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個高考坐我旁邊 第34節(jié)
最后,還是終于想起來他們還欠著自己一筆巨款的白意,從鵝和狗的嘴下救下了兩人。 “來吧,連本帶息這個數(shù)。”白意也不用計算器,直接口算報出了一個數(shù)字。 祁沐陽和時季人都傻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彼此喚醒了對方的記憶。 哇靠,尷尬了…… 還真是借了白意的錢! 他們已經(jīng)可以想到,這件事情足以寫在14級明銳級史上,供所有人笑一輩子! 抓緊拿出手機(jī),把錢轉(zhuǎn)過去,兩個人還是抬不起頭。 時季想了想,可憐巴巴地說:“姐,我覺得你還是有點虧。” “要不這樣,我以身相許行不?” 祁沐陽一聽這話,果斷坐遠(yuǎn)了一點,果然下一秒,一只無情大手直接把時小季的腦袋摁到了桌面上—— “你是補償人家,還是坑人呢?”程董嘴毒道。 “可是、可是人家最值錢的除了未新,就是我自己了。”時小季又委屈又慌張,他是真沒想到他居然欠了白意這么久的錢沒還。 祁沐陽賊笑著湊過來,提議道:“那你可以把未新的股份給白姐啊!” 直播間網(wǎng)友們也知道祁沐陽是在開玩笑紛紛打趣道—— 【哈哈哈哈,對!把未新給白姐!】 【哇,早知道有這好處,當(dāng)初多少錢我都愿意借啊!】 【未新,我已經(jīng)開始流口水了!】 【好慕,這就是有一群大佬朋友的快樂嗎?連開玩笑都這么的讓人心動!】 【白姐也算大佬好吧!】 【但是講實話,明華跟未新沒法比吧?】 【雖然我很喜歡白姐,但是明華跟未新真的沒法比!】 聽到祁沐陽的話,時季真的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垮下了小臉—— “可是,白意就是我的金主爸比呀。” 這句話里巨大的消息量還沒等人消化,剛被程孟玨松開桎梏,抬起頭的時季又被一雙更大的手摁下了—— “你管誰喊爸比呢?!” 看著暴跳如雷的杜睿明和委屈成球的時季,白意嘆了一口氣。 家有逆子呀! 第25章 女人,你還有什么馬甲是…… “哎!哥!杜哥!咱倆情況不一樣!”時季被壓在桌子上,宛如一只被卡住脖子的鴨子一般,撕心裂肺地叫著。 旁邊的人嫌他吵,揉揉耳朵,默默退開幾步吃瓜。 見壓在自己臉上的大手依舊紋絲不動,時季開始口不擇言了—— “哥,你聽我說,我和白姐,那是特別、特別不純潔的錢錢交易!” “我們這種說好聽點叫投資,世俗點才叫金主爸爸!” “怎么能跟您那驚天地泣鬼神的絕美親情相比呢?!” “我配嗎哥?!” “哥,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您白家獨生子的地位,那是堅決不可動搖!” “誰敢跟您分享父愛!我時季第一個不同意!” 要不說時季是個活寶呢? 饒是杜睿明,也讓他一通耍寶給逗笑了。 松開摁著時季那張小白臉的手,杜睿明沒好氣地給了他一個腦瓜嘣,“你嘴是真貧!” 時季逃過一劫,嘿嘿一笑,一點沒有大老板的架子,在一群同學(xué)跟前,還像十年前那樣,笑得像個二皮臉。 別問會不會影響股價。 時總相信未新的魅力,是可以允許他形象上拉個后腿的。 “不對啊,怎么未新還有白意的投資?”祁沐陽插了一句嘴,狹長的丹鳳眼一瞇,看向時季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 “時小季呀,時小季!早就聽說你高中就叛變?nèi)嗔耍「星槟氵€加入了三班的扶貧基金會?” 時季本來還直愣著脖子,隨著祁沐陽的點破,他高昂的頭顱越來越低。 “咳,那什么!我不交際草嘛!他們班非讓我進(jìn),我說我不進(jìn)!”這話時季還真沒夸張。 畢竟有了一同誓師的交情了,三班那群人本就生性熱情,后面拉班級群的時候都把時季拉了進(jìn)來。 不過—— “扶貧基金是什么?”林舟作為明銳的小學(xué)弟,不像趙瑩瑩和裴可笙那樣,算是關(guān)系戶,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 邵瑞一看既然時季都暴露了,他也不藏著了。 