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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調局異聞錄之最終篇章 第89節(jié)

    沒等他說完,侯長貴拍了拍巴掌。就見他的手下從對面壓出來一個被捆綁起來的小道士。麻子臉指著嘴巴被堵住的車前子說道:“不是我不殺他,實在是這筆懸賞太少。我侯長貴連三千塊的懸賞也要接,穿出去讓同行笑話啦……”

    管事的黑衣中年人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那可不行,死尸的數目對不上,少了車前子的話,我們老板無法把一億五千三百萬零三千一百二十五塊轉賬給你。”

    “你這是在開玩笑啦……”侯長貴感覺到被人戲耍了,他惡狠狠的舉起來步槍。槍口對準了兩個中年人,大聲吼道:“騙子!騙我們去殺了孫德勝、楊梟,結果你們不想給錢了……我得罪了民調局,他們一定會來報復我的……我殺了你們墊背……”

    “等一下!不是不給……”見到侯長貴真發(fā)怒了,管事的中年人急忙解釋道:“你們只要現在打死車前子,那還是一樣可以拿到懸賞的。一億五千三百萬零三千一百二十五塊,不含稅……你們要考慮好……”

    可能是感覺這人說的有道理,侯長貴放下了步槍。隨后將別在自己腰后面的手槍掏了出來,遞給了中年人說道:“你們來開槍,來,給他們四千塊錢,算是我給的懸賞。不用找啦……”

    看的出來,兩個中年人之前都沒有殺過人。見到侯長貴給他們手槍,兩個人嚇得急忙往后躲。氣的侯長貴再次哇哇大叫:“什么意思啦……讓你們開槍,你們又不開。給錢也不給,是不是在等著同伙過來,你們要黑吃黑——我明白了,你們根本不是雇主派來的。你們打算截胡……”

    看著麻子臉越說越激動,他的手指開始時不時的輕扣一下板機。黑衣司機不敢再猶豫,一把接過了手槍,對著車前子的胸膛就是一梭子子彈。一直到打光了子彈之后,他才嚇得癱軟在地……

    “做得好……”管事的中年人拍了拍司機的肩膀,隨后掏出手機,藏著侯長貴等人,撥打了號碼出去。片刻之后,電話被接通。他恭恭敬敬對著電話說道:“老板,已經確定了,孫德勝、楊梟和沈辣等人已經死亡了……是,照片上的人全部死亡。車前子剛剛被老三親手打死的,我是目擊者。侯長貴催促我們把錢打——是,是是……您說,嗯,明白了,我這就和侯長貴解釋……”

    原本侯長貴高高興興的坐在講臺上,以為馬上自己就要拿到一筆巨款了。可是看到最后,他的心突然沉了下去。看這個意思,對方好像又出幺蛾子了,看樣子不打算馬上給錢了。

    中年人急忙過來解釋:“不要誤會,我們老板先打一半的錢,也就是七千六百五十萬美金。然后需要你們幫個忙。把所有死者的人皮剝下來,我們帶著人皮回去,老板見到人皮之后,再給你剩下的七千六百五十萬美金……”

    侯長貴想不到對方還出了這個題目,他拉過了管事的中年人,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老板到底和他們有什么仇?民調局的人集體綠了他?”

    第二百九十八章 刺激 鉆石票3400加更

    管事的中年人可不覺得好笑,他輕輕的推開了侯長貴,隨后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個可不好笑,你還是趕緊把人皮剝下來,先收一半的錢。等到我們老板查看……”

    沒等中年人說完,侯長貴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似的,說道:“沒有這個規(guī)矩耶……自從有懸賞那一天開始,就沒有聽說過要帶著人皮回去的……你們老板這是在破壞規(guī)矩——我明白了,你們老板根本就不是雇主,你們是想要空手套白狼……花一半的錢買走這些人皮,然后再把人皮一億五千萬賣給真正的雇主,這樣一來你們老板就可以賺走剩下的七千六百五十萬美金……”

    侯長貴說話的時候,他的那些手下紛紛舉槍開始恐嚇兩個中年人。兩個人無奈之下,只能再次給老板打電話請示。

    電話接通之后,管事的中年人低聲和老板說了一通。電話掛了之后,他走過來對著侯長貴說道:“這樣,我們倆親自看著你們剝了人皮。看完之后,我們老板將全部懸賞金額一次性過戶。收到錢之后,我們來帶著人皮離開。這樣總沒有問題了吧?”

