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調局異聞錄之最終篇章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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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孫德勝打了個哈欠,隨后離開了房間。車前子有點喝多了,也沒有出去送他。看著孫胖子離開之后,他也沒有去臥室,就這么躺在沙發上睡了起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車前子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的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就在他準備去廁所的時候,發現沙發對面坐著一個人影。嚇得小道士一激靈,盯著人影說道:“誰!什么人……” 車前子記得自己睡著的時候,燈是亮著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人將等關閉了。現在整個總統套房里面都是黑漆漆的,只能勉強看到對面的人影。雖然看不清人影的模樣,不過車前子開始可以肯定這個人自己并不熟悉,并不是孫德勝或者吳仁荻他們…… “我是誰……”人影說了這三個字之后,便沉默了起來。就在車前子不耐煩,準備先下手為強對他動手的時候。這個人才再次開了口,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是吳勉的兒子,這世界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想不到他那樣的人,竟然會生出一子一女來。他的運氣真是不錯……” 說到這里,人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時候,窗外一抹月光照射進來,月光打在了這個人的臉上。露出來一張沒有耳朵和五官,好像雞蛋一樣的臉來…… 車前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臉,身上瞬間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酒勁立馬就行了。小道士一把炒起來茶幾上的煙灰缸,他不打算廢話了,大半夜的坐在自己面前,指定不是什么好人。先下手為強干翻了他再說…… 就在車前子要動手的前一刻,怪人身后突然響起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可以了,你說要見見吳勉的兒子。現在見到了,可以走了嗎?” 這聲音聽著耳熟,車前子脫口而出道:“是趙慶嗎?這個鴨蛋臉是你帶來的?你和辣子怎么了?怎么說黃就黃——不對!你怎么到這里來的……” 趙慶的聲音沉默了片刻,隨后再次響了起來。只不過她沒有搭理車前子,還是對著怪人繼續說道:“還不走嗎?你這樣我很為難……如果你想要對他不利的話,想想吳仁荻,他不會放過你的……” “你怕了?還是廣仁怕了……”怪人輕輕的說了一聲,隨后他搖了搖頭,對著車前子繼續說道:“你不要怕,我對你沒有惡意的。只是聽說了吳勉有了子嗣,便過來看看你……” “別胡說八道啊……”聽到這個人將自己和吳仁荻撤在了一起,車前子不以為然的繼續說道:“我和那個姓吳的沒關系……你才是他的子嗣,你們全家都是他的兒子、孫子……” 車前子的話音未落,怪人突然咯咯一笑。隨后他身體瞬移到了小道士的面前…… 第二百二十二章 廣仁的迷惘 感謝亂交太郎打賞的玉佩 車前子只是眼前一花,鴨蛋臉已經到了他的面前。沒等小道士的煙灰缸拍過來,他已經抬手對著面前的半大小子打了過去。嚴格來說,這一下并沒有打中車前子,只是掌風拍了過來,小道士的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見到鴨蛋臉敢對車前子動手,趙慶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說道:“你瘋了嗎?知道這是吳勉的子嗣!你還要對他出手……” 鴨蛋臉怪笑了一聲。隨后對著趙慶說道:“你在怕什么?動手的是我……就算是吳勉要報復,也是對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另外一個人的聲音憑空響了起來:“不管承不承認。