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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上戀愛綜藝后我紅了 第147節(jié)

    聽著像是還在為前段時間接下來的項目劇情設計吵。

    擂臺輸出方以老蔣、老帥、小孔三人為主,陳嚴、封筱、小潘三人拉偏架為輔。

    六個人為了用自己的觀點說服對方,不是拍桌就是捶腿,絲毫不在意阮頌的出現(xiàn),爭得面紅耳赤,恨不得為了顯得自己“有理就在身高”,全站中間那一小方茶幾上去。

    任欽鳴對他們這暴躁的工作方式習以為常,相當有違和感靠坐在沙發(fā)上刷手機,就好像聽不見周圍環(huán)境咋咋呼呼的“噪音”。

    見到阮頌上來,還能若無其事從六人背后偷來兩個靠枕,示意阮頌坐他邊上。

    阮頌咬著咖啡吸管過去,坐在眾人中間昂著腦袋聽了一會。

    姑且算是過了前期敲定故事基礎設定的階段,順利進入人設詳細設定上的“討論”,每個人都對人物有不同的角度和理解。

    六個人pk下來三個,還剩三個。

    大家爭執(zhí)不下,先后經(jīng)歷了拉著阿姨“評理”、保潔“評理”,都憤慨得不行,現(xiàn)在正好逮住阮頌現(xiàn)身,瞬間不約而同將視線轉向阮頌。

    阮頌立刻咬著吸管直搖頭,一點身份老板的“擔當”都沒有,擺手往后靠近任欽鳴懷里:“我覺得你們說得都有理,接著吵好了,挺好的,不用管我。”

    阮頌讓大家吵,說的是真心話。

    因為大家之所以會“爭吵”,其實是因為他們對彼此提出來的東西不服。

    在阮頌的觀念里,“不服”就說明這玩意還不夠好,總能在爭吵里發(fā)現(xiàn)更好的,很可能最后得出的結論,跟他們六個最初提出來的全不一樣。

    當天,阮頌和任欽鳴留下來和大家一起吃了晚飯。

    工作室成員們的爭吵一直從沙發(fā)延續(xù)到了餐桌上,頌老板不僅沒覺得著急,還很欣慰。

    覺得他當初堅持要弄這生活、辦公一體化真是再機智不過。

    以至于他親手給每一個人都盛了一碗湯,毫不掩飾露出他資本家的嘴臉,和藹可親道:“吵渴了沒?喝口湯再吵。各位對工作的熱情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啊,不管我在不在都能這么投入,是好事啊好事。”

    突然得到表揚的六人:“…………?”

    感覺有被套路剝削到。

    …

    隨著二十七歲生日的臨近,任欽鳴能明顯感覺出自己越來越心浮氣躁。

    因為阮頌是真的,真的,真的,完完全全,一句沒提過關于戒指求婚的事。

    每天不是忙在劇組,就是忙著接工作室的電話,再好不容易閑下來了,電視劇也比他有趣,每天中文、英語、韓語、日語、意大利語不停地換,就是沒挪出空多看他一眼。

    反倒是突然一下跟顧嶼洲聯(lián)系得勤了起來。

    光是他無意中“不小心”瞥見、聽見的就有好幾次,又是微信又是電話,最最關鍵阮頌還全都避著他!!

    每次他想接著“不小心”湊過去一探究竟,都能被及時發(fā)現(xiàn)的阮頌送上閉門羹。

    這要是換之前任欽鳴肯定不著急。

    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xiàn)在的顧嶼洲跟以前也不一樣了,在國內(nèi)的名聲已經(jīng)打響,兩人專業(yè)還相通。

    有時阮頌碰見劇本故事上猶豫不決的,沒法找他問專業(yè)意見,卻能找顧嶼洲。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任欽鳴終于在這短短一周內(nèi)第不知道多少次預備跟自己老婆抱窩,結果都被顧嶼洲一通電話打斷后爆發(fā)了。

