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斯德哥爾摩了 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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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時正要向她低頭,做她的輔臣也好,其他什么也行,總之,他是要向她低頭的。 她那個時候那樣做,他……很難不傷心難過,身在其中,一時想不通,鉆牛角尖。 于情愛上,他也是初初開竅,如今才算是學到一些罷了。 謝殞表情復雜得難以形容,芙嫣被他濃重的情緒淹沒,她得承認,他實在太會說話,總是說一些撩動她心緒的話,再頂著這樣一張臉…… 芙嫣的視線劃過他的看寬肩、細腰,再來到唇上,就是這雙唇開合吐出的話,實在太悅耳。 “你在看什么。” 芙嫣一怔:“沒什么。” 但視線還赤.裸。裸的盯著他的唇。 謝殞抿了一下唇,嫣紅的唇瓣微微凹陷,越發瑩潤。 芙嫣呼吸窒了一下。 謝殞手撫上他自己的腰,整理了一下腰封,腰封將他的腰束得極細,可她知道這細腰很有力,腹部的線條也很漂亮,遠不似表面所見那般羸弱瘦削。 芙嫣微微吸氣。 謝殞手離開腰,又落在他自己唇上,輕撫了一下,視線投過來與芙嫣對上,她簡直有些昏頭。 色令智昏說的一點都不錯。 芙嫣麻木地說出自己的全部來意:“我要讓玉辰殿的人以為我死了。” 謝殞動作頓住。 “我帶了這個。”她拿出替命傀儡,“打碎它,照夜宮水幕上屬于我的泉眼就會消失,外面的人就會以為我死了。” 謝殞:“但你也會跟著受傷。” 替命傀儡可以替一命,可以偽裝她的死亡,卻也會牽連到她,讓她不可避免地受一些傷。 “這不是有你在嗎?”芙嫣說得理所當然。 謝殞看著她:“為何沒選不渡。” 他頓了一下,極其艱澀地吐出一句:“你喜歡他不是嗎。” 芙嫣笑了一下,坦然道:“這個啊,你可以理解我正是因為在意所以才不想將他牽扯進來。除了情愛,我也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最好也不要知道我還活著,否則難保我那位師尊不會摸到蛛絲馬跡。凌翾道君實在是個……很麻煩人,他若糾纏不休,令我困于玉辰殿,如那位云瑤大師姐一樣,我會很苦惱的,也沒辦法放開手腳去做自己的事。” “更重要的事?” “對。”芙嫣的眼睛變得異常明亮,“凝冰君五百年前與魔帝的兩名護法正面交過手,是整個人界最接近魔界的人,你一定很了解他們吧?” 她在玉辰殿查了許久都查不到任何關于當年扶陽鎮慘案的線索,只知道當時幾個仙府都去了人,但都去晚了,沒人知道魔界來的人是誰,又是為何而來。 至今百年,扶陽鎮那樣的事也沒再發生過,那當年又到底是為什么? 她要知道真相,要努力修煉,要報仇——這在她看來是刻在骨子里的使命,是遠比情愛更重要的事。 謝殞在她灼灼的注目下說:“所以你才選我。” 芙嫣:“?” 她來這座秘境,一是為傳承和蝶繞枝,二是為了找尋當年的真相,三才是佛子。 自凝冰君隕落,魔帝損失兩名護法后,仙界上神就加固封印了魔界與人界的界門,她現在是連去往魔界的方式都摸不到,更別說線索了。 所以她剛才追上了謝殞。 他目前于她的利用價值太大了。 有利用價值就好。 謝殞這樣想著,竟然笑了一下。 芙嫣捕捉到那個笑……怎么形容好呢,釋然,認命,一了百了,還有一絲絲像極了她的執迷。 她心底滋生出一股很奇妙的情緒。 謝殞不閃不避地與她對視,她瞳孔收縮,慢慢轉開了視線。 他沒拒絕,這在意料之中。 他們如今本就是形影不離地關系,各取所需是一種默契。 