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上戀愛綜藝后我紅了 第93節(jié)
【???】 所有人視線齊齊聚到任欽鳴身上。 任欽鳴:“…………” 閆松航懂了,也跟著望過去:“那對不住了欽鳴,只能犧牲你了,我們在附近找到了一家廢棄的醫(yī)院。理論上沒什么運動量不用跑,但實際上……” 任欽鳴瞬間:“?????” 【廢棄的醫(yī)院哈哈哈哈哈我cao】 【土狗:勿cue,人已麻,只有土狗受傷的世界完成了,雙手合十.jpg】 作者有話要說: 土狗:懂了,我會帶著我老婆一起跑的,抱拳.jpg 頌:……不不不,你自己跑就行了 第61章 七人上保姆車時, 外面風雨不停。 閆松航扼腕給他們講述之前的游戲安排:“原本我們是聯(lián)系上了這邊的一所山村小學,打算讓你們帶著孩子做做活動,順便在學校里玩一下撕名牌, 抽牌決定三個反賊、三個忠臣和一個主公, 互相找線索猜身份。” 忠臣的名牌是綠色, 反賊的名牌是紅色, 但一開始都被白卡蒙著。 忠臣的任務是保護主公,不讓反賊撕掉主公的名牌,反賊的任務則是清場, 撕了三個忠臣和那一個主公的名牌。 由于大家互相之間不能直接闡明身份, 全憑猜測判斷。 一旦決定撕下對方的名牌, 如果是對家還好, 被撕的一方出局即可, 但如果撕下來發(fā)現(xiàn)是友軍, 則兩人一起出局,瞬間損失兩名大將,所以需要慎重決定。 本來這好好的游戲設置,又拼腦力又能考驗信任,看大家各種拉幫結派、挑撥離間, 全被這一大場雨毀了。 梁羿率先提出不解:“但室內場地不難找吧,山上沒有,山下肯定有很多,撕名牌隨便找個大型商場就行了。” “那也不是。”閆松航摳了摳腦袋,“主要還是山村小學和那幫孩子嘛, 想給大家展示展示一下學校環(huán)境。” 原計劃是通過游戲追逐的過程展示, 說不準還能讓小孩親自帶嘉賓去他們經(jīng)常玩和藏匿的地方。 不然光一個撕名牌有什么意思,隨便哪個綜藝都能做。 【所以咱閆導嘴上不說, 但其實心里有大愛,doge】 【之前的五期就能看出來,異國島嶼那期講了環(huán)境污染、環(huán)保問題,海邊那期講了守疆人,豪華別墅那期講了貧富差距,這次就講了山村】 【是的,閆導也不故意拔高什么的,就是藏在綜藝推進中間讓大家自己看】 【咱就是說,為啥你們都這么認真討論綜藝立意啊,難道只有我一個人還在幸災樂禍嗎???你們這樣顯得我很沒腦子】 【不不不,還有我,土狗真的眼看著整個人都emo了,從上車摟著阮老師的腰就沒松過手哈哈哈哈哈】 深山老林,狂風驟雨,廢棄醫(yī)院…… 幾個關鍵詞擺一起稍稍一聯(lián)想就不得了。 嘉賓們剛上保姆車那會還有心思取笑任欽鳴,開他玩笑。 但隨著外面大雨越來越猛烈地砸到車頂、車窗上,閆松航開始了此次臨時任務的背景闡述:“我們后來找到的這醫(yī)院吧,地圖上壓根沒有這地,是他們到處探路,無意間經(jīng)過才發(fā)現(xiàn)的,居然還是個宗教醫(yī)院,我們查了資料才知道,是前幾個世紀外國人為了傳教過來建的,但沒幾年就荒廢了,猜猜為什么?” 六人不約而同將視線投向他們中最有文化的第七人,阮頌。 阮頌肩膀上還馱著個耷拉耳朵的膽小狗,直接戰(zhàn)術性后仰:“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以前我學理的。” 