你都是……”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白頭發的吳仁荻出現在了鴨蛋臉的面前…… 鴨蛋臉早年間,曾經偷偷的看過吳仁荻一眼。見到這個傳說當中的男人竟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他的心卻開始哆嗦了起來。這個男人的兒子剛剛被自己打暈在了沙發上。現在顧不得許多了,還是先逃出這里再說吧…… 就在鴨蛋臉準備實施展遁法的時候,吳仁荻突然出手。直接伸手扣在了這個人的臉上,瞬間破了即將形成的遁法。隨后那個帶著刻薄的聲音響了起來,說道:“來,解釋一下我兒子為什么這樣了……” 鴨蛋臉這時候已經哆嗦成了一團,嚇得說不出話來。還是趙慶現身,恭恭敬敬的對著白發男人詩禮,說道:“吳勉先生,這個人動不得。請你看在廣仁大方師的面子上,放過他這一次。事后閻君會向你解釋的……” “廣仁,還有閻君……”吳仁荻懶得去看身后的女人,他盯著手里的鴨蛋臉,嘴里對著趙慶說道:“你不是沈辣的女人嗎?廣仁搞得吧,他手伸得太長了……” 這時候,恐懼到了極點的鴨蛋臉開口說道:“松手……我是閻君的生子,你不能對我無禮……是你兒子先動的手,我是自衛……我只是好奇吳勉的兒子……” 這時候,趙慶替鴨蛋臉說情:“他是廣仁大方師的朋友,聽說吳勉先生有了子嗣……” “我兒子是動物園的野獸嗎?要你們來看……”吳仁荻終于回了頭。只看了趙慶一眼。眼神接觸之后,一股巨大的壓力襲來,女人完全抵抗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見到吳仁荻不好說話,她急忙施展密法請廣仁大方師過來…… 這時候,見到吳仁荻沒給廣仁的面子,鴨蛋臉有些急躁起來。吳勉不講理的故事他聽的太多了,擔心自己死在這個白發男人的手里。當下他心一橫,隨后手里變戲法一樣的出現了一柄長劍。雖然臉被吳仁荻扣住。不過他還是用劍尖頂在了昏倒的車前子咽喉。用他來威脅吳仁荻,說道:”我是閻君之子,天下人我想看就看……別動,你動一動我就……” 鴨蛋臉的話還沒有說完,吳仁荻手上一使勁,直接將他的前半張臉捏碎。這個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身體直挺挺的懸在半空中…… 吳仁荻解決這個人的同時,總統套房里面又多了一個白發男人,正是大方師廣仁。見到了鴨蛋臉死在了吳仁荻的手里。他并沒有馬上對著吳勉去。而是皺了皺眉頭,對著趙慶說道:“怎么搞的?他怎么誤食了丹藥,中了丹毒而死。讓你陪他上來看看,怎么這么不小心……” 趙慶愣了一下,隨后馬上明白了過來。順著自己師父的話頭說道:“是弟子無能,他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至陽丹藥。弟子發現他中了丹毒已經無力回天了。” 這時候,吳仁荻拿起來桌子上的餐巾紙擦了擦手。邊擦邊說道:“可以了,他的魂魄下去之后,會添油加醋的對他老子說的。再說這個樣子,看著向是中了丹毒而死嗎?閻君會信嗎?” “閻君不是會不會信,他只能相信是我說的這樣……”廣仁異常平靜的看著吳仁荻,又看了一眼暈倒的車前子,這才繼續說道:“不信的話會怎么辦?與你開戰嗎?正好給你下地府的借口了。這個只是他在地上的私生子而已,這樣的兒子還有不少……” 這時候。趙慶湊了過來,在自己師尊的耳邊,將剛才這里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對著這位白發大方師說了一遍。 聽到是鴨蛋臉先惹得吳仁荻,廣仁這才看了地上的尸骸一眼,這才對著吳仁荻說道:“這是他該死。不知道你我這樣的人,有個子嗣是多么艱難的事情……” “很艱難嗎?不覺得……”吳仁荻看了廣仁一眼,指著倒在沙發上的車前子,繼續說道:“我這不就有一個嗎?兒子、我的……” 廣仁原本就是強忍著和吳仁荻父子倆共處一室的,聽到最后幾個字之后,他的臉色變得比看到了鴨蛋臉的尸體時還要難看許多。忍不住說道:“顯擺什么……趙慶我們走,這個屁股讓他們自己擦……” 說完之后,廣仁拉著趙慶向前跨了一步,等到他的腳的落地之后,兩個人一起消失在了吳仁荻的面前。 看著廣仁離開,吳仁荻這才轉頭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當中的車前子。確定他沒有什么大礙之后,吳主任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這次沒過多久。車前子便再次蘇醒了過來。看著面前死掉的無臉男人,小道士這才想起來出了什么事情。現在鬧出來的人命,他自己又什么都想不起來了。當下,小道士只能給剛剛到家的孫德勝打了電話。 聽說出了人命,孫德勝也沒心思睡覺了。