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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婚論嫁[ABO] 第3節(jié)

    “不熟算哪門子朋友,你還幫人洗衣服,討好人也要有點限度吧。”

    許昀不知道怎么解釋,干脆低頭不說話,只仔仔細細地搓洗著臟處,手指凍得通紅通紅的。室友哼了聲,解完手走了。

    洗好晾起來,陽臺只有上半截露出地面,剛好就這一件外套的高度。許昀打開窗,踮起腳將外套各處細心地拉平整,又用兩個盆在下面接著,水聲滴滴答答。

    晚上躺在床上睡不著,他透過豁開的門縫望向外套的輪廓,望了一會兒才從枕頭下摸出那張名片,小心翼翼地聞了聞。

    上面有 alpha 的氣息,只可惜,記憶深處的所謂信息素是什么…… 已然模糊。

    三天后是個周六,許昀難得休息。他沒有給李堯遠打電話,而是按照名片上所寫的地址,坐車去往一間 4s 店。

    那應(yīng)該是李堯遠開的,名片上印的有頭銜。之所以挑周六,是因為他猜想李堯遠應(yīng)該不在店里。

    店面在市區(qū)很繁華的地帶,許昀倒了兩趟地鐵。走到馬路對面,先駐足張望了一陣子才過去。

    碰巧的是李堯遠今天來店里了,就在后面談業(yè)務(wù)。送客的時候他一抬眼,瞥見一抹淺灰色的身影從門口離開。

    “那我們就先走了。”

    “慢走。”

    店里的收銀員過來:“老板,剛才有個男的來還衣服,說是你的。”

    這幾天李堯遠一直在等許昀的電話,正等得心浮氣躁,突然聽到這么一句話,馬上問:“人呢?”

    “剛走不久。”

    他拿上車鑰匙就追出去。

    兩名員工在店里面面相覷:“有沒有覺得老板最近特別暴躁?”

    “他的脾氣就沒好過吧……”

    “不不不,這幾天尤其嚴重。剛才那個 beta 也很奇怪,我告訴他老板在店里,他嚇得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會不會是欠了我們老板的錢?”

    想象力過于豐富也不是什么好事。

    李堯遠開車追趕,在一個路口看到等紅綠燈的許昀。許昀今天穿了件淺色毛衣,領(lǐng)口又高又寬松,襯得他臉更小了。綠燈一亮他腳步匆匆,低頭走路的樣子仿佛地上有錢。

    嘀嘀——!

    兩聲尖銳的喇叭直接令他僵住。

    車停到身邊,李堯遠降下車窗,黑著臉:“上車。”

    許昀扭頭,左顧右盼,仿佛與眼前這名 alpha 有瓜葛是件不好的事。

    “上車,我不想說第三遍。”

    李堯遠恨不得下去把他拽進車里,扒了他的衣服,咬破他的腺體,毫無憐惜地汲取那點少得可憐的信息素液,然后再狠狠地教訓,懲罰,弄得他渾身打顫發(fā)抖,看他還跑不跑!

    第3章 廉價的自尊心

    “你在店里啊。”

    上了車,許昀尷尬地坐著。車里全是 alpha 的氣息,強烈的壓迫感讓他覺得不太自在,而且李堯遠一直盯著他。

    “少跟我來這套。” 李堯遠擰起俊朗的眉毛,剛一靠近他就拼命往后縮,整個人都快要縮進座椅跟車窗之間那條縫隙里了。

    “你來不就是想見我嗎?跟我玩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

    “不是的,你誤會了,我只是來還衣服。” 許昀兩手抓緊安全帶,盡量平穩(wěn)地解釋,“我不知道你在店里,更沒想過要見你。”

    嘴比骨頭還硬,以為我忘了當初你是怎么追的我?李堯遠正要將這句話問出來,車內(nèi)某處忽然傳來震動。

    “抱歉……” 許昀如蒙大赦般翻出手機,發(fā)現(xiàn)是上司打來的,忙扭頭拿手掌捧住話筒,“喂經(jīng)理,我、我在外面…… 現(xiàn)在嗎…… 好的,好的,您說…… 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

