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斯德哥爾摩了 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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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掃了一眼說話的妖修,表情有些不悅,不會說話也就算了,還不會挑說話的時候,太蠢了。 偏偏這么愚蠢的話還有人附和,是玉辰殿的人,云凈蕪眼皮跳了跳,飛快地瞄了一眼凌翾,對方根本不管她去了誰身邊,他眼里只有女君一個。 那附和妖修的人正站在凌翾左側:“這也不算說錯。”對方用就事論事的語氣道,“凝冰君‘隕落’這五百年,人界一直太平極了,不管與妖界還是魔界都相安無事,偏是凝冰君回來這個時候,就出了這樣大的事……” 話題被挑開,他們好像忘了剛才是誰阻止了窮奇,一個接一個非議著挽救了生命的人。 “凝冰君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恐怕是太兇了,克死同門不算,還要克整個人界。” “五百年前人魔大戰是他阻止的沒錯,可在他出現之前也沒有這樣的事,說不好就是他帶來的。” 他們越說越覺得是這樣,隱隱聚集起來要和謝殞為敵。 風寒溪忍無可忍,毫不留情地一道靈力過去,幾個非議謝殞的人全都吐血跪地。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有生之年本宮主竟還能聽到如此可笑的言論,君上克整個人界?若沒君上,五百年前人界已淪為魔界泥潭,仙界高高在上,根本沒發現我們在魔族的屠戮中水深火熱,是君上自爆元神后才引起注意!你們今日這般忘恩負義,剛才就該讓你們死在窮奇腳下!” “窮奇?!” “竟然是窮奇……” 更多的聲音開始議論,他們沒有風寒溪見過的市面多,根本沒想到那會是傳說中的上古兇獸之一,一個個都嚇壞了,躲在同門大能背后。 他們對謝殞的感情很復雜,既希望得到對方的保護,又有方才那些人說的擔憂——也許這都是謝殞帶來的呢? 唯獨芙嫣知道事實真相。 謝殞可不是什么天煞孤星,他是仙界帝君,他曾來人界是為了什么她不知道,但她肯定災難絕對不是他帶來的。 “風宮主。” 伽藍殿元和法師現身,帶著一眾白衣佛修趕來,他們剛為慘死的無辜百姓收斂過魂魄,每個人手里都拿著聚魂燈,面色沉重。 對伽藍殿的人,風寒溪態度好上不少:“元和法師。” 元和法師望向謝殞所在的方向,謝殞一直在閉目調息,根本沒理會外界的紛擾,倒是芙嫣在一旁扶著他,順便給他護法,將對話聽在耳中,表情不太好看。 她并不理會元和法師的眼神,仿若似不經意地掃了掃他身后,見到低著頭的不渡后就收了回來。 他沒事就好。 “事情復雜,這里離伽藍殿近,還請諸位一同前往伽藍殿,為今日之事想個徹底的解決辦法。”元和法師擔憂地望向天裂處,“裂隙只是封印不能徹底修補,總會是個問題。” 這是正經事,風寒溪沒意見,但他沒立刻答應,而是轉身走向謝殞,在靠近謝殞的一瞬間,被芙嫣橫著手臂攔住。 風寒溪一怔,詫異地望向她,芙嫣笑笑道:“站在那里說就行了。” 謝殞緩緩睜眼,沒看風寒溪,只靜靜看著芙嫣。 芙嫣朝他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他便什么都沒說,一副無論何事都任她安排的樣子。 風寒溪表情變幻莫測,最后定格在溫和上。 “好。”他點頭,輕聲道,“君上可要隨我等前往伽藍殿商議解決辦法?” 回答他的卻不是謝殞而是芙嫣。 芙嫣聽了半天那群人的話,不禁索然無味。 “商議?用錯詞了。”她漫不經心地瞥了瞥等候消息的眾人,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修士里呼風喚雨的人物,在今日之前,她也不乏對其中某一位十分敬慕,但今日之后…… 惡心透了。 “他若不去,你們商議有用嗎?”芙嫣直白得讓眾人無地自容,“你們對著天裂只有等死的份,現在談什么商議?你們不過是想知道他有沒有辦法幫你們補天裂罷了,這根本不是對等的談話,當他是冤大頭嗎?” “你這妖女,哪里輪得到你說話——”感覺受到冒犯的天極宗宗主憤怒開口。 芙嫣還沒說什么,凌翾就化出本命劍甩了一道劍光過去。 天極宗宗主臉色難看地盯著玉辰殿所在:“道君這是何意?” 凌翾妖嬈地眼睛掃了掃對方:“你在說誰是妖女?再說一次試試看。” 天極宗宗主滿臉震驚,無數的話想說,卻在這氛圍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最后硬生生憋出一口血來。 