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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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哥 手指給我。 虞決修見傅覺恒一臉不容拒絕地模樣,只好把右手的食指遞給他。 他的手指白皙修長,一道兩三厘米的傷口出現(xiàn)在他的食指上,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傅覺恒先拿著棉簽蘸酒精,動作輕柔地處理清洗虞決修食指上的傷口。 酒精觸碰到傷口,一陣劇烈疼痛襲來,讓虞決修狠狠地皺了下眉頭。 傷口不及時處理會感染細菌的。 虞決修不以為意地說道:恒哥,哪有這么夸張。身為一個大男人,不需要這么嬌貴。就一個小小的劃傷不用管,過兩天就會好。 之前有新聞國外一個女子被書頁劃傷了手指,結(jié)果整只手臂都被截肢了,你說嚴不嚴重?小魚的十根手指白皙修長,非常漂亮。稍微劃傷下,就會顯得觸目驚心。 虞決修:!!!!!還有這種事情! 可是,我以前手指被劃傷不管不顧,很快就好了,也沒有出什么事情啊。再說,他有靈泉水,更不會有事。 傅覺恒清洗好虞決修手指上的傷口后,開始給他的食指纏上創(chuàng)可貼。等給虞決修的手指貼好創(chuàng)可貼后,他抬手輕輕地彈了下虞決修的腦門。 虞決修捂著額頭,驚愕無比地看著傅覺恒,似乎不敢相信傅覺恒彈了他的腦門。 千萬不要小看小傷口。傅覺恒神色嚴肅地叮囑道,小傷口也會引起大疾病,不要抱著僥幸心理。 虞決修聽了這話,心里還是不以為意。不過,臉上卻擺出一副乖乖受教地表情。 我知道了。 你啊傅覺恒的語氣無奈又寵溺。 恒哥,時間不早了,你趕快去睡吧。 恩,你也趕快睡。 恒哥晚安。 晚安。 回到自己的房間,虞決修看著貼著創(chuàng)可貼的食指,慢慢地陷入沉思。從小到大,他的手指被劃傷,也只有外婆會給他貼創(chuàng)可貼。沒想到現(xiàn)在是恒哥 雖然他心里并不覺得一個小小的劃傷有什么,但是對于傅覺恒的關(guān)心,他心里還是非常感動的。 恒哥,真的是把我當(dāng)做小孩子對待啊。虞決修沒有發(fā)現(xiàn)他雖然語氣無奈,但是眼里卻是滿滿地笑意。 說實話,這種被人無微不至地關(guān)心的感覺,真的很好,而且很容易上癮。 虞決修見時間不早了,也沒有再去系統(tǒng)學(xué)習(xí),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剛躺下沒多久,虞決修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早,生物鐘準時把他叫醒。 虞決修睜開雙眼,茫然地看著天花板。他昨晚好像做了一個很好的夢,但是卻一點都不記得。他隱隱約約記得夢里的溫暖,其他的不記得了。好不容易做一個好夢,結(jié)果早上醒來就忘記了,還真是心塞。 起床后,去衛(wèi)生間洗漱了一番,虞決修和傅覺恒出門晨跑。 他們是上午十點的飛機,時間還早,不用急急忙忙地趕去機場。 兩人跑完步,去早餐店買了早點。 吃完早飯后,兩人又把家里收拾了下,這才出發(fā)去機場。 這次虞決修學(xué)聰明了,出門戴了口罩,和一頂鴨舌帽,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被認出來。 在機場貴賓候機室等了一會兒,兩人才登機。 中午十二點,飛機準時抵達帝都機場。 虞決修他們從出機口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候機大廳又被沈鹿鳴的粉絲們霸占了。一群年輕的姑娘,手里舉著應(yīng)援牌和海報,個個翹首以盼的表情。 怎么又碰到她們呢?上次來機場接劉老師他們,他遇到了沈鹿鳴的粉絲,差點被撞到。這次從寧都回來,竟然又遇到沈鹿鳴的粉絲,這還真是孽緣啊。 怎么了? 我上次來接劉老師他們遇到了她們,我和周哥被擠得差點摔倒。這些年輕小姑娘瘋狂起來真的挺嚇人的。 傅覺恒掃了一眼不遠處的粉絲們,輕輕地皺了下眉頭:以后看到她們,離她們遠一點。 虞決修本想再說什么,但是想到沈鹿鳴和傅覺恒的關(guān)系就放棄了。 傅覺恒見虞決修好像有話要跟他說,但是卻沒有開口。 怎么了? 恒哥,沈鹿鳴和你 提到沈鹿鳴,傅覺恒的目光變得冷了些,語氣也變得冷漠了:他只是我的一個后輩。 你們兩家不是世交嗎?聽錢奶奶說,沈鹿鳴和恒哥之間的關(guān)系很好。 對于我來說,他只是一個后輩而已,沒有其他的關(guān)系。 