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侶是APP拼來的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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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一無二,管青檸都沒有。 ? 作者有話說: 殷昉:這軟件算讓本君玩明白了。 管青檸:(╯-_-)╯╧╧ 感謝在2022-03-15 12:34:46~2022-03-15 22:47: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只小熊 20瓶;離陌 10瓶;孟和和 4瓶;咸魚茄子煲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4章 出行1 [v] 云離峰。 江云沉幽幽轉(zhuǎn)醒,只是首先聽到的卻不是小徒弟那乖巧嬌軟的聲音,而是另外幾個年長些的弟子。 “師父,您終于醒了。” 江云沉自元靈宗回來后,修為受創(chuàng)險些走火入魔,回到云離峰后立即閉關(guān)半個月,連品劍會都錯過了。他閉關(guān)入定期間,一直是較為年長的三個弟子在他洞府輪流照看。如今,江云沉入定十五日,極力靜養(yǎng),才堪堪阻止了修為繼續(xù)下滑。 即便如此,他好不容易修來的出竅大圓滿,也退了一大步。 江云沉當(dāng)然也不甘心,不過是被一個合歡小賊說了幾句污糟話,自己何至于此?這下要想追上原本的進度,至少得再過五十年。他不禁又想起在元靈宗毒瘴林中的那段時日,那時,有元靈宗的那位“麥道友”暗中相助,他的氣海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舒適,安寧,穩(wěn)定,又生機勃勃,修為猶如江水綿綿不絕…… 有機會,他一定要再去探訪那位麥修士,縱然對方輩分低,可閱歷心胸卻皆遠遠在他之上,著實叫人欽佩不已。 平息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聞到:“嫣兒呢?怎么沒看到你們小師妹。” 他記得閉關(guān)前,在馬車上,他和小徒弟發(fā)生了一些爭執(zhí)。 嫣兒性格溫和,向來懂事,若非見他受傷,也不會口不擇言。也是他語氣太過嚴厲,容嫣自幼被她寵著,師兄們也多會讓著她護著她,沒受過幾回呵斥,一時接受不了也是正常。 果然啊,張口就問小師妹。 三個弟子面面相覷,眼神交匯:就知道會這樣。 江云沉護短,而且最偏心小師妹,這件事劍宗人盡皆知。若知道小師妹被宗主關(guān)禁閉,可能連瑯?gòu)置鼐扯既ゲ涣肆耍€不知道會怎樣。 沒有得到回答,江云沉微微皺眉,“問你們話,怎么不回答?” 最大的弟子見兩個師弟不敢說話,只好上前說道:“師父,容師妹她……在藏書閣后的悔過崖關(guān)禁閉。” 說完,他做好了師父勃然大怒的準備。 以往便是如此,從小到大,若是她惹了什么禍,遭殃的都是幾個師兄弟。不過那時候小師妹年紀尚曉,又是女孩兒,他們只當(dāng)是自家妹子淘氣,也不覺得什么。 等小師妹長大一點,果然就懂事了,不只孝敬師父,也知道關(guān)懷三個師兄。有時候小師妹偶爾出點錯,師兄們都爭著搶著替她擔(dān)。而江云沉座下只有她一個女弟子,小師妹便認真替師兄們cao持生活瑣事,大家也都很喜愛她。 可是,自從小師妹和寧師兄接觸后,放好像變了一個人。 先不說很多事她都不管了,對幾位師兄也不大尊敬,愛答不理的,這也沒什么,他們有手有腳,原本也沒想小師妹為自己cao勞。但是小師妹天天往外跑,荒廢修行不說,還擅闖禁地,雖然最后因禍得福和寧師兄定了親,但總歸是惹了禍。師兄們但凡有人說她一句,她便跑到江云沉處告狀。 江云沉對小師妹的信任和寵愛眾人有目共睹,漸漸的,也就無人敢說了。 