    醋壇子徹底翻了一地。

    他上半身睡衣都脫了,眼看阮頌又要下床去陽臺接顧嶼洲電話,坐在被褥里負氣得不行,歲數(shù)活回去般,忽然開始使性子:“你今天要是又去接了他電話,我晚上就不在臥室睡了,去外面客廳睡。”

    嚯。

    阮頌握著手機,扭頭望向他有一瞬的怔愣,隨即很快笑起來:“你別發(fā)神經(jīng)行不行,正經(jīng)談工作,又不是別的。”

    任欽鳴卻相當堅持,執(zhí)拗鬧情緒:“那我不管,反正你接了我就去客廳。”

    還沒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阮頌,極其無辜眨了眨眼:“我又不是接了電話就不跟你做了,等我接完再回來繼續(xù)不就行了。”

    他以為任欽鳴是惦記他們被打斷的事。

    結果這傻狗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槍藥,一雙黑黝黝的眸子定定在他臉上盯了兩秒,竟是毅然決然起身:“那你也不用去陽臺了,直接在房間里接吧。”

    說完,任欽鳴便直挺挺和阮頌擦肩去了客廳。

    阮頌猝不及防看著他的背影,被一個人留在房間里。

    然后傻狗走了,顧嶼洲得不到響應的電話也掛了,取而代之的是微信上發(fā)來的一長段文子,和一對婚戒的實拍照片。

    作者有話要說:

    土狗撅嘴嘴: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頌挑眉:喔?真的嗎,讓我來試試

    第112章

    【顧嶼洲:設計師已經(jīng)按照要求全都改過了, 之前你沒看上的幾版設計稿那邊問我能不能保留下來,他有個朋友看了很喜歡,估計想買走。然后現(xiàn)在發(fā)給你的照片是成品圖, 戒指已經(jīng)在我手里了, 如果需要我可以跟你視頻看一下。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對戒指的鉆石克拉數(shù)都有點小, 設計師反復向我確定需不需要再調整一下, 改大一點】

    關于戒指的問題,顧嶼洲一共拿給阮頌看了四版設計稿,前三版走的都是奢華路線。

    設計師在設計寓意和想法上花了心思, 各種雕花紋路也巧奪天工, 但大概沒有眼緣, 阮頌就是有點沒相中, 如何也想不出這么一對東西不是被供在飾品盒里, 而是戴在他跟任欽鳴手上。

    所以經(jīng)過這幾天阮頌、顧嶼洲和設計師反復的商討磨合, 終于得出了現(xiàn)在這對戒指。

    阮頌這次一眼過去感覺就對了,只是點開圖片看了一眼便回。

    【有錢沒有,反正我有了頌:不用視頻了,就這個吧,挺好的, 幫我感謝人家設計師,后天任欽鳴過生日你直接帶過來就行】

    顧嶼洲回了“好”。

    但半晌過后還是覺得不能偷懶,保險起見也得給阮頌拍個小視頻過去,畢竟一旦他回了國,這戒指再有哪不滿意想改就麻煩了。

    只是等他好不容易調好角度和燈光把視頻拍出來, 阮頌的聊天框已然失去反應。

    顧嶼洲下意識的第一反應是再給阮頌彈個語音, 可很快他便想起什么手下猛地頓住,改為一字一頓在輸入框里敲字。

    【顧嶼洲:如果還有問題, 國內(nèi)時間明天早上10點之前告訴我都來得及,月亮晚安.jpg】

    …

    臥室內(nèi)。

    阮頌一給顧嶼洲回完消息,便將手機開了免打擾留在床頭柜,腳下輕聲慢步沿剛才任欽鳴離開的軌跡,一路從房間找到客廳。

    外面客廳沒開燈。

    入眼全是落地窗外清冷的月輝照了滿地,灰藍色的冷色調籠罩在空曠寂靜的大廳,某只傻狗不見蹤影。

    阮頌卻是知道的,視線很快來到背對他高高豎起的沙發(fā)靠背,果不其然在上面堆滿的被褥里挖出任欽鳴。

    阮頌側過身子,坐到他背后打趣:“蓋這么嚴實啊,也不怕悶死。”

    結果這傻狗看著像是真生氣了,明知道他來了也不抬臉,而是悶著腦袋將臉懟進沙發(fā)縫懟得更緊,根本不肯睜眼看人。

    阮頌擠了他一下:“真生氣啦?”

