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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調局異聞錄之最終篇章 第155節

    吳仁荻看也不看這些天才地寶,將手里的《冥人志》合上之后,說道:“還真把我當成收破爛的了,這些玩意兒你自己留著吧……不是說還有神仙的魂魄嗎?看看是不是我的老熟人……”

    此時,百無求心里還在惦記蒙祺祺。吳勉的話他沒有往心里去,還是被車前子踢了一腳,才明白過來吳仁荻剛才好像提到了自己。孫德勝急忙對著他說道:“正部普鎏仙唐真金,吳主任要看這位神仙的魂魄……”

    “要魂魄管老子要什么?老子——是,想起來了,還真是老子藏的……”說話的時候,百無求將手伸進了褲襠里,在里面翻來找去……

    吳仁荻本來多少有點潔癖,看到百無求在他自己的褲襠里摸來摸去,白發男人惡心的一閉眼,說道:“我要那個神仙的魂魄,百無求你掏那里干什么……”

    “這不廢話嗎?項鏈不就是藏在這里的嗎?真以為這玩意兒不隔得慌?”說話的時候,百無求已經找到了那串項鏈,正要往外拿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吳仁荻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不看了,你把爪子縮回去,東西也別往外掏了。送你了……”

    “你說看就看,說不看就不看?當老子是什么?老子是你孫子,不是你兒子!”百無求脾氣上來,將項鏈從褲襠里抽了出來。扔在了吳仁荻身邊的桌子上

    看著吳仁荻滿臉厭惡的表情,百無求繼續說道:“吳勉,你也別嫌老子不干凈,當年你是這么處置瘟神的?你比老子也干凈不到哪去……”

    這時候,在孫德勝的授意下,車前子將自己在地下經歷的事情說了一遍,岔開他爸爸和百無求之間的話題。聽到神魂將百十來個陪葬的美女都湮滅的時候,吳仁荻好像解脫了一樣,說道:“那你身上就是有人命了……”

    說話的時候,他厭惡的看了項鏈一眼,對著它吹了口氣。這口氣接觸到項鏈的一瞬間,藍洼洼的大火便著了起來……

    項鏈里傳出來一陣哀嚎的聲音:“我是正部普鎏仙唐真金,吳勉,我們有過一面之緣……”

    吳仁荻根本不理會項鏈里的慘叫,他將頭轉了回來,淡淡的說了三個字:“我忘了……”

    看著吳主任不審不問,直接燒了這個神魂。孫德勝急忙過去阻攔,說道:“吳主任,還是留著他的魂魄吧,興許還能問出來點什么。不是我說,怎么說這也是個神仙……”

    吳仁荻看了孫德勝一眼,慢悠悠的說道:“死在我手里的神仙,不差這一個……”

    項鏈里的聲音喊叫了幾聲之后,便徹底的沒有了動靜……

    與此同時,還是在車前子老家的四臺屯,一個黑影趁著夜色跑出了村子,就在他跑到村口的時候,突然面前一片明亮,隨后十幾個身影從光亮當中走了出來。為首的一個人正是處理處的副處長沈從武。他對著有些措手不及的人影說道:“葛殿臣,我等你好久了……”

    第三十九章 明白了嗎? 為鉆石票5500加更

    被數道汽車大燈的光芒照射到,顯現出來人影的真實相貌。正是屯子里剛剛死了老伴的茍老蔫巴……

    看到身前身后都已經被包圍了,葛殿臣深深的吸了口氣。隨后將雙手高高舉了起來,說道:“我投降了……你們不放心的話,把手銬扔過來,我自己帶上……我兩條腿都被打斷了,對你們民調局沒有什么威脅了……”

    此時的葛殿臣認定了這些人都是民調局的調查員,說不定楊梟、楊軍和屠黯那些傳說當中的人物也在這些人當中……

    沈從武也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派出兩名手下,帶著手銬、腳鐐過去捉拿葛殿臣。兩個人走到老蔫巴身前,才發現這個人兩條腿上面都夾著木板,看樣子真是雙腿被打斷了,夾上了木板來穩定斷骨。想不到這么重的傷,他竟然還能這樣奔跑如飛。

    見到有人過來了,葛殿臣也不反抗,老老實實的被上了手銬和腳鐐。隨后被帶到了沈從武的面前,沈副處長仔細打量了這個人,想不到從清末時期便鼎鼎大名的葛殿臣,竟然會是這個老實巴交的模樣。

    簡單問了幾句,確定了這個人就是葛殿臣之后。沈從武讓人將他押到了其中一輛車里,這輛車上除了司機之外還有兩個人,副駕駛位置坐著一個年輕人,這人是沈從武的秘書。除了他們倆之外,葛殿臣身邊還坐著一個六十來歲的禿頂老頭……

