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成了皇帝的情敵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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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舟仔細想了想,男主雖然在中途醒了,還掌握了主動權(quán),但在男主醒了之后,他大部分時間都是背對著男主的,帳中光線本就暗,再加上男主被藥物影響了神智,所以對方說不定根本就沒看清他的長相。 這么一想,只要他在男主清醒之前溜之大吉,就還有一線生機。 念及此,余舟來不及多想,忙起身將衣服撿起來,胡亂套在身上。 他顧不上某處不斷傳來的疼痛,弓著腰湊到門口朝外看了看,發(fā)現(xiàn)外頭走廊上有人看守。 這伙反派倒是挺謹慎,雖然下了藥,還不忘找人盯著。這么看來,他想從門口出去是不可能了。 無奈,他只得小心翼翼湊到了靠街一側(cè)的窗邊朝外看了看。 這處房間在二樓,窗子正對著街道。 但這會兒已經(jīng)是深更半夜了,所以街上沒什么人。 余舟目測了一下高度,不大敢跳,這么高跳下去很容易受傷。如果他摔傷了,到時候跑也跑不了,還會弄出動靜,勢必會被人發(fā)現(xiàn)。 于是他在屋里四處看了看,最后將目光落在了被子和床單上…… 春夜月明星稀,街上偶有涼風拂過。 沒人注意到尋歡樓二樓的窗口,悄無聲息垂下了一截床單。 隨后,一個單薄的身影從窗口翻出,那人似乎是隱秘之處受了傷,動作看起來笨拙又艱難。 在經(jīng)過漫長的努力之后,那身影總算是順著垂下來的床單滑了下來。 余舟強忍著身上的不適,貓著腰鉆進了漆黑的巷子里。 好在昏迷之時他腦海中已經(jīng)漸漸融合了原主的記憶,所以知道原主的住處。 他趁夜一路小跑,專挑沒人的地方走,最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跑到了一處宅院的后墻處。后墻附近生著一片雜草,余舟憑借原主的記憶,在雜草附近扒拉了幾下,順利找到了一個狗洞,然后“忍辱負重”地從狗洞里鉆了進去。 原主大概是經(jīng)常干這種夜不歸宿的事情,又怕家里長輩發(fā)現(xiàn),所以每次回家晚了都會從狗洞里進去。畢竟,一旦從正門進去,必定會驚擾門房,那么他晚歸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到他爹的耳朵里。 以原主他爹那古板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家兒子去花樓里喝酒的,萬一被他知道定要責罵一番。余舟可不希望自己在這個節(jié)骨眼惹到原主他爹。 “公子!” 余舟剛從狗洞里鉆出來半個身子,聽到這句“公子”嚇得魂差點掉了,下意識就想退出去。卻聞那聲音湊到了狗洞旁邊,小聲道:“公子,是我啊,小寒。” 小寒? 余舟心念急轉(zhuǎn),很快從原主的記憶中搜索到了這個叫小寒的人,這是原主身邊的小廝。 昨晚原主和同僚去花樓喝酒,怕他爹過來查崗,特意留了小寒在家里替自己打掩護,只是不知道對方三更半夜的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狗洞旁邊。 “你怎么在這兒?”余舟小聲問道。 “公子先出來再說。”小寒扶著余舟從狗洞里出來,道:“我看天快亮了,尋思公子應該快回來了,就過來瞅瞅。” 小寒知道,他家公子雖然常去花樓喝酒,但也只是喝酒而已,從不過夜,所以他估摸著天亮之前,對方肯定會溜回來。 “嘶……”余舟起身時扯到了身上的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公子受傷了?”小寒有些緊張地問道:“傷著哪兒了?要不要緊,要不我去請個大夫來看看?” “無妨。”余舟忙道:“喝多了酒跌了一跤。” “公子素來不愛喝酒,是哪個不長眼的灌您喝酒了?”小寒問道。 余舟擺了擺手,怕說話聲引起別人的注意,示意小寒先回住處再說。 小寒會意,忙扶著余舟去了宅子靠西的小院。 “公子……”小寒扶著人進屋后,先點了燭火,轉(zhuǎn)頭時看到余舟蒼白的臉色不由嚇了一跳,忙道:“公子這是傷到了哪兒?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余舟身量本就有些瘦削,在敦實的小寒面前顯得近乎孱弱。 這會兒他額頭滲著冷汗,面上毫無血色,松散的領(lǐng)口隱約露出一道紅痕。 那紅痕落在他白皙的脖頸上,顯得極為觸目。 小寒目光順著那道紅痕往下一瞥,這才發(fā)覺自家公子身上衣衫凌亂,像是……被人扯開過。實際上,這是因為余舟不大擅長穿這樣的衣服,從尋歡樓逃走之時匆忙套上身壓根沒顧上打理。 “公子……”小寒那表情幾經(jīng)變換,像是要哭出來似的。 別人或許不知,但小寒與他家公子素來親近,知道他家公子長到這么大還沒開過葷呢。 