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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災種田記 第58節

    “怎么滴?”赤膊大哥好奇地問。

    “我悄悄跟你說,”涂佳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說:“我們隔壁那間,有一家人偷偷回老城區的家拿過東西。”

    “什么?救濟站廣播天天播不能回老城區,他們怎么還回去?”

    “噓,誰知道呢,估計家里藏著什么重要東西吧。”

    “這不是害人嗎?老妹兒,你說的那家人住哪間?”

    “21號。”

    “艸!”赤膊大哥當即爆粗口,他就住21號。

    這位大哥是個狠人,轉頭就把這家人給舉報了。救助站反應速度很快,接到舉報后,立即就把這家人帶走了,他們的東西也被清理出去,21號室被重點消毒。

    救濟站成了重點管控區,只許進不許出。

    新城區的災后清理消殺工作繁重,官方因此發布了很多臨時工作,救助站里不少人去應聘,找個臨時工作,多少都能掙點。

    現在救濟站被管控,所有人全部不準出去,那些有工作的人,工作就都丟了。本來就是臨時工,上一天班算一天工資。

    丟了工作,這些人就把怨氣都撒在了舉報人身上,認為是舉報人害他們丟了工作。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赤膊大哥很快被人找了出來。

    赤膊大哥在救濟站的日子也不好過了,涂佳帶著口罩躲在自己的小帳篷里,除了領飯和上廁所幾乎從不出來。

    偶爾聽見帳篷外面的人談論赤膊大哥,總會忍不住長嘆一口氣,隨后蒙頭縮在自己的小床上。

    在赤膊大哥舉報后的第八天,住在救濟站二樓的一個小男孩,先是鼻子突然出血,隨后不久他的身份手環發出警報,顯示體溫異常,救濟站工作人員迅速出動把人帶了出去。

    從這個小男孩開始,救濟站內陸續出現多人有發熱、頭暈、四肢酸痛無力、鼻粘膜出血癥狀。救濟站在把所有病患移出去以后,不得不進行一次全面消毒。

    從此救濟站內風聲鶴唳,每個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人與人自動間隔一米。

    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床位上搭起“小帳篷”,各種材質的小帳篷遍地都是。紙板、木板、塑料袋、衣服、床單等等,只要是能搭帳篷的材料全都用上了。每個人都企圖給自己搭建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來隔絕病菌。

    對赤膊大哥抱有敵意的那些人,全都沒了聲音,每個人都忙著找材料做口罩搭帳篷。在救濟站最怕聽見的聲音就是身份手環的警報聲,因為一旦體溫異常,手環就會發出警報,藏都藏不住。

    有人試圖摘掉手環,但手環一旦離開身體照樣會發出警報。廣播里也一再強調不允許有摘掉手環的行為,這是對自己負責也是對別人負責。

    盡管官方極力控制,一場嚴重的災后疫病還是爆發了。由于醫療資源缺乏,并沒有對癥的藥物能夠治療這種疾病。官方只能把所有病患集中在一起,盡力醫治。

    為了防止病毒外溢,病患集中的傳染病醫院被列為重點管控區域,只進不出。全市最后的防疫物資也優先供應給傳染病醫院的醫護以及其他工作人員。

    當新城區出現病患的時候,北山區立即就被封鎖起來。執行封鎖任務的是不久前從抗洪前線撤下來的聯邦駐軍戰士。

    現在的北山區是不許進不許出。

    所有通往北山區的道路都被軍隊管控,北山區是c城最后的安全棲息地,也是最后的退路。

    花塢農場外有一條寬闊的公路,是北山區的主要干道之一。在北山區全面封鎖后,離農場不遠的四岔路口搭起了一座簡易崗哨亭,一支10人小隊在這里設置了路卡。

    唐雪他們下班回來時,車子正好需要經過路卡。

    車子在路卡處停下,有位站崗的士兵用一個無線設備照了下車牌,隨后來到駕駛室外。

    “你好,請刷一下身份手環。”

