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今天嘔血了嗎 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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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 他眼尾還有不易覺察的紅。嗓音清寒,卻帶著些無奈的開口喚她。 “兄長今天不高興,怎么辦呢?” 她忽然貼在他耳邊,軟語道。 “蓁蓁親你一口,會高興點嗎?” 他耳根頓時有些泛紅。 明明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卻總是為她一些話而無措。 說直白一點,就是禁不得逗。 明明他在榻上,是十分兇狠強勢的。 表面上有多清冷克制溫文君子,身.下就有多發(fā)狠。 但好像,除了那一方天地以外的任何時候,他都很是純情,讓人忍不住想要調(diào)戲。 尤其是這,四舍五入等同于出浴美男的模樣,看著實在是太誘人了。 于是蓁蓁便緩緩地貼近,踮起腳,咬住了那兩瓣看上去就很好親的薄唇。 溫溫軟軟,涼涼的。 果然很好親。 起初,是她在主動。 很快,她就被人半摟半抱著,推到了樹干上,壓在樹干上親。 他親得克制而又大膽,勾著她追逐。 耳邊,就連風(fēng)聲都緩慢了下來。 她聽著他們親吻的聲音,難免有些耳熱。 月色默默流轉(zhuǎn),灑在這處曖昧昏暗的角落。 白衣男子籠罩著懷里的嬌小,他們的衣袍和發(fā)絲垂落下來,在夜風(fēng)之中輕輕擺蕩糾纏,不分你我。 直到她感到有些窒息,拍打著白雨漸的背,這場纏磨的吻才停止。 明明只是一個吻,他的眉眼,卻汗淋淋的,好像已經(jīng)大戰(zhàn)了十幾回合一般。 特別是那眸光,暗得能將人魂兒都勾走。 他修長的手指,也鉆進(jìn)了她的指間。能夠感覺到男子堅硬的骨節(jié)。他不斷地揉.弄她的手心,仿佛是在汲取著她的體溫。 蓁蓁被他的舉止弄得心跳不止,不禁偏了偏頭。 “好了,我們回去吧……唔……” 她話還沒說完,又被人追著堵住。 他是自下而上地親來的,蓁蓁的手,還被他緊緊地牽著。 男子的脖頸輕揚,修長而優(yōu)雅,烏發(fā)遮擋了大半側(cè)臉,只露出冷白的肌膚。 他半跪在草地之上,虔誠地像是在親吻神像。 只是那不斷吞咽的喉結(jié)卻彰顯著,這可不是一個多么圣潔的吻。 最后分離時,她的舌根都在發(fā)麻,眼角和鼻尖都是紅的。 而嘴唇好似沒有了知覺,被他親得太狠,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白雨漸的唇色亦是嫣紅,比她給他上了口脂那天還要紅。 但他看她的眼神卻是意猶未盡,大有再親上一親的意思。 蓁蓁可嚇了一跳,照這個架勢,他怕是能親上一整晚都不停的…… 她連忙伸手,捂住了男子還欲壓低的唇。 誰知道以前連肌膚觸碰都厭惡的人,竟會有朝一日,變成一個親吻狂魔。 而他安靜地任由唇被壓在她掌心,有點任君采擷的意思。 暗示的意味十分明顯。 對著他秀色可餐的眉眼,要不是顧忌著他剛在潭水中泡過,真的想直接…… 遏制住這要命的想法,蓁蓁立刻義正嚴(yán)詞道: “好了,夜深了,你身上還濕著,萬一風(fēng)寒怎么辦?我們快回去吧。” 一絲失望被他很好地掩飾了,白雨漸垂下長睫,低低“嗯”了一聲。 …… 蓁蓁躺在榻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原因還就是潭水邊的那個吻。 