可眼下這情形,他家公子看著怎么像是讓人給…… “小寒,你去幫我燒點熱水,我要沐浴。”余舟開口,打斷了小寒的腦補。 小寒聞言這才回過神來,忙應是,一溜小跑燒水去了。 余舟趁著這會兒工夫走到銅鏡前看了一眼,銅鏡中人鬢發(fā)凌亂,面色蒼白,五官和他生得極為相似,俱是精致漂亮的長相。這種感覺很奇怪,像是面對著一個極為熟悉之人,但熟悉中又浸透著陌生的感覺。 從今天開始,他和這個人就算是合二為一了。 原主的生命在幾個時辰前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那么代替原主活過來的他,又能不能躲過一劫活下去呢? 余舟嘆了口氣,只覺情緒紛亂不堪。 他雖然成功離開了那個地方,但事情到底會不會牽扯到他還未可知。 若是依著原書的設(shè)定,裴斯遠此番原是打算將計就計的,所以醒來后發(fā)現(xiàn)事情超出了預期,應該不會大張旗鼓的徹查吧? 但裴斯遠莫名其妙被他……了,或者說,裴斯遠莫名其妙把他……了,此事對方會不會追究,余舟就拿不準了。 就算裴斯遠能忍,萬一事情傳到皇帝耳朵里,皇帝能忍嗎? 余舟越想越覺得沒底。 現(xiàn)下他唯一的期望就是,裴斯遠不知道他的身份。 畢竟他是反派選的人,裴斯遠哪怕提前知道反派的計劃,卻未必知道被送過去的人是誰。 如果反派是在當晚那些喝酒的同僚中隨機選的他,那他就安全多了。 唯一的紕漏大概就是,裴斯遠中途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看到他的長相? 如果裴斯遠記住了他的長相,那就麻煩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啦,最近這幾天穩(wěn)定雙更哈,請小天使們多多支持,明天給大家發(fā)紅包!么么噠 閱讀提示: 1、1v1,he,輕松小甜文 2、生子,生子,生子 3、受腦回路清奇,是個小慫包,攻腹黑愛“欺負”人但是很寵受 4、架空私設(shè)如山,一切為了劇情服務(wù),請勿考據(jù) 5、各人口味不同,不喜點叉各自安好,么么噠 第2章 “公子,熱水燒好了。”小寒推門進來道。 余舟在屋里翻出了一身干凈寢衣,而后去了浴房。 “公子,您今晚到底是遇著什么事兒了?看著心神不寧的。”小寒隔著浴房的屏風有些著急地道。 余舟聞言一頓,想起小寒在原主的記憶中算是個老實本分的人,這才道:“今晚我出去的事情,千萬別讓旁人知道,就連家里的人也不可以說。” “是。”小寒忙道。 “一會兒你拿著我換下來的衣服,都去燒了。”余舟又道。 小寒聞言有些驚訝,但還是應了。 余舟將衣服脫下,檢查一下身上的傷。 好在裴斯遠醒來的晚,余舟前頭已經(jīng)做了好些準備,這才不至于傷得太重。 但他畢竟是第一遭經(jīng)歷這種事情,再加上裴斯遠因為藥物的影響折騰得比較厲害,所以他還是不可避免被傷到了。 余舟想到先前那一幕,不由有些疑惑。 按照原書的走向,裴斯遠應該一直昏迷到天亮啊,怎么會中途醒了? “公子。”沒一會兒工夫,小寒又進來了。 “衣服都燒了嗎?”余舟問道。 “公子放心,我親自燒的,燒干凈了。”小寒道。 “我沒事了,你回去歇著吧。”余舟道。 “我看公子衣服上有血跡,要不要請個大夫看看?”小寒問道。 余舟如今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小寒了,所以他也沒逞強,朝對方道:“不必,你去找找有沒有治外傷的藥,送到我房里。” “千萬別驚動旁人。”余舟又叮囑道。 小寒聞言忙應聲去了,不一會兒待余舟回房時,便見他拿了傷藥過來,甚至還拿了裹傷口的紗布。 余舟傷在那種地方,自然不可能讓小寒幫著上藥,于是便讓他去休息,自己隨便涂了點藥。 待一切收拾妥當,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了。 余舟沒什么睡意,只在床上躺了一會兒。 不多時,小寒又進來,手里端了一碗剛熬好的粥。 余舟見他眼底帶著些許青黑,想來是昨晚也沒怎么睡,心中不由有些感動。 雖然知道小寒是將他當成了原主,但他融合的原主的記憶,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接管了原主的感情,對于原主親近的人,也會無形中生出幾分親近來。 尤其小寒,雖然名義上是原主的小廝,但自幼是和原主一起長大的情分,也算是半個兄弟了。所以余舟一見到他便會生出幾分莫名的信任來。 “你去睡一會兒吧,不必擔心我。”余舟安慰道。 “公子……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兒?”小寒一臉著急地問道:“您不是和柳公子去尋歡樓喝酒了嗎?好端端怎么回來就受了傷?” 小寒不是傻子,余舟跟他說自己是跌了一跤受了傷,可那褲子上的血跡位置太奇怪了,再加上余舟回來時那副樣子,他不可能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