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和前任上戀愛綜藝后我紅了在線閱讀 - 和前任上戀愛綜藝后我紅了 第126節(jié)

和前任上戀愛綜藝后我紅了 第126節(jié)

    …

    十幾分鐘前。

    阮頌正幫老蔣他們頭腦風暴, 深入細化劇情大綱,就聽陳嚴從一樓上來喊:“頌,有情況找!”

    然后客廳四方沙發(fā)上的四人,齊齊應(yīng)聲抬頭往樓梯的方向望,只見陳嚴身后跟著個身高腿長的正裝男人。

    阮頌看清顧嶼洲, 立刻驚訝放下草稿起身:“你怎么來了?”

    都沒跟他打招呼, 跑空了怎么辦。

    顧嶼洲看起來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只是看著人說:“正好路過, 想著你可能會在進組之前過來看一眼。”

    兩人站在靠近樓梯間的位置聊天。

    老蔣三人立刻聚到陳嚴身邊開始八卦,望著他們道:“真是情況啊?”

    小孔:“不能吧,那綜藝我看了,感覺阮頌跟任欽鳴感情是真不錯。”

    老帥:“感情不錯也不影響啊,只要顧得過來,一次談兩個沒什么不可以吧。”

    陳嚴、老蔣、小孔:“?”

    三人通通拿匪夷所思的目光看他。

    老帥摸了下自己的臉,一本正經(jīng)眨眼:“能者多勞,人家阮頌長得好、條件好,雨露均沾也正常。”

    三人頓時聽不下去,一人朝他后腦勺來了一巴掌:“……閉嘴吧,還‘雨露均沾’。”

    “你自己不要臉,不要覺得別人也不要。”

    “以后要是被姑娘扇了巴掌,千萬別說跟我們認識。”

    最后,八卦以陳嚴相當簡明扼要一句“人家是顧嶼洲”,果斷結(jié)束。

    可以說顧嶼洲就像阮頌一樣。

    如果在他沒回國的一個月之前,還沒什么人聽說過他的名字,那么在連環(huán)殺人案這個ip徹底推動起來的今天,顧嶼洲也算是圈內(nèi)人盡皆知的存在了。

    幾人的話題方向瞬間從jian情,轉(zhuǎn)變成驚嘆顧嶼洲居然這么年輕。

    陳嚴贈上自己吃到的新瓜:“綜藝上劉牧言想介紹給咱老板的侄子也是他,秦斯嘉那個青梅竹馬。”

    三人:“!!!!!”

    老帥:“那不還是有情況嗎!”

    …

    阮頌本想著好不容易跟陳嚴這幾個同學臉對臉見上面,哪怕只是為了增進工作室感情,也得請他們搓一頓。

    但現(xiàn)在顧嶼洲來了。

    陳嚴幾乎在他回頭,一接收到目光的瞬間,便相當懂事過去拍了拍他肩膀,主動接下活計:“沒事,你跟小顧總?cè)グ桑規(guī)麄內(nèi)コ院贸缘氖且粯拥摹!?/br>
    阮頌還是覺得心里過意不去,望著老蔣他們正想再說點什么,三人已經(jīng)從善如流表示沒關(guān)系:“要是沒有你在外面努力搞錢,哪有咱們今天的工作室,區(qū)區(qū)一頓飯而已。”

    這話可以說是相當直白了。

    但也很真實。

    顧嶼洲帶著阮頌從別墅出來,一上車便道:“感覺你招的編劇也都挺有意思的。”

    阮頌坐在副駕,隨手拽上安全帶打趣:“你是真覺得有趣,還是假跟我客氣?如果是真的,下次再有什么項目找他們就行。”

    顧嶼洲應(yīng)了兩個字:“會的。”

    這一下痛快得倒是給阮頌弄不會了,頓了一下改口:“我就開個玩笑。”

    讓他不用當真。

    但顧嶼洲目不斜視發(fā)動車輛:“沒,我也做他們背調(diào)了。”

    意思是他也早就看過老蔣他們寫的東西了,說有意思并不單單指剛剛第一次見面覺得有意思。

    阮頌瞬間想起這人之前也對他做背景調(diào)查的事,氣笑道:“你這每天空下來的那點時間,是不是凈調(diào)查人了?”

    顧嶼洲薄唇微張,卻硬是卡著最后一刻將話咽回肚子。

    沒說占據(jù)他最多空閑時間的,其實是看他跟任欽鳴的戀愛綜藝。

    …

    午餐餐廳是顧嶼洲定的。

    兩人完全沒察覺這一路被狗仔尾隨跟了車。

    臨到抵達目的地時,阮頌從車上下來正好和餐廳里跑出來的小孩撞個正著,顧嶼洲順手撫了一把。

    在鏡頭下姿態(tài)看起來姿態(tài)很是親昵,消失在餐廳門口。

    雖說阮頌對開放式堂食沒什么特別的向往,但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正兒八經(jīng)像個普通人一樣,坐在在大廳里大家一起吃了。

    當名人也沒那么容易。

    所以這次顧嶼洲給他們安排的依舊是包間。

    好在是樓層比較高,餐桌左手邊能俯瞰a市市中心江景的落地窗,視野相當不錯。

    阮頌第一次來這種高級餐廳不知道有什么講究。

    顧嶼洲也沒為難他,甚至連口味偏好和忌口都沒問,自己拿著顯示菜肴的平板便點好了單。

    服務(wù)員應(yīng)下出去,于是包間里就只剩了他們兩個面面相覷。

    一段時間沒見,顧嶼洲就算每天再忙也會看兩眼直播,此刻卻覺得阮頌比起之前好像有哪變了。

    但一下又說不上來,像是氣質(zhì)方面的。

    身價的變化讓他從不卑不亢,變成了不驕不躁,面對自己完全不熟悉的環(huán)境也鎮(zhèn)定從容。

    而最最重要的,是盡管理智告訴顧嶼洲他跟阮頌不可能,但感性上依舊控制不住被吸引。

    并且他不覺得自己的這點心思能瞞過阮頌。

    阮頌始終坦然,還和從前待他沒什么分別,一雙望向他眸子又直又亮:“怎么突然想著要請我吃飯?”

