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斯德哥爾摩了 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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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優越啊,睫毛接花瓣…… 低頭去看他規規矩矩的白衣衣領,芙嫣毫無顧忌地伸手扯開了一些,暴露出他白皙精致的鎖骨。 嗯,鎖骨也可以養魚。 芙嫣抬起眼,與他視線交匯片刻,踮起腳尖,輕輕咬住了他睫毛上的桃花瓣。 濃郁的龍息拂過,謝殞視線里是放大的紅唇,以及那輕輕卷起桃花瓣的舌。 睫毛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濕潤,他怔在那,眼底晦暗不明地望向她,四目相對,她在他的注視下緩緩將桃花瓣吞了。 “好吃。”她展顏一笑,“好香啊。” 她低下頭,將臉埋進他的懷抱,不知是在說花瓣香,還是他香。 謝殞微微吸氣,背抵著桃花樹,手落在她頸間似無意地摩挲。 “這是真正的你嗎?” 懷里傳來悶悶地詢問。 謝殞自喉間“嗯”了一聲,音色低沉,帶著些克制和沙啞。 芙嫣手指都跟著麻了一下,才慢慢說:“那是該隱藏一些,不然你這幅樣子在人界,那群人看見怕是會……” 她突然笑起來,在他懷里一顫一顫。 謝殞抱著她,手自頸間來到她腰后,輕輕撫過她纖細的腰。 “你這樣很好。”她這時抬起頭,凝著他說,“不準讓他們看見你的真實面目。” “誰都不行。”她強調著,“如果被看見了,我會不高興。” 謝殞不知為何,就想起在崖邊小屋那次,她說著“你發出聲音了,必須懲罰你”。 她現在恐怕要說類似的話。 果不其然,芙嫣緊接著道:“不聽話就懲罰你。” 謝殞什么都沒說,只是點了一下頭。 在桃花雨里定定看著她,芙嫣被這樣看著,感受到一股熟悉至極的執迷。 那股執迷很像是屬于她的,可現在出現在了謝殞眼睛里。 某種心音告訴她,謝殞不該這樣,他該是君子如玉,端坐在書案后提筆寫字,然后輕輕淡淡地對她說一句“生辰喜樂”。 電光火石之間,芙嫣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正常。 她看著謝殞,看了很久,輕聲說:“你想這么幫我療傷。” 謝殞的手撫上她的臉,低下頭來,吻住她的鼻尖:“你想見我真正的神魂嗎。” 真正的……神魂? 芙嫣恍惚了一瞬:“那是怎樣的?” 謝殞沒說話,他親自帶她去看了。 眼前劃過一道白光,這漫天璀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水。 明明不是海水,卻依然掀起巨浪,在看不到邊際的神府中將芙嫣淹沒。 她沉入水中,在清澈見底的水里睜開眼,仿佛還能聽見入水前那壓抑至極的翻涌聲。 洪荒之水。 洪荒開辟的第一天,無數的水淹沒了六界,也滋潤了六界,在那之后,萬物開始生長。 謝殞是洪荒之水,卷著桃花的香氣涌入芙嫣的心底。 她翻轉在水中,受損的神魂在一點點修復,但周身被水嚴絲合縫包裹的感覺讓她有些窒息。 漸漸的,她化作金紅色的龍,展開炫目的羽翼,在水中嬉戲般地翻滾游動。 水與龍天生一對。 哪怕這龍出口的是火,他們也不會水火不容。 他的水包裹著她的火,像對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一點點滋潤著她的所有。 金紅色的神龍旋轉了一下,漸漸放棄游動,任由自己往看不到底的水中墜落。 怎么辦。 不想這樣放任自己。 早就做過決定,也承擔了代價,之前已經想過睡也不要睡了,那具身體再舒服也不需要了。 可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哪怕她的心可以堅定如昔,她的身體還是誠實地接受了。 