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十年代知青女配 第31節
男人沉默了幾秒,冷淡道:“我餓了。” 江暖沒有發現許晏的不對勁,只當他是真的餓了,畢竟他訓練辛苦,她點頭,“好吧,我也餓了,那我們吃飯先。” 女孩的語氣聽在許晏的耳里就像是在遺憾還沒有看夠。 他的臉又沉了幾分,那些男人有那么好看嗎! 江暖進了許晏的辦公室,許晏悶聲不吭地拉開椅子,一言不發地打開飯盒里的飯菜,擺好碗筷。 江暖聞到飯菜香就更餓了,坐在許晏給她拉開的椅子上,愉快地夾起菜吃了起來。 許晏冷冷看了她一眼,無奈江暖在埋頭香噴噴地吃飯。 許晏黑著臉坐了下來,沒動筷子。 江暖這才注意到男人黑著張臉,冷眼地看著她吃飯。 她沒多想,用自己的筷子夾了塊rou遞到他嘴邊,看見男人張開嘴吃了,她靈動的眼眸轉了轉,放下筷子,湊到從后面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枕在他堅實寬廣的肩膀上,臉貼著他的脖子,膩膩歪歪的撒嬌道:“好吃嗎?我早上特意早起給你做的,我一下班就趕公交給你送過來了,我好不好呀?” 許晏故作冷硬的心一下子又軟了,但又想起她剛才看別的男人,那刺眼的畫面一下子充斥在他的腦海里。 他語氣生硬地開口:“下次不用再送了,太麻煩了,吃完我送你回去。” 江暖貼著他的身子僵了僵,她被他這不咸不淡語氣給氣到了,她那么辛苦給他送好吃的,那么貼心,陪他吃飯,他一句好話也不說,就想趕她走? 她立馬松開抱住他的手臂,離他遠遠的,她走到窗前看著窗外,氣呼呼地開口:“你不喜歡的話,那我下次再也不來了!” 室內死一般的安靜。 只有從窗外傳來訓練的兵嘹亮地喊著:“一、二、三、四,一二三四。”的口號聲。 “過來!”男人聲音突然響起。 “不過!憑什么你讓我過去就過去,我又不是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兵!你憑什么命令我!我就要站在這!”江暖轉過身來臉色漲紅怒視的看著他,接著又氣呼呼地轉過去背著他,她不想看到他那張沉著的黑臉。 許晏的眉頭忍不住跳了跳,還想繼續看是吧? 他兩三步就走到江暖身后,雙手抓著她的兩臂把她扭過來抱住。 江暖不樂意了,拼命掙扎,激烈地拍打緊緊抱住她的男人,嘴里一邊怒喊:“放開!不準抱我!我現在就走,我立馬走!不用你送!我不想再見到你!” “你敢?!”許晏鉗制住女孩亂動的雙手,有力的雙腿夾著她,不給她遛走。 男人堅硬的手鉗住她手腕的地方傳來一陣痛感,江暖忍不住痛呼出聲:“嘶,好痛!你放手!” 聽到懷里人喊痛,他的心一緊,立馬松開手,理智也漸漸回籠,擔心的看向女孩的手腕,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看看,卻看見她冷冷轉身就想往門口方向走。 他趕緊擋住,語無倫次地開口:“暖暖,對不起,你的手怎么樣,給我看看。” “走開!不要你假好心!”江暖紅著眼睛,哽咽地說。 看到眼前他的嬌寶貝紅了眼睛,他的心一陣陣抽疼,他啞著聲音,著急道:“乖點,哪里痛,是手腕嗎?讓我看看。” 江暖被他這強勢的語氣,火氣又冒了起來,她用力壓住快要奪眶而出的眼淚,怒道:“我哪里不乖了?我不乖還千辛萬苦送飯給你吃?” 說完,她的眼淚就止不住往下流,她快委屈死了!明明什么都沒做,卻被冷暴力,不,他還有暴力行為,她的手被他抓的好痛啊! 她再也不想理他了,她要和他分手!嗚嗚嗚…… 許晏看著眼前哭成淚人的女孩,也紅了眼,他無措地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擦著她的淚水,聲音干澀暗啞:“暖暖,對不起,我是不想你看別的男人,我不想你的視線停在別的男人身上……” 江暖掙扎著從他腿上下來的動作僵住了。 