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調局異聞錄之最終篇章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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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完成進化?這是合二為一了……”看著車前子的背影,孔大龍也有點傷感。嘆了口氣之后,他繼續(xù)對著孫德勝說道:“這才是真正的車前子,當年是我作孽。分了他的魂魄來封印種子的氣息。好在我閉眼之前,還能看到他們哥倆合二為一……” 說話的時候,三個人回到了一片廢墟的五室門前,車前子扒開了倒塌的大門,從里面將尤闕的魂魄揪了出來。 看到孫德勝出現(xiàn),尤闕的魂魄知道自己是逃不過去了。當下跪在了地上,對著孫胖子說道:“孫句長,看在我多多少少幫過你們幾次的份上。別讓我魂飛魄散……我也是沒有辦法……” 孫德勝已經什么都知道了,看著周圍的調查員越聚越多。他沒有理會尤闕的魂魄,對著車前子說道:“這里不是問話的地方,兄弟你幫我把它帶到你的辦公室——我以前那一間,現(xiàn)在你才是副句長,哥哥我停職了……” 幾分鐘之后,孫德勝、車前子和孔大龍帶著尤闕的魂魄回到了副句長辦公室。看到沒有了外人。孫胖子直接說道:“小尤,你是自己說呢?還是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 “我自己說……”尤闕的魂魄嘆了口氣,在孫德勝面前不敢?;ㄕ?,只能說出來他和地府之間的關系:“當年我進民調局的第二天,就有陰司找上了門。他們讓我監(jiān)視民調局的一舉一動,所有我能接觸到的情報,都要告知他們…… 當時我被嚇得半死,只能答應他們。后來進了二室。把我接觸到的情報,送到了陰司手里。他們用錢來交換,根據情報等級不同。分為十萬到一百萬…… 一開始他們只要情報,也不讓我做什么。直到后來有一次,我跟著二室去處理事件。結果突然接到了陰司的指示。讓我偷取事件當中的一件法器。沒有想到,偷取法器的時候,我無意當中觸發(fā)了陣法,害死了同事。這才被趕出了二室做起了文職。 從那個時候開始,陰司便在沒有找我。直到后來見到了孫句長您又把我招到身邊,那名陰司才又找到了我,讓我繼續(xù)提供情報。威脅我如果不干的話,就改了我全家的生死薄。我沒有辦法,這才……” 沒等尤闕說完,孫德勝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那么說起來的話,之前吳主任假扮成你的事情。地府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這個我一開始沒敢說……”尤闕的魂魄偷眼看了看孫德勝,隨后繼續(xù)說道:“我還是知道好歹的,事情牽連到了吳主任,一開始我沒敢說。直到你們從江西回來,他們突然找到了我,讓做好準備。說隨時讓我?guī)е馗摹恕M民調局…… 我是不想干的……真的,他們又開始用我全家的生死威脅我,還許諾了我死后一個大陰司的位置。我也是豬油蒙了心,孫句長您下班之后,我前前后后帶了十幾個人進來……” 這時候,孔大龍?zhí)嫒粊砹艘痪洌骸暗纫幌?,我受累打聽一句。那些人的目標到底是誰?是吳仁荻呢?還是我老兒子車前子?” 尤闕猶豫了一下,低頭說道:“是車前子,從一開始他們的目的就是讓車前子沾染到石萬姬,普天之下只有吳主任手里的丹液可以解石萬姬之毒??墒且淮涡枰S多丹液,他們賭吳主任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一定會傾其所有的丹液……” 聽了尤闕的話,孫德勝和孔大龍對視了一眼。隨后他們倆一起轉頭看向車前子,小道士似笑非笑的說道:“不用說,你們倆想讓我勸勸老吳,讓他衰弱期的時候出去避幾天,是吧?