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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今天嘔血了嗎 第48節

    “親手毀掉別人的希望,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很痛快?”

    她一字一句,帶著清楚的恨意。

    那一刻,他渾身一震。

    好半晌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希望?

    她竟將此物看成希望?

    如此歪門邪道,如此傷風敗俗的東西!

    蓁蓁見狀嘆了口氣,不愿再跟他爭辯什么。她的目光越過男子頎長的身影,幽幽望向了窗外。就好像透過他,看到了什么更加光明的東西。

    ……那種眼神。

    又是那種眼神。

    白雨漸深吸了一口氣,忽然覺得有點煩悶,他冷著一張俊臉,微微側身,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窗外都有什么?

    連綿起伏的宮墻。

    盡頭處,可以看到太極殿的一角。

    輝煌、又絢爛。

    太極殿,那是……圣上的寢宮。

    猛然間,他的心中像是壓了一塊巨石,沉沉地喘不過氣來。

    而她對此毫無所覺。

    少女站起身,如同第一次重逢時那般,眼中又沒有他的存在了,她滿臉漠然,擦過他的肩徑直往外走去。

    白雨漸藏在衣袖下的指骨驟然捏緊。

    面色愈發沉郁,下顎緊繃。

    跨出門檻的剎那,男子清寒的聲音響起。

    “我送你回去?!?/br>
    蓁蓁腳尖落地,勾了勾唇。

    芳華宮外。

    一名青衣婢女滿臉焦急地等待。

    蓁蓁一見到她,就面露委屈,沖著婢女走了過去。

    她將腦袋輕輕倚靠在婢女的肩頭,親密地依偎著,少女鼻尖發紅,眼尾也是紅紅的,一副被人欺負慘了的樣子。

    她微弱的啜泣聲飄進耳中,白雨漸視線一凝。

    能夠令她這般依賴之人。

    他瞥了那婢女一眼,眸光帶著審視,與此同時,婢女狐疑的目光也投了過來。二人視線交匯在一處,白雨漸俊眉微皺,卻薄唇緊抿,什么也沒有解釋。

    “白大人?!毙愀I硇卸Y:

    “多謝大人照顧我們家主子,勞大人費心了?!?/br>
    白雨漸負手而立,沒有搭話,徑直看向前方。

    想必那個幽僻的宮殿,便是冷宮了。

    看上去頗為荒涼,四周的樹木都是枯敗的。

    她真的住在那樣的地方?

    想到她說的那些話,他有滿腔疑問,只是視線觸及少女那滿眼的抵觸,又如鯁在喉。

    他看向玄香。

    玄香猜出他有事相詢,低下頭,柔聲哄了少女進去,這才悄然與男子走到僻靜處。

    ……

    “原來,您就是元貞那個在宮外的兄長……”

    玄香看上去有些驚訝,半晌,微微嘆了口氣。

    隨即與他說起蓁蓁這兩年的事。

    她說她們原本是浣衣局的宮女,關系頗好,一切的改變,是在兩年前的春日:

    “……一轉眼的功夫,她就不見了蹤跡,直到半夜才回,一回來便說要沐浴。過了幾天,上頭就有賞賜下來。可元貞不見高興,反而躲在房里,偷偷哭了一晚?!?/br>
    “我們后來才知,她給圣上侍寢了。”

    “我們見她悶悶不樂,就問她,元貞,你是不是在宮外有情郎?”

    玄香看向男子冷漠的側臉,貌似不經意地說,“不然也不會這么傷心,您說對吧?!?/br>
    白雨漸抿住薄唇。

    玄香低下頭,繼續回憶,“元貞搖了搖頭?!?/br>
    “她說,我只有一個兄長。”

    白雨漸臉色一怔。

    “只是后來……”婢女的聲音里,帶了一絲唏噓,

    “圣上后宮佳麗三千,哪里還記得元貞這個小小的美人呢?轉眼就忘在了腦后。他每日每夜啊,都陪著那位貴妃娘娘。聽聞貴妃娘娘傾城絕色,是那神妃仙子一般的人物,叫人見之忘俗。大人您說,區區螢燭之光,又怎配與日月爭輝呢?”

    螢燭之光,如何與日月爭輝。

    他親手養大的孩子,竟是淪落后宮,成了一道無關緊要的陪襯。

    她究竟是何等情癡。

    帝王之愛,又是何等涼薄。

    白雨漸始終沒有表情。

    他負手而立,身影蕭索如月下孤松。

    玄香瞧著他的側臉:“大人,您怎么了?”

    白雨漸收起那古怪的神情。

    他輕輕道:“沒事?!?/br>
    他想到了那封信。

    想到了她對他說:

    “我對兄長,有非分之想?!?/br>
    想到她眼底隱晦的愛意。

    同時,又想到她在他懷里紅著臉,說要勾引圣上的神情。

    這一刻,他方才清清楚楚地認知到——

    她是真的,完完全全,忘了與他的一切,忘了他們相處的所有,轉而戀上了旁人。

    她深陷其中,將身與心,盡數交付了出去。

    玄香嘆了口氣:“她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都沒有嘗過什么甜頭。圣上只來過那一次,就再也不來了。她卻日日盼著,夜夜等著。”

    “奴婢也勸她別等了,別想了,盼不來的。她卻堅持要等。她說圣上待她好,給了她從來沒有的偏愛。她覺得圣上待她,是與旁人不同的?!?/br>
    “至于之后的事,大人想必也知道了。”

    “她失了寵,跪在御花園,淋了一天一夜的雨,當晚就發了高燒,”玄香說,“奴婢都以為,她挺不過來了?!?/br>
    “可許是老天爺也憐憫元貞,她還是活了下來。卻從此認不得人,也總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大家都說,她瘋了。奴婢瞧著,也甚揪心?!?/br>
    “若大人有辦法,就多勸勸她吧。”

    白雨漸沉默許久,頷首道:

    “……多謝你,將此事告知于我。”

    他嗓音溫和,斯文有禮。

    玄香眼中詫異一閃而過,隨即道:

    “都是奴婢分內之事,大人不必言謝?!?/br>
    白雨漸緩緩搖頭:

    “只是,白某身份不便。想來,她也不愿見我?!?/br>
    頓了一頓,又說:

    “這段時日,白某都會在明淵閣。若出現什么緊急情況,還請務必告知。如需延醫問藥,亦可前來尋我?!?/br>
    玄香應下。

    翌日,寅時。

    “大人,白大人。”有人走進,匆匆拜了一拜,正是那昨日有過一面之緣的婢女。

    “大人快去看看我們家主子吧!”

    玄香滿面焦急,不似作假。

    白雨漸一怔,立刻站起身來。

    雪白的衣袍拂倒那盞纏枝蓮紋燈盞,染上塵灰,他卻快步走過,渾然不覺。

    他一邊走,一邊低聲道:

    “什么癥狀?!?/br>
    玄香早已打好腹稿,只道元貞發了癔癥,正滿殿尋圣上。玄香心驚膽戰,唯恐驚動了管事宮女,再用鐵鏈鎖了元貞,這才萬不得已來請他出面。

    只是,芳華宮如何進入,倒是個難題,那里守衛森嚴,大搖大擺從正門進去,定是不行。

    于是玄香帶著他繞到了后墻。

    那堵墻下有一個墻洞,卻十分狹窄,一個成年男子,只怕要趴伏著才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