至于謝殞“所需”的是什么,芙嫣一直沒搞太懂,她隱約有一種他喜歡她的感覺,也這么問過,卻又覺得毫無緣由,不怎么踏實,她也不可能喜歡上他,給他期待的回應。 她想了想,干脆直接問:“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嗎?” 或許她可以幫忙。 謝殞還真的回答了。 “有。” “是什么?” 他面色平靜地說出了一個芙嫣覺得荒謬可笑的愿望。 “回溯時光。” 回到她還愛他的時候。 -------------------- 作者有話要說: 屑殞:我殺的,我驕傲了嗎? 第45章 回溯時光……還真是偉大的愿望啊,該說不說,不愧是凝冰君,連想做的事都比一般人不可思議得多。 芙嫣曾以為她想以自己微薄的力量滅了魔界的理想已經夠遠大了,比起謝殞還是小巫見大巫。 她客氣地笑了笑,十分官方道:“是個不錯的理想。” 理想之所以是理想,就是因為很難實現,甚至不可能實現。 謝殞怎會看不出芙嫣的敷衍,他平平靜靜道:“這并非絕對做不到。” 芙嫣訝異地看著他,他還真的仔細想過回溯時光的可能性啊? 她忍不住道:“回溯時光,山河倒轉,乾坤易主……這樣的事,怎么可能做到。” 所以,讓她重新愛上他,也不可能做得到,對嗎。 謝殞沒說話,只是看著她,看她的眼神幽深沉重,芙嫣微微挑眉,避開了。 她背過身去準備手里的替命傀儡,謝殞凝著她的背影,一邊等她弄好傀儡,一邊說著事實:“曾經有人成功回溯過時光。” 芙嫣手一頓,這是真的嗎? 若真有人做到過這等顛覆天下的事情,她也該知道才對,絕不會如此默默無聞。 謝殞很快接著說:“但他回溯的時間很短,反噬也很重,成功之后就死了。” 謝殞想到曾一起在洪荒中的存在,慢慢道:“用他的方法加以改進,或許可以達到我的目的。” 所以,他還有一條退路。 他的視線如有實質地定在芙嫣身上,芙嫣腰間的乾坤袋忽然鼓動了一下,她低頭一看,將袋子口松開,一只毛茸茸的狗頭露了出來。 謝殞:“……” 看起來是人界再普通不過的狗,身上靈力微薄,連引氣入體的弟子都不會養這樣的寵物。 可那雙眼睛謝殞不會認錯。 是白澤。它居然也跟著下來了。 也對,它怎么會不跟著呢,芙嫣是它的主人。 白澤還記得謝殞,瞧見他就興沖沖地嚎叫了一聲打招呼,它完全沒忘記自己偽裝的身份,叫聲都是很純正的狗。 “汪汪汪!” 謝殞:“……幸會。” 他闔了闔眼,慢慢說:“這是你的靈獸。” 芙嫣為他居然和靈獸打招呼感到驚訝和有趣,抽空點了一下頭。 “為何想到養一只狗做靈獸。” 她沒有之前的記憶,不知道這是白澤,為何留下它? 芙嫣這時剛好弄完了替命傀儡,回眸朝他一笑說:“因為忠誠。” 謝殞一震。 “它永遠不會背叛我,不會傷害我,永遠站在我這邊,無論我是對是錯。”芙嫣嘖了一聲,“我稍稍為它付出一些,它便會傾盡所有甚至是性命來回報我。先不說那些看似高貴的靈獸做不做得到如此,哪怕是人……也不如狗。” 她說完話才去看謝殞,突然發現他臉色特別難看。 他以前臉色也不怎么好看,但現在真的難看到了極點。 “你沒事吧?”她奇怪地問。 謝殞微微搖頭,廣袖下緊握著拳,別開頭不讓她再看他快繃不住的神色。 芙嫣也不怎么在意他,把白澤塞回去后說:“我這就開始了。” 她拿起替命傀儡,單手開始結印。 謝殞沒說話,但揚起手,雙指并攏輕輕一劃,芙嫣周圍就圍起一個金白色的光圈。 她站在里面,被圣潔的氣息淹沒,呼吸都輕松了許多。 她不自覺又去看謝殞,他身上其實有太多吸引她的地方,按常理,她該對他動心的,至少不會是完全無動于衷。 但很奇妙的,她就是對他升不起任何男女之情來。 她將欲望和感情分得很清楚,心里仿佛有個聲音在說,談感情,他不配。 不配嗎?隨便吧,怎么都無所謂了。她的心不大,除了誅魔外裝不下那么多。就連佛子她也沒有那么在意他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