她有些難言的焦慮、陰郁,無盡墜落中,她被人攔腰抱在懷里。 她與他化作人形,他于水中凝視她,她卻什么都沒回應。 太遲了。 真的太遲了。 她現在連眼睛都不想睜開。 她撐開手,將抱著她的人推開,很快兩人就從謝殞神府中出來了。 神魂交融,與洪荒之水接觸,芙嫣的神魂破碎完整許多,只剩下靈力枯竭了。 她躺在那,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對上謝殞放空的臉。 “醒了。”他張口,聲音啞極了。 芙嫣坐起來,頭微微低著,長發劃過肩膀遮住了她的側臉,只傳來她冷淡平靜的聲音:“嗯。” 她檢查了一下,毫無情緒起伏道:“我好多了。”她撐起身子離開他,“神魂不疼了,只是靈力還枯竭。” 謝殞察覺到她有些和以往不同。 但又不說不準到底哪里不同。 他認真地判斷著,芙嫣卻連個側臉都不給他看。 他開口想說什么,卻聽芙嫣先一步說:“我要入定調息療傷,盡早恢復靈力,你在這里會影響到我。” 這送客的意思太明顯了,謝殞不可能聽不出來。 他沒立刻離開,芙嫣便也不給他留任何體面:“出去。” 謝殞始終沒說話,只是看著她,在她又一次厲聲說“出去”的時候,他起身出去了。 房門關上,芙嫣猛地望向緊閉的門,緊緊抿起嘴角。 -------------------- 作者有話要說: 鎖骨養魚!睫毛接花瓣!公狗腰!這個家伙真的是! 第64章 仙界仙牢中,天帝攜塵元神在這里,萬夢星被關押著,毫無所覺。 霜晨月出現的那一刻,萬夢星眼睛里亮了幾分,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因為他臉上一點容情的意思都沒有。 “有什么要說的嗎?”霜晨月站在那,手里拿著天之書。 萬夢星咬了咬唇,閉上眼睛發不出聲音,她被關押著,身受重傷,看起來狼狽極了,此刻已經半現原形,狐貍耳朵耷拉著,顯得可憐又可愛。 但這模樣絲毫無法撼動不了司法上神,霜晨月面不改色道:“你被定了束縛,強行問你只會讓你死,陛下讓我來問你,我也沒想過真的能問到什么。” 萬夢星睜開眼,眼里都是淚水,她想說什么,可實在說不出來,只能從仙牢里探出手,嘗試去觸碰司法上神的衣擺。 但霜晨月無情地躲開了。 “你做出這種事,事成事敗都是死路一條,想來你心里應該有數。” 萬夢星這次點了一下頭,肩膀抖動著低泣出聲。 霜晨月依然半點動容都沒有,合上天之書道:“陛下還要留著你的命,我也只能和你說這么多,哪怕你愿意告訴我,說之前也會死,就這樣吧。” 他轉身就走,萬夢星終于得以開口:“能不能再多留一會兒?” 她哽咽著說:“不用太久,一小會兒就可以,就讓我再看你一會兒。” 霜晨月腳步不停,頭也不回,絲毫不為所動。 萬夢星捧起臉哭了起來。 天帝在一旁看著,這對話聽起來沒有任何問題。 但你要說這如果是他們彼此真有勾結的暗示對話,也沒有任何問題。 霜晨月這個人,這么多年了,有時候連天帝都看不懂。 很快,霜晨月去了神諭宮,天帝元神歸來,與他見面。 他直接跪下道:“陛下,臣自請受縛。” 天帝意外地看著他:“什么?” “陛下將臣關起來吧。”他平靜道,“仙牢可以,在臣的寢殿也可以,哪里都可以,用什么方法也都可以,只要陛下能安心。” 天帝面色淡淡:“你這話是何意,朕何時對你不安心了?” “陛下何必再與臣顧左右而言他,此六界存亡之際,時間珍貴,陛下不該在這種事上浪費時間。” 連說話風格都和以前一樣沒變,天帝一時之間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想錯了。 “朕確實沒有對你不安心。”他還是沒改變說法。 霜晨月難得笑了一下,卻是自嘲:“陛下元神至仙牢,臣有所感。” 他感受到了?那為何還要主動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