你們猜猜看,他那格色的性子會聽我的嗎?” 這個車前子的做派越來越像他爸爸了……孫德勝心里說了一句,隨后掏出來自己的手機。也不顧身邊的孔大龍和車前子了,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 等了半天,電話才被接通,孫德勝急忙說道:“是歸理事長嗎?我小孫——您是歸理事長的秘書啊,我是民調局的孫德勝。有點事情想請歸理事長回國一趟……他和我任三叔出去了?連電話都不帶嗎?昂,就是不想外人打擾啊。那您知道他們在哪嗎?不知道啊……” 垂頭喪氣的掛了電話之后,孫德勝想了一下,又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這次電話瞬間被接通,他忙不迭地說道:“我孫德勝,這次務必要幫我個忙。去那里請百無求下山,越快越……百無求失蹤了?怎么回事?什么時候的事情……昨天早上——怎么這么巧?行了,我再去想辦法吧。你先上山,留個口信,白無求回來的時候,讓他務必趕緊來一躺民調局……” 掛了這個電話之后,孫德勝無奈之下,撥打了第三個電話。電話被接通之后,他笑嘻嘻的說道:“小矬子,哥們兒我來求幫了。也沒什么事情,就是想你了。這幾天能不能抽空回來一趟?還有門羅他們,都帶上……” 第三百七十三章 各懷靈胎 孫德勝的電話并沒有招來什么人,電話里所說的人幾乎都有事情,都無法趕回國。孫胖子還是不死心,繼續(xù)打電話請外援…… 就在孫德勝打電話的檔口,孔大龍溜溜達達的離開了民調局。一直走出了民調局監(jiān)控范圍,他上了一輛不起眼的奧迪轎車。車里面沒有司機,只有一個面相古怪的年輕人。見到了孔大龍之后,有些神經質的笑了起來…… “嘎嘎……剛才真熱鬧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民調局提前過年了。”年輕人正是閻君所用那個有些精神病的皮囊,他一邊說話一邊手打涼棚,向著民調局的位置看了一眼,隨后繼續(xù)說道:“嘖嘖……我說的沒錯吧?是沖著吳勉去的,目地是想廢掉他的丹液??上О?,這些大傻子都不知道,吳白毛早就不用丹液了……” 看著閻君這身皮囊,孔大龍苦笑了一聲,說道:“陛下你和我腳前腳后轉世,真打算轉世之前一直用這精神病的皮囊了嗎?” “你也知道沒幾天了,那為什么不能按著我的心意來?”閻君回頭沖著孔大龍傻笑了一聲,隨后繼續(xù)說道:“這幾天我在這個精神病的皮囊里,越來越自在。有時候在我看來,有病的不是這個皮囊,是你們這些被束縛住的大傻冒……” 孔大龍嘆了口氣,隨后繼續(xù)對著閻君說道:“不怕最后這幾天,陛下你被這身皮囊蠱惑,把地府攪個翻天覆地嗎?” “那就攪個翻天覆地好了,地府千萬年來一直都是死氣沉沉的。明明是陰陽循環(huán)的另外一個開始,卻不敢光明正大,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像什么樣子……”說到這里,閻君也嘆了口氣,隨后繼續(xù)說道:“不說這些喪氣的事情了,我不是一樣沒有辦法扭轉過來嘛……說正事吧,看明白了嗎?” “七七八八吧……”孔大龍說話的時候,從懷里面摸出來一封檔案袋遞給了閻君。隨后湊在了他的耳邊,低聲了幾句。 閻君聽到了孔大龍的話,并不怎么意外。他打開了卷宗看了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惜了,還以為找到了最好的儲君,原來還是一場幻夢……孔大龍,我想好了。下一任閻君是你……” 聽到了閻君的話,孔大龍臉上的表情瞬間糾結了起來。他搖頭說道:“這真不行,我可是最不適合做閻君的人選……我原本就是三世方士,閻君大位最后落在徐福大方師的徒孫身上,地府和方士兩邊都不會答應的。這個這不行,陛下您還是換個人的好……” 閻君嘆了口氣,隨后沖著孔大龍傻笑了一聲,說道:“那你說,還有比你更適合做閻君的嗎?