虞決修見傅覺恒提到沈鹿鳴時,表情非常冷漠,心里猜想恒哥和沈鹿鳴之間的關(guān)系難道沒有錢奶奶說得那么好?看情況,恒哥對沈鹿鳴很一般啊。 走吧。傅覺恒拉著虞決修的手往地下車庫走。 這邊他們剛前往地下車庫,那邊沈鹿鳴剛從出機口出來,非常完美地錯過了。 第50章 小魚,我今天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你明天和我再回錢家老宅。 虞決修沒有任何異議:好。 我先把你送回別墅, 我再去公司。 虞決修見傅覺恒有事要忙,自然不會跟著他去公司, 這樣會打擾到他。 恒哥,還是讓周哥先送你去公司, 然后再送我去別墅。 這樣也好。 在去恒星科技的路上, 周助理一邊開車, 一邊向傅覺恒匯報工作。 虞決修聽了一路, 再次在心里感嘆, 總裁真的不是一般人干的,他就干不了。 等傅覺恒到了公司后, 周助理隨后把虞決修送回了別墅。 回到別墅后, 虞決修先睡了一會兒午覺。一覺睡醒后就進入系統(tǒng),直接去竹書室繼續(xù)做折扇。 另一邊, 傅覺恒剛回到公司,就開了一場高層會議。 開完會后,就見兩位發(fā)小于子溪和齊思策坐在他的辦公室里。 看到傅覺恒出現(xiàn), 于子溪立馬站起身, 張揚舞爪地朝傅覺恒撲了過去。 傅覺恒動作非常優(yōu)雅地躲了過去, 讓于子溪撲了個空。 幸好周助理及時扶住于子溪,不然叱咤娛樂圈的于總就要摔個狗吃屎。 傅覺恒坐下后, 看向齊思策, 淡淡地問道:你們怎么來了? 齊思策笑笑:來看你。 于子溪氣勢洶洶地走到傅覺恒的辦公桌, 雙手狠狠地拍在辦公桌上,雙眼怒瞪著傅覺恒,一副興師問罪地表情:老傅,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為什么拉黑我?! 傅覺恒冷冷地看了一眼于子溪,語氣冷漠無情:我看你的雙手不想要了。 這話嚇得于子溪全身一抖,連忙收回撐在辦公桌上的雙手,身體不覺地后退一步,拉開與傅覺恒之間的距離。當(dāng)然為了不顯示他很慫,他改成雙手抱胸,故作惡狠狠地看著傅覺恒:你為什么拉黑我? 傅覺恒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嫌你煩。 這句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一樣,狠狠地叉在了于子溪的心口。 你怎么能這么絕情?叱咤娛樂圈的于總一臉受傷地表情,看著傅覺恒的眼神充滿難以置信。 傅覺恒懶得搭理戲精上身的于子溪,直接送給他一個死亡凝視,嚇得他不敢再演戲,乖乖地坐到沙發(fā)上。 說吧,你們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齊思策深深地看了一眼傅覺恒,嘴角揚起一抹興味地笑容:老傅,你不要裝傻了,你明知道我們來找你做什么。 傅覺恒裝傻:不知道。 齊思策和于子溪被傅覺恒這句話噎到了,他們兩個似乎沒想到傅覺恒這么不要臉。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直接說了,虞決修是誰? 于子溪雙眼戲謔地看著傅覺恒:老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真沒看出來你是一個禽獸。 齊思策繼續(xù)說道:虞決修和你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吧。 他是我外公外婆的干孫子。 傅覺恒這句話讓齊思策他們發(fā)出一聲嗤笑:老傅,你少來。 就算你外公外婆認這個虞決修做干孫子,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于子溪眼神八卦地看著傅覺恒,曖昧地拖長語調(diào),聽說你還金屋藏嬌。 老傅,你少跟我們打馬虎眼了,我們還不了解你。別說干弟弟,就是表弟表妹,也沒有見你這么寶貝過。齊思策摩挲著下巴,神色揶揄,虞決修的長相和氣質(zhì),完全是你的菜啊。 菜?傅覺恒不喜歡好友用菜這個字來形容虞決修,微微皺了下眉頭,語氣有些冷。 齊思策聽出來傅覺恒的不滿,曖昧地笑了一聲,連忙改口道:虞決修完全是你喜歡的類型。 老傅,你還要裝嗎?于子溪他們從小和傅覺恒一起長大,關(guān)系好到可以穿同一條褲子,對彼此之間的性格非常了解。看到傅覺恒這么維護虞決修,他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們既然知道了,還問我做什么。傅覺恒并沒有特意隱瞞虞決修的事情,既然兩位好友知道,也沒有什么不承認的。 老傅,你這是承認了啊。