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今天嘔血了嗎 第172節
書迷正在閱讀:男主他斯德哥爾摩了、我道侶是APP拼來的、談婚論嫁[ABO]、民調局異聞錄之最終篇章、紅捕快被撩日常、一吻成諾[娛樂圈](GL)、爛梗駙馬(GL)、[神話同人]始祖是只小可愛、我在當鋪鑒寶的那些年、[洪荒同人]山海開發商
她的腦子卡了卡,腳趾蜷縮了一下,隨即不甘示弱地說道: “那你今晚留下吧。” 她感到摟住自己的手臂更緊了一些,就在她說出“留下”兩個字的當口,他渾身的肌rou霎時緊繃。 她甚至能夠清晰地,感知到他的變化,頓時耳上一熱。 到底生出了幾分怯意。 他們之間只有過一次,卻讓她記憶猶新。 那次她是真的有些疼,明明他的動作算得上很溫柔很小心了。 如果……是跟這個沒有記憶的白雨漸,她不敢確信,自己會不會死在榻上。 所以她話說出口立刻就后悔了。 “真的?” 他的聲音更加低啞。 “……”她不說話。 他勾唇,就知道她是在逞強。 這個話題,蓁蓁不知該怎么接下去。 忽然感到溫熱柔軟,在頸上緊貼,打下一個灼熱的烙印。 他在她頸間,深深地嗅上一口。 “娘娘何時能夠發自內心地邀請微臣。” “微臣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吐息撩得她微癢。 “嗯嗯嗯。” 她只想趕緊送走此人。 失去記憶的白雨漸,雖然端著那股子清冷,卻變得像是一只大型犬。 為什么會這么熱衷于貼來貼去。 他不是,最厭惡跟人肢體接觸的嗎。 她以前喜歡對他動手動腳,是因為知道那是他的禁忌,想要挑戰他的底線。 惹惱他,會有種極大的成就感,但是沒有想到有一天,他這般百無禁忌……這讓她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應對。 “皇后娘娘,微臣告退。” 看著拱手作揖,重新變得一本正經,并跟自己拜別的金太醫,她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摸了摸頸邊,清晰的牙印提醒著她,剛剛發生的都不是錯覺。 蓁蓁生無可戀地嘆了口氣。 看來那個東西……得盡早做出來了。 誰能想到做一個替代品,都能如此積極。 這日,蓁蓁原本在躺椅上小憩。 卻被人給吻醒了。 “你做什么?!” 她第一反應是發怒。 好不容易睡了個甜甜的下午覺,結果卻被人給攪了,擱誰身上能舒坦。 她不好過,這始作俑者自然更不能好過。 白雨漸的唇瓣發紅。一看就知道他剛才在她唇上是如何肆虐。她不禁更為氣惱。 男子卻是一臉的冷淡矜持,他跪下請罪。 “微臣罪該萬死。” “……” 蓁蓁壓下心口火氣,冷聲道:“你敢非禮本宮?” “娘娘睡顏極美,微臣情難自禁,這才親吻了上去。” 他臉上帶著絲絲薄紅。認真、且坦誠地說道: “沒有過問娘娘的意思,是微臣的過錯,是微臣沒有克制住自己,微臣有罪。” 蓁蓁冷笑,正要賜他幾板子—— “只是,娘娘在責罰微臣之前。能否告知微臣,若是遇到此等,難以自制的情況,” “丞相大人會怎么做呢?” 他低下頭,虛心道: “請娘娘賜教。” 怎、么、做? 她忽然想到脖子上那些吻痕。 那個白雨漸,比面前這個,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好歹不會做得那么明目張膽。 迎著男子清澈的眼神,蓁蓁定定看他半晌,忽然勾了勾手指。 “你過來,本宮告訴你。” 他走近,剛俯下身,準備洗耳恭聽,就被她的手臂攬住脖頸。 對著那兩瓣薄唇,她主動親吻了上去。 起初,他還抗拒了一下,她的手臂卻攬得很緊,不準他離開。 男子的眸光變得極暗。 雙手撐在躺椅兩側,他找回主動權,閉眼,深深地吻了回去。 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愈是親吻,心臟的那股疼痛便愈發清晰。 他汗水滴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 “本宮啊,會這么對他。” 她親完,低喘著說。 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胸口,然后輕輕將他從身上推離。 只是一個吻。 就挑起了他全部的情.欲。 他的眼神,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 喉結上下滾動著,滿是得不到紓解的渴望。想到她也會這么對另外一個男人,又是nongnong的嫉恨的火,在心頭焚燒。 兩種感覺糾纏著,幾乎擠破他的心臟。 她倒是得意,若無其事地拿起一旁的醫書,看了起來。 敢勾引她。 那就讓他嘗一嘗這,看得到,卻吃不著的感覺。 親唄,反應最激烈的可是他。 難受得還不是他自己。 圖什么呢? 這一招,果然有效。 此后,白雨漸再也沒趁她睡著時,偷親過她。 卻愈發喜歡將眼神黏在她身上。 就像有一根絨線,在他身體里拉扯著,無盡的欲.望在涌動,沒有停歇的那一刻。 直到她當著他的面,端出一碗湯藥。 “喝了它。“ 她指著那碗藥,笑意吟吟。 他看她一眼,立刻明白了過來。 “所以娘娘這些天熬的這些藥,是想要幫助微臣,恢復記憶?” “對。” 只有恢復了記憶的白雨漸,才是完整的他,現在的這個,雖然也很好玩,但到底是缺失的。 而缺失的,就注定連同他的情感,也是缺失的。這些天她熬制的,不是代表遺忘的“孟婆湯”,而是能夠讓人想起一切的湯藥。 他卻轉過身。 將那碗藥,盡數傾倒在了花盆之中。 男子的聲音低低響起,“微臣覺得,現在就很好。微臣很清醒,也堅定自己的選擇。說過想要留在娘娘身邊,就不會有所改變。這就是微臣內心最強烈的渴望。” 她卻走到他面前,看著他的眼睛,“你在害怕?” 他低頭看她,“恢復記憶么?這個,微臣并不懼怕。但微臣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微臣如若恢復了記憶,娘娘便會拒絕微臣,甚至遠離微臣,再也不見微臣。” 她感到驚訝,“怎么會呢?說不定本宮會更加喜愛大人。” “娘娘問問自己的心,真的是那樣嗎?”他嘆了口氣,專注地盯著她看,眼神清澈,“如果娘娘是真心這樣想,那么,微臣愿意滿足娘娘的任何愿望。” 其實要恢復記憶,是很簡單的事情。 憑借他的能力,早就該做到了,但是他卻遲遲沒有那么做。 那個真正的他,就沉睡在他的身體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