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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魚不成只好拯救世界了[穿書] 第215節

    妖主抬起一根手指,伸進血水里攪動,微黏清亮的液體黏在他蒼白手指,晃出一點點弧光,他把手指放進嘴里含住,豐腴的元氣順著喉管柔軟流淌。

    紅尾巴看著妖主莫名笑了一下,那笑讓它渾身不自覺發起抖來。

    它瑟瑟匍匐貼著床面,一聲不敢出。

    妖主笑過,又慢慢恢復面無表情,眼瞼半睜半闔。

    他吐出手指,舉著碗一飲而盡。

    ……

    林然悄咪往回走。

    頭頂的黑幕已經變得很薄,天邊隱隱出現一絲曦光,林然必須盡快回到她的屋子,脫了外衣躺回床上蓋上被子,然后在大家都醒來的時候也裝作起床的樣子…

    推開門,院子里一片安靜,林然剛要往屋走,角落陰影里走出一個人影:“道友。”

    林然頓住,轉過身向她看去,月色散開,露出年輕女人清秀的臉,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果然是同道。”翠玉笑著說:“早上就想和道友認識,道友卻先走了,我看晚上道友不在,想著不知有什么事如果能有我幫襯的能幫襯一把,特意在這里等著。”

    她言笑晏晏,說話和聲細語,顯得誠懇又值得信賴,很惹人好感,怪不得能一來就成為劉姑姑信任的心腹。

    林然也很領情,點頭:“好的,謝謝。”

    翠玉:“…”

    就沒了?

    你不應該面露感激嗎?不應該順勢解釋一下自己晚上干嘛去了嗎?

    翠玉試探:“道友的事情做完了嗎?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我們都是…理應精誠合作。”

    林然繼續點頭:“好的,做完了,謝謝。”

    翠玉:“…”

    翠玉臉色有一瞬僵硬,探究地看著林然,林然回以真誠的目光。

    翠玉一時居然分不清她是真傻假傻

    ——畢竟這些日子觀察來看的確是不太聰明的樣子。

    翠玉心思轉了轉,決定說得更清楚些。

    “我知道道友對我有戒心,但我對道友并無惡意,只是在宮里我們孤立無援,自然該守望相助、精誠合作,若是道友不信,我愿意表示誠意。”

    翠玉轉而說:“道友想必也發現這個幻境的特殊之處,之前我們進入的幻境,無論險惡程度,都有明確的線索指引我們該如何突破,但我與同伴在這里已經待了數年之久,始終沒有找到突破的線索。”

    “這個人族王國很是古怪,說凡人不是凡人,說修士不是修士,流通的不是靈氣,而是妖族的妖氣,我們這些修士都是以自己的身體進來,卻絲毫沒有修為,孱弱與凡人無異,不可能用武力解決問題,我們琢磨許久,認為突破的線索在王廷中,或許就在如今風頭正盛的華陽宮中,為此我同伴記在外面接應、聯系其他的修士,而我自賣自身進宮,只為接近榮王。”

    林然認真聽著。

    她是知道這個幻境八成是妖主搞的,但對于不認識妖主的人來說,一頭霧水在這里轉,的確很大可能將目標對準看似風頭更盛主角配置的榮王。

    但林然沒辦法把妖主的事告訴翠玉。

    妖主在做什么,他在想什么,沒有人知道,即使林然自己也看不太透他。

    妖主從不擔心她將他的存在告訴別人,林然也的確沒打算告訴別人,因為她知道,在這里,對那位如今看似變成個孱弱幼童的妖域之主,無論多少人任何人試圖阻撓他,死得一定不會是妖主。

    她們在維持著微妙而脆弱的平衡,像萬鈞之力懸于一線刀尖,沒有人能承受那山崩的力量,所以她不會告訴任何人,甚至還會不惜代價掩護、維護妖主,只為那崩泄的洪流不至于將所有人卷入血海。

    所以林然點點頭:“嗯,那你成功了,恭喜你。”

    …翠玉不知道這個女人怎么活到現在的,真的不會被人打死嗎?!

    翠玉勉強笑了一下,繼續說:“我們都認為,突破的契機很可能在榮王身上,即使不在,借助榮王的權勢我們也可以號令天下,借天下之力尋找突破,所以我們必須得到榮王的信任。”

    林然洗耳恭聽。

    “榮王性貪婪,好美色,昏庸自負,哪怕最信賴的心腹臣子于他而言也不過是奴仆,但是美人,每次新得來的愛寵美人,反而會短時間得到盛寵,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便是極過分的要求,榮王為了臉面也會同意…”

    林然好像聽明白了,遲疑說:“所以…你打算去色誘?”

    這犧牲有點大啊。

    翠玉卻苦笑一聲:“我有自知之明,相貌平平,哪里能色誘得了榮王…”

    翠玉看著她,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她看著林然,林然看著她,空氣一時寂靜。

    林然:“…”

    林然:“???”

    “等一下。”林然呆呆指著自己:“你、你不會是想讓我去?!

    天一震驚:“天啊!”

    林然震驚:“天啊!”

    天一震驚:“她瞎了嗎?!”

    林然:“她瞎——啊呸!”

    林然反應過來,大聲:“你說誰瞎了?你什么意思?你是瞧不起誰?!”

    “我就那么一說。”天一不耐煩:“別和我扯淡了,你趕快跟她說清楚!色誘是不可能色誘的!你這么大年紀荷爾蒙都不分泌了還整什么有的沒的!告訴她不行!你絕不能晚節不保!”

