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糟糠妻后我跑路了 第105節
“守則固”,“戰則勝” 斬除草木,開辟道路,借鑒百度百科林戰 第84章 勝利 在諸多將領的勸阻下,沈清洲不得不放棄繼續進攻景睿旸,而是撤離朝郡城而去。 見沈清洲一行跑了,景睿旸臉上也不見意外之色,只是集結了手下的大軍,修整片刻后,便繼續朝著沈清洲一行追了過去。 這一刻,獵手和獵物的身份已經逆轉。 按照本來定下的游擊戰的計策,沈清洲若是去攻擊郡城,那景睿旸就會帶人沿路sao擾,讓其無法順利攻打郡城。 景睿旸對東津鎮的地理位置非常熟悉,但駱傳名對東津鎮的熟悉程度還在他之上。 哪怕是帶著二萬五的大軍,但是在駱傳名的指揮下,大軍撤離的速度絲毫不慢。 慢慢的,兩方的距離竟然在慢慢被拉遠。 “我們能追上嗎?”姜梨看著已經快看不見敵軍,心中擔憂。 “沈清洲這路線應該是打的占下東津鎮,以一鎮百姓為質的主意,這樣能攻能退,進可直取郡城,退可回到鹿丘,這是一步穩旗?!?/br> “那如果我們不能盡快追上,那東津鎮的百姓豈不是會很危險?”姜梨擔心的問道。 “放心,我引走沈清洲后便召了沈鈺回來,此刻東津鎮的百姓已經被他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了,沈清洲就算是占下了東津鎮,能得到的也不過是一座空城罷了?!?/br> 果不其然,沈清洲直奔東津鎮而去。 東津鎮不過是一座小鎮,鎮上的護城墻也比不上郡城的,不過是一道十米高的泥巴城墻罷了。 但就算是再怎么簡陋的城墻,那也是城墻,沈清洲進入東津鎮后,堵了城門,就跑到城墻上對著身后窮追不舍的景睿旸大聲吼道:“景睿旸,你不是自詡仁義嗎?老子現在占了東津鎮,你若是再步步緊逼,信不信老子屠了這東津鎮。” 在景睿旸手里節節敗退,還被他像狗一樣追了一路,這回先景睿旸占下了東津鎮主鎮,沈清洲只覺得先前的憋屈都一掃而空。 景睿旸聞言停下馬抬頭看著沈清洲囂張的臉幽幽的問道:“沈將軍,你想用一座空城來威脅孤?” 沈清洲臉上放肆的囂張一下凝滯了。 他轉過身隨手拉住一個將領:“怎么回事,這是空城?” 他才問完話,就見一個士兵飛快的跑上城墻。 “報!” “沈將軍,這是一座空城!鎮上空無一人!” 那士兵的話讓沈清洲身形一晃:“你說什么,這鎮上怎么會沒有人?” “怕是景睿旸前腳把我們引走,后腳就轉移了整個東津鎮的百姓?!瘪槀髅逶挼?。 “那現在該怎么辦?”沈清洲長嘆一聲,他現在已經沒有來初來東津鎮的傲氣。 先前丟了東夷他還能說是景睿旸陰險算計趁人之危的原因,可是現在,自己明明做的是當初景睿旸做的一樣的事,但是卻被人家五千人馬耍的團團轉,這場戰事,他已經沒有獲勝的希望了。 對于景睿旸,他已經無計可施,不得不對駱傳名低頭。 “如今之計只有兩條,一條是舍了東津鎮,一路朝北去郡城,東津鎮到郡城是一條直通無阻的路,如果那條路現在還是暢通無阻的話,那我們還是能有幾分把握完成王爺的命令?!瘪槀髅S手撿了一片石塊,直接就在地面上畫了起來。 “你說,如果?是什么意思?”沈清洲看著地上那張簡陋的地圖,可以看出從東津鎮到郡城那條官道確實沒什么阻礙。 “景睿旸既然能夠轉移走整個東津鎮的百姓,那順便堵了通往郡城的道路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先派人去查探一番,剩下的人守城。”