一改之前和時季疏遠(yuǎn)的樣子,一把摟過人,沖著祁沐陽抬了抬下巴,順便跟自己的小學(xué)弟解釋道: “說是扶貧基金,但并不是什么真的基金,是我們班的一個群,群主是白姐,最開始就是我們班有幾個人想創(chuàng)業(yè),然后白姐就借給了他們一筆啟動資金。后來,大學(xué)畢業(yè)后,想創(chuàng)業(yè)的人越來越多,最開始還是白意自己給錢,后來隨著前期創(chuàng)業(yè)的人逐漸回本,參與的人越來越多。這里面也不是所有都賺錢,好幾個賠了個底兒掉,但是白姐看好的項目,目前基本沒有虧的。” 邵瑞說著,還陪著臉沖白意笑,模樣狗腿極了。 網(wǎng)友們也是沒想到,居然班級群群主居然還能這樣嬸兒的?! 【我反手給睡在我旁邊的高中班級群群主一巴掌!這就是差距!】 【卷起來!給我卷起來!都向我白姐學(xué)習(xí)!這世界上少我一個億萬富翁,就是我們班群主沒有盡到本分!】 【你們?nèi)ゾ砣褐靼桑挥形遥雴枂柊捉闳豪镞€拉人不?我博士在讀,有個小小的夢想!】 【我剛想求拉群,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前面那哥們連拉群都卷?!怎么?現(xiàn)在博士已經(jīng)是進(jìn)群的基本要求了嗎?】 【我博士后,拉我!】 網(wǎng)友們酸的要命,祁沐陽也酸。 他們一班一直都聽說過這個,但也只是聽說,今天聽邵瑞一解釋,更明白了,心里也更酸了。 說起來,一班和三班再不對付,但誰不羨慕人家班有個白意。 白意最厲害的地方,不在于這個人本身的能力有多厲害,而是她所形成的那股強大的凝聚力。 想到這里,祁沐陽有點酸溜溜地覷了一眼自己班的班長。 他自以為很隱蔽,但程孟玨早就感受到了。 這叫什么? 班級群內(nèi)卷嗎? 程孟玨也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會因為是班級群群主,而有這種壓力。 但轉(zhuǎn)念一想,卷王是白意,好像也沒有那么不合理。 于是當(dāng)天晚上,14級明銳一班的班級群里,極少冒頭的班長大手一揮,人均一個萬元紅包。 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大清早就打鬧了一番,搞得所有人都餓了,在場的都是熟人,祁沐陽也不客氣,作為廚師長,指揮著下面的一群小兵,半小時就把所有人的早飯做了出來。 吃飽了早飯,本來所有人都應(yīng)該按照昨天那樣,也正是節(jié)目組希望的那樣,慢悠悠地開啟一天的生活。 看書、寫字、下棋,總之怎么文藝范兒怎么來。 但那是昨天。 杜睿明和時季兩個人,純純兩只歡樂的土狗。 他們不可能坐在那里穩(wěn)下來的。 如果你給兩個人一個舞臺,他們都可以當(dāng)場上演脫口秀,保證讓你看了一次,下次沒他倆不看。 這就使得兩個人一開始還能裝一會兒文靜,像模像樣地端坐在涼亭里,舉著本書,倒一壺茶,非常有成功人士的范兒了。 但假象只持續(xù)了半個小時。 時季第一個破防。 他就像是屁股底下有跳蚤一樣,坐在那里一直在換姿勢。 這種癥狀瞬間傳染到隔壁同樣裝得很痛苦的杜睿明身上。 于是,白意下贏了程孟玨一盤棋,站起身來,伸個懶腰,頭一扭,就看見涼亭的竹椅上扭著兩條蛆。 “你倆要是實在難受,就自己找點樂子。”白意也知道委屈他倆了,畢竟是個寬厚的好爸爸,還是不忍心“兒子們”宛如兩條蛆,在那里辣眼睛。 “真的嗎?”兩個大男人同時兩眼放光,緊接著兩雙眼睛一對視,兩肚子的點子咕嚕咕嚕地往外冒。 所以說,家里的人來瘋,怎么可能自己瘋? 最后,所有人都被這倆人霍霍到院子里的涼亭來。 “咱們玩點游戲吧?”時季提議道。 “玩什么?”白意也有些憋得慌了,慢生活慢兩天還行,長了多少有點無聊。 時季托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反正節(jié)目組也不管咱們怎么安排,不如就玩?zhèn)€劇本殺?” 杜睿明也覺得這提議不錯,就是有一點—— “我看那些玩劇本殺的,人家都整模擬場景,還有服裝什么的!你現(xiàn)在什么沒有,不行,太掉價!回頭要是你們都想玩,我找人在后邊租個院子搭個景。” “那你說玩啥?”時季也沒招兒,直接把問題扔了回去。 “不如玩真心話大冒險?”杜睿明想了半天,還是提了一個最傳統(tǒ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