你說出來個名字,我立馬設他為儲君……” 無論閻君怎么說,孔大龍都把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一樣,說道:“兩回事,陛下,我還是去投胎的好。您知道的,我使慣了陰謀詭計,蹬不了大雅之堂。” 閻君換了張冷臉,看著孔大龍說道:“別給臉不知道要,姓孔的,你不做,那我就破罐子破摔,把閻君大位傳給曹正。他現(xiàn)在已經差不多把整個地府都給串聯(lián)起來了,為達目的連吳勉都敢算計?;筐B(yǎng)的死士為了他連魂魄都可以舍棄……有朝一日他真做了閻君的話,你想想吧,地府會是個什么樣子,你們人世間不變成煉獄,我跟著你姓孔……” 看著孔大龍還是一臉不情不愿的樣子,閻君緩了口氣,繼續(xù)說道:“這樣,如果你覺得阻礙太多的話。那我?guī)湍阆@個阻礙……我在轉世之前,替你魂飛魄散所有可能會阻礙你的地府官員。我一個一個殺,直到你滿意為止……” 這家伙的精神病是越來越嚴重了……孔大龍心里腹誹了一句,他擔心閻君被精神病的皮囊影響的太深。真會去殺那些所謂會阻礙下一任閻君的地府忠臣。無奈之下,只能點了頭,說道:“閻君你都不怕,那我還有什么好說的。不過咱們這話說在前面,你先回地府,脫下這身皮囊之后再好好考慮一下。真是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我把就避避屈。做二百年的閻君……” “這就對了……”閻君哈哈一笑,拍了拍孔大龍的大腿,說道:“那還有什么好考慮的?不過閻君也不是那么好當的,我也得給你出道難題。姓孔的,曹正就交給你了。你怎么動手我不管,擔心不可以借助我的勢力……你只有兩條路,殺了他、你做閻君。要么被他殺了,他做閻君……” 說到這里,他看了孔大龍一眼,繼續(xù)說道:“別想著故意輸給他,你心安理得的去輪回,曹正就是蔡疫,他不會放你的……” 看著小老頭一臉糾結的樣子,閻君神經質的笑了一聲,隨后繼續(xù)說道:“別想那么多了,你有辦法的,老家伙……” 與此同時,廣仁、火山師徒倆剛剛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發(fā)現(xiàn)大門口站著一個人,見到兩個人出現(xiàn),這人急忙起身說道:“兩位大方師終于回來了,左部判官曹正給兩位大方師行禮了……” “客氣了,怎么好讓下一任閻君給我這個生人行禮……”廣仁微微一笑,向后退了一步,避開了曹正同時,又有意無意的和他保持住了安全的距離。 另外一位大方師火山,擋在了自己師尊的面前,盯著面前這個彬彬有禮的男人,說道:“我家大方師說了,曹正先生免禮。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左判請回吧……” “也不算什么要緊的事情,不過兩位大方師還是知道一下的好……”說話的同時,曹正從懷里摸出來一封生死簿,繼續(xù)說道:“請火山大方師代為轉交廣仁大方師,您一看就明白了……” 第三百七十四章 承諾 火山接過了曹正手里的生死薄,只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便難看了起來。狠狠的瞪了這位左判一眼之后,轉身雙手將生死薄遞給了自己的師尊。 廣仁接過生死薄看了一眼,深深的洗了口氣之后,說道:“左判,你知道后果嗎?” “后果……魂飛魄散嗎?”曹正沖著兩位大方師笑了一下,隨后繼續(xù)說道:“不過兩位大方師誤會了,生死薄不是我寫的。我只是聽說里面的人與兩位大方師有關,這才帶來請大方師觀看的。生死薄留在這里,兩位大方師不喜歡的話,可以自己更改……” 說話的時候,曹正又取出來一支細長的毛筆,和一塊紅色的墨塊來。繼續(xù)說道:“修改生死薄的工具都在這里,兩位大方師寫在上面的,就是新的生死薄了。” 看到生死薄,筆墨都在手邊,廣仁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看著這位左部判官說道:“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不過你晚了一步。