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上戀愛綜藝后我紅了 第101節
作為被盟友落下的最后一員,他直接鬧了個大臉紅,再不談什么享受了,聽懂潛臺詞快馬加鞭收拾好自己也從淋浴間出去。 看見外面賊兮兮,已經在湯池里下好餃子的梁羿和謝嶺烯,迎面便是壓著嗓子的一句:“……你們走怎么不叫我!” 謝嶺烯:“我以為帶頭先走已經很明顯了。” 他雖然是有那么點喜歡逗人的惡趣味,但屬實不愛吃狗糧。 梁羿更直接,充分汲取以前的經驗:“叫不出的。如果我直接敲你的隔間門讓你快點出來,估計你還得跟我理論,問我這么著急干什么。” 而且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不直接把答案告訴他誓不罷休那種。 鄭青又是一陣臉紅。 … 等隔間里徹底一空蕩,阮頌立刻壓抑不住喉嚨冒出來的淺哼,竭力抬手將人推開:“你差不多行了,真當吃不夠嗎……” 任欽鳴把人騰空抱在腰上,理直氣壯埋他胸口:“反正你不下水,印子多一點少一點沒區別。” 早在之前沒聲的時候,阮頌便已經被他壓上隔間門板。 謝嶺烯似有所感般第一個從隔壁出去,任欽鳴難得在心里說了他句好話,算他有眼色。 礙于任欽鳴的職業性質,和阮頌自己的習慣,他平時其實是很少抓人的。所以每次結束基本都是他身上遍地開花,任欽鳴干干凈凈。 但今天這人上下一起太刺激,阮頌沒個著力點圈著他的脖子不敢輕易松手,一個沒留神便在最后釋放不小心用指甲劃了幾道。 任欽鳴自己也太興奮根本沒察覺。 于是姜淇淇、秦斯嘉正奇怪他們怎么比女生還慢,換上干凈襯衫和寬松短褲衩的阮頌便頂著微微充血的紅唇,慢吞吞在鏡頭下出現。 姣好的面容,晶亮的唇,兩條長腿從短褲伸出來白皙勻稱。 所有人看到他皆是一頓。 天知道閆松航和直播間專派的秋名山管理員,一顆心揪得多緊,生怕這幫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又給鬧出什么幺蛾子。 好在是緊隨其后的任欽鳴看起來很正常。 除了眸子亮一點,和平時沒什么兩樣,臉上依舊沒有多余的神情。 于是大家在心里想:也許人家小情侶只是趁空親親了兩下,畢竟任欽鳴在醫院嚇成那樣,阮頌安慰一下也不為過。 直到下一秒任欽鳴冷不丁從機位前走過,展示出他健碩寬闊的后背……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此時無聲勝有聲?】 【那好叭,看不到阮老師身上的印子,看阮老師給土狗留的印子也行,害羞.jpg x3】 【就,秋名山本沒有路,但某些看不見的車呼嘯而過開多了,路自然而然就有了,doge】 【我看不是此時無聲勝有聲,是此時閆導哭暈在廁所,只是想正常獎勵個溫泉怎么就那么難hhh】 【一把拍開閆導,澀澀!就要澀澀!!吸溜.jpg】 然后這次甚至不等管理員親自cao作,彈幕已經密密麻麻幫他刷出臺詞。 【《合拍19天》直播間管理員提醒您,請勿在彈幕內容中涉及超尺度話題!】 管理員:“…………” 謝謝你們啊。 作者有話要說: 頌:秋名山的路等到時候完結,讓鯊鯊和《下》一起給你們補條完整的盤山公路 第69章 直播畫面里, 綜藝嘉賓一行七人,六個泡在水里,只剩阮頌不知道從哪找來張躺椅, 一點形象沒有, 雙手搭小腹, 四仰八叉軟著骨頭在上面癱著, 居然一點沒比溫泉差。 看著也很是愜意。 【有一說一,阮老師真的好適合閑魚(?bushi】 【不是有人專門直播睡覺嗎,感覺阮老師可以, 看他休息我也很放松】 【但凡多戴副墨鏡我都該覺得這是在馬爾代入曬日光浴了2333】 【腿真白, 腰真細……抹口水.jpg】 【但還是有點可惜, 真的不考慮下去泡一泡嗎, 好不容易過來一趟】 顯然秦斯嘉他們也有相同的想法, 遙遙沖他喊:“頌你真的不下來嗎?