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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糟糠妻后我跑路了 第8節(jié)

    “你這死丫頭,我沒有寫借條,這借條肯定是假的。”說著駱母就朝著姜梨撲了過去,想要爭奪姜梨手中的借條。

    駱母年紀大了,人又胖,又怎么爭得過靈活的姜梨,被姜梨在房間里耍著繞圈子。

    踏踏踏。

    姜梨耳朵尖,聽到了屋外傳來的腳步聲,這恐怕是外頭的人聽到屋里動靜太大想進來一探究竟了。

    姜梨眼珠子一轉(zhuǎn)計上心來。

    只見她放緩腳步,故意讓駱母追上自己,然后,就在駱母抓到自己的一瞬間,身子一歪,往地上那么一倒。

    “哎呦。”姜梨嘴里發(fā)出一聲驚呼,接著整個人摔到了地上。

    “撕拉。”姜梨摔到地上的時候,駱母還抓著姜梨的嫁衣,這下嫁衣外袍直接被駱母撕拉開一個好大的口子。

    與此同時,屋外的人一窩蜂的涌了進來。

    見人都到齊了。

    姜梨立刻換上一副委屈的神色,抬起手往眼上一抹,淚如泉涌,她指著嫁衣上那一道口子,指著駱母哭訴道:

    “姑母這是何意?這嫁衣可是我父親亡故前特意為我訂制的,不說價值,就是這番心意也是無價之寶,今日又是我大婚的日子,這嫁衣破了這要阿梨怎么出嫁?”

    駱父還有媒人,村里看熱鬧的人進門的時候,便看到姜梨跌坐在地上指著駱母哭泣,身上本來做工精細的嫁衣竟然生生的撕拉開了一個大口子。

    見到姜梨這般樣子,媒人吳婆子第一個反應過來,將姜梨從地上扶了起來。

    “哎呦,這大喜的日子,這嫁衣破了可怎么是好啊。”

    成親當天,嫁衣破損,這可是忌諱,吳婆子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新娘子,這是怎么回事啊?”村民見姜梨這樣,七嘴八舌的問開了。

    姜梨抬起淚盈盈的雙目欲說還休的看了一眼駱母,便又低下頭去。

    這下圍觀的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當下便對駱母指指點點起來了。

    駱母在村子里風評本來就不是很好,外面還傳著虐待姜梨的風言風語,今天是姜梨的大喜日子,她和姜梨兩個人獨處一室,結(jié)果,人姜梨被她推倒了地上,連嫁衣都破損了。

    這平日里大家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姜梨又是個孤女,就算是駱母做的過了一點,大家也都是在背后議論幾句,就當是長輩教訓晚輩,但是今天可是姜梨出嫁的日子,還如此磋磨人家,這駱母做的也實在太過了一些。

    駱母手里還抓著姜梨的嫁衣外袍,被村民這一指責,她慌忙放開姜梨的嫁衣,手足無措的站在屋子中間臉迅速漲紅,突然她回過神來,一把拉過姜梨對著周邊圍觀的村民大喊道:

    “死丫頭,明明是你自己沒站穩(wěn)摔倒的,衣服也是你自己弄壞的,你怎么倒打一耙你倒是解釋啊。”

    這老太婆真是平時欺負原主欺負慣了,竟然還以為現(xiàn)在的自己會聽從她的話?我今天不把你的丑惡嘴臉爆出來,就白費我忍了你這么多天。

    姜梨心里頭冷笑,但是面上卻是依舊委屈萬分。

    “姑母!”姜梨眼中水汽更盛,眼淚更是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掉落下來:“我知道,這三年來,我給駱家添了許多麻煩,阿梨這每月只交二錢銀子,三年來一共是七兩二錢銀子確實是少了一些,但阿梨父親留給阿梨的財物也是不多,這要再多阿梨真的拿不出來了。