    “你們老板這口味真是……”侯長貴有些為難的嘬了嘬牙花子,隨后對著兩個中年人說道:“我們也要商量一下,你們老板這樣的要求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得先看看合不合規(guī)矩。”

    管事的中年人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還要和誰商量,這里不是你最大嗎?”

    “我們是股份制的!就算我是董事長最大,這么大的事情總要和股東們商量一下吧?”侯長貴看了兩個人一眼,隨后繼續(xù)說道:“我在泰國叱咤風云十幾年,沒有你們這樣的。一定要扒皮。等一下,我們商量的快點……”

    說完之后,侯長貴讓人將兩個中年人看管起來。他帶著人去了另外一間教室,好在時間并不長,差不多兩三分鐘之后,侯長貴笑著走了出來。走到兩個中年人身邊,說道:“我和幾位股東商量好了,可以滿足雇主的要求。我們動手剝皮,不過要加錢。一張人皮一百五十萬美金,十六張人皮就是——兩千四百萬美金,加上之前的一億五千三百萬,一共是……”

    聽到侯長貴漲價了,兩個中年人也沒有想到。不過他們倆實在不敢因為這件事再打擾老板了,剛才第二通電話已經聽出來老板不耐煩了。再因為錢的問題打了第三通電話,估計他們倆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最后,兩個中年人對了一下眼神之后,管事的中年人對著侯長貴說道:“如果是我們來剝皮的話,那人皮錢是不是就不用付了?”

    這句話說的侯長貴笑了一下,剛才他們倆打死車前子的時候,腿肚子還哆嗦了半天。兩句話的功夫,都敢剝人皮了。麻子臉不信這兩個人會有這樣的膽子,當下笑了一聲,點頭說道:“可以啦,你們親自動手,我們當然沒有理由收錢。來,給他們匕首,我們來欣賞一下……”

    侯長貴說話的時候,他的一個手下遞過來一支匕首。管事中年人猶豫了一下,接過了匕首。等到他想要匕首給自己的同伴,讓他來剝皮的時候,才看到同伴已經拉開了和自己的距離。他低著頭不敢和自己有眼神上的接觸,一看就明白是慫了……

    無奈之下,管事的男人只能自己挽起了袖子。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后,走到了尸體堆旁邊。不過他試了幾次,都不敢對著死尸下刀。最后還是侯長貴說道:“現在快過春節(jié)了,天亮的晚。不過你在這么磨蹭下去的話,天也快亮了……你做不了這個,還是讓我們來吧,你說你給你們老板省什么錢……”

    侯長貴還沒有說完,管事的男人突然用匕首挑開了孫德勝身上的衣服。露出來一陣白花花的肥rou來,隨后這個男人一刀刺進了孫胖子的肚子里,隨后用力向下一劃……

    侯長貴想不到這個中年人會突然動手,嚇得他嘴巴不受控制的張開。口水流淌了一地……

    在另外一個中年人的目光當中,到底是殺了孫德勝和楊梟的男人真是豪橫。那邊在剝人皮,他竟然看出了口水。估計要是姓侯的自己下手剝皮的話,這時候已經挑rou嫩的地方嘗一口了……

    只是這個男人的角度看不到,侯長貴的雙腿已經哆嗦成了一個。他拿著簽名吹牛逼行,可是好像剝皮這樣的活,看一眼嚇得侯長貴差點尿褲子里……”

    剝皮這樣事情比想著難得多,從五點一直剝到了下午一點。管事的中年人終于將所有的人皮剝完,將他們整齊的疊好之后。他找了清水洗干凈了身子,隨后疲憊不堪的給老板去了電話。