    唐雪三人分別在設備上刷了下自己的身份手環,設備上立刻顯示出三人的身份信息,和目前的體溫、心跳等健康數據。

    “好,允許通行。”

    回到農場,唐朝打開車門,忍不住嘀咕,“怎么感覺最近情勢越來越緊張了,到哪兒都有人查。”

    “只怕不容樂觀,據說傳染病醫院已經收治不下,但病患還在不斷增加。”

    江譽在后勤部也一直關注這方面的消息,后勤部消息靈通的人不少,有條件的都已經提前把家人安排到北山區。

    唐雪這時候想的卻是剛剛在路口看到的崗哨。

    說是崗哨,其實就是一個帳篷,其他什么都沒有。輪換休息的戰士都是席地而坐,那晚上睡覺估計也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席。

    “怎么了?”江譽見她走路一直在走神,停下來問。

    她抬頭看向江譽,正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剛剛那個崗哨,我們要不要送點東西過去?”

    第六十六章

    末世57

    執勤崗哨

    小隊長越鵬獨自一個人站在樹下,左手臂抬起,搭在樹干上。他抬頭后仰,挺胸抬頭試著拉伸后背,剛一動,后背就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嘶!”臉上表情一陣扭曲。

    之前抗洪的時候,不小心腳滑,后背撞在堤壩的石頭上。當時并沒有機會治療,從抗洪前線撤下來以后,才找軍醫看了下。軍醫推測是骨頭有裂痕,建議他不要劇烈運動,慢慢修養。

    “老大,接著。”

    越鵬抬頭,見隊員耿平朝他扔來一個東西。他伸手接住,是一支營養棒,番茄口味的。分配給他們的軍糧里經常有營養棒,還會有各種口味。

    “又到飯點了?”

    “是啊,這頓吃番茄味兒。”

    耿平拿著同樣的營養棒走到越鵬身邊,背靠在樹干上,抬手將營養棒拋起又接住,一下又一下,似乎并不著急吃。耿平帶著帽子,臉上有被曬傷的痕跡,左邊臉頰上有一塊一塊的皮膚脫屑。

    越鵬低頭看耿平的鞋子,鞋面上已經破了個口,里面是光腳沒有穿襪子。從破口可以看到受傷的腳,是被洪水浸泡后皮膚破裂流血又干涸留下的傷口。

    “腳好點沒有,沒事兒找塊石頭坐坐休息休息,別老站著,多大人了,自己不知道照顧自己。”越鵬皺著眉頭說,語氣聽似數落卻包含關心。

    耿平在越鵬的視線中往回縮了縮腳,笑嘻嘻道:“沒事兒,我農村孩子,糙得狠。”

    耿平抬手指著面前的景色對越鵬說:“老大,這地方真像我老家,我老家門口也是一大片田地,再往前也是一條大公路,跟這兒一模一樣。你說這世道什么時候能結束,我什么也不盼,就盼著結束后我能回家吃一碗我媽給我做的蔥花雞蛋面,要放一大勺豬油的那種,也不知道我媽那時候還在不在。”

    末世爆發后軍隊扛起了保家衛國的責任,他們是這個國家最重要的支柱,他們舍棄了自己的小家去保衛大家。

    越鵬同樣看著眼前的景色,腦中想起自己家中的父母妻兒,忍不住眼眶微紅,眼中浮起一陣迷霧。

    “會的,肯定會有結束的一天。”

    兩人站在樹下,難得悠閑地看了會兒夕陽。

    越鵬抬手看了眼手環,拍了拍耿平的肩膀,“走,該換班了。”

    兩人回到崗哨的帳篷,一位戰士晃了晃水壺對越鵬說:“老大,沒水了,離這兒不遠有個農場,我們要不要去借點水。”

    “先喝別人的。”

    “都沒水了,這是最后一壺,喝完了。”

    越鵬把幾個人的水壺都晃了晃,確實沒水了,等下次物資補給顯然不現實。

    “那行,去個人問問。”

    “我去!”耿平立馬舉起手。

    耿平性格活潑好動,一直站崗早就憋壞了,有個機會走走巴不得立馬抓住。

    越鵬知道他的小心思,“你給我老實歇著,就你那腳能走嗎?”