    某間門店的樣品出了問題,顧客正在店里鬧事,需要他現(xiàn)在立刻過去處理一下。其實就是讓他過去頂雷,被客人罵而已。不過這種事也是司空見慣了,干寵物用品銷售的哪個不被罵呢。

    掛了電話他摘掉安全帶:“我有急事要先走一步,改天再——”

    “要去什么地方,” 李堯遠板著臉,“我送你。”

    “啊?” 他露出困惑又錯愕的表情,“不用麻煩的,我搭公車就好,也不是很遠。”

    其實那地方坐車大概要一個小時才能到。可是與其跟 alpha 相處幾十分鐘,他寧愿去擠公交或者地鐵,辛苦點就辛苦點。

    “你眼睛瞎?看不到快下雨了?”

    今早出來時天色就很陰,此刻頭頂更是烏云密布。許昀往外張望了一眼,猶豫片刻還是說:“沒關(guān)系的,我快點跑過去,興許能在下雨之前坐上車。”

    說完就匆匆離去,誰知跑到一半果真下雨了。把包頂在腦袋上,他站在公交車站的遮檐下干等,期間看了好幾遍手機。

    暴雨來勢洶洶,天空中的悶雷轟隆隆滾響,開始的雨點很快就變成雨注,直直地潑向水泥地面。

    “到了沒有?!” 領(lǐng)導連著兩條催促短信發(fā)來,許昀內(nèi)心也越來越焦急。咬咬牙伸手攔出租,半天一輛空車都沒有,公交車更是無影無蹤。

    怎么辦……

    附近的路不熟,貿(mào)然往地鐵站跑恐怕要被淋成落湯雞,到時候去見客戶只會更失禮。正急得五官發(fā)皺,眼前一輛黑車停了下來。

    車窗降下,李堯遠側(cè)臉黑沉,既不說話也不看他。

    萬般無奈之下許昀重新回到車上。

    雨刷器左右來回掃動,車里氣氛很糟。掏出半濕的一包紙巾,許昀安安靜靜地擦拭自己的臉跟脖子,擦完用一個小塑料袋把紙巾都裝起來,等著一會兒下車時帶下去。

    李堯遠撇了他一眼,視線在掃到露出的腺體時猝然移開。

    還敢說不是故意的!

    不止今天,搞不好那天在餐廳碰面,還有暈倒去醫(yī)院,這些全都是面前這個 beta 設(shè)計好的。

    這么復(fù)雜的心理活動許昀哪里知道,他悶不吭聲地坐在旁邊,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把真皮座椅打濕了,不知道 alpha 會不會發(fā)火。

    煎熬到目的地,許昀再三道謝,拿著包下車。

    雨幕里那個匆匆遠走的背影逐漸模糊,李堯遠心頭又升騰起一陣無言的煩躁,怎么壓都壓不住。

    剛才就不應(yīng)該管他,讓他自生自滅!可是看著他在車站寒冷又急切的表情,看著他淋雨,就是無論如何也硬不起心腸。

    算了,就當做好事。

    把車停在路邊,本來想找個去處,忽然看到座椅上的塑料袋。alpha 對信息素的感知總是異常敏銳,李堯遠拿出里面的紙巾,頓時捕捉到一絲若有似無的清甜氣息。

    皺緊眉,他想起許昀擦拭腺體的模樣,那么小心翼翼,仿佛唯恐擦重了會有信息素溢出。

    但紙巾上到底還是沾染了氣味。

    李堯遠拿肺深呼吸,可恥地發(fā)現(xiàn)僅僅只是聞到這一星半點,下面就已經(jīng)硬邦邦得像鐵塊一樣。

    玻璃窗上全是嘩啦啦的雨水,車外的人看不見車里,他很快盡情釋放了一回。

    真是瘋了,居然在大街上管不住自己。

    最后用那幾張濕紙巾擦的時候他渾身戰(zhàn)栗,許久都沒這么爽過了。爽完卻狠狠砸了下方向盤,簡直有種自暴自棄的感覺,把那些紙有多遠扔多遠。

    光是聞一聞就硬,那摸一摸還不——!