    聽說是中年人自己剝的皮之后,老板很爽快的將一億五千三百萬美元打進了侯長貴的賬戶里。只不過被剛才的場面嚇住之后,麻子臉也不覺得這么多錢是回事了。

    錢貨兩清之后,兩個中年人將人皮搬到了車里。隨后兩個人頭也不回的開車離開了這里,看著轎車消失之后,侯長貴捂著還在狂跳的心臟,自言自語的說道:“今天算是開眼界了,敢情剝人皮是這么回事,以后有吹牛的資本了。太他么刺激了……走,趕緊走,別一會來人分錢……”

    侯長貴忙乎著離開的時候,兩個中年人的橋車已經開出去很遠。管事的剛剛收到的刺激不小,他一言不發(fā)的盯著面前的國道。嚇得旁邊的同伴大氣都不敢出,想不到啊,平時連雞都不敢宰的人,剛才竟然辦了這么大的事情。

    兩個人駕車離開了邶京范圍,不吃不喝一直開到了傍晚時分。終于到了一座孤孤零零的莊戶院前,確定沒有車輛跟隨之后。管事的中年人這次熄了火,從后車廂捧出來一半的人皮。他的同伴急忙捧起來另外一半,直接推門進了院子。

    他們倆進院的一瞬間,屋子里突然亮了燈。隨后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屋子里說道:“事情辦得不順利?這么晚才回來,這么一點小事耽誤了這么久……”

    管事的說道:“是我耽誤時間了,沒有想到剝人皮這么困難……我預判不足,老板您隨便責罰……”

    屋子里的男人嘆了口氣,說道“算了吧,這件事也是難為你們倆了。把皮子端上來我瞧瞧……”

    兩個中年人恭恭敬敬的將十幾張人皮端了過來,就在他們倆推門進去的一剎那,屋子里的男人大吼了一聲,說道:“你們自己看看,手里捧得是什么!”

    兩個人被這一聲吼嚇了一哆嗦,隨后手里的人皮發(fā)生了變化。竟然變成了一張張泛黃的掛歷,他們倆反應過來的同時,七八輛橋車沖到了莊戶院門前。隨后孫德勝、楊梟和車前子他們幾個,從車里走了下來……

    看了一眼正在發(fā)愣的兩個人,孫德勝嘿嘿一笑,回頭對著楊梟說道:“老楊,還是你的手段高明。剛才看著我自己被大開膛的時候,哥們兒我自己都哆嗦。幸好在學校里找到了那些舊掛歷,要不然的話,那就得脫衣服給他們哥倆玩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 卷宗

    孫德勝說話的時候,從他身邊一輛高級轎車當中,臉色慘白的曹正被人從車里攙扶了下來。

    此時的曹左判還是大病未愈的樣子,被人從車里攙扶下來之后,便坐上了輪椅。喘了幾口粗氣之后,對著身邊的手下說道:“閻君陛下的法旨到了沒有?”

    推著輪椅的黑衣人說道:“一個小時之前,和政司那邊已經收到法旨了,不過這次關系體大,還要右判大人那邊出陽世陰司。估計是右判那邊耽誤了,我這就派人去催……”

    曹正搖了搖頭,說道:“不要催右判衙門,我們再等等……這里已經封印住了吧?不要讓里面的人跑了……”

    黑衣人回答道:“這個不敢耽誤,假人皮當中帶著餌,方圓百里之內任何人都無法施展遁法、遁陣。現在就等閻君陛下的法旨了,其實左判大人您是可以繞過閻君……”

    “住口!咳咳……”曹正氣的連連咳嗽,隨后他回頭看了一眼推輪椅的手下,說道:“地府當中,什么事情都不能繞開閻君陛下,咳咳……你既然有了這樣大錯的想法,那就不適合繼續(xù)留在我身邊做事了。自己去往生司領牌子去投胎吧……”

    推輪椅的人也是熬了百余年,才在左判衙門當中謀了個高位。想不到一句話便葬送了自己的前程,他還想要辯解幾句,卻被身后其他的黑衣人拖走。民調局的人都轉頭看向這邊,大多數人都覺得曹正未免有些大題小做了。

    這時候,孫德勝走到了曹正身邊,接過了輪椅。笑嘻嘻的說道:“第一次見到老曹你發(fā)火,其實那哥們兒說的也沒大毛病。明明有捷徑的,為什么還要繞路添麻煩?”