然而,意外的,這一次,江云沉只是驚愕了一瞬,很快便沉靜下來。半晌,他嘆了口氣,又問起其他事來。 這一問,才知道在他閉關(guān)期間居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 他倒也不是真的是非不分。 之前禁地的事,是容嫣惹禍,拖累了師兄最優(yōu)秀的弟子,不過既然最后兩個孩子都有意,那便也不算是壞事。他原想著,親自去補償一翻那個元靈宗女弟子,順便也解決了道契的麻煩,這才答應(yīng)和容嫣一起下山。 只是他素來不擅長與人交往,又鬧出許多事端來,最后自己嘗了苦果。 這事說到底是因容嫣而起,他固然偏心能護得她一時,卻也不能為了她置宗門利益于不顧。 聽弟子繪聲繪色的描繪了品劍會的盛景,以及元靈宗弟子如何駕馭靈獸……江云沉居然也覺得有些遺憾。可惜那位麥道友未曾前來,不然不知道又是怎樣一番風(fēng)采,那他便是倒退一百年修為也要去。 等到說到容嫣違背宗主禁令,擅闖劍坪,逼管青檸解契,還間接導(dǎo)致寧尋修為倒退,遭受重創(chuàng),金丹險些毀掉的事,江云沉的臉色才徹底沉下來了。 “你是說,解契之后,寧尋修為不進反退?” “是。”弟子雖然怕江云沉動怒,也不敢隱瞞,“寧師兄與元靈宗那位女修解契后,氣海切斷連接,修為各自清算,結(jié)果寧師兄修為倒退,而那元靈宗女修……竟是就地進益,步入化靈境,還喚出了上古獸神,險些踏翻了七星臺。” “竟有此事……”江云沉沉吟,“自古訂婚道契,不過就是個憑證,從未聽說能連接氣海。”聽他這些弟子所說,這哪里是什么道契,倒更像是借著道契之名施展了什么邪術(shù)。 管青檸這些年修為被分流,得不到進益,確實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對于寧尋而言,借人修為充盈氣海,虛假進階,這也是要把他練廢,對于兩個孩子都不是好事。 更奇怪的是,偏偏在品劍會前,讓容嫣找到這本書。 劍宗的藏書閣平日為他所管轄,所有書籍他腦海中皆有記錄,從未聽聞又這樣一本《圖志》,還是師兄所著?難道是師兄隨手放進去的? 說起來,這道契當(dāng)年也是師兄所下,在場的只有他與如今的元靈宗宗主。江云沉是絕對信任商云岐的,至于另一位……想到劍宗那些久遠的恩怨,江云沉閉目。 并不排除它借管青檸手報復(fù)劍宗的可能。 半晌,他站起身,對弟子道:“你們繼續(xù)修煉,不得懈怠,我要去主峰一趟。” 來了。 弟子們認命地想:他們就知道,不管小師妹惹了什么禍,師父都不會置之不理的。他們心里雖然不知滋味兒,可是這畢竟是授業(yè)恩施,他們又有什么辦法呢。 …… 另一邊,在萬里之遙的云外天雪域?qū)m殿里,管青檸的傷勢穩(wěn)步好轉(zhuǎn)。 在她醒來的幾日后,她就收到了元靈宗的來信。 原來那日離開云離峰后,三師妹便想動身來找她,只不過她們對殷昉的話的理解產(chǎn)生了一些偏差。 “我要帶管青檸去靈泉養(yǎng)傷。”昆吾劍君這樣說。 “好,我們隨后就到!還請劍君照看好我大師姐!”三師妹當(dāng)機立斷。 然后,三師妹在山腳都沒有歇息,帶著元靈宗眾人日夜兼程的趕到了——羅剎泉。 對,羅剎泉,距離云離峰最近的靈泉,可不就是魔修等人經(jīng)營的羅剎泉嗎?! 只是等他們到了羅剎泉,卻被告知昆吾劍君不曾來此,眾人一下又慌了。 完蛋,他們把大師姐“丟”了。三師妹更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五師弟說,大師姐不僅要和只見了一面的男人成親,還直接被拐跑了。 好在,昆吾宮劍侍蒲節(jié)追上了他們,并把管青檸在云外天養(yǎng)傷,一切平安的事告之,眾人這才松了口氣——原來是另一個“靈泉”。 雪山溫泉遠在萬里之外,又是私人領(lǐng)地,他們一下子沒想到也是正常。而且,即便他們有靈獸,也沒有足以支撐靈獸飛這么遠的修為,此事又得從長計議。 于是,三師妹便一路揪著心,帶領(lǐng)眾人先返回元靈宗,再商議怎么去極北之地接管青檸回來的事。 