穿上衣服再次回到了酒店,上來看到了尸體之后。孫胖子的眉頭便皺了起來。猶豫了一下之后,他掏出來電話,找到楊梟的號碼打了過去。 這次接通的時間很長,聽到了電話那頭楊梟的聲音之后,孫德勝立即說道:“老楊,我問一下。你早前說過的,閻君在地上有過不少私生子。最有他爸爸風范的。就是個沒有耳朵、五官的男人……” “大圣,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電話那頭傳來了楊梟帶著起床氣的聲音。叫嚷了幾句之后,繼續說道:“有什么話白天再說!今天我還要給我老婆開家長會……你說什么?閻君的私生子……” 說到一半的時候,楊梟才反應了過來,清醒了一下之后,電話里面他對著孫德勝說道:“是,是有這么一個人。他生下來就是畸形兒,沒有五官和耳朵。大圣你得罪他了?這個人可是閻君最喜歡的私生子……” “也不算是得罪吧……”孫德勝苦笑了一聲之后,繼續說道:“有機會你托關系和閻君說一下,讓他再生一個帶五官的兒子……喂、喂、喂……”聽到孫德勝的話,楊梟直接掛了電話。 第二百二十三章 法醫 不管怎么樣,畢竟出了人命官司。孫德勝打電話報了警。趁著敬察還沒到,車前子對著孫胖子說道:“還有件事,小趙,就是辣子那個相好的,剛才她好像也到了……不過我就是聽到了她的聲音,沒見到人……” “趙慶……”聽到這個女人的名字之后,孫德勝的眼睛便瞇縫了起來。聽著車前子將女人說過的話重復了一遍之后,他才笑嘻嘻的說道:“不是我說。天底下聲音相似的人多了,還有人說你哥哥我說話的聲音像吳主任呢——別那么看我,真不是占你的便宜……” 孫德勝一頓插科打諢。將話頭岔了過去。沒過多久敬察上門,孫胖子將自己在部里的證件遞了過去,對辦案的敬察說道:“都是同行,我們是跟蹤犯罪嫌疑人到的這里。來晚了一步,人已經被滅口了。按著規矩得向你們市局的同志報備一下……” 孫德勝的證件是部長助理,辦案的敬察隊長看了一眼。便將證件交換給了孫胖子,說道:“這得多大的案子,得您親自辦理……” 孫德勝笑了一下,沖著小敬察做了個鬼臉,說道:“我敢說,你敢聽嗎?” 敬察接不住孫胖子的話,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那我去調取酒店的監控,看看什么人和死者一起進入過這個房間。還有死者的通訊記錄……” “你們什么都不要做……”孫德勝收好了證件,繼續對著敬察說道:“這次不是讓你們倆共同、協助辦案的,只是找你們報備一下。你們記錄一下今晚我報過案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任何事情你們都不可以做。明天我會找你們上級領導,這起案件進入保密程序的……” 孫德勝的級別比這幾個敬察高的太多,也不沒人敢表達不同的意見。就在這幾個人做完了筆錄,準備離開的時候,孫德勝突然叫住了其中帶隊的敬察,說道:“給我一張你的名片,這個案件結束之后。我會聯絡你登記結案的。” 敬察隊長掏出了自己敬察名片,雙手遞給了孫德勝。孫胖子看了一眼,隨后笑瞇瞇的對著敬察說道:“李慶……又慶了一下,等著我這邊案件結束的,會通知你來做結案……”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總統套房外面又走進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為首一個人竟然是車前子剛剛提到的趙慶,她提著自己法醫的專用工具箱走了進來。 看到法醫來了,那個叫做李慶的敬察急忙過去解釋:“忘了和你們說不用來了,案件被上級領導接手了。一會他們的法醫就會趕過來。你們回去……” “既然來了,那就幫著檢查一下死因吧……”孫德勝看了車前子一眼,隨后又沖著趙慶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們的法醫還要一會才能到,麻煩你幫著看一眼,先確定了死因也好嘛。” 趙慶好像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孫德勝和車前子,她先是一愣,隨后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想不到你們也在現場。現在我該叫你們領導了……那個、沈辣沒一起出現場嗎?” “辣子去他對象家睡覺去了……”車前子沒好氣的看了這個女人一眼,經過孫胖子一番話,他現在也不敢肯定那個說話的女人就是趙慶。不過想到這個娘們兒把老好人沈辣甩了,他的火氣就有點壓不住。不咸不淡的對著趙慶繼續說道:“我二哥下個月結婚請婚假了,他也是,怎么那么不小心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現在好了。