想起他半跪在地上,仰頭銜住她唇瓣,長長的睫毛顫抖的模樣。既圣潔,又yin.蕩。 像是一只白色的蝴蝶,脆弱地翕張翅膀,卻死死黏在蛛網(wǎng)上,掙脫不得。 她陡然起身。 這真的怪不得她。 任誰被那樣親吻,都沒法把持得住。 實在是太能勾起心里的邪.念了。 她披衣而起,長長的烏發(fā)披散在身上。她走出營帳,皇帝的主賬還點著燈,想來姚玉書仍在與臣子議事。眼看天色已近二更,這是要徹夜不眠的陣仗。 走了沒幾步,她忽然停下。 樹蔭下,一抹濃黑的影子連接著頎長的身影。 他身高出眾,提燈而立,微弱的燈光勾勒清冷的輪廓。 他換回了那身雪白的婢女衣裙,女氣的衣裙穿在身上,不僅沒有半分媚氣,反倒散發(fā)出一種超凡脫俗、雌雄莫辯的美感來。 只讓人覺得色如冰雪,不可褻玩。 明明是毫無特色的眉眼,得益于這周身不俗的氣度,竟讓人看得浮想聯(lián)翩。 “皇后娘娘。” 他改變了聲線,是那種偏女子的低啞,“聽聞您夜里畏寒,奴婢給您暖了湯婆子來。” 他的懷里,果然揣著鼓鼓一物。 忽然,有幾個守衛(wèi)走過。 他們自然不敢多看皇后。可皇后身邊的婢女就不同了。 他們的目光,原本只是虛虛掠過,卻又不自覺地定在婢女身上,多看了幾眼。 那婢女長得普通,白日里看不出什么。可這到了夜里,那燈下靜立的風(fēng)姿,還有那勝雪的膚光,竟是惹得人心癢無比…… 蓁蓁自然看到守衛(wèi)眼底的驚艷。 不禁心口冷笑。 好啊。 看來史書工筆都錯了,要她說,他白雨漸才是那禍水才是。 不僅招女人,現(xiàn)在連男人都招。 蓁蓁皮笑rou不笑,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回到帳中。 白雨漸垂眸,不知她忽然的不悅從何而來。 卻聽一道輕柔的嗓音,幽幽地從營帳中傳來。 “阿瑤,進(jìn)來吧。” 第89章 089 皇后娘娘教訓(xùn)的是 等人進(jìn)了營帳, 蓁蓁讓他坐下,而后便給他把脈。 脈象顯示寒氣入體,也是,他在那潭水中泡了那么久, 能正常才怪。 她嘆了口氣, 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沒了, 給他倒了一盞熱水,“先睡吧, 時辰不早了。” 白雨漸看著她,欲言又止。蓁蓁握住了他的手, “你就在這里睡, 不會有事的。” 他的手很涼,不知是在外間站了多久,想到他剛才站在那里的樣子, 她不禁將臉緩緩地貼在他的胸口, 咕噥地說:“我陪著兄長。” 她的頭發(fā)都披散在雙肩,他抬手抱了她一下, 然后吻了吻她的額頭。 白雨漸躺下時,還在看著她。那雙桃花眼是那樣地安靜,在這萬籟俱寂的夜里, 忽然多了一層不一樣的意味。 蓁蓁抿了抿唇, 盯著他看了一眼,掀開被子亦是想要躺進(jìn)去。 外間忽然傳來守衛(wèi)的聲音:“皇上。” 姚玉書? 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她將食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白雨漸看著也不像是有慌亂的樣子,一雙眸子深濃了些,他挺身想要坐起,卻被她死死按住, 又按回了枕上。 她將被褥拉上,蓋住了他的頭臉。 這萬一要是被姚玉書發(fā)現(xiàn)了,可就嚴(yán)重了。 “兄長,你莫出聲。” 說完她很快便走了出去,姚玉書看到她的裝扮,愣了愣。 “皇后還沒歇下?” “嗯,”蓁蓁頓了頓,“臣妾有些口渴。” 說著她倒了盞茶,掩飾自己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