    知道自己是逃不過去了,葛殿臣極其配合。等到車輛開啟之后,他對著車里的幾個人說道:“現在是要把我暈倒民調局嗎?和你們老大說,不用那么麻煩。在這里找個小屋子,你們想問什么,知道我都說……畢竟是栽在了民調局手里,說出去也不丟人。”

    沈從武的秘書冷笑了一聲,說道:“什么民調局?沒聽說過。葛殿臣你老實一點,抓住你的是我們重大案件處理處!現在帶你去我們處里。路上你要想清楚,不要心存幻想。到地方問你什么要老實交代……”

    “等一下吧,你們不是民調局的人,那就兩說了……”聽說對方不是民調局,葛殿臣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隨后他繼續說道:“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們什么處理處,我葛某人沒有聽說過,栽在了你們手里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了,我丟不起這個人……”

    說話的時候,葛殿臣的手腕子一扭,手銬竟然應聲而落。隨后老蔫巴兩只手繞過了座位,電閃一般按住了前面小秘書的腦袋。輕輕的一扭動,竟然將小秘書的脖子扭斷。

    看著秘書斃命,司機急忙踩住了剎車,就在他要掏槍的時候,葛殿臣一巴掌打在司機的太陽xue上。這一下直接打碎了他的半張臉……

    瞬間解決了兩個人,葛殿臣看了一眼身邊的老頭,說道:“只要你不亂動,我就……”

    葛殿臣的話還沒有說完,老頭的手里突然憑空出現了一把長劍。隨著劍花一抖,老蔫巴只覺得腳脖子一涼,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液體從他的腳脖子里流淌了出來。

    等到葛殿臣感覺到疼痛的時候,他突然癱在了座位上。現在的老蔫巴連胳膊都抬不起來,老蔫巴一臉驚恐地看著身邊的禿頂老頭,說道:“你——挑斷了我的腳筋……”

    這時候,旁邊數輛汽車全部停下,沈從武從旁邊的車上下來。拉開車門一看,自己兩個手下已經沒救了。當下,他有些憤怒的對著禿頂老頭說道:“為什么不救我的手下!你明明有機會的……”

    “我師尊讓我來幫你看著他,沒有讓我救人……”禿頂老頭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之后,覺得話說的不狠,當下繼續說道:“就算剛才你在車上也一樣,我一樣不會救你……”

    沈從武無比憤怒,卻又無可奈何。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后,對著手下說道:“給葛殿臣換一輛車,不用給他醫治,就這樣回去……”

    這時候,禿頂老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對著沈從武說道:“我天亮之前還要趕回去,你們要注意時間不多了。天亮之后,就算你們都要死在這個人的手里,我也不會就你們的。”

    沈從武看著已經轉移好了的葛殿臣,對著禿頂老頭說道:“不用等到天亮……”

    這時候,民調局的地下三層。吳仁荻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說道:“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以后不指望你了,我們家老登兒都安排好了。你不給我充儲金,海外的大方師徐福給我充……”車前子斜著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之前他爸爸不再給了灌充種子的力量。這件事在車前子心里很是不以為然……

    說話的時候,車前子掏出來了孔大龍留給他的儲金,在吳仁荻面前顯擺了一下之后,說道:“這個是徐福給我的見面禮,他比你大方多了。給我準備了一箱子這樣的儲金,老吳,這里面種子的力量可是比你的要醇厚……”

    想到就是因為吳仁荻不讓自己借他的力量,差一點死在了那個神魂的手里。車前子心里的氣就不順,當下繼續說著氣話道:“你就我這么一個親兒子,還計較那點力量……從今天開始,咱們也別爸爸、兒子的叫了,就當個親戚處吧。過年過節我來看看你,你那點力量好好留著,拿這力量當你親生的……”

    看著車前子說翻臉就翻臉,孫德勝急忙替吳仁荻解釋,說道:“兄弟!兄弟你誤會吳主任了,他是沒借給你力量,可是吳主任到了……”

    “孫德勝你閉嘴……”沒等孫胖子說完,吳仁荻打斷了他的話。沖著自己的兒子翻了翻白眼之后,說道:“親戚,給你個機會吧。不是說你手里儲金的力量比我的醇厚嗎?你來動我試試看……”

    “拉倒吧,咱們倆雖然不是父子了,可是好歹也是親戚,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對親戚下不了……”車前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吳仁荻突然到了他的面前,對著車前的臉頰“啪!”的就是一巴掌……