    “…”林然聽著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天一一個勁兒催她,她只好先把這茬兒放下,對翠玉誠懇說:“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你看看我這張臉,榮王他洗臉的…洗腳的丫頭都比我好看,你這屬實是病急亂投醫。”

    翠玉看著林然誠懇的樣子,半響卻笑了:“道友太自謙了,美人在骨不在皮,講三分容貌、七分氣度,道友這樣的氣度,莫說一個榮王,怎么不能傾倒天下?”

    林然是不知道她怎么從自己每天端盆的茍樣看出氣度來。

    只能說場面人,說瞎話確實不記眨眼。

    林然被夸得手腳蜷縮,腳趾尬得快扣出一座萬刃劍閣,硬著頭皮說:“你再怎么夸我,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不管怎么說,這個我是不同意的。”

    翠玉著急說:“道友,也并不是讓你來真的,你只需要吊著他,我的同伴也在宮外聚集人手,等尋到突破的契機,我們一走了之,榮王一介又能奈我等如何?”

    林然還是搖頭。

    說是這么說,人哪兒就那么好吊?那些海王的腳踏幾條船的養備胎的都是什么樣的人才,她也不是沒見過,她連人家車尾氣都追不上——也別說什么占不占便宜,在找到契機之前,她和榮王八成就得涼一個,那更是完蛋。

    看林然一再堅定拒絕,翠玉臉上的笑容收斂:“道友…”

    “天快亮了,我得趕快回去。”

    林然在她又要開口之前突然說:“榮王這個人這些日子你我也不是不知道,暴虐兇狠剛愎自用,即使我們是修士,現在沒有修為也只是任人宰割,和其他宮女沒什么不同,華陽宮已經推出來過多少具尸體,讓誰去接觸他,都只是把人往火海推,得不償失,不如想其他出路。”

    言罷,林然不看翠玉驟然難看的臉色,轉身直接進了屋。

    翠玉盯著林然的背影,緩緩咬住牙。

    她已經觀察這個女人很久了,比起其他宮女想方設法吸引榮王的注意,這個叫“小憐”的宮女安靜得格格不入。

    從來不冒頭、不怎么說話、不出任何風頭,哪怕在離榮王咫尺的距離也只老老實實頭也不抬端著盆,吃飯、睡覺、做事,每一個動作都安安靜靜、泯然于世。

    但翠玉卻一眼就注意到了她。

    她說話半真半假,有句話卻沒騙人——有些人的氣質是藏不住的。

    翠玉敢肯定,這個女人、這個修士一定身世實力不凡,普通的宗門勢力,絕對養不出那樣寵辱不驚的清淡風度。

    翠玉本不想得罪林然、還想努力與之交好的,但她實在需要一個人幫忙吸引榮王的注意;以前她試過引誘別的美貌的宮女去勾引榮王,但那些蠢貨在成為榮王寵妃不久后要么很快就失了寵、要么就死在別人手里,實在是沒用!

    但翠玉覺得,如果是這個女人,她們齊心協力,自己的計劃一定能成功!

    可她卻不同意!

    翠玉想起剛才林然平淡的目光,臉感覺火辣辣的,有種被人照臉扇了一巴掌的強烈不適。

    這個賤人,在居高臨下瞧誰不起?!

    既然敬酒不吃…

    翠玉眼神閃爍,又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心里下了決心。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她心狠。

    第140章

    自從那一晚后,翠玉沒再單獨找過她,平日偶爾見到也都是笑意盈盈,林然也就當這件事過去了。

    她的日子又恢復波瀾不驚,白天給榮王端水盆,下班混吃混喝聽八卦,偶爾晚上有空了就去妖主那里打秋風、順便監督他有沒有搞事,日子過得愉快且充實。

    不過快樂是她的,宮里的氛圍倒是日益緊張。

    華陽宮外,宮女們端著東西列隊等著,禁衛來來往往,太監總管領著一隊小伙者急匆匆朝著太極殿去。

    天色一點點暗下來。

    林然照例站在最后面,正端著盆發呆,就聽前面兩個宮女小聲說:“榮王殿下還沒回來。”

    “是啊,這些日子殿下回得越來越晚了。”

    “剛才王大監領著人去太極殿了,殿下怕是又被留在太極殿和郭司空他們起了爭執。”

    林然頭頂一根軟趴趴的天線biu支起來

    有八卦!

    林然腳步不動聲色往前蹭了蹭,悄悄豎起耳朵。

    “又是關于祭祀大典的事?”

    “還能是什么,今年祭壇震動了那么多次,前所未有的事!朝里朝外吵成了一團,有說圣祖顯靈的,又有說是預示大難的…”

    “可不是,我還聽說王都內外近來又冒出來許多不知打哪兒來的游俠,惹出許多禍事來,京兆府都忙得管不過來,烏泱泱亂成一鍋粥。”

    “前些日子后山不是也出事了?禁衛軍奉旨進山,卻看見滿山的妖獸都死個干凈!說是到處都是尸體,小山大的妖獸,血rou硬是被生生抽干,只剩下皮毛和骨頭,連綿幾座山,平日有進無出的,如今竟空得連聲音都沒有,駭死人了!”

    “今年怎么這么多事,別是真要出什么大禍事了?!”

    “榮王殿下不是正準備祭祀,祭祀后一切便會好吧!”

    “你們知道什么。”

    前面一個宮女聽見,忍不住回過頭來,小聲說:“我聽劉姑姑與翠玉jiejie說話,榮王殿下與郭司空不睦,今天祭祀硬要削了郭司空的主祭身份,換上陳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