    我知道表哥也是到了相看的時候,家里要用錢的地方也很多,但是,之前姑母欠阿梨的五兩銀子還有楊家的聘禮,姑母也不能盡數(shù)吞下不歸還于我啊。

    還有阿梨的嫁妝,嫁妝是父親生前為阿梨置辦的,現(xiàn)在,嫁妝已經(jīng)送去了楊家,您讓阿梨再把嫁妝取回來,這讓我如何在楊家立足?姑母若是不同意這門親事,當時拒了便是,何必今日來發(fā)作阿梨,你這是要逼死我啊,若是真要如此,阿梨還不如今日就撞死在這里。”

    說著,姜梨掙脫了吳婆子攙扶著她的手,看準一根邊上圍觀人最多的柱子便要撞上去。

    原主給人的印象一直是弱不禁風的嬌弱女子,因此,姜梨跑動的速度也不快,堪堪能讓圍觀的人群將她救下。

    果然,姜梨還沒撞到柱子上,邊上圍觀的人便眼疾手快的攔下了姜梨。

    “哎呦,阿梨姑娘喲,有什么事好好說啊。”

    被救下的姜梨也不說話,只是低垂著頭,一個勁的掉眼淚,那可憐的模樣又是讓周圍的一圈婆子嬸子的好生安慰了一番。

    第11章 計成

    “哎呦,我的阿梨姑娘哦,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這再哭下去妝就花了,快別哭了吧,不然等下要讓迎親的看笑話的。”眾人勸說著。

    “今日這婚還有結(jié)下去的必要嗎?我的嫡親姑母,逼著我要去楊家把嫁妝拿回來,不拿回來就要我把嫁妝折了銀子給她,可我的銀錢全貼給駱家了,現(xiàn)在哪里還拿得出錢?”姜梨紅著眼,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滿臉委屈的看著駱母。

    感覺到眼里沒多少淚水了,姜梨又抬起手,借著袖子的遮擋,再次往自己眼睛上一抹,頓時,本來已經(jīng)止住了的眼淚再次落下。

    哎,這古代的姜就是辣啊,姜梨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在心里頭想著。

    姜梨今日是盛裝打扮,容貌比平時更勝,加上此刻眼中含淚,看起來更是楚楚可憐,引得村民們紛紛垂憐。

    駱母呢,人老珠黃,又是矮胖,在村里是潑辣又小氣,平日里對待姜梨也是十分苛刻,加上進門的時候,大家都看得真切,就是這駱母把姜梨推倒的。

    現(xiàn)在姜梨這一番話明里暗里都在指責駱母人心不足蛇吞象,再結(jié)合起平時駱家的做派,還有這三年來駱家明顯闊了許多,明顯就是霸占了人家的家產(chǎn),這下村里人對姜梨的話已經(jīng)信了七分,交頭接耳間全是對駱母的指責。

    “駱?gòu)鹱樱阋遣幌虢Y(jié)這門親事你當時就別答應呀,這逼著人家小姑娘是什么意思嘛。”一個上了年紀的婆子看不下去開口道。

    這把嫁妝拿回來那可是狠狠的給楊家沒臉了,這樣姜梨就算是嫁過去在楊家也沒好日子過了,這都不是結(jié)親而是結(jié)仇了。

    “就是就是,一個月收人家二錢銀子,這也太多了,一個壯年漢子一個月也用不了這么多,而且我上次還看到,這姜大秀竟然給人家姑娘喝粥水,那粥水里一粒米都看不到,可真是刻薄。”

    村民們紛紛議論開來。

    “哎呦,駱嫂子,這是你家阿梨大喜的日子,你有什么事也不能在今天發(fā)作啊,這大家伙都看著呢。”吳婆子見事情越發(fā)不可收拾,忙將駱母拉到一邊小聲的勸著。

    這不勸還好,一勸駱母更是火大。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沒做,都是那丫頭亂說的,我連碰都沒碰那死丫頭一下,誰知道她自己就摔了!現(xiàn)在那死丫頭就擺出那副哭喪臉來,像是我欺負了她一樣,吳妹子,你可別被那丫頭給騙了啊,她一貫就會騙人。”

