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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成了皇帝的情敵 第85節

    “裴兄若是愿意,余某借走臨摹一幅便可,過些時日定當原封不動地歸還裴兄。”余承聞道。

    裴父倒也不硬給,聞言笑道:“好說好說,余賢弟千萬不要與我客氣。”

    反正東西先送出去,這人情就算是送了一半了。

    余承聞得了書帖,大概是著急想回家好好鉆研一二,所以也沒多逗留,當即便朝裴父告了辭。

    裴斯遠一邊命人去叫了小寒,一邊和裴父一起,親自將余承聞送到了府外。

    期間裴父一直給裴斯遠使眼色,那意思讓他趁熱打鐵,朝余承聞坦白算了。

    裴斯遠卻仿若未見,自始至終沒開口。

    “今日我好不容易將他哄得這么高興,你還不說,等什么呢?”待余承聞離開后,裴父不解道。

    “爹,您拿幾張書帖就想將人收買了,真當余大人那么好打發?”裴斯遠無奈道。

    “那總歸他心情會稍微好一些吧?”裴父道。

    “給個甜棗再打一巴掌,您這一招對付商場那些人也就罷了,不該拿來對付他。”裴斯遠道:“他是余舟的父親,我跟著您這么算計他,不合適。將來等他回過味兒來,還是得怪罪到我身上。這又不是您做生意,一錘子買賣,不論后果……我將來可還得見他呢。”

    裴父被裴斯遠挖苦,氣得抬腳在他身上踹了一下。

    裴斯遠輕巧躲過,沒給他踹到自己的機會。

    “那你打算怎么辦?”裴父道:“我這邊東西都備得差不多了,改日和你一起登門拜訪?”

    “上回我送的禮,今日他都盡數還了回來,您就別再多此一舉了。”裴斯遠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樣?”裴父無奈道。

    “改日我親自去一趟余府,明明白白地將事情同他說清楚。”裴斯遠道:“余大人是個明事理的,不至于抄起鞭子就打我一頓。”

    “你個混賬,張口閉口就知道挖苦你老子。”裴父伸手在他背上錘了一下。

    “嘶!”裴斯遠夸張地痛呼了一聲,快步朝著后院行去。

    余舟這頓飯一邊吃一邊看戲,沒把握好度,有點吃多了。

    他跟著小寒在院子里轉了一會兒,現在肚子里還有點積食,正難受呢。

    “我幫你揉揉肚子?”裴斯遠問道。

    “不用……”余舟忙道:“我爹呢?”

    “方才已經送走了。”裴斯遠道。

    “走了?”余舟道:“我以為他會多待一會兒……”

    “我爹將淘換來的渡山先生書帖贈給了你爹,估摸著余大人這會兒應該回府臨摹書帖去了。”裴斯遠笑道。

    “我爹應該是想讓我回府了。”余舟想了想,道:“等再過兩日,你背上的傷應該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們家小院也修好了,過幾日我就回去吧。”

    裴斯遠目光微閃,沒有正面回答余舟的問題,而是將目光落在余舟小腹上,問道:“還撐嗎?”

    “有點,我吃得太多了。”余舟一手按在小腹上揉了揉,半晌后他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似的,問道:“你有沒有覺得我最近有點變胖了?”

    “沒有啊,看著還是和從前一樣。”裴斯遠道。

    “是嗎?”余舟一手在自己小腹上按了按,道:“肚子好像也長rou了。”

    裴斯遠眉心一跳,走到余舟身邊坐下,伸手道:“我試試。”

    余舟聞言下意識將自己的手拿開,裴斯遠隨即一手覆在他小腹上,輕輕按了一下。

    隔著輕薄的衣衫,余舟隱約能感覺到裴斯遠手掌的溫度。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呼吸驟然一窒,耳尖迅速染上了紅意。

    “沒有長rou。”裴斯遠的手并未多逗留,很快便收了回去,“摸著跟從前差不多。”

    余舟有些不自在地避過他的視線,小聲道:“你從前又沒……”

    “怎么沒有?”裴斯遠道:“那晚我可是……”

    “你別說!”余舟打斷他道:“不許說。”

    裴斯遠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他執起余舟的手,將對方的手往自己小腹上一按,道:“給你摸回來。”

    余舟下意識想抽回手,卻聞裴斯遠道:“你摸著肚子上有rou,那是因為剛吃過飯,你看我剛吃過飯摸著也有點rou,對不對?”