三師妹在信里說,現(xiàn)在眾人已經(jīng)回到了元靈宗,除了五師弟聽說管青檸被“筆友”拐跑,發(fā)了頓脾氣,其他一切正常,叫管青檸不要擔(dān)心,好好養(yǎng)傷。 三師妹自己已經(jīng)和林木一道,啟程北上,不日便可相見。 在信的最后,三師妹還附上了祝福語“元靈宗姜妲協(xié)全體師弟師妹,恭賀大師姐、師姐夫喜結(jié)良緣,新婚快樂”。 這倒不是揶揄,實在是極北之地太遙遠,三師妹也不知道這封信多久才能送到。她擔(dān)心在他們走來,這邊“劇情”飛速發(fā)展,到時剛好趕得上恭喜他倆結(jié)緣。 管青檸無奈地將信收好,心想還好沒讓殷昉看到。 門外傳來敲門聲,一聽這急促的小拳頭就知道來人是誰。 “阿吾,進來吧。” 阿吾推開門,手上卻沒有藥,管青檸才想起來,昨日蒲節(jié)說過,她因反噬造成的內(nèi)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調(diào)理的藥可以不用吃了,只要每日定時沐浴靈泉便可。 “jiejie,蒲節(jié)說今日山下有廟會,他要去采購,讓阿吾來問問jiejie有沒有什么要買的。” 管青檸已經(jīng)洗漱好,推開門讓阿吾進來,“廟會?” 不是初一不是十五的,怎么會有這種熱鬧? “嗯,上次來照顧jiejie的村姑嬸嬸說的,好像是什么節(jié)日?” 管青檸想到自己的情況,大抵還得在這里住一陣子,確實有些東西要準備。單說身上這件衣服,單薄不說,還沒個換洗,又有些女兒家的私物,她也不好讓蒲節(jié)叔代勞。 于是她道:“阿吾,你們幾時出發(fā),能否等我片刻,我想和你們一起去。” “好哇,我這就去告訴他!jiejie一起,阿吾高興!” 昆吾劍靈蹦蹦跳跳地回去找蒲節(jié)了。 管青檸生怕給人添麻煩,簡單梳了個頭,就立即動手,等出了房門,就看見院子里三青正在追著跳跳的耳朵啄,兔子頭上被啄禿了一撮毛,正在雪地里亂竄。 不用問,這兔子肯定又去撩架了。 這是她兩只靈獸特殊的相處方式,管青檸也不打算插手。只不過,在外面鬼混了一宿,兔子幾乎滾成一個泥球,她完全不想把這個泥球收回來污染氣海……管青檸默默記下,回來以后一定要給兔子洗個澡。 化靈后居然還會因為有了實體而多出了這種困擾,也是她未曾想到的。也不知道修仙位面有沒有寵物香波。 剛走幾步,就看見某化境大能一臉迷糊地站在花園門口,像是要進去,又像是剛出來。 殷昉難得沒有穿那套一絲不茍的暗金紋玄衣,而是在黑色中衣外披著一件淺色的褂子,兩手在大袖里兜著,仰頭看著光禿禿的屋頂發(fā)呆,有點空巢留守老仙的狀態(tài)。 管青檸隨著他的視線望去,見屋檐上居然落著兩只鳥兒,看體型像是大雁。 雁子是群居動物,也是警覺的鳥兒,這兩只停留在這里,顯然是落了單,許是看見三青在這里飛來飛去,以為這里有同類吧。 “管青檸?”殷昉注意到管青檸的裝扮,臉色一沉,“你這是……” 她傷還沒好,亂跑什么?不會是急著走吧? “我和蒲叔下山,去廟會買點東西。”管青檸道。 殷昉不自覺地松了口氣,又一怔,“就你二人嗎?” “阿吾也會去。”管青檸回想了一下,雖然阿吾沒有明說,但好像是這個意思。 殷昉臉色一沉,“所以,你們?nèi)艘鋈ス鋸R會?” 啊,有什么不對嗎?管青檸點頭。 殷昉眼神越來越冷,最后仿佛在看一個不知悔改無可救藥的負心漢,幽幽地道:“你們?nèi)齻€人,去逛廟會,卻把本君一人,獨自留在山上?” 嘖……確實不妥,管青檸恍然大悟,是她疏漏了。 “要不我叫阿吾留下陪你?或者干脆我?guī)О⑽崛ィ屍压?jié)叔把要買的東西告訴我就好。”蒲節(jié)和阿吾都是昆吾劍君的左膀右臂,自己怎么好意思一口氣全帶走。何況她來昆吾宮好幾天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是泡靈泉,幫忙跑個腿也是應(yīng)該的。 管青檸說完,殷昉沉默不語,陰著臉,轉(zhuǎn)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