    “是是是,我信你就是了,可是今天是人家的大喜日子,你就是對她再怎么不滿,你也別在這節(jié)骨眼上表露出來啊,還有,你這三年都要了人家七兩銀子了,還問人家借了五兩銀子,再加上人楊家提親給的六兩銀子,加起來這都快二十兩銀子了。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誰家能一次性拿出這么多的?要我說,你就知足吧,阿梨再怎么樣也是你嫡親侄女,這離了心不好。”吳婆子嘴上說著信駱母,但是那神情明顯是站在姜梨那邊的。

    大家都是地里刨食的農(nóng)戶,一年到頭一家老小也花不了七兩銀子,這姜梨一個小丫頭片子能吃多少?別說這三年來大家也都看在眼里,這姜梨一早起來要忙到晚,吃不好穿不好的,就是童養(yǎng)媳也不能這么磋磨人家,更別說你還收了人家的家用錢,這會又是算計人嫁妝,又是算計人手里頭銀子的,這事做的實在不地道。

    吳婆子心里想著,看駱母的眼神就帶上了些鄙夷。

    這讓駱母別提多憋屈了。

    她正要再說些什么,卻見到,自己當家的眼睛瞪得像銅鈴般的瞪著自己,然后上來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可把駱母給打蒙了。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老娘們,給我去屋里老實呆著!”駱父聽著周邊村民的議論,一股子火從心頭竄到腦門。

    他早就說了,讓這死婆娘不要再打這些餿主意,結(jié)果這死婆娘就是不聽,還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鬧出這么大個丑事,要不是念在駱母生下了一個有出息的兒子,加上這么多年來cao持家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駱父這會連休妻的心都有了。

    見駱父是真的怒了,駱母只能捂著臉閉上了嘴,灰溜溜的躲進自己房間里了。

    見到駱父給了駱母一巴掌,要不是自個兒還在演著不能出戲,姜梨幾乎就要當場鼓掌了。

    這一個巴掌打的可真重啊,剛才姜梨看到就駱母那身材還被打了個踉蹌,可見駱父下手之重。

    駱母被打姜梨可一點都不同情,平日里原主挨那死婆子的打還少了?現(xiàn)在身上都還有淤青呢,而且,原主受了這么多苦,自己穿越過來這幾天也沒少被她欺負,這只是讓她被打怎么夠,得讓她身心皆痛才行。

    駱母走了,這氣氛頓時有些尷尬起來。

    駱父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對姜梨說道:“阿梨啊,你姑母年紀大了,腦子也不中用了,她剛才都是一時糊涂說了胡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阿梨這三年來在駱家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鄉(xiāng)親們也是知道的。本來,姑母是長輩,阿梨不該計較。可是阿梨的退讓只讓姑母越來越得寸進尺,今日是阿梨大婚的日子,姑母竟還如此逼迫阿梨。”說到這里,姜梨再次抬手掩面。

    放下手,姜梨神情一變,雖說還是柔柔弱弱的,但是臉上竟多了幾分堅定

    “姑母不將阿梨當侄女看待,也就別怪阿梨不將情分了。姑母三年前曾問阿梨借了五兩銀子,買下姜家的屋子。借屋主的錢買屋主的房,這事可笑不可笑?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我也便同意了,只是這錢拿了,房契也拿走了,可這錢可是至今沒還啊。這欠錢還錢是天經(jīng)地義,借據(jù)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若是一年之內(nèi)姑母拿不出這錢,那我姜家原本的房子就得歸還于我。”姜梨嘴上說著不計較,但是手一揚,拿出了借據(jù)。

    “這張借據(jù)簽訂已經(jīng)三年了,所以,還請姑父將房契取出。”

    “還有,阿梨是三年前才來到姑母家中,這三年來,阿梨每月交二錢銀子的家用,三年下來一共是七兩二錢銀子,阿梨只是暫住駱家,并沒有花駱家的一分一毫,所以,這聘禮,理應是歸阿梨的。楊家那日拿了六兩銀子的聘禮,加上六套新裁的衣裳,還有油米糖酒等物,折算下來該是十兩銀子,還請姑父一并交還。”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原主這三年來過的這么凄慘,雖然其中駱母是罪魁禍首,可是沒有駱父的默許,駱母也做不到這么絕,因此,對于駱家,姜梨絲毫沒有心慈手軟的想法,所有本該是原主的,她會一點不缺的全拿回來。

    姜梨說完,整個房間都是一片寂靜,駱父臉上也是一片鐵青,他真沒想到,姜梨竟然真的能做的這么絕,這哪里是要房要錢的事,這是要在掘駱家的根啊!