    “不一樣。”余舟有些沮喪地道:“你的肚子摸著硬邦邦的,我的摸著軟乎乎的。”

    裴斯遠常年習武,身形很勁實,自然和余舟身上不一樣。

    他原本是怕余舟胡思亂想,想安慰一下,沒想到這下余舟比方才更郁悶了。

    當夜,余舟沐浴完之后,便忍不住在銅鏡前照了好一會兒。

    他身上穿著單薄的里衣,一手收著腰身,側著身體在銅鏡前,似乎想確定自己的肚子是不是變胖了。

    裴斯遠一直偷偷留意著余舟的反應,生怕余舟起了疑心。

    好在余舟照了一會兒,并未表現出太多的異樣。

    “照夠了?”裴斯遠狀似無意地問道。

    “從明天開始我得控制一下,不能再這么不節制了。”余舟道:“你們家的廚子手藝太好,一般人真的遭不住。”

    裴斯遠失笑道:“你底子瘦削,就算稍稍吃胖點,也看不出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rou長一身非一日嘴貪。”余舟道:“等看出來了,就來不及了。”

    余舟其實并不算是特別在意外表的那類人。

    但是今日他被裴斯遠的腹肌“暴擊”到了。

    他不求自己能像裴斯遠那樣,但起碼也得控制著自己的肚子別鼓出來吧?

    如今正是夏天,身上衣服都單薄,誰胖誰尷尬。

    當晚,余舟破天荒地睡前一塊點心都沒吃。

    他半夜睡熟地時候,一只手還無意識地摸了摸肚子。

    裴斯遠目光落在他小腹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覺得余舟小腹的的確確有了點微微的弧度。盡管那弧度非常的小,但還是令他心里稍稍有些不安。

    他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了余舟太久了。

    他原是打算等琴師平安度過此劫,再朝余舟坦白。

    但如今看來,他必須早做打算,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次日一早,天剛蒙蒙亮,余府的門房就朝余承聞傳話,說府里來了客人。

    余承聞當即有些驚訝,暗道自己一會兒還要當值,是誰這么唐突竟一大早來拜訪?

    “裴副統領?”余承聞一臉驚訝地看著來人。

    “余大人安好。”裴斯遠朝他行了個禮。

    余承聞目光在他身上略一逗留,發覺裴斯遠今日穿得頗為素凈,看著與平日里意氣風發的樣子不大相同,而且他衣袖中似乎還藏了什么東西。

    “余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裴斯遠道。

    余承聞趕著收拾好去當值,但裴斯遠一大早來,應該也不是沒事找事兒,所以他并未拒絕,而是將人迎進了書房。

    “請余大人過目。”裴斯遠取出一份脈案,遞到了余承聞面前。

    “這是……”余承聞目光在脈案上一掃,發覺這是一份有孕之人的脈案。

    依著脈案的記錄,此人有孕已逾三月。

    “裴副統領這是何意?”余承聞不解道。

    “此事要從我伯父的案子說起。”裴斯遠道:“如今京城所有人,包括主理此案的大理寺少卿陳喧,都只當琴師是如今世上唯一和此案相關的有孕之人,但實際上并非如此。”

    “這……”余承聞又看了一眼脈案,道:“此人有孕不到四個月,這并非是琴師的脈案,而是另有其人?”他此前早已聽說,琴師有孕已經六七個月了,所以一看就知道這脈案不是對方的。

    “我伯父在三月份的時候,曾將藥贈給了數位與他有著同樣嗜好的人。”裴斯遠沉聲道:“除此之外,他還將一顆藥,留給了我。”

    余承聞一驚,盯著裴斯遠半晌,問道:“什么意思?”

    “您手里這份脈案是……余舟的。”裴斯遠道。

    余承聞這一驚非同小可,他死死盯著裴斯遠,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什么叫這份脈案是余舟的?

    這分明是有孕之人的脈案,且依著上頭的記錄,此人一驚有孕三月余。

    這怎么會是余舟的脈案?

    “裴斯遠,你把話說清楚。”余承聞顫聲問道。

    “我伯父的最后一顆藥,在三個多月前被人喂給了余舟。”裴斯遠道。

    三個月前……

    余承聞心念急轉,驟然想起了小寒曾經朝他說過的話。

    三個多月前,余舟正是在尋歡樓與裴斯遠糾.纏到了一起。

    所以……這脈案……

    余承聞低頭又看了一眼手里的脈案,而后登時心中火氣,上前揪著裴斯遠的衣襟,便狠狠給了他一拳。裴斯遠不閃不避,生生將那一拳挨下,半邊唇角登時便破了皮。

    “你為什么要那么對他?”余承聞怒道。

    “此事非我所愿,我亦是不久前才知道此事。”裴斯遠啞聲道。

    余承聞雙目通紅,看向裴斯遠的目光滿是怒火,像是恨不得將人撕碎了一般。

    此前對于裴斯遠和余舟的事情,他想過無數種可能,但萬萬沒想到竟會是這樣的真相。

    先前他便覺得裴斯遠的很多舉動太過刻意,又是送廚子,又是寸步不離地將人困在身邊,這實非尋常之舉。如今略一思忖,才知道竟是因為這樣的緣由!

    但余承聞并非莽夫,哪怕心里怒氣再盛,卻也還是努力克制住了情緒。

    他現在只想確認余舟安然無恙,將人帶回身邊好好看看。

    “我要去接他回府。”余承聞道。

    “別的都行,唯獨這個不行。”裴斯遠道。

    “裴斯遠,你不要欺人太甚!”余承聞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