    “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走捷徑的,或許所謂的捷徑盡頭就是萬丈深淵……”曹正眼睛盯著面前的莊戶院,嘴里繼續(xù)說道:“閻君陛下才是地府之主,陛下可以不問,我這個左判不能不說。”

    “之前的彭何在有你一半的心思,也不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孫德勝嘿嘿一笑,隨后繼續(xù)說道:“老曹你要受閻君的節(jié)制,不能擅自動手。哥們兒我可不聽這個,不好意思了,我們民調局先動手了……”

    “孫句長,再等等吧……”曹正突然伸手拉住了孫德勝的衣角,隨后繼續(xù)說道:“這原本就是我們地府和你們民調局兩家聯手做事,你這樣甩開地府,有些說不過去吧……”

    孫德勝伸手拉開了曹正的手,笑嘻嘻的說道:“懸賞名單上沒你曹左判,這便宜話你自然隨便說……我們民調局可是整個上了懸賞的,不做點什么,哥們兒我怎么有臉回去見那些替我賣命的兄弟?”

    說完之后,孫胖子拍了拍曹正的肩膀,繼續(xù)說道:“放心,幕后黑手的魂魄留給你回去交差,不過他一定要死在哥們兒我的手里……”

    孫德勝說話的功夫,又有幾輛車開了過來。楊軍和重傷初愈的屠黯從里面走了出來,大楊的手里還牽著那條叫做尹白的大狗。

    在另外一輛車里,坐著白頭發(fā)的吳仁荻。雖然人沒有下車,不過曹正連同他帶來的人,已經感覺到車里吳主任帶來遮天蔽日的壓力來。

    和楊軍、屠黯打了聲招呼之后,孫德勝小跑到了吳仁荻的車邊。笑嘻嘻的隔著車門和吳主任說了幾句之后,孫德勝回頭對著幾個白頭發(fā)的男人點了點頭,說道:“動手吧,人命歸我們,魂魄給曹左判留著……”

    聽到了孫德勝的話之后,楊軍松手將尹白放了出去。大狗一聲嘶吼之后,身體迎風長了了四五倍,隨后向著對面的莊戶院里沖了過去。楊軍、楊梟和屠黯三個人跟在大白狗的身后,就在尹白用身體撞開莊戶院大門的一瞬間,二楊、屠黯三個人瞬間消失。同時出現在屋子大門,和兩扇窗戶前……

    三人一狗同時沖進了屋內,外面的調查員見到之后,紛紛舉槍跟著沖了進去。就在他們沖進莊戶院的一瞬間,里面的小屋突然炸開。塵土當中,眾人見到楊軍、楊梟和屠黯三個站在地上,巨大化的尹白嘴里叼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這時候,孫德勝帶著沈辣和車前子也跟了進去。見到調查員在廢墟當中找到了兩具尸體,正是剛剛‘剝了自己人皮’的兩個中年人。沈辣在屋子里找到清水,潑在了尹白嘴里那人的臉上,將血水沖洗干凈之后,露出來一張昨天剛剛見過的人臉——假冒曹正護衛(wèi)的呂仙……

    “這小子要自殺,被我攔住了……”屠黯雖然傷愈,不過還是有些虛弱。緩了口氣之后,指著地上兩個死人說道:“他們倆都是被這個人殺的,殺人的時候挺痛快,輪到自己自殺卻下不了手。要是他對自己痛快一點的話,現在已經人死魂散了……”

    楊梟在一邊拿著一柄刀刃赤紅的短劍,解釋道:“這是他要自殺的法器,殺人魂散最是歹毒無比。剛才我們三個沖進來的時候,他正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之前應該已經比劃多次了,就是下不了手……”

    孫德勝笑嘻嘻的點了點頭,蹲在尹白身前,笑嘻嘻的對著氣若游絲的呂仙說道:“哥們兒,現在是不是后悔了。昨兒在醫(yī)院的時候,就應該不顧老曹,先弄死我們再說……沒辦法,這世上沒有賣后悔藥的……還給我們民調局懸賞,你說你有那么多錢,留著花天酒地不好嗎?偏偏要惹我……”

