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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婚論嫁[ABO] 第37節(jié)

    “你們兩個過來,幫我看看這輛車怎么樣。”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李堯遠隔他爸老遠,許昀只好硬著頭皮坐到父子倆中間,被迫充當(dāng)和事佬的角色,“還、還不錯,顏色很亮眼。”

    “有眼光。這輛車我剛剛下了定,過幾天就——”

    李父隨手一揮,煙頭不注意烙到許昀胸前,把他的毛衣燒出一個小洞。

    “沒燙到吧?”

    “沒事沒事……”他臉色微微發(fā)白,雙手卻還在拼命擺動,忘了站起來,“不、不要緊,只是擦到一點,沒燙到。”

    李堯遠卻勃然大怒,起身一把將人拉開:“你有病啊,離他這么近干什么?”

    “我……”許昀被他吼得羞愧難當(dāng),臉也燙得像被煙烙過,“我只是……”

    “閃開,別在這礙眼。”

    “堯遠!”李父沉聲訓(xùn)斥逆子,“他是客人,你態(tài)度給我放尊重點。”

    李堯遠絲毫不讓,轉(zhuǎn)身狠狠瞪過去:“什么是尊重你教過我嗎?是你先為老不尊的,你要是知道尊重就不會有人到公司去鬧,更不會讓人在背后罵我是野種!”

    “反了你!”李父氣極了狠狠給他一腳,把他踹得后仰倒地,半天沒能爬起來。可是當(dāng)父親的居然也完全不管兒子死活,拿上車鑰匙就走,甚至走前還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許昀手忙腳亂地將人扶到沙發(fā)坐下,見他右手扎破好幾道口子,血也流了滿手,應(yīng)該是剛剛按在摔碎的玻璃杯上造成的。

    alpha粗粗地喘著氣,臉色青紫。

    “阿遠你——”

    “不要緊吧”這幾個字還沒說完,忽然就被人從腰間抱緊。

    秦芝蘭聞聲下樓,正好見到許昀站在沙發(fā)前,李堯遠面朝他,雙手死死抱著他的腰,頭無力又挫敗地垂著。于是她就又轉(zhuǎn)身回去了。

    “你、你別難過,覺得疼我就陪你去醫(yī)院。”

    許昀手足無措,右手猶豫地摸向alpha腦后,一下一下慢慢順著他的頭發(fā)。好像說其它話也很無力,只能這樣蠢笨的安慰。

    但他的聲音卻自有一種魔力。盡管李堯遠低著頭強撐,心臟卻被一種終于找到歸宿的難受抓痛。

    往往是這樣的。痛苦在面對自己時往往可以忍住,可是一旦找到信任的那個人,就會控制不住地被宣泄出來,只為得到一點出自真心的安慰。

    回到二樓臥室,許昀飛快拿來醫(yī)藥箱,用小鑷子把玻璃渣一點點往外夾。李堯遠顯然疼得厲害,可是全程一聲不吭,只把牙關(guān)緊緊咬著,跟手術(shù)后故意裝可憐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穩(wěn)妥起見許昀用繃帶多包了幾層,李堯遠就只剩下左手可以用。問他需不需要自己照顧,他一反常態(tài)地拒絕,并且讓許昀早點打車回去。

    這個樣子反而讓人放心不下。

    “今晚我看我還是留下來吧,就像那天一樣打地鋪好了。”

    李堯遠不同意也不反對。

    關(guān)燈以后臥室變得很安靜,什么聲音都沒有,只有沉悶渾濁的呼吸。

    “阿遠你睡了嗎?”

    “沒有。”

    許昀側(cè)身枕著自己的手,眼睛望著床邊:“早點睡吧,養(yǎng)足精神才能養(yǎng)好傷。”

    李堯遠受傷的手搭在外面,沉默不語,少頃轉(zhuǎn)了個身面朝墻壁。

    “你睡你的,我心煩。”

    這樣的alpha實在少見,讓人有點無奈。

    “煩心的事就不要想了,其實很多事沒什么大不了的,慢慢的都會過去。就比如我、我啊,老爸欠一大堆債跑掉了,未婚夫還當(dāng)著我的面出軌,可是現(xiàn)在都過去啦。”

    許昀聲音輕輕的:“面對難關(guān)我們要行動上重視,心態(tài)上藐視,睡覺前無視。”

    說完自己先笑了。

    “你是白癡嗎?”李堯遠低罵。

    “我不是白癡,我是在逗你笑。”

    他抿起嘴,樣子有點傻傻的一本正經(jīng),眼神呆板,五官也還是那么平凡。可是這一切在alpha看來卻變得無比可愛,溫暖,讓人沉溺,讓人想欺負,想一輩子占有。

    李堯遠再也忍不住,伸手將人一把扯到床上來,狠狠將嘴堵住了。

    第35章 情人特例

    “唔、唔!”

    激烈的親吻令人頭暈?zāi)垦#S昀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禁錮住了,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而究其原因,好像并不只是體力上的差距。

    alpha不在易感期,所以并沒有進行信息素壓制,只是很用力地把舌頭抵進口腔,嘴唇熱烈地輾轉(zhuǎn)著,恬不知恥地交換著唾液。同時還用右手扶摸他的背,揉捏他的臀,好像真正的戀人那樣游走在性的邊緣,親昵地愛撫著他的身體。

    這種感覺好陌生。

    并不是因為生理的支配,也不是饑渴之下的慰藉,吻就是吻,是那種會讓人不自覺屏住呼吸,讓人臉紅心跳喘不過氣的吻。

    一直親到口腔都酸了李堯遠才把人放開,很近距離地盯著他。

    透明的液體還沾在嘴唇邊緣,許昀根本不知道該把視線往哪里放,雙手緊張地撐在他胸肌上忘了離開。

    今晚在長輩那里受了氣,所以就找到自己這只替罪羊,用另一種方式瀉火。應(yīng)該是這樣的吧。

    “你又想發(fā)xiele嗎?”許昀咽了一下。

    “你不想?”