    車里那股濃烈的氣息久久不散,要是眼下有個 omega 闖進來,只怕會被勾得立刻發(fā) / 情。

    李堯遠半開車窗坐了會兒,抽完兩支煙,許昀遠遠地跑回來了。他沒想到 alpha 還沒走,有些受寵若驚,隔著窗問:“你是在等我嗎?”

    李堯遠沒說話,直接開門讓他進來。

    因為沒撐傘,劉海跟肩膀已經(jīng)完全打濕了。大概意識到剛才那個問題有點出格吧,許昀表情訥訥的,轉(zhuǎn)開去抹臉上的水。

    “用這個擦。”

    肩膀上多了盒抽紙,是 alpha 遞來的。許昀扭頭,覺得他的神色變得不太一樣,好像…… 好像有點饜足和慵懶,脾氣也好了很多。

    “送你回去。” 李堯遠踩下油門,“雨太大了,這邊不好打車。”

    “嗯,謝謝。”

    許昀輕輕吸了吸鼻子,感覺有些異樣,又疑心是自己的錯覺。

    走到一半李堯遠才把車窗關(guān)上。等紅綠燈時他轉(zhuǎn)頭看向許昀,許昀的臉色微微泛紅,劉海半濕,淡色嘴唇偶爾無意識地抿一下,無甚特色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偏偏產(chǎn)生一種和諧的效果——

    誘惑。

    想到這個詞,李堯遠覺得自己精神不正常。一個 beta,連信息素都可以忽略不計,怎么可能跟誘惑兩個字扯上關(guān)系?那些香香軟軟的 omega,會發(fā) / 情會呻吟的 omega 才懂得勾引人,才會讓人喪失理智。

    “我臉上…… 有東西嗎?”

    李堯遠驀地坐正,雙手握緊方向盤:“丑死了。”

    “嗯?”

    對上他的目光,許昀眼神輕微閃爍。

    “我說你丑死了,這個樣子。”

    許昀怔了一下,將臉側(cè)開:“對不起,我以為是我臉上有臟東西。”

    為什么你要道歉?誰讓你道歉的。明明是自己出口傷人,可他卻怒從心底起,好像傷害了許昀他自己也跟著不好受。

    一路無言開到某偏僻老舊處,隔老遠許昀就說到了。

    “里面不好倒車,我自己走進去就行,今天謝謝你了。”

    外面雨勢已經(jīng)漸小,許昀推門下去,李堯遠喊住他:“等等!”

    后背微僵,肩膀也顫了顫。

    捏背包的手指無聲收緊,許昀臉上雨絲濕漉漉的,不禁垂眸:“還有事嗎?”

    一句對不起在喉嚨里打轉(zhuǎn),偏偏就是說不出來。李堯遠松開方向盤:“后備廂有傘,等著,我去拿。”

    “不用了。”

    許昀搖了搖頭,加緊腳步朝居民區(qū)跑去。

    李堯遠都還沒來得及下車,人就已經(jīng)走遠。他把車門狠狠甩上,望著那道背影罵了幾句臟話,枯坐半晌后終于認命般追上去。

    前海市竟然有這么差的小區(qū),今天也算開了眼。憑借直覺走了一段后,他在原地四處巡望,到處是破破爛爛的單元樓,雜亂的電線,晾著五顏六色丑衣服的陽臺和貼滿小廣告的樓道入口。

    去哪找人?

    視線一轉(zhuǎn),透過幾根不銹鋼的欄桿,看到某間地下室的陽臺那個弓著背的身影。

    是許昀,他手里端著一個洗臉盆,正在從里面往外舀水。他的衣服全被雨打濕了,頭發(fā)一綹一綹地垂下來擋著眼睛,模樣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