原本你根本就不了解司馬孝良到底再做什么……”牛樹林搖了搖頭,說道:“誰說司馬孝良什么都沒有做的,我們是按著先司馬孝良定下的計劃。行微事而謀天下,我們每一代的司馬孝良都要想盡辦法,在不影響世界格局的情況下,改變這個世界一點點,不要多,一點點足夠。只要我們持之以恒,早晚有一天,會將世界改編成我們理想的樣子……就是因為杜絕你這樣的集權之人的存在,當年才會定下無特殊情況,司馬孝良不可連十年,不可回任。就是我們一起都在遵守這個規矩,幾千年來,司馬孝良才沒有消失在……

    也是因為這個我們行微事,才一直都沒有引起來海外大方師徐福的注意。如果有一位司馬孝良做過你要做的事情,徐福歸來,千年一系的司馬孝良便不負存在了……”

    “借口!這都是你們不想做事的借口!”魏敬辰也不敢示弱,繼續說道:“兩千多年了,但凡司馬孝良當中出一個能做事的,早就世界大同了!還至于這樣守著一點點成績,就止步不前!”

    三個人吵作了一團,苗方眼睛一瞪就要動手。卻被牛樹林一把拉住:“老苗,他不可能一個人到……魏敬辰是帶了幫手的,別中計了……”

    拉住了苗方之后,牛樹林繼續對著魏敬辰說道:“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你應該已經和司馬孝良聯手了。可是你連我們都不信,憑什么去信一個做了司馬孝良沒有幾天的毛頭小子?就算他是為了司馬孝良而生的,你也信不過……你打算回頭再任司馬孝良,我們倆一死,你就奪了他司馬孝良的名字,你做了司馬孝良之后,在集力打他,對吧?可是你沒有幾年壽數了,你也不是長生不老的身體——魏敬辰,你打算世襲西馬孝良,對吧……”

    魏敬辰沒有想到牛樹林會算到自己還有子嗣,他原本的意圖想要說服這兩個人。和自己聯手對付司馬孝良,然后做成一個這三個人同歸于盡的假象。以免司馬孝良死后,部下有人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可是被牛樹林說破了自己要世襲司馬孝良的野心,魏敬辰也沒有什么好說了。他陰沉著臉,轉身向著大門口走去。邊走邊喊:“蘇瑜!來——送他們倆走……蘇瑜!蘇瑜……”

    原本魏敬辰將蘇瑜暗藏在了餐廳的后門,只要自己說崩了,便馬上招呼蘇瑜幫手。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連喊了幾聲,都不見有人答應……

    這時候,苗方和牛樹林也反應了過來。這老畜生已經解開了蘇瑜的封印,想到當年蘇云、蘇瑜雙司馬孝良之時,蘇瑜的高絕術法,這兩個人心里就一直冒涼氣。

    “不能讓蘇瑜進來!老牛聯手干掉他……”苗方一聲大吼,他的手里出現了一沓符咒。這個是當年自己做司馬孝良的時候,主持挖掘奔雷道人何久光墳墓的時候,在尸骨貼身的陪葬品當中找到的。有了這樣的靈符,便可以招來電弧,當年苗方被成為司馬孝良當中的第一戰力(沒加上蘇瑜),一半是靠著這個大殺器……

    苗方手一揚,符咒化雷對著魏敬辰的后心打了過去。老人已經做好談崩了,蘇瑜沒有及時出來的準備。他身上暗穿了避火、雷的寶甲。雷電打在了他的后心上,也只是沖擊力將魏敬辰推了一下,老人身子晃了一下,他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向前跑去……

    這時候,牛樹林沖到了吧臺前,從吧臺下面抽出來一把五連發的散彈槍。對著魏敬辰的后心扣動了板機……

    “轟!”的一聲響,魏敬辰被打到在地。牛樹林正要過去補槍的時候,餐廳門打開,白頭發的沈辣從外面走了進來……

    第二百三十七章 南林寺

    看到了沈辣出現,餐廳里面的三個人都愣了一下。他們都知道民調局的人在養老院外,以為門口的人已經和他們有了默契,就算養老院里面大爆炸,外面的人都不會進來。只等著這邊分出了輸贏,他們才會進來向孫德勝報告。沒有想到民調局排在前幾位的沈辣,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里……

    牛樹林有些尷尬的看著沈辣,這一槍不知道是打,還是不打……

    就在這個時候,沈辣搖了搖頭,指了指牛樹林手里的散彈槍。隨后勾了勾手指頭,說道:“可以了,孫句長讓我來傳個話。他打算說和你們幾位……把槍給我,別在走火傷到了自己。他現在就在外面,你打算拿槍迎接孫句長嗎?”

    聽到孫德勝已經回到了,牛樹林嘆了口氣,調轉槍口,將槍柄遞給了沈辣。說道:“想不到我們司馬孝良的事情,還要外人來說和。真是……”

    他說話的時候,沈辣已經抓住了槍柄。他的手順勢握住了槍柄,抓住了散彈槍板機,輕輕力一扣:“砰!”的一聲槍響。數十發散彈打在了牛樹林的胸口,巨大的沖擊力將他打飛了出去……

    一槍解決掉了牛樹林之后,沈辣立即將槍口對準了苗方,再次扣動了板機:“砰!砰!”兩聲槍響,一百多粒散彈向著苗方打了過去。

    苗方不愧是戰力當中司馬孝良的第一人,看到沈辣一槍放到了牛樹林。他立即向著身后吧臺的位置急退,同時將手里一摞符咒對著沈辣甩了過去。符咒離手之后,化作了無數道電弧,對著沈辣的位置打了過去。

    見到了電弧,沈辣的身體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隨后出現在了吧臺上面。他腳踩著吧臺向下看去,下面空空蕩蕩的。剛才眼睜睜的看著苗方退到了這里,怎么這一眨眼的功夫,老家伙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沈辣疑惑的時候,一道極細的鋼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隨后有人在他背后猛的一勒,鋼索緊縮之后瞬間勒住了白發男人的脖子。隨后,苗方的聲音響了起來:“你是假的……前天老董死在你的手里,是吧?”

    鋼索上面刻了禁錮術法的陣法,‘沈辣’施展不了術法,只能猛的用后腦勺去撞苗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