我弟子趙慶無辜慘死,這筆帳怎么都要算在左判你的頭上。我……” 沒等白發(fā)大方師說完,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曹正指著人影說道:“就是他,這個寒林自作主張,想要跳起來你們兩位大方師、沈辣和吳勉的亂斗。這件事與我無關,都是這個人自己做的……寒林,你自己說吧……” 人影唯唯諾諾的抬頭看了兩位大方師一眼,說道:“左判大人說的是,原本我只是去沈辣家中,想要在他家里安裝竊聽儀器的,突然聽到尊徒在門口哭訴。當時我腦袋抽了,想要來一場大亂斗,我們地府好在當中取利。就假扮成吳勉的樣子,害死了趙慶姑娘……” “趙慶死在你的手里?”廣仁皺了皺眉頭,再次看了人影一眼之后,繼續(xù)說道:“把我當成趙慶,當時怎么殺的趙慶,現(xiàn)在你怎么殺我……” 寒林連連搖頭,說道:“我怎么敢冒犯大方師……” 沒等這個人說完,曹正開口打斷了他的話,微微一笑之后,說道:“還不明白嗎?大方師懷疑我……你不動手的話,這個罪名就要按在我頭上了?!?/br> 寒林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突然站起來向前走了一步。這一步跨出去的同時,他的相貌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瞬間變成了那個白頭發(fā)的吳仁荻。 看到自己這個變化之后,廣仁皺起來了眉頭。隨后對著吳仁荻說道:“你還猶豫什么?動手吧……” 吳仁荻二話不說,抬手對著廣仁的胸口虛點了一下。這個動作做出來的同時,白發(fā)大方師的胸口閃過了一道火花。隨后,吳仁荻立即跪在了地上,說道:“害死了趙姑娘,我也一直心神不寧。殺人償命,我愿意舍棄rou身皮囊。還請兩位大方師放過我的魂魄……” “還真的是你……”廣仁看了一眼這個寒林之后,轉身對著火山說道:“火山你說怎么辦?你是我的話會放過他嗎?” “那要看趙慶會不會放過他了……”火山說話的時候,掌心一翻,吐出來一柄長劍。二話不說,順勢將寒林一劈為二,隨后有用劍尖叫寒林的魂魄挑了出來。劍鋒閃過,魂魄一分為二,隨后化成了兩縷青煙,慢慢消散在了空氣當中。 曹正就在旁邊看著,一點要勸的意思都沒有??吹阶约簬淼暮直恍紊窬銣缰?,他這才開口說道:“兩位大方師,禮物您收下了。仇人也被二位親手報了,下面是不是可以說點其他的事情了?” 兩位大方師同時轉頭看向這位左判,聽到他繼續(xù)說道:“之后不久,地府會發(fā)生一場大動蕩。事情鬧得再大,也與兩位大方師無關。請兩位保持中立,不要插手……還有吳仁荻,他身上也會發(fā)生一場巨變,不管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請兩位大方……師不要下場干預?!?/br> “你盯上了吳勉……”廣仁微微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怎么有把握嗎……”說話的時候,他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生死薄。,再次說道:“只要我們師徒倆不受損傷,你要做什么與我無關……” 說到這里的時候,廣仁不再理會曹正,帶著火山走進了自己的住宅。關門的一瞬間,聽到曹正的聲音說道:“兩位大方師,如果吳勉死了,二位會替他報仇嗎?” 聽到了曹正的話,大門再次打開,廣仁回身看著他說道:“吳勉是誰?” “明白了?!辈苷⑽⒁恍Γ膊粚χ鴥晌淮蠓綆熜卸Y。直接轉身消失在了空氣當中。 看著曹正消失之后,火山對著自己的師尊說道:“大方師,您真會看著吳勉被這樣的人害死嗎?” 廣仁臉上露出來一絲狡黠的笑容,看著自己的弟子,說道:“這世上還有叫做吳勉的人嗎?