那時候不像現(xiàn)在實行文理自選3 3。 他從高一分完班就沒再聽過歷史課了,別指望他真跟神仙一樣還能知道這些。 但等閆松航賣夠了關子,吐出答案:“天花。” 正在所有人都被這個陌生又熟悉的詞匯搞愣時,阮頌又知道了,說:“天花啊,那確實,屬于烈性傳染病了,就是俗稱的‘麻臉’。感染痘病毒引起的,有幸痊愈的患者臉上會留下麻子,歐洲中世紀平均每五個人里就有一個麻臉,傳染性很強,死亡率也很高。康熙當年就是得了天花存活下來,被稱為‘神仙庇護的人’順利繼承皇位。因為在找出治療方法以前,基本只能聽天由命,三到五天就會死亡。光18世紀,歐洲就有1.5億人死于天花,亞洲每年也有80萬,甚至300萬印第安人一度因為這個病差點滅絕,整整肆虐了3000年。不過后來被消滅了,也是人類歷史迄今唯一一個被徹底消滅的傳染病。” 阮頌把自己知道的一通倒豆子說完,發(fā)現(xiàn)一車人又都沒聲了,全眼巴巴望著他。 阮頌也望他們:“我有哪說錯了嗎?” 所有人:“……這就是你說的你學理?” 阮頌頓住:“生物課不是會講?” “…………” 沒人接受這個理由,講過跟記住,并且記得這么清楚是兩碼事。 阮頌只得改口:“畢竟干了編劇,各方面還是得了解點。” 【哈哈哈哈哈又是個不管正反都有理的】 【阮老師:《我學理的》】 有了阮頌這一大段科普,閆松航手里的手卡直接省掉好幾張:“總之就是這么個地,荒了好幾個世紀。” 本來大家覺得天花也沒什么,過了這么多年了也不可能再留下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結果謝嶺烯冷不丁:“那有人給他們收過尸嗎,里面不會還有死人骨頭吧?” 【?????】 一車人瞬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個個搓著胳膊、瞪眼望閆松航:“不可能吧!!你們既然要布置場地,肯定都進去檢查過吧!!!” 天上又是一道驚雷。 閆松航也不知道是認真還是開玩笑,森森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畢竟醫(yī)院比較大嘛,我們人員有限、時間有限,只能保證我們逛過的地方?jīng)]有,但至于是不是真沒有……” 阮頌沒等到下文,首先覺得任欽鳴箍在自己腰上的鐵臂陡然一緊。 姜淇淇已經(jīng)開始尖叫,拿自己墊背的抱枕瘋狂對閆松航發(fā)起攻擊。 一頓狂轟亂炸,閆松航抱著腦袋也沒個地方躲,趕緊救命:“沒那么夸張沒那么夸張,我們放線索放的很細,基本90%的地方都翻過了。” 姜淇淇這才喘了口氣稍稍停下。 但閆松航緊跟著又說:“線索都在什么床位枕頭底下啊、衛(wèi)生間最深處的那個隔間里啊、儲物間等人高的木衣柜里啊……你們只管看著哪里嚇人就往哪去找就行了,別往太安全的地方去一般碰不到什么臟東西。” 這一下把鄭青跟秦斯嘉也搞瘋了。 一眾人聽完閆松航詳細的描述,腦子里立馬開始放各種鬼校、荒村、廢棄醫(yī)院鬧靈異事件的小電影,多年積攢的恐怖片想象全在這一刻爆發(fā)。 車里吱吱哇哇叫成一片。 蓋章最怕鬼的任欽鳴雖然沒出聲,但阮頌感覺自己的腰已經(jīng)快要被勒斷了。 反倒是謝嶺烯對這些東西一點沒感覺,大家叫的越兇,他笑得越歡,整一個樂不可支看熱鬧不嫌事大。 … 當保姆車抵達目的地,已經(jīng)是當天晚上七點半。 雨依舊下的很大。 