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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和刺殺對象好了 第43節

    金大姑娘面帶著微笑搖了搖頭:“沈姑娘不用太見外的。”說著起了身。

    “沈姑娘先把這雞湯喝了,我一會再進來拿碗。”

    華音道:“不用太麻煩了,我一會送出去。”

    金大姑娘笑點了點頭,而后出了屋子。

    目送金大姑娘出去,華音輕嘆了一口氣。

    金家人應是也看出了她與裴季之間有問題,但是因裴季一行人渾身散發著一股惹上必遭殃的氣息,他們為自保,故而沒有點破他們,也沒有好奇是他們是什么身份。

    可盡管百般謹慎,但他們也還是愿意冒險幫她。

    想到這里,華音臉色露出了一瞬淡淡的笑意。

    都是良善之人,若是今日她沒有回頭,直接走了,將來必然會悔恨。

    張開掌心,仔細端詳掌心中那月牙形狀的鐵片。鐵皮上刻有幾個華音看不懂的符號,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但還是收了起來。

    若是真如這金大姑娘所言,那她就必須得活著到南詔王城,還要活著在王城待上一段時日。

    她得找尋借口說服裴季,多給她一些時間。

    無論用什么樣的法子,她都要冒險一試。

    華音把雞湯飲完,便拿著空碗起了身。

    家家戶戶都是在屋子外邊洗衣洗碗做飯,而這個時候天色只是擦黑,還未全黑,所以各戶的竹樓前都還有人在做飯,因都在忙碌,也沒有人注意到華音。

    就是金家的父女也在轉角處忙碌著晚飯,并未注意到她。

    華音在樓梯口環視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裴季的身影,也不知他去了哪,更不想知道。

    她拿著碗在階梯處靜站了片刻,然后才慢慢地走下階梯。

    停在了最后兩階階梯上,望了眼地面平坦無尖銳的小石子后,她略一遲疑后還是轉過身子,閉上雙眼緩緩地往后摔去。

    以為后腦勺會先著地,可卻是和預想出現了偏差。

    華音被一雙寬厚的大掌攬住了肩膀。

    “想靠自殘來拖延時間?”

    冷厲不悅的嗓音落入了耳中,華音驀地睜開了眼睛,與裴季深沉的黑眸對上了視線。

    華音只是征愣了一瞬,下一瞬立即從他的懷中起身,退后了一步。

    華音低眸緊攥著手中的空碗,略緩心緒后,用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你既不信我失憶了,我總歸自己想法子恢復記憶,或許摔一下,記憶就能回來了。”

    裴季眸色微沉。方才在轉角高處看到她靜默的站在階梯口,似有所思的望著樓梯之時,他便猜到了她的目的。

    她應是想從高處摔下拖延時間。

    原不打算理會,但看她似乎已下定了決心,裴季還是走了過來。

    裴季以為她有多大的膽子,結果只是兩階階梯。

    裴季冷笑了一聲,低聲道:“暫且不說你是不是在與我耍心眼拖延時間,就說這身上被人扎了一刀,難道再補一刀不應該是傷上加傷?”

    話到最后,多了幾分譏諷。

    華音回駁道:“摔的是我自個,那也不影響兩三日后裴大人要我性命。”

    裴季輕嗤一聲:“別想著這些拖延時間的小伎倆,還是好好想一想在這幾日內該如何與我交代。”

    說罷,從華音身邊走過,上了竹樓。

    華音站在原地不動,呼了一口濁氣。

    轉頭望向竹梯,在琢磨著要不要摔一回之際,金家大姑娘走到了她身前,道:“沈姑娘把碗給我洗就好。”

    說著便拿過了華音手中的碗,再道:“沈姑娘明日就要離開了,不如回屋好好休息。”

    心思被打斷,華音也沒有再摔的心情。

    華音轉頭看了眼那竹樓,心知裴季已經在主屋中,暫時不想與他暫時一屋,溫聲應道:“我在外邊納一會涼再回去。”

    吹吹涼風,清醒清醒,也好想一想接下來該怎么做才能再拖延幾日。

    金大姑娘也沒有勸她,轉而去做飯。

    華音在竹樓外邊的石墩上坐了好半會,童之這時端著有氤氳熱氣的飯菜走近,算是恭敬地朝她喚了一聲“夫人。”

    華音依舊不習慣這個稱呼,但還是點了點頭。

    童之面色平平:“夫人,飯菜好了,還請回屋與主子一同用膳。”

    華音沉默了一瞬,隨而想到她與裴季二人是未婚夫妻的關系,確實是得一同用膳。

    就是再怎么不想與裴季同處一室,華音也沒有矯情的使性子,起了身率先上去。

    住了幾日的屋子,原本還算寬敞,可因為多了個裴季,原本還算寬敞的屋子卻顯得格外狹小。

    裴季盤坐在矮桌旁,華音沒有靠近,免得生性多疑的裴季會懷疑自己在他飯菜中下毒。

    童之把飯菜擺到桌面上之際,裴季抬眼看了眼站在幾步之外的華音,收回目光,吩咐:“給九姨娘單獨準備些。”

    童之頷首,拿了個空碟子,各夾了一些菜到空碟中,再盛了一碗飯放到桌上,隨之退到門口處。

    裴季拿起碗筷,斯文優雅用膳,眼也不曾抬,只淡淡悠悠的道:“坐下,吃飯。”