就穿襯衫也行!剛剛館長說這邊溫泉都是純天然的, 從石洞里涌出來的,水溫50度到60度之間,礦物質豐富,我們這泡著確實能聞到點硫磺味!” 阮頌一耳朵就知道這鐵定又是閆松航的主意,不然誰喊人下水跟打廣告似的介紹這么詳細。 他躺在躺椅上只是扭了下頭, 望向大家回應:“你們泡吧,我現在已經不想動了!累了!” 謝嶺烯:“那我們等會去把你抬下來。” 姜淇淇:“就過來坐著泡會腳也行嘛,一起聊聊天!” 鄭青:“對啊就閑聊,你坐岸上,咱們幾個在水里。” 阮頌看大家盛情難卻, 這才不得不伸手點了下自己耳朵上戴著的藍牙耳機:“你們玩了一天能休息, 我勤勤懇懇打工人,還得上班!” 【…………?】 所有人瞬間被他凡爾賽惹怒:“都千萬富翁了還上什么班!” 阮頌能從袁印海那拿到巨額版權費的事, 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關于大型學術造假事件的協調賠償,由a大專門聘請的律師為受害人出面。 袁印海又因為實在受不了刺激,那天轉院沒多久就一命嗚呼快不行了,不到植物人的地步,但也成天躺在病床上戴著呼吸機,哪也不能去,什么也不能干,事情都是由他那心如死灰的女兒代為辦理的。 據說女兒、女婿都是相當正派的人物。 就算最終賠償額清算下來是個天文數字,兩口子也竭力配合幫袁印海填了窟窿。 好在是袁印海大手筆斂財,但沒什么特別的花銷愛好,多年營收基本都用來置辦了股票和房產。 女兒一點不留幫他清點賣出抵了一大半,剩下才是她和老公自掏腰包。要不然就是把他們所有家當全拿出來,也不可能拿出這么大數額的流動資金。 上面一直對這件事高度重視。 袁印海那邊配合得順,流程走得就快,所有受害者都拿到了不菲的賠償款,遠超出他們自己接項目可能獲得的勞動報酬。 也算是對大家被埋沒這么多年的變相精神賠償。 只是時光到底一去不復返,在這來來回回十多年,受害者中的不少都已經徹底放棄夢想,不再從事編劇行業。 再多的錢,比起他們錯位的人生還是不值一提。 阮頌又揚聲沖大家喊了句:“你們玩吧,我就躺著休息會,跟我朋友嘮嘮嗑,溫泉泡多了頭暈!” 語畢。 陳嚴帶著笑的揶揄,應聲從藍牙耳機里傳出來:“咱阮老板錄綜藝日子過得夠滋潤啊,溫泉都安排上了。” 陳嚴自從上次答應給阮頌干活,就一改稱呼,戲稱他為“老板”。 阮老師抬手把領口的收音夾摘了,示意身旁的跟拍pd也暫時不用管他,去拍任欽鳴才開口對陳嚴說話:“之前不說你你還叫上癮了,再鬧我直接給你炒了。” “好家伙,你這還不是老板啊,資本家的嘴臉已經露出獠牙,才上任幾天就知道拿炒魷魚威脅人。” 陳嚴左手cao作著電腦鼠標,右手捧著做滿記錄的小本本,他這一晚上從阮頌進那廢棄的醫院就開始蹲,一直在租房里盯著直播,本來打算等他們回木屋了再匯報,誰知道這還給人拖到了溫泉館。 估計一時半會找不出其他空檔,索性就瞅著了現在。 “那我長話短說,郵箱來聯系的情況跟我們預計的差不多,基本就是打招呼和遞項目,不過我之前本以為瞎搞的會多一點,結果這看著居然恰恰相反,郵件里70%都是認真附了項目說明和公司介紹的,還有10%是認真問你手上還有沒有閑置的,想買劇本,再剩下的20%才是純攀關系,真是挑挑揀揀調查了我好幾天,居然也有不少還不錯,值得認識一下。” 陳嚴從接下阮頌的郵箱賬號密碼,這兩天什么也沒干,凈發動自己敏銳的八卦雷達四處打聽了。 畢竟他們這行靠嘴吃飯。 光看履歷和包裝那是一個比一個漂亮,人均春秋筆法、巧舌如簧,芝麻大點事都能把牛皮吹上天,不從側面認真打聽調查,陳嚴自己也不放心。 阮頌光聽他匯報,還沒正式開始就已經覺得有點累了,努力撐起身端起放在手邊的熱水:“那現在都分類處理得差不多了嗎?