    車前子沒有想到這時候會挨巴掌,反應過來之后,指著吳仁荻說道:“你不管我,還不讓別人管……”

    “有說話的功夫,你應該動手了……”吳仁荻看了一眼車前子,反手在他另外一邊臉上又是一巴掌。隨后是第三個、第四個嘴巴……

    車前子原本就是急脾氣,十五歲之后幾乎就沒挨過打了。雖然這大半年來又經常往來醫院icu,可是就這么挨嘴巴,雖然動手的是他爸爸,也終于把小道士打急眼了……

    車前子頭腦一熱,向后退了兩步之后,對著吳仁荻放出來一條金色的電弧巨龍,這一下出手的同時,小道士心里猛的明白了過來,不能對自己爸爸下手,就在他要收回這條巨龍的時候,吳仁荻突然一抬手,按在了巨龍腦門上,竟然將它按回到了車前子的身體里……

    別看巨龍是車前子放出來的,小道士可沒有本事回收。巨龍鉆進自己身體里的同時,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看著滿身鮮血的車前子,吳仁荻慢悠悠的說道:“明白了嗎?”

    變更

    應黑巖的要求,從今天開始,兩千五百字的大章改為一千五百字,三更改為五更,總字數不變,帶來的不便,請各位見諒

    第四十章 角力

    “不明白……”車前子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隨后一張嘴,噴出來一道金色的電弧,沖著吳仁荻打了過去。原本以為這么近的距離,白發男人避無可避。可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一道電弧直接穿過了自己父親的身體。將身后的墻壁打出來一個窟窿。

    “力量夠了,可惜太花哨了……”吳仁荻一把掐住了自己兒子的脖子。隨后將他種種的摔在了地上。

    看著這爺倆都動了肝火,百無求忍不住了,一個箭步沖到了他們爺倆的中間。左右擺手說道:“你們倆怎么還打起來了?小爺叔,你是不是聽到什么了?都是放屁!你看看這小子。眉目鼻眼還是翻白眼的倒霉眼神,和你一摸一樣啊。說他不是你親生的,老子都不答應……”

    這時候,孫德勝過來拉住了百無求,說道:“先出來吧,您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您看到的這樣,他們爺倆鬧著玩呢……”

    “有他么這么鬧的嗎?這爺倆在拼命……”百無求一把甩開了孫德勝,有沖著車前子瞪起了眼睛,說道:“老弟,我也得說你兩句。咱們不管是什么親戚吧,該說的老子就得說幾句。那是你爸爸!能對他下手嗎?老子對我爸爸歸不歸可不敢這樣,雖然也說過同歸于盡的。可說的多了,那次真的于盡了?趕緊的,你們倆一人退一步,給大侄子我一個面子,這件事就算這么過去了……”

    “百無求,你知道個屁。奪到一邊去,傷到你算自殺啊。”車前子一把推開了黑大個子,隨后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剛才我可沒有使全力,老吳,這可是徐福的力量……”

    吳仁荻斜著眼看了看自己的兒子,沖著他勾了勾手指頭。說道:“死在你手上,也算我自殺……”

    車前子兩只手一甩,兩條電弧鞭子出現在他手里。對著吳仁荻就是一頓猛抽,吳主任直接抓住了鞭梢。用力一拽將自己兒子扯到了身邊。隨后抬手就是一個嘴巴……

    “啪!”的一聲脆響,打得車前子凌空翻了個跟頭。摔在了地上之后,小道士又迅速的爬了起來。這時候,他的左臉出現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順著嘴角不停的滴血……

    吳仁荻看著自己兒子,懶洋洋的再次說道:“明白了嗎?”

    “不明白!”回答了一句之后,車前子突然抬手。不停的對著吳仁荻打出去幾十個電弧球。吳主任只用一根手指頭,不停的撥打電弧球。就在這個時候。車前子突然借著其中一個電弧球到了他的身邊。就在要對著自己爸爸下手的時候,吳仁荻反手又是一個嘴巴……

    又是一聲脆響。車前子再次被遠遠的打倒在地。小道士還是一骨碌直接爬了起來。這時候,孫德勝和百無求看到這半大小子另外一側臉龐也出現了通紅的巴掌印……

    看著站在原地,沒有立即沖過來的車前子。吳仁荻再次說道:“現在明白了?”

    “明白一點了……”車前子淬了一口血痰,隨后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徐福和你,誰更強?”