駱傳名站起身,從城墻上朝下看去,下方的景睿旸也并不急著攻城,不遠不近的坐在馬上。 看著被他牢牢護在懷里的姜梨,駱傳名的手不由緊緊的扣住了墻體。 前去打探郡城道路的探子很快就回來了。 “報!” “沈將軍,去往郡城的必經之路堵了好幾塊大石頭,如果不清理掉那些石頭,根本過不去?!?/br> “清理掉那些石頭需要多少時間?!鄙蚯逯抟话丫咀∧莻€探子。 “那篇石頭太多,如果沒有火藥炸開,單單是清理就至少需要花費一天一夜的時間。”探子思索了一番回答道。 “去不了郡城了,沈將軍,看景睿旸的樣子恐怕還有后招,此刻是守著東津鎮打還是就此回鹿丘全聽沈將軍的?!瘪槀髅麑χ蚯逯拚f道。 “你說的他可能有后手是指什么?” “如果郡城那邊大臨給的壓力不夠了,說不動郡城方還會來人,我方此行帶的輜重不夠,若是被困在了這里,那才是最糟的事。” 駱傳名所言不是危言聳聽。 雖然他們帶了三艘大船出航,但是出行的輜重帶的不多根本打不了持久戰。 “先留下一萬人馬打一波守城戰,其余的將士們去把路通了,通了路后再去郡城?!鄙蚯逯藓芸毂阆铝藳Q定。 不是他頭鐵,而是這一趟的戰損太高了,若是這么高的戰損還拿不下東夷,那回鹿丘后他絕不會有好下場。 聽到了沈清洲下的命令后,駱傳名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那沈將軍覺得由誰守城,由誰去通路合適呢?” “你和我一起守城,吳順將軍和薛直將軍勞煩二位前去監督通路狀況。” 沈清洲還是不能對駱傳名完全放下心來,必須要將他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駱傳名對此也不甚在意,留在東津鎮才好,不留在東津鎮,他又談何能坑掉剩下的大軍呢? 大戰將起,景睿旸掉轉馬頭,將姜梨送到了后方孫秀云的身邊。 這個位置距離城墻最遠,就東津鎮的守城武器和沈清洲這次帶出來的輜重,后方的位置很安全。 將景睿旸要回到前方,姜梨忍不住開口:“阿京,萬事小心。” “放心,我不會敗。” 看著姜梨有些失神的望著景睿旸離開的身影,孫秀云安慰道:“姜姑娘放心吧,殿下從不打沒把握的仗,我們就在這里等著便是?!?/br> 聽到孫秀云的話,姜梨好奇的拉著自己的馬走到孫秀云邊上:“陳大娘,我看你還有陳全你們對你們殿下好像很有信心?!?/br> “這不是有信心,而是殿下有這個實力,殿下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從小,殿下就沒有輸過,不管是文韜武略還是領兵作戰他都能做到最好,就算是一向最嚴厲的英國公都挑不出殿下的毛病來,我們殿下沒有弱點?!?/br> 孫秀云口中的景睿旸完美到沒有一絲缺憾,姜梨看著在前方沉著指揮作戰的景睿旸陷入了沉思。 如果她沒有算錯的話,景國破滅的時候,景睿旸的年紀應該很小,這么小的孩子背負了國仇家恨,這些年他是怎么過來的呢? 景睿旸并沒有急著攻城,就算是城墻上的沈清洲已經迫不及待的發起了進攻,但他還是依舊帶著大軍游離在沈清洲的攻擊范圍之外。 沈清洲那邊的攻城工具明顯威力不足,看著一直在己方攻擊范圍之外徘徊的黑甲天策軍,沈清洲心里更是憋屈。 “景睿旸,你是縮頭烏龜嗎?就知道跑?” 