    “我要報仇……”呂仙費力的抬起了頭,看了孫德勝一眼之后,有氣無力的繼續(xù)說道:“原本只要等到我大哥做了閻君,就可以銷掉對三蔡的通緝……為了這個,我們蟄伏了多少年。結果被你們幾個凡人——現在大哥被囚,不殺了你們,我這口氣怎么能出來……”

    “蔡老二……”孫德勝有些意外的回頭看了正被手下推過來的曹正,趁著他還沒有過來,對著面前的人繼續(xù)說道:“蔡老三是你弄死的吧?不是我說,你這步數哥們兒我看不明白啊……按常理來說,你不是應該聯合你們老三,一起想辦法把老大救出來嗎?哥們兒你反著來,弄死了老三,不管老大的死活,來找我們的麻煩……”

    這時候,正在搜查現場的沈辣找到了一本厚厚的卷宗,看了幾眼之后,將卷宗送到了孫德勝的面前,說道:“大圣,你先看看這個……”

    孫德勝接過來卷宗之后,看了一眼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臉上的胖rou抽動了幾下,趁著曹正等人還沒有到近前,對著民調局的人說道:“屋子里所有的東西,全部帶回局里去。沒有我點頭,任何人都不許靠近……”

    說完之后,孫德勝突然給了蔡疫一個嘴巴,說道:“差一點就讓你毀了,哥們兒我長這么大,沒這么生氣過……”

    這時候,地府的人推著曹正到了跟前,曹左判說道:“孫句長,你這是干什么?”

    孫胖子笑嘻嘻的說道:“沒事,想起來自己剛才被剝了皮,沒忍住……”

    第三百章 壓力

    看著民調局的人開始搬運廢墟里面的東西,曹正的手下不干了。他們一窩蜂的上去阻止,和孫德勝的手下們撕扯了起來。兩邊的火氣都有些出頭,民調局這邊剛剛經歷了全局上了懸賞榜,心驚膽顫的躲在局里不敢出來。

    而曹正的手下們,則是因為左判大人遇刺,現在閻君已經震怒。就算抓住了幕后真兇,他們這些人也會因為保護左判不利,而受到責罰的。運氣好的罵一頓,降級聽用都算可以接受了。運氣差點的直接領牌子去轉世,他們都是在地府熬了白十來年,才混到現在這個地位。這樣就去輪回,誰也接受不了。

    兩邊都憋著火,拉扯了幾下之后,民調局和地府都不干了。隨著撕扯的幅度越來越大,已經有了不可控制的預兆。最后民調局的調查員扔了卷宗等物品,紛紛掏出來甩棍和手槍。地府的陰司鬼差也不示弱,拔出來自家的法器,眼看著一場大武行就要開始。

    這時候,曹正斷喝了一聲:“都住手!你們向什么樣子?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我們兩家剛剛聯手御敵,這么怎么一回功夫,我們就要窩里斗了嗎?孫句長,我們先商量一下,這里發(fā)現的物品應該怎么處理吧……”

    “還用商量嗎?應該歸我們民調局啊……”孫德勝一臉不解的看著曹左判,頓了一下之后,繼續(xù)說道:“不是我說,怎么看都應該是我們民調局的。老曹你看看啊,這個蔡老三就是沖著我們來的。整個民調局就連看大門的狗都上了懸賞,這個是他整的吧?然后又讓人剝我們的皮,人都是我們民調局抓到的。現在就是玉皇大帝下來,這里的東西也應該歸我們民調局……”

    曹正愣了一下,他以為自己給孫德勝一個臺階,這個胖子就會順坡下驢。起碼這些卷宗也要抄寫一份,民調局、地府兩邊各持一份。沒有想到孫德勝竟然一口咬定所有的東西都要交給民調局處置,這樣曹左判心有有點不高興了……

    看了還在繼續(xù)和自己講道理的孫德勝,曹正指了指自己的傷口,說道:“那么我這一下算白挨了嗎?這一下差一點讓我魂飛魄散……”

    沒等曹左判說完,孫德勝連連搖頭,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不是不是……老曹你這筆帳算錯了,是,你是挨了一槍,也差一點魂飛魄散了。不過充其量你就是個受害人,不是我說,不管是人間還是地府,受害人就是受害人。不是敬察……”