    “我不太想……”

    “這么久沒有性生活,你就不覺得憋?”alpha咬牙切齒地問。

    憋嗎?

    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個問題,那件借來的寬大t恤就被脫掉了。冷空氣的作用下許昀微微一激靈,頸間的血管默默收緊,心臟卻在突突地狂跳。

    包著繃帶的粗糙手掌壓住后背,alpha將他身體放平,嗅了幾下之后牙齒干凈利落地咬下去。許昀本來是做好了很疼的準(zhǔn)備的,沒想到并沒有,也許是因為沒有信息素注入吧,反而alpha只是在用這種方式宣泄占有欲。

    “最近沒跟誰亂搞吧?”

    被他這樣不著邊際地羞辱,許昀把臉別過去,一聲不吭地貼著床單。

    其實李堯遠知道肯定沒有,但他就是想問,要是許昀敢說“有”或者什么模棱兩可的答案,那今晚就有他受的。

    “你是被我標(biāo)記過的,別老想著出去招蜂引蝶。想要了就來找我,我會滿足你。”

    “……”

    怎么說得好像自己特別饑渴一樣,明明總是想要的人只有他啊。

    許昀張嘴想反駁,還沒發(fā)出聲音就會毫不留情地堵住,一點縫隙都沒留。

    之后的事都很順理成章,沒有受到什么阻礙。

    隔著一層水霧看著眼前的alpha,英俊的五官散發(fā)著熟悉的成熟魅力,許昀禁不住有點走神。

    “阿遠,我們這樣……”

    本想說這樣不太應(yīng)該,可是alpha并不給他反對的機會,直接用接吻的方式讓他閉嘴。綿化的呼吸融化在這個吻中,被反復(fù)舔過的舌根持續(xù)發(fā)麻,大腦更是暈眩,哪里還能思考什么應(yīng)不應(yīng)該。

    這種事說到底還是受原始本能支配的。尤其是對上alpha炙烈的眼神,喉嚨里的呻吟跟嗚咽就變得更加難以忍耐,好像不發(fā)出點聲音就會憋得斷氣一樣。

    “叫啊,我愛聽。”李堯遠纏著他接吻,間或說幾句令人耳熱的渾話,比如催促他身體擺出更配合的姿勢和回應(yīng)。

    “以后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zhǔn)接別人的電話,尤其是唐力的,否則我就插嘴。”

    alpha這一語雙關(guān)的警告聽得他羞恥難當(dāng),忍不住低聲喃喃了一句“不要說了”。

    后面的過程變得異常狂熱,床也晃了一整個晚上,直到天邊晨曦初現(xiàn)才漸漸平靜。通身舒爽的李堯遠抱著被折騰得奄奄一息的許昀,摸著他濕潤的發(fā)梢,饜足地親他的耳垂,“要不要抱你去洗澡?”

    許昀累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渾身上下全是汗,可是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不去我就這么抱著你吧,睡醒了再說。”

    看似說得四平八穩(wěn),其實李堯遠心里緊張得要命,唯恐許昀會把自己推開,說什么“不要一起睡”、“不要抱著我”之類的,那樣自己可能真的會慪死。

    就這樣靜靜地依偎在一起,好像就幸福得快要發(fā)瘋了,簡直沒出息。

    除了這一個月的分開,也許還受到昨晚那件事的影響吧。總覺得爸爸并不疼愛自己,都是表面功夫,真正在乎自己感受的就只有許昀。

    想想看,一個普通朋友是不可能在你受傷時那么緊張的,更不可能為了安慰你而跟你上床。許昀雖然是個遲鈍的老好人,但也不會這么沒原則才對。

    想完這些以后李堯遠信心倍增,看懷里的人也冒出更珍惜的感覺,覺得這么過一輩子也不是不行,只要許昀愿意。

    俯身將汗涔涔的人抱得更緊,甚至傻到忍不住去聽他的心跳,咬他的耳垂,看到他疼得微微蹙眉才高興起來——

    太好了,這不是夢。

    “阿遠,”許昀睡得迷迷糊糊,煩惱地低喃著,“我好困,不要鬧我好不好……”

    “嗯睡吧,我不動你了。”

    真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么溫柔的一天,連李堯遠自己都感覺好陌生。

    睡到下午兩三點時許昀被開門聲吵醒。他覺得四肢好酸痛,身上的汗也黏黏的不太舒服。睜開眼睛,李堯遠背對著站在衣柜前穿衣服,聞聲也沒有把頭轉(zhuǎn)過來。

    昨晚的記憶潮水般回溯,許昀僵了一會兒才坐起來,訥訥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

    “你昨晚打呼嚕,吵死了。”

    “啊……對不起……”

    他隨便套了件地上的t恤,可是褲子實在找不到了,只能局促地并著腿。

    就這樣陷入無話可說的尷尬狀況。

    過了大概半分鐘李堯遠也換好衣服,輕哼一聲走過來:“害我失眠。”

    “不好、不好意思……”

    許昀低頭支支吾吾,李堯遠傲嬌地瞪著他:“念在你抱著還算舒服,原諒你了。”

    看著他這副無地自容的表情真想不顧一切地親上去,親上一萬次,好好紓解一下早起帶來的熊熊欲念。可是想到許昀估計也餓了,再折騰下去萬一病了心疼的也是自己,又只能咬牙放棄剛才的邪惡念頭。

    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差別他還是知道的。

    那天以后李堯遠動不動就去許昀家過夜,有時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有時就是單純蹭飯,晚上抱在一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