    “能走,我能走,不信我給你走兩步。”

    “滾!”

    正在眾人商談的時候,外面站崗的戰士突然說:“隊長,有個車過來了。”

    眾人回頭,只見一輛小貨車正向崗哨開過來。

    小貨車停在崗哨前,從車上下來四個男人,有兩個男人站崗的士兵認識,不久前兩人才開車經過崗哨。

    越鵬走出崗哨走到小貨車前,他朝江譽等人敬禮,問道:“你們好,請問有什么事兒?”

    華德龍和周錦幾乎條件反射地抬起右手回禮。越鵬眼神掃過兩人筆直的軍姿,詫異地揚了揚眉。

    江譽和越鵬交談,說明他們的來意。兩人交談的時候,華德龍周錦和唐朝三個人就忙著從車上往下卸東西。

    他們從農場搬來了一張床,就是很簡單的榻榻米加床墊。另外唐雪拆了幾塊薄紗窗簾,請幾個嬸子縫了一個大蚊帳。野外夜晚蚊蟲較多,開放的空間點蚊香起不了效果,還是蚊帳更加實用。

    除了床,他們還帶了兩張桌子、四張椅子和兩條長凳。

    “農場里有個酒店,現在也沒人住了,空著也是空著,拿過來給你們用,也算是物盡其用,如果休息不好,怎么有力氣站崗巡邏?所以請務必不要客氣。”

    越鵬起先是想拒絕江譽的,因為這違反規定,但他掃了眼身后戰友們。其實基本所有人都負傷在身,一直連軸轉的任務也讓所有人的身體疲憊不堪。

    “那就謝謝你們了。”越鵬咬咬牙,收下了這些東西,大不了要是受處分就處分他一個人好了,先讓戰友們睡個好覺。

    聽他答應,江譽幾個人都笑了,連忙把東西往帳篷里搬。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幫忙。”越鵬虎著臉沖身邊幾個戰士吼道。

    “是!”

    耿平等人連忙上前幫忙搬東西。

    江譽又從車上拿下來一個大熱水瓶和一個玻璃水壺。

    “這個里面是熱水,這個玻璃壺里面是涼白開,考慮天氣熱,你們喝水不方便就給你們帶了點,如果喝完了可以去農場添,不要客氣。”

    “真是太感謝了,剛我戰友說沒水了,還想去你們農場借,沒想到你們就給送來了,真是想得太周到了。”

    江譽好表示他們可以去農場洗漱洗澡,不必擔心水,農場有一口深井,燒水也有土灶,燒柴火。還有就是如果吃飯不方便也可以去農場借灶熱飯。

    越鵬表示不必麻煩,駐軍后勤部給他們配備了干糧和營養棒。

    這時候華德龍從車上端下來一口湯鍋,還有一包一次性紙杯。

    “這是我們農場嬸子熬的綠豆湯,天氣熱,喝一點清熱解暑。”

    越鵬和戰友們每人都端著一杯清涼香甜的綠豆湯,目送小貨車離開。耿平喝了一口冰冰涼涼的綠豆湯,里面放了冰糖,甜甜的味道從舌尖一直甜到心底。

    “真好喝,多久沒有吃過正常食物了,壓縮餅干和營養棒都快給我吃吐了,就算營養棒有各種好吃的口味,也抵消不了它難吃的事實。”耿平一邊砸吧嘴一邊嘀咕。

    “有的吃就不錯了,知道救濟站現在吃的都是什么嗎?”越鵬瞥了他一眼說。

    “吃的什么?”耿平湊上來問。

    “比營養棒難吃一百倍的東西,以后肯定也會加入營養棒里,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謝謝,我一點也不想知道。”

    從那以后,崗哨的戰士每天都會去農場添熱水,偶爾也會在農場沖個澡。每次過來都是兩個人,而且會帶兩捆樹枝或者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