不結婚就不成了……” 趙慶和沈辣分手沒有多久,她知道這是車前子故意氣他的話,不過心里還是哆嗦了一下。低著頭沒有言語。 孫德勝笑了一下,過來打了圓場,說道:“先辦正經事吧,先確定死者的死因。死亡時間。我們也好針對方向破案,小趙,麻煩你了……” 趙慶點了點頭,帶著助理走到了面無全非的鴨蛋臉身邊。查看了一番之后。起身對著孫德勝說道:“死者的死亡時間不會超過兩個小時,面部損傷太嚴重了,五官都分不清。死因初步認定是腦損傷。以及面部收到重傷血流過多而死。不過還要進行尸檢,才能最終判定死因。這個還是讓你們民調局的法醫來做吧……” “還是你來做吧,他們不如你專業。”孫德勝嘿嘿一笑之后。繼續說道:“不是我說,明——今天下午三點之前,我可以拿到驗尸報告嗎?” “那只能拿到第一版的驗尸報告,還要做病理和其他實驗的話,最少也要兩天。”趙慶說完之后,猶豫了一下,繼續對著孫德勝說道:“沈辣真要結婚了?要是那樣的話,我得給他準備一份禮物……” 車前子想到當初沈辣對這個女人那么好,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他搶先說道:“別撤那些沒用的,隨禮給錢就行了。別給太多,二百就夠了……” 看著趙慶低頭不說話。車前子又加了一句,說道:“忘了問你了,兩個小時之前你在干什么?” 旁邊的敬察李慶有點聽不過去了,這兩個領導明顯是認識自己局里的法醫。不過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把她當成嫌疑人了嗎?李慶曾經追過趙慶,可惜人家趙法醫沒看上他。現在正好是英雄救美的時候,他直接擋在了趙慶身前。對著車前子說道:“領導你這是什么意思?怎么話里話外的意思,趙法醫有犯罪嫌疑嗎?都是一個系統的同志,你們這樣沒意思……” 看著車前子的瘋狗脾氣要起來,孫德勝急忙拉住了他,隨后笑嘻嘻的對著李慶說道:“我們之前和小趙合作過,這不是話趕話趕到這里了嗎?行了,你們該拍照就拍照,該把尸體帶走就帶走。不過除了這個之外,再不能做其他的事情。有關死者的一切都要進入到保密程序,不該你們查的,不要查……” 李慶帶著人折騰了一番之后,這才和趙慶一起將死者帶走。看著他們離開之后,車前子這才對著孫德勝說道:“胖子,這事不對啊。我聽小趙的聲音,越聽越像是帶著那個帶著鴨蛋臉來的娘們兒。就不應該放她走,抓她回民調局。讓辣子審審,讓他出出氣……” “兄弟,那樣的話辣子會跟你拼命的。”孫德勝苦笑了一聲之后,繼續說道:“先不管你聽到的聲音不是趙慶的,如果真是她的話,敢來就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還會怕你查嗎?不是我說,還不如順水推舟,讓小趙去驗尸自證清白……” 說話的時候,窗外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射了進來。孫德勝打了個哈欠,對著車前子繼續說道:“天都亮了,這一晚上過的。可惜了這么大的總統套房了,你就睡了一會沙發……一會讓人進來清理一下,我給你換一個房間休息……” “算了吧,在這里我也睡不踏實,現在一閉上眼睛,就看見一個咸鴨蛋坐在我面前。”車前子苦笑了一身之后,繼續對著孫德勝說道:“我還是跟你回民調局吧,那里人多陽氣重,說不定我還能再睡會……” 車前子說話的時候,對面大廈上面,一個男人正在盯著他們倆…… 第二百二十四章 結交? 看著車前子和孫德勝離開了房間,男人說道:“這個就是吳勉的兒子了……我是讓永孝來交朋友的,他怎么會死在這里?” 身后有人回答道:“君上,這個得問廣仁的女弟子了,她昨晚陪著永孝殿下來見車前子的。突然死在這里,廣仁逃脫不了干系。”身后說話這個人正是地府左判彭何在,站在窗邊的人竟然是閻君…… 知道了吳仁荻父子相認,彭何在便向閻君獻計,趁著這個機會可以修復地府與吳勉的關系。比如說給車前子添上二百年的陽壽,或者送他些地府獨有的天才地寶。 閻君也想要趁著這個時候和吳勉父子交好,不過給車前子添陽壽。送天才地寶這樣的事情有損閻君的顏面,外人看來好像是地府有意巴結吳仁荻父子一般。隨后,閻君派出來自己在陽間的私生子,讓他去和車前子交友。晚輩們交交朋友,相互送點禮物這個不會有人亂說什么的。 沒有想到的是,朋友交沒交成不知道。他派來的兒子卻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死的還是他最滿意的私生子。閻君在震驚之余,決定親自上來查看自己兒子的死因。 看著總統套房里面的人走光,閻君回頭看了左判一眼,說道:“永孝的魂魄呢?還沒有歸位嗎?” “事情就古怪在這里了,殿下的魂魄一直沒有歸位,好像是困在什么地方了。”