聽到罵自己的話,景睿旸也不生氣:“沈將軍,你龜縮在城中不出不是比孤更像是烏龜嗎?這樣吧,沈將軍若是出城,孤應戰,絕對不會退縮?!?/br> 誰要和你正面交鋒。 沈清洲啐了一口。 一萬五的大軍去開路了,現在自己手里只有一萬人馬,自己這支輕騎軍對上景睿旸那邊的重騎兵還不是送菜一樣,他才沒這么傻。 沈清州不再應話,也不再放箭,兩方就這么遙遙相望,僵持住了。 “沈將軍!不好了,我們去通路遭到了伏擊,大軍,沒了!” 才過了不過幾個時辰,吳順和薛直就帶著幾千人馬一身狼狽的從北面跑了回來。 沈清洲臉色鐵青的看著一萬五大軍出去回來只剩三千人馬:“吳順,薛直,到底怎么回事?” 吳順和薛直面露慚愧之色:“我等奉命前去通路,但不成想搬到一半,那石塊突然炸開,接著,一只大約一萬人馬的天策軍沖炸開的通道口沖了出來,我等不敵,只能拼死跑了回來?!?/br> “火藥!石塊!埋伏!好算計,好算計啊!” 沈清洲喉嚨一甜,濃郁的血腥氣充斥了他整個口腔。 強行將血咽了回去,沈清洲朝后方望去:“追擊你們的天策軍距離你們多遠?” “不過數百丈,此刻怕是已經追上來了。” 就算吳順薛直不說,沈清洲也已經聽到了城門外那響徹天地的行軍聲。 城外有一萬五大軍,他現在手里滿打滿算也只剩下一萬三兵馬,如何能敵啊? 閉了閉眼,沈清洲最終還是屈服了:“全軍,撤離?!?/br> 五天五夜的戰斗下來,沈清洲麾下的將士們早已疲憊不堪,景睿旸麾下的天策軍尚修整了幾回,但沈清洲打從下船開始幾乎就沒有休息過,將士們就算身體素質再強,但那也不是鐵打的,這會已經是強弩之末,加上從進入東夷開始一路便都是持續損兵折將的狀態,這些將士們的軍心也早就亂了,此刻沈清洲的撤離命令對他們來說無疑是天籟之音。 “沈清洲撤了?!笨粗杆偻巳サ纳蚯逯抟恍腥耍邦D的眼神一下變得銳利起來。 “攻城!” 景睿旸一聲令下,將士們直接沖向城門,一下,兩下,三下。 東津鎮的城門根本經不起幾次沖擊就直接被沖了開來。 景睿旸領著大軍便直接朝著沈清洲追了過去。 沈清洲登陸的懸崖在東津鎮的最東邊,他發出撤離的命令之后,那三艘一直在海面上飄蕩的船只也接到了命令快速朝著海岸靠近。 等到沈清洲到達登船點的時候,船只已經靠岸,就連登船的案板也已經由船上的將士們連接好了。 “登船!” 一騎騎銀甲戰士們擠過狹窄的登船案板朝船上而去。 只剩下一萬三的兵馬,登船速度比來的時候快了許多,很快,大部分的將士們便已經登船了。 駱傳名被沈清洲安排在了斷后的位置上,他也是最后一批登船的將士。 他正要登船的時候,景睿旸已經追了上來。 駱傳名沒有回頭,毫不猶豫的策馬朝船的方向躍去。 景睿旸停下了馬,緊緊盯著駱傳名的方向。 姜梨順著他的眼神看去,只見,景睿旸的視線一直鎖定在同樣在撤離的駱傳名身上。 下一刻,景睿旸便取下了背后的長弓,挽弓、瞄準、射擊,一氣呵成。 景睿旸的箭術很強,姜梨雖然不懂箭術的高低差別,但是也能判斷出景睿旸的箭術應該不比駱傳名遜色多少。 景睿旸是少見的同時兼具力量和速度的人,比力量,他不輸于陳全,比敏捷他又不輸于陳寺,他用的弓也是少見的十二石弓。 對一般箭手而言,在地面上拉弓,能拉開十二石的弓箭已經是世間少有的臂力驚人的神箭手了,但是景睿旸不同,他就算是在馬上也能夠將這架十二石弓用的使臂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