我還以為只有吳仁荻……” 民調局里面,孫德勝正在聽著楊梟說道:“這次是托了廣仁大方師的福,當年天下第一毒的川蜀萬家,是廣仁一個舊徒所創(chuàng)。萬家寫過一部毒譜,上面記載著只有丹液可以化解石萬姬之毒。當年我聽歸不歸說過這件事,幸好吳主任就在身邊,手邊的丹液剛剛好……” 楊梟說到最后的時候,孔大龍溜溜達達的走了進來。孫德勝見到他之后,嘿嘿一笑,說道:“爺們兒,剛才你上哪去了?前列腺不利索了?這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 孫德勝的話剛剛說到這里,他的手機突然響了。看到了來電顯示之后,孫胖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突然想起來了什么,沖著楊梟說道:“老楊,趕緊把楊書籍他們三個弄醒。部里的電話,指定是來找他們的。不是我說,我給忘了個干凈……” 第三百七十五章 車前子的變化 韋建軍、任嶸和楊書籍是火山施法迷倒的,楊梟雖然知道喚醒三人的方法,不過他不想得罪紅發(fā)大方師。當下老楊隨后皺著眉頭對著孫德勝說道:“這是方士的緞醉法,針對的是魂魄。我可沒有本事解除這種術法,咱們民調局能解除這術法的,除了吳主任之外,也就是屠黯了……” “那么難搞嗎?哥們兒我看著火山動手的時候,也沒多么復雜,就是吹了口氣……”孫德勝嘀咕了一句之后,接通了電話,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是趙主任啊,我就說這個號碼看著眼熟……可不是咋地,韋部昨晚留在民調局了,說要檢查我的賬目。電話打不通啊,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興許是擔心有人來給我說情吧,他鐵面無私……為什么我被審查還帶著手機?這哥們兒我哪知道去?沒人管我要啊。老趙你也是有意思,那你給我打什么電話?有意思沒意思……” 說著,孫德勝直接掛了電話。再有電話打過來他直接掛掉。隨后轉頭將目光轉到了了孔大龍身上,說道:“爺們兒,這次你得幫幫侄子我了。韋建軍一晚上沒回去,部里馬上就來人找了。你也是方士,幫個忙,弄醒……” 孫胖子的話還沒有說完,遠處會議室的位置突然聽到有人大喊大叫:“孫德勝呢?讓他來見我……還有沒有王法了!敢把我們迷暈了,他想干什么!他現(xiàn)在在停職接受審查,還敢這樣的無法無天……我看誰敢攔我!我是調查組的組長,我要聽聽他的解釋……” 剛剛還在犯愁韋建軍三個人應該怎么喚醒,現(xiàn)在這個人已經開始罵街了。怎么這么巧……就在孫德勝打算出去接一下的時候,韋建軍、任嶸和楊書籍三個人已經進了他的辦公室。 看到孫德勝的辦公室里還有幾個人,韋建軍也不客氣,直接到了孫胖子的面前,指著他的鼻子說道:“為什么我和任句長、楊書籍暈倒在會議室了?我希望有人可以解釋一下,也要有人為此負責……” 孫德勝嘿嘿一笑,無所謂的看著韋建軍,說道:“韋部,這個你就冤枉我了。本來說得好好地,我還打算和你們商量一下,吳仁荻吳主任的事情怎么處理。結果沒等哥們兒我說話,你們老三位就倒在地上睡著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胡說!明明是那個紅頭發(fā)的男人把我們迷暈的,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表f建軍三個人在冰涼的地板上睡了一夜,剛剛蘇醒過來的時候,身體都是僵硬的。一肚子的邪火想要找個地方撒出來,當下就沖著孫德勝來了…… 韋建軍站在孫德勝面前,盯著他的眼睛,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明白了……就是那個紅頭發(fā)的假吳仁荻也是你安排好的,都是障眼法……你打算幫他蒙混過去,讓我們以為還有一個假吳仁荻,謀殺趙慶也是這個假吳仁荻干的……” 聽到韋建軍的話,孫德勝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韋部,你這想象力可惜……”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辦公室門口突然響起來有人敲門的聲音。