    任欽鳴后腦勺不動。

    阮頌又擠了一下,直接矮身趴到任欽鳴肩上,交付出自己全部上半身的重量:“不就是一通電話嗎,是不是真生氣了,別是故意演我,臉轉過來叫我看看。”

    任欽鳴不轉。

    任欽鳴還不給看。

    每當阮頌伸手想捧他的臉扭過來,他便更進一步埋頭壓進被子里,無論如何也不愿意。

    阮頌也不跟他來硬的,只是壓著人,拿自己尖尖的下巴擱在任欽鳴肩膀上說話:“我以為生了氣至少也是趕我睡沙發(fā),怎么自己傻里傻氣跑出來了,懲罰誰呢這是。你現(xiàn)在反悔說要換你進去睡床還來得及,我可以裝作沒聽見。”

    “然后你確定衣服都脫一半了,還是鐵了心不打理我嗎?”

    “我自己動也不理我?”

    “不限制你次數(shù)也不理我?”

    “還是我等會先幫你口出來,再同意你今天晚上可以不戴套,隨便用什么姿勢都不理我?”

    阮頌剛開始那幾句任欽鳴還能頂住。

    但越到后面,身上人平鋪直敘、口吻好像在談論天氣的話語越離譜,幾乎直接把他內(nèi)心最深處的想法全給說出來。

    任欽鳴甚至有一瞬錯覺:現(xiàn)在阮頌不是趴在他耳邊說話,而是在跟他電話磕炮,語愛。

    那一句句露骨且畫面感極強的描述,饒是任欽鳴這種十八歲就持證上崗的老司機也聽得面紅耳赤。

    心臟在胸腔里狂跳,沒兩句便露了馬腳,連阮頌的手直接從被褥縫隙伸進來都忘了抵抗。

    而等他再回神,阮頌已經(jīng)不知何時脫掉鞋,整個人鉆進他被子里。

    熟悉的體溫從那緊緊貼在自己背后的胸膛傳過來,阮頌徑直摸進他的睡衣衣擺,微沉的嗓音像是帶著某種攝人的魔力,低低通知他說:“你偷偷石更了哦,任老師。”

    任欽鳴猝不及防聽見阮頌喊他老師,太陽xue都跳了跳,終于是沒忍住,猛地一把翻身將阮頌作怪的手,抓好直接按到他腦袋上。

    自以為惡狠狠盯著人道:“喊我老師我就不生氣了嗎?”

    阮頌被他牢牢桎梏在身下,兩汪含笑的眼眸卻似林間清泉,絲毫不意外他忽然的反應般:“那叫什么?你喜歡我叫你什么?叫哥嗎?”

    任欽鳴太陽xue又跳了兩下。

    阮頌眉眼彎彎,笑得更歡:“欽鳴哥?”

    當場任欽鳴腦子里“轟”得一下某根弦就斷了,連脫阮頌上衣的步驟都免了,瞳孔深深直接扒下他的睡褲。

    擰著人便讓阮頌翻了個身,巴掌落在他屁股上:“腰抬好,明天劇組別去了。”

    阮頌挑眉想說點什么。

    任欽鳴已經(jīng)俯身一口咬上他的后頸,嗓音嘶啞道:“反正只是幫忙,也沒拿他們工資。”

    …

    顧嶼洲拍好的小視頻,阮頌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一點睜開眼才看到。

    距離顧嶼洲說的十點,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

    期間,顧嶼洲分別在早上九點半,以及十點整又給他發(fā)了兩條消息。

    一條是提醒看到了視頻記得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