于子溪嘿嘿地jian笑兩聲,指了指傅覺恒,夸張地發(fā)出一聲驚嘆,老傅,真的沒看出來你這么禽獸啊。 虞決修好像沒有成年吧。齊思策打趣傅覺恒道,傅總,你未免太心急了吧。 對于兩位好友的調(diào)侃,傅覺恒直接無視:還有幾天,他就滿十八周歲了。小魚的生日在二月十四號,沒有幾天就是他的生日了。 老傅,人家還是高中生啊,你怎么能于子溪一邊說,一邊夸張地發(fā)出嘖嘖嘖聲。 傅總,你這是老牛吃嫩草啊。 我并沒有打算對他做什么。傅覺恒神情認真,在他沒有上大學(xué)之前,我并不會改變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雖然過幾天就是小魚十八歲的生日,但是他并沒有想改變他和小魚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等到小魚上了大學(xué),他再采取行動。 齊思策見傅覺恒是認真的,也收起玩笑的態(tài)度。 老傅,你認真的? 于子溪也沒有開玩笑了,驚訝道:老傅,你可是大他十歲。 認真的不能再認真。他好不容易遇到小魚,怎么可能因為他們之間相差十歲就放棄。 齊思策和于子溪他們第一次見傅覺恒的神色這么認真嚴肅,兩人心里十分震驚。他們似乎沒想到傅覺恒會這么認真。 老傅,不是我打擊你,你是彎的,人家虞決修可不一定是彎的。于子溪說道,說不定人家是鋼鐵直男,到時候你打算怎么辦? 溫水煮青蛙。傅覺恒第一眼看到虞決修,就知道虞決修是他一直在等的人。他也想過虞決修是直男,但是他并不想放棄。好不容易才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怎么能輕易放棄。 從小到大,他喜歡的事情,哪怕再困難,他會堅持做下去。他喜歡的東西,他會不惜一切手段和代價得到。 齊思策朝傅覺恒豎起大拇指,一臉佩服地表情:高!實在是高! 老傅,你太陰險了! 傅覺恒勾起嘴角:我對我自己的魅力還是有信心的。小魚這個人防備心和警惕心很重,但是對于他的靠近卻完全接受,這說明在小魚的心里,他不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 這倒是,你一向男女通殺。老傅從小到大一直冷著一張臉,就是因為太招人喜歡了。如果他笑一笑,鋼鐵直男都能彎成蚊香。 于子溪感嘆一聲:動了情的老男人真可怕。老傅這家伙千年鐵樹不開花,一開花就開個大的。而且為了讓這花開的有結(jié)果,都用上計謀了。 聽到老男人這三個字,傅覺恒微微瞇起眼,眼底閃過一抹寒光,語氣冰冷充滿危險:你說誰是老男人?他今年才二十七歲,正是年輕的時候,哪里老了。 于子溪被傅覺恒冷冽凌厲地眼神嚇到,連忙討好說道:我錯了,你一點也不老。 齊思策在一旁失笑,看來老傅還是挺在意他和虞決修之間的十歲之差。 老傅有了喜歡的人,一直暗戀的沈鹿鳴怎么辦。 老傅,沈鹿鳴你打算怎么辦?沈鹿鳴喜歡傅覺恒一事,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畢竟沈鹿鳴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以這位沈家小公子的脾氣,知道你有了喜歡的人,怕是不會放過虞決修。 傅覺恒冷哼一聲:他試試看! 老傅,沈鹿鳴不會輕易放棄你的。沈鹿鳴喜歡老傅十幾年,以他的性格是不會輕易放棄老傅的。你們兩家是世交,不能鬧得太僵。 他要是識趣,我不會對他做什么。如果他不識趣,我不會手下留情。小魚是他最珍貴的人,沈鹿鳴要是敢對小魚動手,他是不會顧及兩家交情的。 齊思策和于子溪看了彼此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愕。他們沒想到傅覺恒會為了虞決修,不顧及沈傅兩家的交情。 你們兩家世交這么多年,阿姨和叔叔怕是不會同意你這么做 我爸媽很喜歡小魚,他們不會反對我的。就算父母反對也沒用。 老傅,上次沈鹿鳴對你做了什么,讓你現(xiàn)在這么討厭他?其實,老傅早就知道沈鹿鳴對他的心思,只是沈鹿鳴一直沒有挑明,他只好裝作不知道,并且一直把沈鹿鳴當(dāng)做后輩對待。但是,上次老傅的生日過后,老傅對待沈鹿鳴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變化,不再對沈鹿鳴客氣。 一想到沈鹿鳴上次對他做的事情,傅覺恒一張臉就沉冷了下來:他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于子溪見傅覺恒一副怒不可遏地模樣,心里有了大膽的猜想。 沈鹿鳴該不會對你那個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