    吳仁荻沒有絲毫猶豫,直截了當的回答道:“徐福。”

    車前子眨巴眨巴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后。慢慢的向著吳仁荻那邊走了過去。

    看到自己兒子的動作,吳主任總算點了點頭,說道:“我還以為你要死一次,才會明白……”說著。他也迎著車前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兩個人每向著對方走一步,兩個人當中的空氣便一陣噼里啪啦的冒火星。隨著兩個人不斷的接近,火星也越來越密集,在孫德勝、百無求眼里,就好像當中下了一場火星瀑布一樣。

    當兩個人距離兩三米的時候,車前子臉色血紅。他緊緊的閉著嘴巴,好像那一口氣運轉的不好,隨時都會一口鮮血噴出來。

    這時候,吳仁荻先停下了腳步,說道:“再往前走,我不敢保證你還能活著……”

    車前子緊咬牙關,從牙縫里蹦出來一句話:“死了,也算我自殺……”

    說話的時候,車前子已經向前跨了一步。吳仁荻卻沒有動作,他古怪的笑了一下,突然向后退了一步。

    車前子沒有想到自己爸爸會有這個動作,突然自己的力道失去了方向。小道士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隨后暈倒在了地上……

    躲在百無求身后的孫德勝看出了名堂,孫胖子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好爹,連自己兒子都算計……”

    第四十一章 夢境

    車前子眼前是一片昏暗的沼澤,他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走。眼前身邊一個人也沒有,他自己也不知道真是什么地方。只能漫無目地的繼續前行……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車前子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快散架,體力不支眼看著就要暈倒的時候,前方突然隱隱約約出現了火光。有火光就是有人。車前子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向著火光亮起的位置走去。

    走到了近前才看清,這里竟然搭了一座帳篷。一個白胡子老頭正坐在帳篷前。正在給一支滋滋冒油的烤羊抹佐料。老頭身邊是一個大號的皮囊,不知道里面裝的是水還是酒……

    看到了車前子搖搖晃晃的走過來,老頭急忙站了起來,用他半生不熟的漢語說道:“小伙子。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個人走在這片沼澤里,太危險啦,你這樣一覺沒踩對,就會掉進沼澤里淹死的……”

    看著車前子累的連話都說不出來,老頭急忙將身邊的皮囊打開,遞給了小道士,說道:“喝口羊奶吧?這可是好東西……別嫌膻,能救命的……”

    說話的時候,老頭將皮囊懟在了車前子的嘴邊,灌著他喝了幾大口。這幾口溫熱的羊奶下肚,小道士總算緩過來一點,他有氣無力的在身上翻找了一下。想要拿出來錢給老頭。

    老頭看出來小道士的意圖,笑著說道:“幾口羊奶不算什么,小伙子,能吃rou嗎?你有口福了,這是我早上剛宰的羊。一年口的奶羊……”

    說話的時候,老頭從靴子里抽出來短刀。割了一大塊羊rou給了車前子,說道:“快吃,別怕燙……真羨慕你這樣的小伙子,正是能吃能喝的好歲數。我老了,這么好的羊rou就是吃不下去。”

    車前子早就餓急了,他接過來羊rou咬了一大口。吃下去之后。對著老頭說道:“我身上沒帶錢,等著我出去的,一定好好報答你……”

    “說這個干什么,我請你吃。不要說報答。”老頭說話的時候,也喝了一大口羊奶,隨后對著車前子說道:“小伙子,你是怎么到這里來的?這里只有一些老牧民才知道,你也不是我們這里的人吧?”

    車前子愣了一下,他怎么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到這里來的了。還記得自己叫做車前子。其他的事情卻都模糊了,似乎一想就能想起來。可是真到費勁腦汁去想的時候。卻怎么都想不起來……

    看著小道士迷惘的樣子,老頭把皮囊送了過去。說道:“孩子,你這就是累極了,腦筋轉不過來。再喝點羊奶,休息好了什么都能想起來。就是想不起來也沒關系,跟著老漢我一起放牧嘛,我有一百多只羊,夠你吃了……”

    “我叫——車前子……”車前子喝了一口羊奶之后,心里真有了一點模模糊糊的記憶。自己生活在東北農村。一個叫做四方屯的地方。自己跟著師父孔大龍長大的,其他什么都記不起了……

    “我們家老登兒呢?你見到一個小老頭沒有,比你矮半個頭,有點小山羊胡。”車前子連說帶比劃的說了幾句……

    老頭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這里少見外人,多少年只有你這么一個外人出現。小伙子,再喝一口羊奶,說不定還能再想起來點什么。”

    車前子喝了一口羊奶,突然感覺到這個味道有些熟悉,好像自己小時候喝過。當下,他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突然,一段塵封的記憶想了起來。當初自己眼饞李老蒯的兒子、女兒有牛奶喝,和孔大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