一行人透過車窗看清活動場地,頭皮全麻。 眼前是一大片環(huán)山的空地,廢棄的醫(yī)院外圍著生銹的院墻和鐵門,雜草叢生,藤蔓攀附,十字架在屋頂最接近閃電的高度赫然屹立,歐式宗教風格的建筑破敗,簡直就是他們下午看的鬼片開始。 閆松航說他們的任務就是在醫(yī)院里找到能打開大門鎖鏈的鑰匙。 節(jié)目組一共藏了四把鑰匙,但真正能打開門的只有一把,所以保險起見,肯定得四把全都找齊。 也就是說他們不僅要進去,還得在里面展開地毯式搜索,犄角旮旯全不能放過,閉著眼睛只顧著跑是不可能的。 姜淇淇真是感覺自己又要哭了,已經(jīng)開始瘋狂給任欽鳴道歉:“對不起欽鳴哥,我不該嘲笑你嗚嗚嗚。” “這不是嘲笑不嘲笑的問題,這已經(jīng)超過怕不怕鬼的范疇了吧!”鄭青扒著車窗也是瞠目結舌。 這任務就跟之前的玻璃棧道、直接從山上滑下來一樣,除非是膽子特別大的,不然擱誰誰不怕! 謝嶺烯就不怕,笑瞇瞇望大家:“你們以前沒玩過那種真人恐怖體驗館,或者恐怖主題的密室逃脫嗎,感覺差不多,玩那些為了營造氛圍,還會在開始之前給你看一段背景介紹的小短片。” 大家雞皮疙瘩又是起了一身。 剛想說進去以后謝嶺烯帶隊,大家一起抱他大腿,閆松航便眨了眨眼插話:“因為這醫(yī)院亂七八糟的側門挺多的,你們七個人兩兩配對分四組從不同的起點出發(fā),謝嶺烯是多出來那個,他只能一個人一組。” 秦斯嘉飛快:“我們可以站原地等他一個個來找我們!” “那不行的,不分頭行動來不及。”閆松航這種老油條怎么可能留出這么明顯的漏洞,“你們必須在一個半小時以內完成任務,不然就視為任務失敗,到時候七個人一個人安排一間廁所,待滿半個小時才準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姜淇淇毛骨悚然又開始拿枕頭砸人。 隨后節(jié)目組給每個人發(fā)放了準備好的物資小包。 包里有手電筒、計時器、礦泉水、創(chuàng)口貼等等一系列應急物品,甚至還有充電寶,確保所有人的手機都能正常聯(lián)系上。 但其中最最有氛圍的,還是閆松航這么短的時間里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防護服! 人手一套,臉部窗口全透明包裹式的,美其名曰不讓大家被里面的蜘蛛網(wǎng)、灰塵碰到、嗆到,兼顧防雨防水。 大家緊張的情緒終于稍微得到緩解,畢竟有這么個“防護套”穿在身上起隔絕作用,安全感著實上升了不少。 等到最后車門打開,耳邊轟隆的雨聲立刻清晰起來。 一行人背好小包、換好防護服依次從車上下來,光是仰頭看看那破敗的建筑就有些腿軟,任欽鳴相當霸道得隔著防護服,也要緊緊把阮頌的手牽著,生怕自己被搞丟。 旁邊準備帶他們去各自起始點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就位。 彈幕本以為這就是普通找個東西。 結果閆松航坐在車里,望著他們忽然送上一個神秘的笑,說:“找鑰匙的時候要小心里面有‘鬼’,可能會妨礙你們通關呢。” 【?????】 所有人剛想轉頭回車上找閆松航的茬。 工作人員已經(jīng)拿出一大卷黑色膠布條,咔咔兩下分別給他們防護服的探視窗上貼好。 視線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第62章 【一更】