    華音不是尋常女子,更不會要死要活地與裴季反著來,現在識時務者方為俊杰。

    她徑直的坐下,拿起碗筷,只吃白飯,并不碰桌上的菜肴,食而不語。

    一刻后,裴季放下了碗筷,華音也放下碗筷。

    裴季起身出去梳洗,金二姑娘也送來了溫水給華音洗漱。

    華音簡單的洗漱過后,解下高束的長發,拿起木篦梳理之際,裴季撩開簾子進了屋中。

    她并未轉頭,只顧梳著長發。

    裴季瞥了眼她那柔順的青絲,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輕慢的解開著外衫盤扣:“你說得對,你摔傷與否,都不會改變什么。”

    背對著他的華音面上很平靜,但心底已然在思索著如何讓裴季再寬限她一些時日。

    半晌后,華音轉過身來,只見他躺在自己躺了數日的竹床上,頭枕在他自己的手臂上,閉眼假寐。

    見他如此,華音也知道今晚自己是無緣那張床了,但這都是小事,主要還是想法子拖延時間。

    半晌后,華音開了口:“大人有沒有想過我是真的失憶了?”

    閉上眼眸假寐裴季,語聲多了懶慢:“所以呢?”

    “大人不妨嘗試信我一回,在南詔王城中多有醫術高明之人,他們興許能診得出我失憶了。再對癥下藥,或許很快便能恢復記憶,屆時我便把所知的一切都告訴大人,而對于大人來說并沒有損失什么,不過就是讓我多活幾日而已。”

    裴季閉目半晌不語,華音拿不準他是怎么想的。

    許久后,裴季才睜開雙眸。略一側頭,眸色沉靜打量著她那冷靜的神色,忽然一笑:“今日回來之時,你毫無求生之意。怎么,不過過了小半日,就改變了想法?”

    華音也不躲避他的目光,鎮定道:“能活下去,自然不想死。”

    既然都能活下去了,誰還想去死?

    裴季勾了勾唇,閉上眼眸:“我還是那句話,給你兩三日時間。”

    華音暗惱他油鹽不進之際,又聽他說:“自然,若你有本事,也可在這兩三日內說服我讓你多活幾日。”

    華音眸光微轉,是呀,雖然兩三日很短,但他又不是明日就要她的命。

    華音看了眼躺得隨意的裴季,還是冒險的走到了床邊,放柔聲音問:“那我要如何才能說服大人?”

    閉著雙目的裴季唇角微揚:“美人計可行不通,而且……”話語略停,半掀開眼簾,在她的身上掃了一眼,最后與她四目相對:“而且你這身子那般慘烈,勾不起我的性趣。”

    華音眼神一變,瞬息媚眼如絲,柔軟的手攀附在了他的胸膛上,指尖輕緩地在他的胸口上撫摸著。

    裴季垂眸暼了眼,并未阻止。

    與她相處一室,裴季不曾脫下鮫紗軟甲。

    “我這九姨娘倒是能屈能伸得很,方才上藥之時還一副忍辱負重辱催促我與你交歡。現在相差不過是兩個時辰,竟善變于此?”

    裴季面上帶著幾分揶揄笑意。

    華音心道這哪里能一樣。

    剛回寨那時他們已然撕破臉,他還用整寨子人威脅了她,便是她也將要死在他手上了。死之前還要受辱,誰能受得了,在死之前總歸要硬氣一回。

    但現在裴季那句‘若你有本事,也可在這兩三日內說服我’的話,便是給她的機會。

    她除卻那些忘記的信息外,還有什么能拿得出來與他談條件?

    現在除了裴季這條路外,她似乎沒有了別的退路,再者她與他都也已經睡過了,她比誰都豁得出去。

    華音輕盈的身子絲滑般的躺入了他的懷中,裴季眉忽然一挑,身側的手臂微抬,但只一息便放了下來,放松身體讓她躺在自己的身上。

    華音聲音嬌柔道:“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與大人也做了好幾回的夫妻了,那總該也有數百日的恩,便不能對……妾身網開一面?”

    一聲妾身,好似又回到了在裴府之時。

    裴季帶著幾分趣味的打量著她那張已沒有了先前那似要厭生的臉。

    那厭生的神色,現在取而代之是鮮活。

    變臉到她這地步的,倒是常見,但在他面前敢明目張膽做戲的,倒是不多見。

    都已經撕破臉了,她竟還能裝出這么一副柔情蜜意的模樣來,心理可見足夠強大,不必男子差。

    裴季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挑起。目光幽深的道:“若是他日也有人如我如今這般拿捏著你,你是否也會用美色換取平安?”

    華音心中暗忖她沒有遇到過他說的那種危險,又怎么會知道自己是怎么選擇的。

    但現在她敢肯定,裴季是不想聽到她說是。

    華音倩然一笑,手撫上他的手背,把自己的下巴自他手中救出來,語聲輕柔:“可大人與旁人是不一樣的,我已與大人有過魚水之歡,自然是能放得開,旁人又怎么可以拿來并提?”

    另一手在那腰上硬實肌rou上來回游移,欲往下之際,一只帶著厚繭的手掌抓住了她的手。

    裴季抓住了她的手,似乎看穿了她一般,眼中浮現了譏誚笑意:“你我毫無情意都可交歡,旁人又有何不同,嗯?”

    二人看似曖昧悱惻,卻像是在博弈,看誰先松口。

    “妾身發誓。”華音抬起手:“若是遇上生命之危,絕不以美色來換取茍活,違者便不得好死。”

    裴季松開了她另一只手,目光自她那雙眼移到她那艷紅的唇上,慢聲道:“你這張嘴說出的話,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