郵件少說小幾百封吧。” “那可不,弄得我是昏天暗地,自發給你加班的你知道吧。”陳嚴說著便開始仔仔細細一樣樣給阮頌講,“首先我不管他們是找來干什么的,也不管以后會不會合作,只要是我打聽著覺得還算靠譜的,統一加了他們微信。哦,我本來想說方便實時聯系,用我自己的微信,但轉頭想想吧,又覺得萬一哪天我們掰了呢,那我不是帶著你的人脈資源全跑了,所以還是重新申請了一個。” 阮頌握著水杯的手一頓:“你這還沒開始呢,考慮得還挺多。” 陳嚴:“親兄弟明算賬,這還是必須的,快,我剛拿新號添了你好友,你通過一下。” 阮頌想著通過個好友也沒什么,誰知道他掏手機一看,添加人那赫然顯示著對面的微信名——【頌老板的貼身胖助理】。 阮頌當時真是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咳了半天:“……到底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這不是得尊重原著,延續之前言情瑪麗蘇的畫風嘛。”陳嚴嘿嘿一笑,“也是為了拉進拉進距離懂不,顯得咱接地氣點,實在點,不然他們都怕你。” 這個阮頌是信的。 以他現在的影響力,隨便公開說上幾句就能決定很多事情,誰見了他不是溜須拍馬,能客氣則客氣。 阮頌笑笑也過了:“隨你弄,然后呢?” “然后那可就復雜了,你搭配我發給你的文字匯總,還有后續的安排表比對著看好,先從簡單的說起,那20%單純加上的聯系人我弄了個人員簿,你空了翻一翻,其中重點需要注意的我都給你排在前面標紅了,比如自話影視的孔總、柯歆傳媒的麗總……”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陳嚴展示了他在這個崗位相當的天分。 當真跟工作簡報一樣,條分縷析從前期介紹,到后續計劃,再到可能需要阮頌參與的安排,一條龍全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甚至連工作室的管理制度都涉獵了。 “介于你現在每天還得跟小顧總他們開劇本會,大家也都知道,不那么急著要你答復,所以我每天只給你排了三個還算有意思的項目。你自己抽空看,看完了得給我交作業,每天晚上12點以前匯報你對這三個項目的批閱感想。我的想法是最好能形成一套我們自己內部的評分細則,不能光憑感覺,得方便客觀對比,所以大致的評分維度和需要注意的點我也做了個表等會發給你,你看著有什么要補充的就告訴我,反正我們弄一套自己的項目儲備庫,到時候招了新的編劇也好分配。” 雖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畢竟得有一套流程化的東西在明面上擺著才能便于管理。 所以陳嚴的計劃是他們不僅要給項目評分,到時候還得大致給編劇分級。 比如只有上4.8分的項目才能輪上阮頌親自cao刀,剩下4.5分的分給熟手編劇,4分的分給中階編劇,4分以下分給新人,再往下3分的暫時就不考慮。 盡可能讓相應的資源去到相應水平的編劇手里。 當然也會根據大家擅長的不同題材進行進一步細分,也許有的人在懸疑這塊只在4分檔,但都市劇是4.5分、甚至是4.8分,不會一味死板追求綜合實力。 阮頌聽陳嚴巴拉巴拉一通倒豆子,點頭連連。 最后陳嚴又問他有什么意見,或者有什么補充的,阮頌一句話說不出,只是雙手重新疊回小腹安詳:“要么我喊你陳老板算了,我看你比我行,也別發工資了,直接分紅,免得你哪天要是干的不開心,跑了,我一個人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