眾人轉頭看過去的時候,就見已經變了白頭發(fā)的車前子站在門口,他手里拿著一個裝著半杯清水的水杯。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這幾個人。見到引起了孫德勝和韋建軍的注意,他開口說道:“我插句話……韋部,我向你舉報原民調局副句長孫德勝,他利用工作之便勾結六室主任吳某某,多次宣揚封建迷信,趁機大肆斂財。我雖然和吳某某連帶親屬關系,不過早就對他們倆很有意見……” 聽了車前子的話,孫德勝苦笑了一聲,想要和自己兄弟說點什么,不過看到他手里的半杯熱水之后,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看到了車前子頭上的白發(fā),韋建軍愣了一下。他早就聽說民調局自六室主任吳仁荻以下,那幾個長生不老白發(fā)男人的傳說。有關吳仁荻的故事,在部里都已經傳遍了。韋部雖然一口一個障眼法的,不過說的都是氣話。那幾個白發(fā)男人有多大的本事,他可是知道的。 現(xiàn)在車前子也變成了白頭發(fā),到底是吳主任的兒子,八成是吃小灶了。不過白頭發(fā)就白頭發(fā),怎么性格還變了。這條傳說中的瘋狗還會敲門了……韋建軍對車前子完全是另外一種態(tài)度,他轉身沖著這個白發(fā)半大小子笑了以下,招手說道:“車句長,有什么話進來說嘛。孫德勝現(xiàn)在被停職審查,你接替他的位置,這個辦公室就是你的……” 看著車前子走進來,韋建軍再次說道:“不過有件事我們要說明白,我這次來就是調查孫德勝的。不搞株連更加不會冤枉自己的同志。對吳主任,我們還是絕對信任的。孫德勝的過錯不能讓吳主任來承擔嘛……” 韋建軍說話的時候,車前子已經端著水杯到了他的面前。將還冒著熱氣·的水杯遞了過去,說道:“是,韋部說的對。你先喝點熱水緩緩,一會我再和你說孫德勝的經濟問題……” 韋建軍在冰涼的地上睡了一宿,現(xiàn)在已經開始流鼻涕了。見到白發(fā)小道士將水杯送過來,他看作是對自己示好,當下急忙接了過去,喝下去半杯之后,感覺到身上多了熱乎氣之后,笑著對車前子說道:“車句長你先鍛煉兩年,老任、老楊他們都是數著手指頭等退休的。等到他們退休之后,我看完全可以你來做句長兼書記——什么玩意兒,你不是副句長助理嗎?什么時候進來的……” 說到了一半的時候,韋建軍突然古怪的說了一句。隨后對著車前子身邊的空氣說道:“你們搞什么名堂?你怎么還化妝了?不對……天怎么黑了?誰把燈關了……你們少來這套!趕緊把燈打開?老任、老楊你們哪去了?什么玩意兒……別嚇唬我啊,我是唯物主義者,不信這個……?。」戆 ?/br> 說到一半的時候,韋建軍的頭發(fā)都豎立了起來。褲襠當時就濕了,他渾身上下都哆嗦了起來,顫抖著聲音不停的叫喊鬧鬼、救命…… 車前子笑瞇瞇的看了韋建軍一眼,隨后回頭對著楊梟豎起來大拇指,說道:“還是老楊你明白我的心思,看著端過來邪水,就明白我想干什么了……” 說著,車前子竟然喝下了手里半杯溫水,隨后笑嘻嘻的看著嚇破膽的韋建軍,好像在看一場大戲一樣。 任嶸、楊書籍明白是車前子搞的鬼,不過這半大小子的后臺太硬,加上這小子不是人脾氣,怕沖著他們倆去。他們倆只能走到了孫德勝身邊,請孫胖子讓車前子不要胡鬧了。不管怎么說,韋建軍都是部里的大人物,這么鬧像什么話…… 眼看著他們倆就要走到孫德勝身邊的時候,孫德勝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孫胖子直接開了免提,電話是負責看守門口的調查員打過來的:“孫句,一個自稱是曹正的人來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