    看著民調局眾人又開始收拾地上厚厚的卷宗,還有找到其他可以的物品。曹左判的臉陰沉了下來,看著孫德勝,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那一定要把這些物品帶走呢……”

    就在曹正說話的同時,莊戶院廢墟外面,突然出現了無數個迷迷糊糊的人影。隨后,幾十輛大巴車向著這邊開了過來。

    片刻之后,大巴車停在了莊戶院外面,從車上跳下來幾百個身穿黑衣的男人。為首的一個人跑到了曹正身邊,行禮說道:“生人陰司霍化金奉閻君陛下令,率三百同僚、一萬鬼差聽后曹左判差遣……”

    曹正沒有理會這個叫做霍化金的生人陰司,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孫德勝的臉上,繼續(xù)說道:“有時候案子也是自己爭取來的,現在看起來,應該是我爭到了這個案子。不過孫句長你可以放心,這里所有的卷宗我會找人抄寫一份副本交給你們的。至于其他的物品,你需要的話,我會讓人帶上來給……”

    沒等曹正說完,一個人影突然撲了過來。他一腳蹬在霍化金的褲襠上,霍陰司畢竟還是個大活人。褲襠上挨了一腳之后,疼的他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兩條腿時而并攏,時而叉開,已經疼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撲過來的正是車前子,之前民調局和地府撕巴起來的時候。他沒有動手,還在一邊說風涼話:“哎,你們一個一個身價都上百萬美金的。怎么一干架就不行了?老莫,你照他褲襠上踹啊,這孫子要是搶你的老婆,你也和他這么客氣?那個誰,我要是你,我就掏槍打他……”

    現在看著曹正開始掌握了主動,一步一步緊逼孫德勝,車前子這股火再也忍受不住了。先是悄無聲息的拿走了那柄可是殺人消魂的短劍,撲過去一腳踹翻了霍化金,隨后一把將曹正從輪椅上拖了下去,短劍橫在他的脖子上。說道:“寶貝兒,這個案子你沒爭取到……最近我的手一直不怎么聽使喚,一旦傷到你,再讓你魂飛魄散那就不好意思了……”

    雖然被車前子制住,不過曹正一點都沒有驚慌失措的表情。他盡量的把腦袋向后靠了靠,隨后苦笑了一聲,說道:“有話可以好好說嘛……不過你們總要讓我回去向閻君陛下交代吧?畢竟事情我也參與了,也要有個說法……孫句長,卷宗你找人寫一份副本,找時間交給我,至于其他的東西,發(fā)現什么也和地府通報一聲,這總可以吧?”

    孫德勝嘿嘿一笑,說道:“哥們兒我原本就是這個意思,兄弟你把短劍放下來。別傷到左判大人,你哥哥我早晚也要去他那里報道的,不能再得罪老曹了。趕緊的,慢慢把攮子放下來……”

    雖然不甘心,不過車前子還是聽了孫德勝的話,將短劍撤了回來。隨后曹正的手下急忙將他扶到了輪椅上,這些人二話不說,推著輪椅向著陰司鬼差中央走去。

    這時候,霍化金也被他的下屬攙扶了起來。他會錯了意,以為曹正離開這里,是要他們過去搶奪。正好可以報了剛才這一腳之仇……

    霍化金大吼了一聲,說道:“陰司鬼差聽令!取回本案卷宗,以及其他物品。回去向閻君陛下交還法旨!”一聲大吼之后,原本還在莊戶院外數百生人陰司,以及無數鬼差便向著里面的廢墟沖了過來。看著他(它)們紛紛取出了法器,大有借機和民調局拼命的架勢……

    曹正沒有想到霍化金竟然敢自作主張,就在他回身要阻止這一場大械斗的時候。那輛給曹正帶來巨大壓力的轎車打開了車門,鋪天蓋地的壓力從轎車當中席卷而來。在場所有的陰司、鬼差瞬間停住了腳步,他們好像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僵直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只是打開了車門,連人影都沒有見到,竟然會有這么大的壓力。一向穩(wěn)如泰山的曹正臉上終于出現了驚慌失措的表情,他現在明白過來了,為什么閻君一直不許地府和民調局發(fā)生摩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