    顧嶼洲只是垂眸看了眼擺放在餐桌上的餐具,再抬眼和他對視時,已然整理好一切私人情緒,口吻平和說:“我這邊沒有任欽鳴的《黑村》那么趕,看中的是質(zhì)量,不是時間,所以如果你覺得剛下綜藝就進組有點累,可以跟我申請休息兩天。”

    阮頌既好笑又覺得不可思議:“就為這啊?我真就沒見過你這么講人性的出品兼制片人,三五不時還會關(guān)心一下員工的身體。”

    顧嶼洲張嘴,再次把險些脫口而出的“只是你而已”咽回去:“我不知道國內(nèi)其他制片人是什么路數(shù),但我一貫的工作方式就是如此,掃清‘障礙’才能得出最有利的成果。”

    所以之前阮頌關(guān)于袁印海的事他也愿意幫。

    阮頌好了,他的項目也能好。

    也許換做別的人會覺得麻煩,但這點幫助對他來說真的只是舉手之勞,何樂而不為呢。

    阮頌中肯笑笑:“給你打工還是香。不過我不用休息,事情不做完,有個東西一直膈應(yīng)在我心里,休息也休息不好。”

    但顧嶼洲提前見他,除了這個原因,其實還有一個。

    “那你對薪資報酬有想法嗎?”

    “嗯?”阮頌懵了一下。

    顧嶼洲解釋:“就是關(guān)于我們現(xiàn)在這個ip項目給到你的報酬,會不會覺得太少了。”

    阮頌更懵了:“……報酬不是之前已經(jīng)提前簽好合同了都,我現(xiàn)在再覺得少有什么用?”

    顧嶼洲:“有用,因為以你現(xiàn)在的身價,我們之前合同上簽訂的數(shù)額肯定是遠遠不夠的,為了確保你不會因為對報酬不滿,無法全身心投入,分神給其他項目,其實我更愿意你現(xiàn)在對我坐地起價。”

    畢竟此一時彼一時,都是非常自然而然且符合人性的推演。

    只是如果有一百個制片人碰到阮頌這種情況,估計至少九十九個都會暗自竊喜自己占到了便宜。

    唯獨顧嶼洲不一樣。

    阮頌望向他,心情忽然復(fù)雜:“之前我還總覺得你年紀小,想法簡單很多事都不懂,但現(xiàn)在看看好像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之前接觸得時間短。”

    顧嶼洲說著只覺嗓子眼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苦澀,再次上涌。

    顯而易見,誰都知道要日久才能見“人心”,兩個完全陌生的人想要了解,當然需要時間相處。

    如果他再長個幾歲,如果跟阮頌當高中同學的是他,不是任欽鳴……

    問題就在于沒有如果。

    阮頌也絲毫沒察覺他心中百轉(zhuǎn)千回般:“我對薪資沒想法,就按之前合同上簽的來就行了,你能在我出名以前發(fā)現(xiàn)我,認定我有兩把刷子,是你自己的本事,我少拿一點不過分。”

    何況就算按照之前的標準,阮頌也覺得顧嶼洲給他開的不少。

    …

    一頓午餐賓主盡歡。

    顧嶼洲紳士在最后詢問了阮頌合不合口味。

    阮頌終于沒再揣著明白裝糊涂,直言玩笑:“難道背調(diào)還會特地寫我的飲食偏好嗎,還是看綜藝看的?”

    顧嶼洲正想坦白自己的確看了綜藝,阮頌放在餐桌上的手機便響了。

    一眼就能看見來電顯示上清晰寫著的三個大字,“任欽鳴”。

    顧嶼洲沒說什么,只是表示自己去上個廁所,把空間留給他。

    阮頌也沒跟他客氣,徑直坐在位置上接通了電話。

    他以為對面說話的肯定會是任欽鳴。

    結(jié)果傳來的聲音卻是謝嶺烯,一如既往地笑吟吟:“阮老師中午好啊,午餐吃啥了,吃的開心嗎?”

    阮頌聽這話音就知道有事,眉梢一挑并不回答:“任欽鳴呢?你干嘛拿他手機打我電話。”

    謝嶺烯樂不可支:“我也不想啊,誰叫某人臉皮薄,想查崗又不好意思,劇組都快被翻掉的醋壇子淹了,王導特派我來治理一下。”

    阮頌前后語境一聯(lián)系就明白他們多半是知道自己跟顧嶼洲出來吃飯了,沒好氣道:“你讓任欽鳴接電話。”

    之前關(guān)于顧嶼洲的問題,他們不都討論過好幾輪了怎么還能吃上飛醋。

    結(jié)果某人接過電話簡簡單單兩個字就讓阮頌氣不起來。

    像是自知理虧,覺得慚愧卻又克制不住似的啞著嗓子在那頭喊:“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