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昨天是誰要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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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得太死太沉,等墨景思緩慢從睡夢中清醒時,早已日上叁竿。 她輕揮胳膊,一陣酸軟散架的疼痛隨即散開,最清晰的還是腿心那熟悉又奇怪的觸感。 略微垂頭,便瞧見一根黑粗壯碩的東西消失在白腿之間,似乎還有脹大之勢。 墨景思一愣,腦海中浮現起昨夜的光景——這人趁著她醉酒沒命的折騰,甚至還射到了她的身上? 吸嘬的小嘴先將rou物喚醒,宋秉淵下意識挺動身子,淺淺抽插起來。 身下傳來一陣細密的瘙癢,墨景思死死在勁腰上掐了一把,惡狠喊道:“宋秉淵!” 男人這才清醒,瞧著眼前嬌人那張怒氣沖沖的小臉,大手直握上嫩乳,輕輕揉捏:“嗯,我在。” “你給我滾開!”墨景思張嘴便要咬人,宋秉淵無奈一笑,忍著方才上頭的爽意,“啵”一聲拔出rou莖。 “昨夜不知道是誰纏著我要個不停。”沉聲發出,手上動作不停,用指縫夾著乳尖拉扯。 聽到此話,本就泛粉的面頰倏地爆紅,墨景思直拽著被子滾到里側,一腳踹到他的身上:“滾!” —————— 接下來的半日,墨景思全在賭氣中度過,宋秉淵又親又哄好一陣,才算勉強緩和。 去南京的行程依舊不變,二人上船上的晚,等到次日中午,才慢悠悠到達。 墨家是金陵有名的大戶,房屋連片,良田百畝,又是書香世家,可謂是人才兩得意。 墨家老宅地處最繁華地帶,卻不是宋家那樣的西式花園。 放眼望去,一派亭臺樓榭,黑瓦白墻,四處雕刻著花鳥魚蟲,十足的文人氣息。 墨景思輕易推開大門,領著宋秉淵穿過條條古色長廊,停到大院當中。 一塊碩大的石碑佇立中央,上面還有大片空白,應當是還未刻全。 石碑底部長著茂盛的野草繁花,就著高樹上的蟬鳴,生機盎然。 宋秉淵長長呼氣,心境突變曠達自在,盯著石碑看起。 墨景思不知從何處變出一個木瓢,朝著早已干枯了的花盆中散水。 看著她那隨意的模樣,宋秉淵忍不住揶揄:“這樣澆水,還不如讓它們自生自滅的好。” 木瓢被人扔上桌,墨景思哼哼一聲:“能活便活,不能活便算了,瞧那些野花,從未有人管過,不照樣生機勃勃?” 說這話時,那張靈動臉頰嬌俏又淡然,透過林稍的樹影落上她身,好似一直從夢境中幻化出的靈物。 不安分的心臟再次跳起,宋秉淵長臂一伸,將人拽至身旁。 水汪的杏眸睜大,重重將人推開:“宋秉淵,你信不信我把你趕出去?” 太久未回老宅,四處都落上了灰,宋秉淵不僅沒有得到香吻,反而被抓來做苦工。 墨景思的房間很大,甚至比在宋家的房間還要大上一倍。 貼墻的那一整面全是書柜,可書柜上不止有書,還堆了亂七八糟的許多東西。 彩色的石子,破敗的燈籠,甚至……還有些奇怪的碎紙。 每一樣常人瞧起來是廢物的物件,在她這里全變成了足以珍藏的寶貝。 宋秉淵回頭看人,只見對方神情認真,手捧書本坐在窗邊,一雙長腿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 層層身影迭加變小,轉而幻化成笑,他甚至能想象到墨景思是如何長大,如何奔跑,又是如何養成了這幅性子。 每一幀畫面,都如同默片一般忽閃。 “你笑什么呢?” 軟嬌的聲音呼出,纏繞著飛遠的思緒拽回。 他輕輕抬頭,抬腳向窗邊走去:“金陵,你比我熟,不打算帶我出去逛逛?” “有什么好逛的,總歸沒有上海灘熱鬧。” 墨景思嘴上雖這樣言語,卻還是從窗臺上跳下,她對著鏡子抓了兩把頭發,轉頭說道:“還不走?” 如今正是七月盛夏,南京街頭人來人往,叁兩個小孩跳著鬧著,呼聲一片。 并肩同行的二人慢悠悠的,同街道光景融為一體。 宋秉淵牽上柔軟小手,胸中滿足又充盈。 “唉,等等。” 墨景思突然出聲,拽著人向街邊一個攤販走去。 “給你。”她揚起一根冰糕,塞進宋秉淵的手里:“宋大少爺養尊處優,之前應該是看不上這種東西的吧。” 冰涼甜膩從舌尖散開,宋秉淵下意識垂頭,一眼便瞧見那張水光盈盈的小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