合著他黑這張臉對著她,生這么大的氣就是因為他不喜歡她看那些兵哥哥? 這個醋壇子!王八蛋! 可是她還是很委屈,可是她還是控制不住在心里原諒了他,就給他最后一次機會,再有下一次,她立馬說拜拜! 可是她心里雖然原諒他,但她不想被他這么輕易地就哄好。 她坐在他腿上,不掙扎了,她就冷眼看著他焦急不安地哄她。 張峰和他的同伴從辦公室的窗前經過,眼尖地看見被軍營的兵稱之為“冷面閻王”,只會把他們訓得跟個孫子似的冷漠無情的團長,沒想到此時的他正小心翼翼的抱著坐在他腿上嬌滴滴的小姑娘在輕聲細語的哄。 那聲音柔的像水一樣,哄的話也讓他們震驚住。 像:“我錯了,寶貝,原諒我好不好?”,“好好好,你說的要求我都答應,別哭了,我心疼”…… 那一個鐵漢柔情,那一個含情脈脈,讓他們嘆為觀止! 沒想到談了對象的團長會是這副樣子! 越聽他們的臉越紅,也急急走開了,還貼心地給里面的兩人關上窗。 第四十章 [v] 辦公室內,許晏哄著哄著,懷里的嬌寶貝嚷嚷著喊餓,他正要把她放下來,過去吃飯。 沒想到他的嬌寶貝雙臂纏住他的脖子,語氣嬌軟帶著一絲哭過之后的沙啞聲音對他說:“不要,我要你就這樣抱我過去。” 此時她眼眶紅紅的像只可憐的小兔子,挺翹的鼻子也紅紅的,尤其是鼻頭那里。睫毛又長又翹,纖細濃密,哭過的眼睛水靈靈的,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他的心一麻,“嗯”了一聲,堅實有力的雙臂輕松的抱起她,走去擺著飯菜那里。 他彎腰正準備把她放下,她就緊了緊環住他脖子的手臂,臉貼著他的脖子,完全沒打算下來。 他便無奈的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自覺的夾起菜喂她,她很配合的“啊”的張開嘴巴,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伺候。 許晏甘之如飴地喂她吃飽后,快速地把剩下的飯菜解決干凈,懷里的嬌寶貝就乖乖坐在他腿上,安安靜靜地靠在他的胸前。 他吃完飯,垂眼看了一下,發現懷里人已經閉著眼睡著了。 他靠在椅子上,專注地看著她的睡容,接著小心翼翼地伸手牽起她的手。 如玉般的肌膚晶瑩剔透,細膩潤澤,手腕上有一圈明顯的青色印子。 剛才哄她的時候已經給她涂了藥油,但每次一看,他的心就會緊的發痛,喉嚨干的發澀,他用指腹輕柔的撫摸著。 今天的他頻頻失控,他受不了江暖把目光分給其他男人,他只希望她的眼里只有他。沒遇到江暖之前,他的心一直心如止水,從未有過強烈的波動,他覺得他可能會孤獨終老。 他很堅定的認為自己不需要任何關于男女之間情感上的需求,他爸犧牲后,他媽轉眼就改嫁了,他看透了這廉價又虛偽的愛情,覺得男女之間的情感這回事不過如此,沒就沒有吧,所以他非常抗拒爺爺給他張羅找對象這回事,他內心無感也不想耽誤別人家的姑娘。 自從遇見了江暖,他發現自己的心并不是一直心如止水的,它會控制不住發燙發漲發酸發甜發軟。 他發現自己的占有欲很強,也會有失控沖動傷心吃醋生氣激動等各種情緒,總之他該死的需要情感上的需求。 江暖在他懷里睡了會就醒了,一睜眼就看到男人黑沉沉的眸子專注地看著她,手還被他輕輕握著。 她的情緒早就消化完畢了,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某個天蝎男亂吃飛醋,害的她這個雙子女委屈死了。 這個悶sao男,真的是不逼到他終于忍不住了他就不會說出來。 不過內心還是有點小竊喜,這說明他內心非常在乎她呀。 “手還疼嗎?”男人輕聲問道。 她看了眼自己兩只手腕上的青印,看著還挺痛的,她皮膚嫩,稍微一用力就會留下印子,看著嚇人,其實不疼,也很快就會消的。 不過她瞅了他一眼,看的出他眼眸中的痛楚與緊張。 江暖內心哼了哼,心想:痛死你得了!就要讓你記住!