彭何在謹慎的看了閻君背影一眼,隨后他馬上低下了頭,繼續說道:“屬下已經派了九路陰司鬼差,應該很快就會找到殿下的魂魄。到了那個時候,什么都知道了……” 聽了左判的話,閻君沉默了片刻。隨后回頭對著彭何在說道:“查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兒子不能白死……”說完之后,閻君已經消失在了左判的面前。 看到閻君離開之后,左判彭何在這才松了口氣。隨后他也走到了窗臺前,盯著出事的總統套房,自言自語的說道:“吳仁荻的兒子……看起來要熱鬧了……” 跟著孫德勝回到了民調局,孫胖子對他這個弟弟沒得說。讓他睡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孫副句長昨晚也是沒有睡好,看著車前子睡熟之后,這才靠在自己的椅子上,也跟著瞇了起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陣敲門的聲音驚醒了這個兄弟二人。孫德勝還被嚇了一跳,緩了過來之后,才明白是門外有人敲門。這才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看了一眼辦公桌上的時鐘之后。站起來伸了伸懶腰,自言自語的說道:“都三點了。這一覺睡懵了。怎么還夢到我后爹來管我借錢了,兇兆啊這是……” 孫德勝一邊嘀咕著,一邊打著哈欠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門之后,看到了一臉疲倦之色的趙慶。 “正好三點……”趙慶將手里的解剖報告給了孫德勝,隨后壓低了聲音說道:“死者沒有臉你們知道嗎?我一半的時間都用來給他拼面部了,最后我才明白,眼耳鼻口他什么都沒有……” 聽了趙慶的話,孫德勝嘿嘿一笑,對著女人說道:“一聽你這話。就知道我哥們兒醒過來了……是吧?”說到最后的時候,孫胖子笑嘻嘻的回了頭,果然看見車前子披了一件衣服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小道士睡的眼睛通紅,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趙慶之后,皺著眉頭說道:“你就承認了吧,我睡著了做夢都是昨晚上的場景。那個聲音就是你的……小趙,昨晚上那個咸鴨蛋就是你帶來的。你就承認了吧……” “車前子你再說什么呢?我一點都不明白……”趙慶一臉迷惘的樣子,她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昨晚上在司法局加班,局里的同事都可以為我作證。要不然的話,凌晨的案子也輪不到我頭上。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查司法局的監控記錄。” “兄弟,我就說你是認錯人了,現在信了吧?”孫德勝嘿嘿一笑。隨后將趙慶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隨后一邊看著驗尸報告,一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繼續說道:“面部被暴力打碎,引發顱腦損傷以及顱內大出血,為主要死亡原因……小趙。除了死者沒有五官之外,身上還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沒有?” 趙慶猶豫了一下,說道:“除了沒有臉之外,死者本身并沒有什么異常的情況,不過在解剖尸體的時候,遇到了一系列的怪事。好像有看不見人進了解剖室,一直在監視我解剖尸體。這個感覺很不好,我從來沒有遇到過……” “你是虧心事做多了吧?甩了辣子又找了小白臉,才會這樣……”車前子還是為女人甩了沈辣而耿耿于懷,比起來昨晚上那個女人是不是趙慶,他更在乎沈辣是不是在趙慶這里吃了虧。 車前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副句長辦公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隨后白頭發的沈辣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了站在孫德勝辦公桌前的趙慶之后,他緩了口氣,說道:“聽楊梟說你到民調局了,是找我嗎?” “辣子,說公事呢。”孫德勝叫住了沈辣,舉了舉手里的解剖報告。繼續說道:“昨晚上咱們老三那里出了命案,小趙負責解剖尸體。這不是嘛,給我送解剖報告來了。你等我一會,有點事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