芙嫣根本不在意凌翾做什么說什么,連個眼神都沒施舍給對方,她只繼續道:“你們全在等凝冰君救命,卻還敢在受人庇護的情形下扯什么‘天煞孤星’。先不說這肯定與他無關,實乃無稽之談,就說即便是他帶來的,那又如何呢?” 她一個個看過眾人:“你們不還是要仰仗他嗎?怎么,你們難道覺得現在這種情況,凝冰君去死了,消失了,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還真有人這么認為,聽她這么一說就想應和。 芙嫣瞧出來,彎唇一笑道:“睜開你們的眼睛好好看看,那結界之后是什么東西,它是凝冰君離開就會消失的嗎?它還在外面進不來,就是因為凝冰君還在這里,你們猜我現在把凝冰君帶走,跑得遠遠的,什么都不許他管,那東西會怎么樣?” 她往前一步,似笑非笑:“反正我和凝冰君在一起,肯定是不會死的,至于你們——” “你們敢來試一試嗎?” 一片沉默。 沒人開口。 他們不敢。 芙嫣輕嗤一聲:“愚蠢,愚昧,這就是人嗎?”她回到謝殞身邊,見他已經調息得差不多,偏頭問,“這樣的人,有必要幫他們嗎?” 謝殞回答的很快,答案讓大家吃驚極了,但芙嫣卻并不意外。 他說:“看你的意思。” “……” 這樣大的事,卻看她的意思。 剛才還敢喊芙嫣妖女的天極宗宗主臉色更難看了,不知為何心底有些后怕。 不渡站在元和法師身后,終于還是看了過來。 他視線在芙嫣和謝殞身上劃過,心里有些他不明白的酸澀。 “我的意思?那就是不管。”芙嫣故意這么說,拉著謝殞就要走。 果然,還沒走出兩步,剛才還磨磨蹭蹭的一群立刻開口挽留。 見芙嫣執意要走,他們還跪了下來,逼著說了冒犯話語的人磕頭認錯。 芙嫣瞧見那狼妖被押著磕頭,一點消氣的表現都沒有,但她知道時間不多,不能再浪費了。 “我都行,還是看你的意思吧。” 她說完就往旁邊一站,余光感覺到不渡的視線,下意識看了回去。 與對方對視一剎,芙嫣雙手負后,緩緩交握在一起。 謝殞就在她身邊,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靜默著,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回應。 芙嫣也轉眸凝視他,正見他正看著她這里。 他薄唇輕抿,過了一會說:“去吧。” 芙嫣不意外這個結果,在她看來,謝殞哪怕嘴里說著什么都會聽她的,但他心地肯定有自己的判斷。從他之前為百姓枉死露出的悲憫模樣就能看得出來。 比起中午誒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他這般從不將慈悲掛在嘴上的,才是真正的憐憫世人。 所以他肯定還是會選擇幫忙,如五百年前一樣。 但芙嫣卻好像搞錯了他這么決定的初衷。 他用一種復雜的,無法言喻的語氣說:“你想去,不是嗎。” 芙嫣怔住,滿臉意外。 他發絲凌亂卻不掩神仙氣魄,尾光稍稍帶了一下伽藍殿的方向,她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看了不渡,他發現了,以為她想去見不渡,所以他就決定去伽藍殿。 是為了她。 哪怕她在意著別的男人,但只要她想要,他好像就沒關系。 他真的…… 芙嫣想不到形容詞。 她有些想不通。 真的有人可以如此無私嗎? 換做是她,不攪亂愛人與別人的來往就是恩賜了,再添助力……怎么可能呢? 謝殞他是怎么做得到的? 芙嫣什么都沒說,安靜地和謝殞一同前往伽藍殿。 一路上很順利,等進了殿內,她就直接跟著他進了同一間禪房。 門外安置他們的小和尚欲言又止,芙嫣見了便說:“放心,我們什么都不做,這里是佛門清凈地,我就算想,也會有分寸的。” 小和尚漲紅了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落荒而逃。 跑出不遠,他見到了不渡,立刻停下恭敬行禮:“見過佛子。” 不渡沉默了一會,問他剛才發生了什么,小和尚不敢隱瞞,羞澀至極地一五一十說了。 不渡安靜地站在那,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 禪房里,芙嫣等小和尚走了,就把門一關,轉過身來對謝殞說了三個字。 “脫衣服。” -------------------- 作者有話要說: 屑殞:沒人可以真的如此無私,所以我也不是,我只是…… 舟不渡:你可真是一杯好茶 屑殞:你氣你也來 猜猜女鵝要干啥,猜對發紅包,前三個都發。 首先排除一個錯誤答案——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