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家暴”我! 她低垂著眼簾,假裝忍痛的樣子,哭腔音說:“疼呢,都青了,都怪你。” 男人聽到她的話立馬捧起她的手腕呼了呼,江暖被他呼出的氣弄的癢癢的,坐在他的腿上拼命亂動。 “乖,別亂動。”說完男人捧起她的另一只手繼續吹。 好癢啊!她后悔說痛了!她趕緊說:“許晏哥,我還要去上班呢,現在就得走了,不然該遲到了。” “嗯,我送你過去。” …… 出辦公室前,江暖從包里掏出來個手表和發圈套在手上,遮了遮手腕上的青印。 在走去停車地的路上,她瞧見了迎面走來許久未見的原書男女主。 “許團長。”趙振揚朝許晏打了聲招呼,接著目光在江暖身上停留了片刻。 認出了許團長旁邊的女孩正是自己村里山下鄉的知青,當時過年回去有見過幾眼,沒想到現在她回城了,而且似乎和許團長關系很親密。 許晏冷淡地頷首示意了下,“趙連長。” 趙振揚身邊的張欣看到江暖的那一剎那,眼神不由閃過一絲妒忌。 江暖遠比在鄉下要耀眼出眾,一頭烏黑濃密的秀發柔順的披在身后,就像黑色的錦緞一樣光滑柔軟,簡單的戴了個淺藍色發帶頭飾,臉蛋精致嬌美,身材凹凸有致,皮膚比在鄉下時還要更白嫩細膩,令她生出一股強烈的自卑感。 而且江暖身邊的許晏,前段時間他在軍屬樓里還引起了眾多少女的sao動,她也聽了一嘴,自然知道他是一個多月前空降在部隊擔任團職的首長孫子,比她丈夫的軍銜高多了,前途無量,比她丈夫有過之無不及,一想到這,她的心不由得堵了堵。 江暖應該是他的對象,兩人站在一起,一個明艷嬌俏,一個冷淡俊朗,她不得不承認兩人般配的不行。 張欣控制不住把自己和趙振揚與眼前的兩人做對比,但現實讓她輸的徹底,他們沒一樣能比得過眼前的兩人,他們宛如兩人的對照組。 她在心里忍不住狠狠地詛咒他們,她不希望有人騎在她頭上,比她過的好! 江暖也看了張欣一眼,張欣比在鄉下白了點,看起來清秀了些,身上穿著一件艷紅色裙子,眉眼之間多了些盛氣凌人的感覺,整個人看起來傲慢極了。 她自然感受的到張欣看向她時眼里自然流露的惡意。 她內心無語不已,之前在鄉下的縣城聽到張欣買兇害人的事,還有張欣一直對她存有的惡意,她覺得這個女主遠比在小說上看的還要更加的陰險狠毒,令人厭惡。 她不愿與此人有任何交集,便眼神示意了下許晏該走了。 張欣側頭看到她男人的目光投向在搖曳多姿離開的江暖身上,她心里窩火,氣的拳頭緊握,指甲都要陷進rou里去了。 …… 許晏開著吉普車送江暖回去工作。 江暖無聊,看向開車的男人,男人一只手扶著方向盤,他的手骨節修長,另一只隨意的放在腿上,認真開車的側臉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鼻梁英挺,看起來冷淡又禁欲,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的很有魅力。 她靈動的眸子眨了眨,抓住他那只空著的手放在懷里玩,他的手比她大很多,感覺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把她兩個攥緊的拳頭包裹在內,她捏來捏去,又戳了戳,yingying的,還有繭子,怪不得會把她的手弄的那么痛。 她把他的手弄平,再把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插|進去,玩的不亦說乎。 許晏被她玩的,身上一陣燥熱,又無可奈何,好在車很快開到了她工作的地方。 他停下車,右手還被她牽著,他無聲地笑了笑,左手從褲袋里掏出了瓶藥油,遞給江暖,叮囑道:“這只藥油你拿著,今晚睡覺之前好好涂一涂。” 江暖不樂意了,用力戳了戳他的手背,撅起嘴,不由分說地說:“不行!你給我涂,這是你弄的,你得負責,今晚你過來我房間幫我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