    “說得好像也有點道理哦,這駱家也沒養(yǎng)阿梨啊,她憑什么拿這聘禮?”一個平日里和駱母有些不對付的婆子第一個出聲了。

    “哎,你別說,好像是這么算的哦,這駱家確實不該拿這聘禮,說養(yǎng)著人家,還不是拿了人家錢不辦事?就這樣駱家還真好意思拿這錢?”

    “就是啊,阿梨這丫頭,平日里我看著都心疼,從早忙到晚,一刻不得閑,還老挨罵,一個月交了二錢銀子,連個餅都不給吃,這要是在我家,二錢銀子都能一天再加個雞蛋,這姜大秀這老貨,拿這虧心錢,也不怕半夜姜秀才敲門。”

    “也難為阿梨這姑娘了,還借人家錢買人家房,三年了還不還錢,今日人家大喜的日子,還算計上人家的嫁妝了,這是在太過分了,若不是她姜大秀不要臉的作妖,阿梨也不會把事做這么絕,阿梨這姑娘我是知道的,最是心善了,平時走路連螞蟻都舍不得踩的。”

    聽著村民們的議論,駱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姜梨則低著頭,時不時的拿袖口擦著眼淚。

    眾人都只當是這姑娘被姑母一家傷透了心,更是同情。

    村民的輿論讓駱父也扛不住了,但是姜梨說的也是字字在理,他還真拿不出什么反駁的意見。

    今天這事要是過不去,他駱家這輩子都別想在東來村抬起頭來。

    “阿梨啊,你說的,姑父肯定不會賴賬的,但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談錢不太合適吧。”駱父賠著笑臉道。

    “既然姑父認下了,那阿梨便放心了,今日確實不太適合談錢,不過,在場的鄉(xiāng)親們也都是我的見證人,我相信姑父是不會賴賬的,這幾日,還請姑父準備好房契,還有楊家的聘禮。”姜梨故意抬高了聲音,好讓在場的人都聽到。

    “這......”駱父遲疑了。

    他答應姜梨的要求只是一個緩兵之計,壓根沒想著把東西交出去,畢竟今日鬧得太過,但只要今天姜梨出了這個門,至于別的大家都是一家人可以慢慢談的嘛。再不濟還有自個兒兒子,他和姜梨感情這么好,有他出面,還怕姜梨計較這些錢?

    可現(xiàn)在聽姜梨的意思是,這事沒完了?

    見駱父遲疑,姜梨再次添了一把火:“姑父該不是要賴賬吧?”

    駱父見周圍的村民又開始交頭接耳,只覺得自己的臉上臊得慌,當下只能心一橫:“不會,姑父怎么會賴賬呢?”

    “我就知道姑父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最是一言九鼎,這是字據(jù),姑父畫個押吧。”說著,姜梨便取出了一張早就準備好的字據(jù),上面寫明姜家的房契還有十兩銀子都必須在七日內(nèi)歸還姜梨。

    字據(jù)是姜梨前幾日寫的,她可信不過駱家,還是有字據(jù)放心一些。

    見到字據(jù),駱父臉色一白,他哪里還能不明白,自家這是被姜梨給算計了。

    “好好好,我駱家還真養(yǎng)出了個白眼狼。”駱父指著姜梨氣的直喘粗氣。

    “姑父這是要賴賬嗎?阿梨只是想保險一些,別無他意。”

    “拿過來!我簽!”剛才話都放出去了,這會要是反悔,他在東來村是真的沒臉混下去了,駱父鐵青著臉,在字據(jù)上按下了手印。

    看著字據(jù)上駱父那清晰的手印,姜梨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字據(jù)悉心收好。

    這時候,外頭傳來了一陣敲鑼打鼓聲。

    “哎呦,新郎官來了,快把紅蓋頭遞給我。”

    第12章

    隨著迎親隊伍的到來,姜梨屋子里看熱鬧的人也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